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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之下】(69)

    2022年10月20日

    【豪乳荡妇系列-莲花之下】(69)

    「知道你们男人现在在做什么吗?」

    红衣女人的声音在我们面前响起,随着而来的还有金属按压和撞击的声音。

    随着声音望去,是刘文佳推着一辆放着播放工具的小推车跟在红衣女人身后。

    「你要做什么?你什么意思?我们都这样了你还要做什么?」

    我们三人都对红衣女人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看你们除了自娱自乐的用假鸡巴操自己,我于心不忍,所以给你们带点电影过来。不过主演可都是你们的老公。嘿嘿嘿~~」

    红衣女人乐呵呵的声音里满是恶毒的淫邪腔调。

    「你对他们做什么了?他们怎么样了?他们……」

    我们七嘴八舌的鼓噪着,焦急与惊恐溢于言表。

    「看你们急得,他们都好好的,跟一群娘们们操逼操得不知道多么开心。不信你们看看。」

    红衣女人接通电源,打开了屏幕。

    屏幕里马上出现了唐少麟,苏家兄弟以及凌少的画面。

    他们除了脖子上都带着一个黑色的项圈以外,全身再无丝毫遮掩。

    他们都鸡巴都高高勃起,青筋爆现,呈现出青紫色的亢奋形态。

    「嗯~唔~~真好~~好棒~~太舒服了~~」

    他们身下的女人不断的发出销魂的呻吟,身体也在妖娆的扭动。

    此时的画面上,是我们的男人正在跟一片马赛克亲吻,温存。

    从那些女人的身体皮肤上来看,高矮胖瘦,黑白老幼,无一相同,但是共同点都是他们在跟别的女人温存。

    没错,就是温存。

    他们轻柔的爱抚着那些女人,温柔的亲吻着那些女人,兴奋的抽插着那些女人。

    那些女人的身体,妖娆的扭动着,缠绕着,起伏着,透出欢愉快乐的性感和妖冶。

    男人们有时会用一些假阳具或者情趣道具玩弄她们的身体,有时只用自己的身体来满足那些贱女人的欲望,有时候甚至会出现他们给某些女人抽打灌肠的画面。

    虽然知道他们是被逼无奈,虽然知道他们肯定也有苦衷,但是画面里的那些女人们的愉悦呻吟,兴奋的高喊,不堪入耳的淫声浪叫,无不在展示她们的性奋与销魂。

    「你真棒~好性感~真舒服~~太好了~~」

    我们男人的呻吟和叫喊着,就如同他们被铁箍勒紧的鸡巴一般,是不得已的举动,但是对于我们三个眼巴巴看着他们与别的女人做爱的女人们来说,他们现在的举动与不忠无异。

    爱人们性感健壮的身体,满是奋力征战的汗水,不停发出的呻吟也显示出他们正全力以赴的挺近。

    他们努力的让面前的女人登上最高的性爱顶峰的举动,居然让我的心中出现阵阵波澜,伤心,绝望,愤怒,以及嫉妒。

    对就是嫉妒,嫉妒那些得到他们如此恩宠的女人们,从来没在自己身上出现过的销魂兴奋表情,从来没有在我面前展示过的温柔与浪漫。

    虽然知道他们这也是迫不得已,虽然我也能从他们的呼喊呻吟中听出他们的不甘与痛苦,但是我的心中就是在嫉恨,嫉恨凌少居然奸淫别人,也不肯奸淫我,嫉恨他为什么明明可以用马鞭给别的女人带来性高潮,而从来不肯抽打,哪怕只是鞭打我一下也好。

    「明着跟你们说下,他们这是在救你们,他们现在就是我们的性奴,我们正在逼着他们接客,要是女客人不高兴,他们就拿不到钱,拿不到钱就没法给你们弄吃喝,没吃喝,你们就必死无疑,所以~~嘿嘿嘿~~懂了吧。他们不是自愿的,是我们逼的,是我们利用你们,逼他们跟女人上床的。」

    红衣女说完,转身就离开了监牢,将播放设备留在了监牢里,大笑着离开。

    「操~~这群畜生~~妈的~~」

    当红衣女人离开监牢之后,我们三人不停的咒骂着,心里却五味杂陈。

    那些女人甜美,诱人,销魂,性福,愉悦的呻吟在我们的大脑里回荡,令那些满是马赛克的脸,变成了一张张充斥着淫荡撩人的俏脸。

    面前屏幕里的画面不再是淫荡淫靡的画面,而是一种赤裸裸的挑衅和示威,对我而言,已经变成了一种明目张胆,有恃无恐的外遇。

    「老大,这行不行啊?就这些玩意儿就能让她们嫉妒?」

    肛交男疑惑的看着头领问道。

    「这些画面一看就是剪切出来的,糊弄谁都糊弄不过去吧。一个完整的做爱画面都没有,有点脑子的都不可能上当的吧。」

    口交男面对剪切的很凌乱的画面也提出质疑。

    「正常情况下铁定不行,不过这里的情况可不正常。」

    红衣女人兴致勃勃的盯着屏幕里的三个女人,很坚定的说道。

    「为啥?你们不说人们只会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东西吗?换而言之,人们也只会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东西。这种好像外遇一样的东西凭啥能让她们嫉妒,还是嫉妒到发狂?」

