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玄幻小说 - 诡秘:从阅读者开始在线阅读 - 第1956章

第1956章

    “应该都是你的熟人。”艾布纳笑了笑,然后双手齐出,分别向前一抓,紧接着两位女士的身影便出现在了他的身旁。

    其中一位黑发红瞳,容貌绝世,仿佛她本身就是“美”这个概念的象征;

    而另一位丰腴柔美,胸口高高鼓起,衣着虽然看似简陋得只是用一些树叶和杂草编织而成,但实则将好身材展露得淋漓尽致。

    正是艾布纳在“观察者古堡”梦境中见过的“血月女王”和“生命女神”。

    “奥尔尼娅?伊西丝?!”

    梅迪奇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祂猛地看向艾布纳,很是疑惑地询问道:

    “你究竟是谁?”

    第409章 旅行家

    之前察觉到索伦与对方有着暗中联系,再加上对艾布纳·布雷恩子爵的性格分析……虽然序列对不上,但梅迪奇还是猜测那位“英雄侦探”大概率是曾经的血族另类公爵,莱茵·卡伦尔迪亚复苏的容器。

    但现在骤然见到奥尔尼娅和伊西丝的历史投影,梅迪奇却对自己的判断不自信起来。

    众所周知,“血月女王”非常厌恶莱茵,而莱茵也一直游离于血族之外,以这样的关系,想要拉出奥尔尼娅的投影,不说没有可能,但成功率恐怕非常感人,完全不会像现在这样一次成功。

    而“生命女神”伊西丝,祂陨落的时候,梅迪奇才刚刚追随在“主”的左右,隐秘地帮“主”联络盟友……

    所以,能够拉出伊西丝投影的存在,八成要比祂这位“红天使”还要古老!

    而且,能与“生命女神”建立起亲近关系的“人”,本身序列也不会低,这个范围就更小了!

    “你究竟是谁?

    “莫非是哪位古神复苏了?或者,你其实就是赫拉伯根的分身?”

    面对“红天使”的问题,艾布纳微微一笑,也不作答,只说道:“我究竟是谁并不重要,当务之急不是快点进行‘手术’吗?

    “要知道,我可不能维持祂们的投影太久。”

    其实艾布纳是由于并非单纯的“古代学者”,而是能够撬动力量为己所用的“洞悉者”,才能那么顺利拉出“美神”奥尔尼娅的投影的。

    毕竟和奥尔尼娅“熟悉”的“人”其实是“幸运之神”和“亡魂主宰”,艾布纳也是撬动了这个关系,才成功“召唤”的。

    但能那么轻易地拉出“生命女神”的投影,艾布纳当初私下尝试时也非常诧异,因为在奥尔尼娅的梦境里,“生命女神”其实对“幸运之神”表现得并不信任……

    不过,那也可能只是奥尔尼娅的视角看到的,并不一定准确……

    当然,也可能是“生命女神”伊西丝转生成了朱塞佩的“养子”,才建立起的“关系”……

    艾布纳心里嘀咕的时候,“红天使”梅迪奇凝视了他许久,最后才颔首道:“说的也是,都到了这一步,无论你是谁,我也只能选择相信你了。”

    说着,祂闭上眼睛,然后一道魂体就脱离了承载着祂的“看门人”,显出了若隐若现的身形。

    那是一个年轻英俊,满头红发,脸上多有腐烂痕迹,眉心长着旌旗印记,身穿染血黑甲的魂灵。

    “来吧!”这个魂灵震动空气,发生了一个浑厚的声音。

    说话的同时,一张纸牌也从祂的灵体里飞射而出,直奔对面的侦探。

    艾布纳随手接下并扫了一眼,发现纸牌上描绘着一辆战车和一个深红祭司。

    而那个深红祭司的脸孔,俨然便是罗塞尔·古斯塔夫。

    这是报酬之一的“红祭司”牌。

    满意地收好纸牌,艾布纳这才取出那柄经由“指鹿为马”得来的“手术刀”,然后交给两位“女神”的投影,让祂们开始了这台足以成为新的“神秘再现”素材的“手术”。

    ……

    在灵界深处设好特殊坐标后,佛尔思又被阿尔文·亚伯拉罕带回了现实世界。

    不过,阿尔文并没在她面前现身,免得天使和亚伯拉罕家族先祖的双重身份将她吓到。

    “感觉好累,比……还累!一定是高序列的非凡能力太消耗灵性了……”佛尔思伸手捂嘴,打了个哈欠,一脸憔悴地看着休道。

    这次不是化妆,而是真的憔悴。

    “有可能。”休赞同了好友的判断。

    艾布纳的来历绝对不会简单,这一点从当初在那个环境很差的东区小餐馆第一次见面时,对方就不曾在她面前掩饰过……她一度以为对方是因为信奉“愚者”先生才会特殊,但在自己也加入“塔罗会”后,却否定了这个猜测……

    就算是在“塔罗会”中,艾布纳也是非常特殊的,和“愚者”先生的眷者“世界”一样的特殊!

    所以佛尔思拉出他的投影,负担很重是正常的。

    犹豫了一下,休开口说道:

    “你再睡一会吧,不要在这种状态下尝试晋升。

    “我之前调查过的一个案子里,那个凶手心理变态,会故意让他的朋友,他的学生,他收留的流浪汉,在各种负面状态下服食魔药,看着他们失控,异变为各种各样的怪物,又恶心又可怕的怪物。”

    “……这家伙的目的是什么?”佛尔思听得怔了一秒。

    “两个目的,一是观察同样的魔药在不同人身上造成的失控是否完全一致,二是用油画的方式记录相应的场景,他认为那种疯狂,那种痛苦,那种扭曲,有着无与伦比的美丽,能激发他最强烈的创作热情。”休回忆着审讯那人时的场面,补充道,“那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