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玄幻小说 - 觊觎(高干NPH)在线阅读 - 第228章不需要信我

第228章不需要信我

    女人喜黑,平日里着装也以黑色为主,一头微卷的发丝恣意的散在颈后,因为剧烈的动作而略显得有些许凌乱,但却丝毫没有影响女人的美。

    见到对方后,女人起先是一怔,随即才眯着眼,肆无忌惮的目光仿佛打量一件商品似的打量着男人,眼神之中有惊艳也有对男人不可察觉的厌恶。

    随即“嗤”的一声轻笑道:“长得还怪俊俏的,难怪那老东西心甘情愿的让你作为继承人,该不会是靠着这张脸吧?”

    “注意你的嘴巴  !”

    男人身边的下属拧着眉,怒火中烧的瞪着眼前这绝对堪称“尤物”的女人。

    女人全然不在乎下属的恶声警告,显然是知道对方绝对不会伤害自己,亦或则说根本既不会动她丝毫,且她见过太多这类的人,她并不是什么养在蜜罐子里的小白兔,当然知道在这类人面前越是软弱可欺就越是失去本身的价值。

    轻蔑的回到床边坐着,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包烟,  点一根抽起来,但显然此时兴致不高,便眯着眼道:“陈半佛?没想到第一次见面咱们会是这样的情况下,你可真敢啊,居然把我绑道这,难怪这些年你能做大,  看来还是我小瞧了你。”

    女人并没有用本土话,反而操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语调偏软,经常很容易给男人一种吴侬软语的娇嗔错觉,再加上举手投足间的万种风情,是一个眼底带着钩子的女人。

    “最近香江不是很太平,不只是青峰帮想要你的命,叁合会那边也放话要派人绑你。”陈半佛手里摩挲着金属质地的打火机,习惯性的打开又合上那金属质地的盖子,开合之间那乍现的火花四溅,犹如一触即发的气氛。

    女人依旧神色慵懒,似对于男人的话并不当真,手里的一根烟不耐烦的直接拧灭在前边崭新的欧式椅子上,“哦?要我的命,那你说我要怎么办,你把我关在石澳半岛就安全了?青峰帮跟叁合会大几万人,眼线布满整个香江,万一那天人家知道我在这,带人冲进来岂不是也能将我乱刀砍死,你手下才多少人,整栋别墅加起来才不到二十几个人,保护我?你在说笑吗?”

    “给我至多两个月的时间,青峰帮跟叁合会我会处理好。”男人脸色依旧淡漠,但那一双眼睛却无法控制的一直落在女人的脸上,指腹摩挲在打火机上的动作也变得轻柔起来。

    女人这辈子见过太多的男人,最不喜的就是这种看起来看不透也难以掌控的男人,你永远不知道这类人肚子里在玩什么城府,也不知道他下一步会不会把自己也设计进去,她还是喜欢简单易懂,容易把控的男人,蠢一点没关系,她能利用就行,这也就是为什么当初她费尽心思要嫁给那个满脑子只有女人的香江总督儿子的原因。

    声音压低了一些,女人又冷冷的问:“那这两个月我就只能留在石澳半岛?”

    男人将打火机收至口袋里,浅灰色的瞳孔折射出女人小巧的巴掌脸,才语气冷然道:“我会送你去潮海,那边有阿公的一部分势力,你在那边至少是安全的。”

    “  砰!”一个杯子砸了过去。

    男人未躲,反而是眼明手快的下属硬生生的挡在前边接下来,杯子打在下属的胸口碎成一朵花,他咬着牙承受着一切。

    眼前女人蓦地从床上起来走至男人的跟前,平时那张很轻易就能叫男人五迷叁道的漂亮脸蛋此时却盛满怒意,遂一字一句咬牙冷冷道:“陈半佛,你不过是那老东西的一条狗,你以为你能有今天的地位靠的是谁,那老东西狼心狗肺,香江的一切居然全给了你,连我这个亲生女儿也捞不到半分,要不是我嫁得好,我找就被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现在你说我有危险要保护我?谁不知道整个当初老东西死的时候,是谁迫不及待的想上位将整个“洪山会”全部的骨干给一夜之间全弄死了,你真当我不知道?”

    对于女人的指责男人依旧神色淡漠,也不管当下女人如何批判自己,依旧一手插在口袋兜,好整以暇道:“阿公生前的遗言是让我管理好帮派的事务,对于有反骨心思的一律处理好,等时机成熟会再交给你,只是眼下你还不够资格资格。”

    女人一听这话神色开始扭曲,眼底的歇斯底里溢了出来,但却只是溢出一声冷笑:“时机成熟,怎么?难不成你还想一口气吞掉香江所有的帮会,你陈半佛有这能耐?”

    男人却不置可否的走至桌边,拿起方才她抽的那包烟,抖了一根出来夹在手里,倏地提道:“大金牙前几个月已经落网,但是他的货还压在你手里,现在他底下的人已经到了香江。”

    话音刚落,女人心跳猛震,脸色出现几分慌乱,她没想到那边的人会这么快找到自己,手里那批货早就被她转出去,本以为随着大金牙的陨落这件事会不了了之,但据说接手大金牙在金叁角势力的人手段比起他更狠辣,这么短时间就找上门,的确叫她有些意外。

    就在心烦意乱之际,便听到前边男人又道:“人手都已经安排好了,半个月后可以送你去潮海,只要这段时间你乖乖的待在这里,我不会让你出事。”

    男人的话仿佛一剂强有力的镇定剂,即便是玫瑰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天生有让人信服的魅力,但眼下她还是不能轻易相信他,便警惕的抬眸冷声问:“凭什么叫我信你?”

    男人点了烟,烟气袅袅之间,才见他第一次露出那种对任何事物都提不起兴趣似的笑意,仿佛在他的眼中,她的分量无足轻重,甚至低贱到不过与脚下的泥一样。

    “不需要信我,你只要照做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