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耽美小说 - 金玉良缘在线阅读 - 初夜h

初夜h

    飞雪飘飘,寒风凛冽。静谧与孤寂笼罩着整个皇宫,皑皑的雪色染白了整片土地。

    是年你十五岁,前朝攘权夺利,唯你独享风华。

    温钰为你挡下了大部分纷争。剩余的试探权衡,你也学会了个大概,对着话里有话的外祖父只有搪塞,并不听信他的谋划。

    他见你油盐不进,许是前朝温钰逼得又太紧,便动了去父留子的心思。他心知温钰只会忠心无二地追随你,而你又大了,已不会轻易任人桎梏。那么你若死了,他摆弄一个需要倚仗他的少年天子,必是无比风光。

    温钰是没有想到这一层的。冷清的后宫除了太监就是侍卫,自从你母后薨逝,连个宫女都不常见。温钰少年时游历四方不曾贪欢,和同龄的男子也无甚交集,才会一眼就被你那容貌上乘的父皇迷得神魂颠倒不知所措。后来他……就进宫当了太监,更和女人无甚接触,自然想不起来你已近娶妻的年纪,才会被有心人钻了空子。

    此时你浑身发烫,恨不得去外面的冰天雪地里滚上一遍。屋子里熏得热烘烘的炭火像是要着起来一样,灼得你满身是汗。你试图往自己嘴里灌点茶水,桌上的茶壶却不翼而飞。

    仅存的理智让你思考了一瞬间不对劲,没过多久你却又重新陷入这场冰火两重天的痛苦当中。

    你脱得只剩下亵裤,身下硬得发疼,你很不好受。汗毛立起,冰凉的皮肤和炽热的血肉紧紧贴合在一起,几乎剥夺了你的一切思考能力。

    茫然间你从烛火闪烁的窗子旁看到人的影子。干涩生疼的嗓子让你发不出声音,你张着嘴大口喘气,试图摆脱这副燥热的身体。

    是房门推开的响声。

    很轻的动作,你赤红着眼想,好热……

    门外的侍卫应该不在。你拼命保持清醒,推断着可能的结果——他们不敢杀你。

    你握紧了枕头下的匕首,他们有所忌惮是真,但难保不会狗急跳墙。

    温香软玉,摇曳生姿。烛火暗黄的光照亮了来人单薄的身体,一股奇异的清香略微缓解了点你的痛苦,身体不再那样燥热,腿间的性器却仍旧是硬硬地抵在你的小腹。

    得不到章法的疏解显然无济于事。你的目光看向越靠越近的人,轻薄的纱衣,婀娜的脚步,冰清玉洁的身体。

    是个女人。

    短暂的清醒已经让你推测出了他们的意图——怀上你的孩子。

    接着怎样?挟天子以令诸侯?

    你大喘着气,庆幸晚上的那顿饭没有进食太多。只是一点便这样强的药效,若是再多,你岂不是就被神不知鬼不觉地摆布了?

    女人自发揭掉身上的纱衣,柔若无骨的身体眼见就要扑到你床上,你拿着匕首的手还未落下,鲜血便溅了一地。

    ?你微张着嘴,感受屋内飘荡起的淡淡血腥味,眉间轻蹙,和突然出现的影卫大眼对小眼。

    影卫愣了片刻,很快低头跪下,捂住女人尖叫的嘴巴,一手点在了她的穴道上。

    接着他毫不怜惜地把女人扔到了地上……

    因为屋外的冷风你得以暂时摆脱情欲的困扰,但这么干脆利落,是影卫?

    所以你房间的影卫……一直在暗处看着你…发疯挣扎的全过程?