    口交男面对着剪切成凌乱的画面,禁不住皱起眉头。

    按照红衣女和头领的说法,人们都有自我安慰的习性,这是建立在自我愉悦的潜意识上的心理习惯。

    换而言之,这些女人会通过画面中的破绽来否定整个影片视频的真实性,从而否定自己心爱的男人跟其他女性的性行为。

    「我们是反过来利用她们都心理,这个影片其实就是个筛子,会筛选出她们不信的,利用她们相信的来污染她们不信的,把她们抗拒的,变成她们愿意接受的。」

    红衣女人露出无奈的表情解释道。

    首先是利用人们的惯性思维,让这三个女孩从剪辑的非常凌乱的电影中,按照自己所能接受的成度,以及她们的思维模式拼凑出一个完整的事件。

    而这个拼凑的过程其实就是在筛选那些她们难以接受的事情。

    但是拒绝接受,难以接受的事件一但进入大脑,就会因为心理原因而被压制在记忆底层,会逐渐变得模糊和更加碎片化,可不是被清除。

    一但进入特定的环境,这些模糊的碎片化记忆就会对她们的心理和生理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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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仔细的观看视频,你会发现,在这些片段化的电影里,那些灌肠,鞭打的凌虐画面所配合的男女呻吟声,都特别的妖媚诱人,愉悦甜美。

    而那些正常性爱的画面配上的呻吟声,却是比较一般的男女喘息,虽然有陶醉幸福的感觉,但是却远没有那些凌辱淫虐的画面和声音来的刺激。

    这无疑是在给那些女孩们传达,一般性爱不够刺激过瘾,想要过瘾刺激就必须接受凌辱淫虐。

    而这种电影在她们面前一遍又一遍的播放时,一定会加深三个女孩对于凌辱淫虐会产生快感的认知,当这种认知被她们自己从筛子里喽过去的时候,那么这些痛苦的凌辱和淫虐就会变成愉悦和快感。

    在追求自我愉悦的惯性思维下,这三个女孩将会逐渐接受性虐,或者在凌虐中找到令自己愉悦的方法。

    「你们这么说,我还是有点不明白。痛苦和愉悦是怎么转变的?愉悦就是愉悦,痛苦就是痛苦。不管怎么转变都没用的吧?」

    肛交男一脸疑惑的问出几个男人的疑问。

    「这要从人的大脑认知说起。你们有没有这种,明明从来没见过这个人,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或者从来没到过某个地方,但是却又觉得很熟悉的这种感觉。」

    红衣女人在得到几个男人肯定的回答后,接着解释道。

    「因为记忆对于大脑来说,是一件很困难的过程,所以大脑在处理一些并不重要的信息时,会进行自动压缩处理,就像电脑里的有损压缩,但是随着时间流逝,这些被压缩处理的东西会逐渐消失,当你的大脑需要重新调取出完整的信息时,你的大脑会从当前的环境抽取需要填补的碎片,重新组合成你认为是过往的旧的,但其实确实最新生成的信息。」

    红衣女人看到男人们都在点头表示明了之后,接着说道。

    「这三个女人也是一样,用快速凌乱的画面让她们的大脑难以记忆,从而产生大量的有损压缩记忆,当她们进入相似的环境时,这些有损记忆就会和她们实际身处的环境相互重叠交叉,产生错误记忆,从而影响她们的心理状态和生理反应。所以,只要不是真的超出她们忍耐范围的痛苦,都会被她们自己转变成愉悦。」

    红衣女人说完,得意的打了一个响指。

    「这就是说,你们两个在利用她们的心理和生理,让她们自己催眠自己?」

    口交男等着一双惊愕的大眼看着头领和红衣女人。

    「你们真是恶魔~~我操,真狠,不愧是一家子~~小的服了,请收下小人的膝盖~~真他妈畜生,不过我喜欢~~」

    三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大声赞叹着。

    被锁在监牢里的我们,脑子里不断回想着刚才看到的画面,男女的呻吟声也不断在耳朵里回荡,一张张图片,一个个片段慢慢的组合成一段段淫靡的影片。

    虽然知道他们都是迫不得已,虽然知道他们都是为了我们,不得不跟那些富婆女人们交合,但是我所感到的只有伤心和绝望。

    眼看着自己的爱人临幸别的女人想我心里就觉得格外不是滋味。

    在深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将自己的身体和贞洁交给凌少的同时,也在深恨着凌少的负心与背叛。

