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
的时候藏了一个鸡蛋,我偷偷拿出来了,我想给他,闹归闹,他怎么说都是哥哥,当弟弟的绝不能让哥哥没饭吃。 我去找风,可我找遍了我们这个大家庭,我依旧没找到他。 又被妈妈领走了对吧。 我没有问任何人,我等了三天,他没有回来,然后我便把那个鸡蛋砸碎,在里面掺了蟑螂拉过屎的蟑螂药,在夜半丢进了后院的鱼塘。 然后小鱼们也去找妈妈了,我多善良,总替人准备团圆。 第三次抢夺游戏发生在一个月后,我已经摸清了套路,谁要是抢不到东西,谁就要被送回给自己妈妈那里,瞧瞧多可怕。 妈妈哎,那种怪物。 之后的半年里我们进行了五次这样的活动,所以有五个人很是悲惨地被妈妈领走了。 大家虽然没我机灵,接受能力稍微有些延迟,但也渐渐都懂这个道理了,所以抢的时候拼尽了全力,没有人想被妈妈领回去。 今天他们又来寻乐子了,他们也图新鲜,变了游戏规则,他们给了一筐橘子,说要是谁抢夺的多,谁就会获得一圈胶卷,只要积累到九十圈,我们就有机会可以拍动画片了。 奥,这是不再送我们见妈妈了,威逼不成改利诱了。 可这个诱惑真的太大了,我捏了捏拳头,我一个尚美之人是绝不会放过的。 可哨声吹向之后,我却按兵不动。 吹哨的那位哥哥好笑的看着我,他说你怎么不抢啊,都被别人抢完了啊,再不抢的话就没有机会可以得到胶卷了。 看着天真的大哥哥,我无奈摇摇头,我指着场上的空,我们中的老大,两个意义上的老大,我问大哥哥,你觉得他能抢几个。 大哥哥看着场上冷面低眉的空,他说,如果没有时间限制的话,空应该可以获得全部。 我挑眉笑笑,那我就等空得到了全部,再去抢他的,那时的他一定很累了。 大哥哥看着我,几秒后对我的聪慧表达了崇高的敬意,他摸摸我的头,我向边上错开,我说你老大不小了,别动手动脚。 他不再伸手,被甩出圈子的人不能二次进攻,等场上只剩我和空时他提醒我时机到了。 我瞪他一眼,废话,我又不瞎。 我活动了下手腕,以雷震子起步,然后以花仙子结束。 空在我头上洒满了橘子皮,他说我还是太嫩了些,我觉得我不是,是他太粗暴了一些,我胳膊都快成铁环了。 大一岁真了不起,身高优势碾压,他跟众人表演了如何拍皮球,我把这份屈辱记下来,有朝一日我要用他示范如何拍皮球,我忿忿不平。 他赢在了岁数,洗澡的时候我安慰自己。 接下来的一场比试,我换取了战略,我不再跟他硬抗,除非我喝高乐高,不然我暂时长不到他这么高。 我先是打压了跟我一样的和比我小的,我傲视着他们抢走了他们的枣,看着空开始盯上我的时候,我邪魅一笑,把枣全部装到裤裆里,然后我在空的呆滞下一把抱住他,像树懒一样缠住他。 空僵住了,居然没把我甩下来,裁判吹向哨子的时候我还从他怀里抢了一大把。 我赢了,我拍拍空的肩,安慰他,你临场应变能力还是差了些,你还年轻,别灰心。 人嘛,就是要大度些,友谊赛什么的我不赞成,但赛后羞辱什么的还是少干吧,谁还每个急眼的时候,别踢个足球被人家踢出地球平面了,图一时爽快大可不必的。 一战成名,我觉得大哥哥大姐姐们已经对我刮目相看了,眼神中透着他们这个年龄不该有的赤裸崇拜,我走路都带风了,无比期望下一次的决斗。 对,其他四个兄弟姐妹我已经排除在视线之外了,比赛就是我两的决斗,我其实建议取消那些幼儿园鸡的参赛资格。 我和空就这样平分秋色对打两年,他有十八卷,我有十六卷,别人的我没数,不在乎,可能数了后会激发我的怜悯心。 他们大概看出了我的心思,之后渐渐很少和我两一起参加训练了,但抢夺游戏还是会坚持参赛,不知道是什么在鼓励着他们不断前行。 俗话说的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我就是太猖狂了些,可能有哪个不长眼的把我举报了,有一天大姐姐突然跑来说,有人要见我。 我一颗心猛地下沉,该来的还是来了吗? 角斗场上下来的人是见过世面的,我不像那些小家子气的家伙,我妈要是回心转意想带我走也得看我愿不愿意啊,她敢强来,我一群姐妹不薅死她。 她们别的不行,揪头发那技术是杠杠的,全凭这个走天下。 听说她在会客室,我临危不惧地跟着姐姐走,可手心里出了好多汗,没见过妈妈哎,既然生了我,那应该长得和我一样漂亮吧,总不能全是我爸的基因吧。 说起来,我感觉我很少提起爸爸,好像有他没他都行,我就跟妈妈较劲,可能是因为电视上的广告基本是母爱如山的类型吧。 姐姐带我进了会客厅,门知啦一声响的时候我差点将自己绊倒。 “应潭我给您带来了,您慢慢聊,有事唤我,我在隔壁。” 她说完没等回答就低头出去了,留我一人面对着这个洪水野兽。 她手上的草棍儿冒着白烟,遮住了他的脸,我略略低头探了探,就只看到一道下颚线,我不会形容,大概像刀一样。 “你是我妈妈吗?”我问。 那人突然闷声笑了,我看到她嘴里吐出的白烟在空中摆了两下尾巴,很滑稽,我绷直的腿松了一点。 她将还剩三分之一的烟碾进烟灰缸,那手法和我碾兄弟姐妹的头时一模一样,我确信了,她就是我妈妈,所谓母子连心,大抵就是这样。 “你是我妈妈吗?”我再次问她,腿已经垮的和平时洗澡一样懒散。 她抬起他那骨节分明的手来,将面前的烟雾一把挥去,我看到了她手腕上闪着光的手表,我在想一会能不能要个赡养费什么的,可以用来给我们改善伙食。 烟雾终于散去了,仅剩的几丝像伏在她眼上一样,这么看去,她像广寒宫里那个怕冷的女人,仙气缭绕。 我心软,我觉得她看起来不像个为钱换儿子的坏母亲,大概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吧,像医院抱错那种。 “不是。”她说。 还没做什么春秋大梦她就把我点醒了,我略微有些失落,讹不到钱了,我只能吃两个鸡蛋了。 那道如同眼疾病人的白纱被化的干净,我看清了。 原来是个男孩子啊。 跟我一样漂亮,不过我还没长开,那应该还是他逊色了些,男人就要比较。 “你过来。”他说。 我也不是吓大的,我的地盘他也翻不起浪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