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炮被下药
沈砚被下药了。 热浪一波又一波自下体席卷至全身,顷刻间就把皮肤烧红了,汗水不断从细小的毛孔里渗出,转眼间,光滑如绸缎的蜜色肌理就如被水浇过,泛着莹润的光泽。 他燥热难耐地坐在沙发上,下身只用一条浴巾围住,此时鸡巴翘得老高,把雪白浴巾顶出了一个小帐篷,而某个被他当成摆设的小穴窜起一股陌生的瘙痒,这股瘙痒来势汹汹,甚至盖过了鸡巴的胀痛。 有什么热流从饥渴的穴里缓缓流出,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 沈砚下意识把腿并拢,极力收缩女穴,试图阻止热流继续流出,不想这一举动刺激的甬道更加空虚,女穴翕张着又吐出一小泡淫液。 操! 沈砚额角青筋微跳,眼底渐渐爬上了红血丝,他转头看了眼磨砂玻璃门,隔着花洒倾斜下来的道道水流隐约看到有个人在里面洗澡。 对方是他的新炮友。 沈砚是个gay,不到三十岁已经久经风月,炮友换了一个又一个,他深知同性恋这个群体乱的很,每次约炮都会互相提供健康证明,由于他英俊多金还器大活好,他的炮友基本都是高素质群体,没想到这次居然会着了别人的道。 沈砚想不通,他今晚本来就要和这个新炮友上床的,对方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搞这一出。 吱嘎。 浴室玻璃门开了。 一个被热气蒸得皮肤白中透粉的青年擦着头发走了出来,对上沈砚怒火和欲火交织的黑眸,他脚步一顿,讪讪道:“那个,为了让我们今晚有一个美妙的夜晚,我刚在水里加了点料,壮阳的,你……不会介意吧?” “……” 这是信不过他的性能力么? 如果没有那个多出来的女性器官,他不介意跟炮友玩点新花样,不过不是壮阳药么,怎么会让女穴反应这么大。 清楚他现在这种情况,靠操炮友是解决不了女穴的瘙痒的,沈砚没有了前期接触时的温柔和耐心,冷着脸道:“抱歉,我没兴趣继续了。” 没想到会惹怒沈砚,方南有些懊恼。 他性欲强,每次不搞个几小时不会轻易得到满足,圈里纯1又少,之前遇到的不吃药没一个能满足他的,这次他运气好约到了沈砚这样的极品攻,怕吃了这顿没下顿了,就想一次性吃个饱。 不甘心让煮熟的鸭子飞了,方南腆着脸朝沈砚走去,一边走一边用暧昧的语气问:“你不难受吗?我可以帮你——”说罢,他跪趴在沈砚的面前,俯下身,猫一样用脸颊轻蹭着沈砚的肉棒。 隔着浴巾,他能感受到沈砚的大家伙又硬又烫,已经蓄势待发了。 沈砚猛地喘了口气,鸡巴在浴巾底下兴奋地弹跳了一下,差点就想直接提枪开肏了,好在他理智尚存,隐秘的骚穴湿得一塌糊涂,淫水已经沿着腿根流到了膝盖窝处,他可不想操着操着,女穴的淫水流一地。 于是他压住心中的怒火,略显无情地把方南的脸推开,“你可以走了。” 方南不死心,“鸡巴都这么硬了,你真的不要我帮忙吗?” 沈砚:“不需要。” 方南还想纠缠,下一刻,酒店门口突然传来了敲门声,方南一愣,沈砚则是松了一口气。 方南看了看沈砚,又看了眼门口,见敲门声还在继续,他犹豫着走到门口,提高声音问:“谁啊?”敲门声一顿,随即门外响起一道模糊的声音,方南把耳朵凑到门上,才勉强听到对方说:“我找我爸。” 听到这话,方南眼睛都瞪大了,回头用目光向沈砚确认。 沈砚不敢站起来,他里面什么都没穿,担心淫水继续往下流会被方南看出异常,只得悄然调整了下坐姿,“我儿子,沈聆。”他刚发现身体情况不对,趁方南洗澡给沈聆打了电话。 方南总不能把人家儿子关在外面,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开了门。 门外,沈聆上身穿着白衬衫搭配米色针织背心,下身是一条黑色休闲长裤,脚下雪白的球鞋看上去纤尘不染。 他长相精细秀美,皮肤白皙清透,是很少见的吹弹可破没有一丝瑕疵的好皮肤,嘴唇如花瓣一般娇艳欲滴,一双杏眼雾蒙蒙的,整个人好似一朵小白莲柔软无害。 面对方南的打量,沈聆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你好。” 方南长相在圈里已经很不错了,清秀斯文,但跟眼前这个精致的少年还是没法比,不对,问题不是这个,沈砚年纪也不算大怎么有这么大的儿子。方南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沈砚在电话里没说自己被下药的事,只是让沈聆过来一趟,也不知道方南给他下得哪种药,药效太猛,他都来不及反应,身体跟发烧一样难受,骚穴痒得恨不得有东西捅进去,理智也在一点点溜走,要不是他用指甲掐手心,借由疼痛保持清明,他这会儿可能已经骑在方南身上了。 “沈聆,让他出去。” 一开口,嗓子被欲火烧的极为喑哑。 沈聆越过方南的肩膀看向沈砚,见男人状态不对,一张脸像醉酒一样酡红,红晕沿着脸颊一路蔓延到赤裸的胸口,眼神涣散,以往精明锐利的黑眸蓄了一层朦胧的水雾,他隐隐意识到了什么,眸色微暗。 他身形一闪进了屋,快步来到沈砚身侧,眉头轻蹙,关心道:“爸,你怎么了?” 视线触及沈砚的小帐篷,他脸一红,忙别开眼。 沈聆才十七岁,性格又单纯懵懂,还有点软弱,分不清什么情况可以理解,沈砚深吸一口,极力抑制住体内的躁动,忍得太阳穴青筋暴起,喘着粗气道:“一会儿跟你解释。”随即看向门口的方南,“先把他弄走。” 方南才不走。 他吃准沈砚坚持不了多久,还在期待沈砚等会儿用鸡巴把他干得下不来床,这壮阳药是他花大价钱买的,据说是新药,药效比他之前给床伴用的还猛,而且沈砚儿子也在,当着他儿子的面上床不是更加刺激么。 想到这里,方南不等沈聆有所行动,干脆利落地关了门。 “你爸服用了壮阳药,除非你现在就给他找个床伴,不然他会难受死,这药是新药,要是不能及时纾解,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副作用,现在只有我能帮他。” 方南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目光露骨直勾勾盯着沈砚的下身,猛吞口水,话却是对沈聆说的。 沈砚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