    虽然那不是背叛,虽然那是没有选择的选择,但是没有选择不代表真的没有选择。

    他选择的是他以为的最合适的选择,可不是我觉得最合适的选择。

    每当我睁开眼睛,就能看到那些凌乱的,淫靡不堪的画面在眼前闪烁,每当我的意识清醒,那些淫词秽语的淫声浪叫就会在我脑子里回荡。

    更过分的是刘艳梅母女会时不时的学着电影里的桥段,不断的在我们面前上演一场女女真人秀。

    从性爱到性虐,从奸淫到凌辱。

    灌肠,鞭打,捆绑,奸淫,滴蜡烛,互舔阴户,拿着假阳具抽插彼此的阴道和肛门。

    这一幕幕的淫靡画面和呻吟声,不断的冲击着我的羞耻感和道德观。

    每当我离开监牢外的那一点光明,将自己隐藏在黑暗中时,电影里的淫声浪叫以及刘艳梅母女的大声呻吟骚叫,就会不断的出现在我的耳朵和大脑里,让我的身体变得滚烫,下体也变得瘙痒,大量的淫水从贞操带边缘不停的流淌出来。

    在这样的状态下,二姐三姐已经完全沦落,她们用门外的那些假阳具不停的抽插着自己的下体,玩弄着自己的身体。

    二姐三姐已经变得越来越淫荡,她们甚至让刘艳梅母女用假阳具来帮助她们抽插自己的阴道和肛门,甚至是用假阳具直接插入她们住满灌肠液的肠道里,狠狠地抽插淫虐她们。

    虽然红衣女人明确的告诉过我们,这些用来玩弄我们自己的淫具上都被涂抹了春药,一但粘上,就会变成发情的母狗。

    但是不知道二姐三姐处于什么样的目的和心理,居然在明知的情况下拿起了那些让自己万劫不复的淫具,奸淫自己。

    也许是最后的一点理智也在爱人被迫的背叛中被击碎,也许她们仅存的一点希望也在那些女人们欢愉的呻吟中被磨灭,也许她们已经清楚的明白了自己眼前是一场虚无缥缈的希望,也许她们已经看到了自己注定堕落成性奴母狗的未来,所以选择了彻底的放纵。

    那些许的片刻幸福只换来无尽的痛苦等待,渺茫的希望只换来强烈的羞耻和耻辱,在希望与幸福中自甘堕落才是我们的真实,自欺欺人的自由与复仇不过是我们自己走向堕落的精神支柱,是逐渐离我们远去的那一点光明而已。

    二姐三姐已经认清了现实,她们已经在用自己下贱淫靡的动作来宣告自己的放弃,用自己不知廉耻的淫声浪叫来宣布对恶魔们的臣服。

    我成为这座黑暗地堡里为一个认不清现实,怀抱着最后一点幻想苦苦等待着自由与复仇的傻瓜。

    「好舒服,太棒了,用力捅,对,再用力,对,就是~这里,哦呀~~亲亲真厉害,美死了~~」

    二姐被刘文佳手里的两根大鸡吧用力的抽插着肛门和阴道,不断的发出淫声浪叫。

    「呜呜~~嗯嗯~~唔嗯~~哼哼~~唔嗯~~」

    三姐高高鼓起的肚子里不但装着灌肠液,还装着刘艳梅不断抽插的假阳具,而且为了获得快感,三姐还将一条粗长的假阳具插入了自己喉咙里,不断的抽插着。

    她们两个人仰躺着,两人的双腿分开,用小腿支撑着地面,她们的小臂将自己的腰肢高高顶起,把自己的淫靡全部展露出来,任由刘艳梅母女尽情的蹂躏玩弄。

    她们悬空的屁股,伴随着刘艳梅母女的抽插,不断的扭动摇摆,大量的淫水随着假阳具的抽插被带出阴道,顺着股间的肉缝,向下流淌,滴落在抽插自己肛门的假阳具上,变成假阳具抽插自己的润滑液。

    刘艳梅母女不但用假阳具和按摩棒玩弄奸淫二姐和三姐,甚至还拿起小皮鞭,强迫急需解决性欲的二姐和三姐主动要求鞭打自己。

    当二姐和三姐再也无法忍耐下体的瘙痒和浴火,而跪趴在地上,不断的向原来自己无比唾弃和鄙夷的母狗哀求奸淫和鞭打时,我的心中就升起一阵阵的悲哀和绝望。

    在刘艳梅这对母狗的奸淫与鞭打下不住发出淫声浪叫的二姐和三姐,已经变成了两头只想满足肉欲,获得满足的牝畜,她们的羞耻与尊严随着希望的破灭而一起消失。

    这对于她们而言也许就是最好的选择。

    把自己变成一头不知廉耻,毫无理智可言,只想要追求肉欲与满足的母狗,才是真正的解脱。

    没有了廉耻和希望的生活,也就谈不上折磨。

    我看着眼前不断被刘艳梅奸淫羞辱还乐在其中的二姐和三姐,禁不住也这样问自己。

    我还要坚持下去吗?我还要为了保持自己留给凌少的贞洁继续坚持下去吗?要不然,我也和二姐三姐一起变成只需要鸡巴就能满足的母狗牝兽好了。

    想归想,说归说,可真到了开口哀求的时候,我的羞耻感和尊严却令我的喉咙一声不发,尽管铁门被我的双手攥的吱吱作响,尽管我的指节已经泛白,但我还是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能看着二姐和三姐在刘艳梅母女的奸淫和凌辱下,不断的扭动和浪叫。

    在这黑暗和绝望的深渊中,我到底还能坚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