    “主人。”影卫冷冰冰的声音响起,你耳边的嘶鸣又渐渐开始,你艰难地从其中辨认出一句“她没死”,接着又被侵袭而来的情欲折磨。

    好难受啊……像是意识到自己暂时安全了,你不自觉地滚动着身体,顾不得皇帝的威仪,烧成浆糊的脑子更是思考不出什么对策。

    浑身都像泡在热水里一样,你挣扎不出来,手臂难耐地抓着床单,忽然被一个冰凉的手掌覆盖住。

    体热贪凉,你恨不得整个身体都贴上来,来不及思考这是谁的手掌——也或许是你有意装傻。

    火热的身体贴上这处冰凉,不一会儿就把它也沾染成闷热的温度,这不够,冥冥意识中你忍不住去贪念更多。

    碍事的衣物,你抓着男人的手腕,锋利的指甲在上面留了好几道红痕,却仍旧揭不掉那碍事的衣物。

    你变抓为拧,变拧为砸,一直默着声的影卫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好像需要脱掉衣服。

    红了脸的影卫语气也变得结巴起来:“主…主人,属下,属下……”

    布满红潮的眼睛空洞地寻找声音的去处,很快你又重新锲而不舍地想要揭掉男人的衣服。

    可是服侍主人……男人有些失措,算不算以下犯上呢?

    他在想什么啊?男人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主人如今这样,怎么能让一个下落不明的女人服侍呢?至于他自己……忠心…不是最重要的吗?

    男人的眼神从茫然变得坚定,很快利落地脱光衣服爬上了床,跪在你身边由你作为。

    你的手在他的脊背摸了摸,发觉没有很好的手感,错横的疤痕参差不齐,干瘦的肋骨甚至有些硌手。

    你不满地哼唧出声,手又到处乱摸,直到揉上了他腰下的那一团肉。

    再精瘦的男人的屁股也总是软的。你的手停驻在这两团韧劲十足的软肉上一会儿,很快又难受地用性器蹭他没有疤痕的大腿内侧,蹭他那根乖巧蛰伏在腿间的阴茎。

    你得了趣,整个身体都贴在了他的腰上,侧着身翻过他的身后,无师自通地试探他身上那唯一一个……洞。

    男人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接着立马小心地看向你的神色,然后顺着你的动作趴着身体,高翘着臀部,紧咬着唇,双手掰开自己的双腿展露给你看。

    未经人事的身体终究还是青涩。你流着水的龟头试图莽撞地往里面捅,却还是挤不进去。干涩的穴没有丝毫润滑,身体自发排斥着外物,由不得主人的思想。

    你起了急,少年心性向来急迫,你挺着龟头在男人腰窝动了动,男人会意转过头,歉疚地把双腿展露得更开,却并没有什么效果。

    他试图用柔软的大腿内侧讨好地摩挲你的性器,你仍旧不满,又从喉间发出几声呻吟声,看着男人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红了。

    被揉得软烂变形的屁股似乎又回弹回去了。你伸手忍不住掐了掐,满意地看着它变回通红。

    你的目光移到男人脸上,男人刚才发出的“啊”让你感到新奇,于是你再掐了几下。

    他却又如同一个鹌鹑一样不肯再发声了。

    发硬的阴茎在腿间蹭了十几下,那处肉还是不够柔嫩,你有些疼了,还是想要进入更软嫩的地方去。

    男人灵机一现,松开了死死掰着臀部的手指,用舌头去舔苍白的指尖,用粘连的唾液去做润滑,如此几次,你的龟头才得以进入被扩张一点的菊穴。

    柔软温热的孔洞一下子包裹起你流着淫液的龟头,加上肠道里分泌的液体也渐渐湿润着他的穴间,那个紧致而令人舒适的地方开始松软起来,你反复抽插几次,便试探着往里面进入更多,接着就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起来。

    过分撑开的褶皱因为你的大力抽动而被撕裂,缓缓往外渗着血液,和着后穴里旁的几种液体一起,为你的动作提供了最大的便利。你浑然不觉,只听到男人发出的声音好像带点颤抖,你想不通原因,索性又把自己陷入这具被操得烂熟的身体里。

    这场性事持续了半个时辰。屋里的蜡烛已烧到了尽头,烛盘里的蜡油几乎要堆不住。而一场激烈而青涩的性事过后,带给你的只有快要散架的身体。

    大开的门户遮掩不住房间里淫靡的情欲气息,雪仍旧在下,夜风吹得烛火摇曳,亦吹给你了几分清明。

    你疲惫地躺在床上喘气,余光瞥到跪得双腿颤抖的男人,心中生出几分怜惜,又有一些耻辱。

    这就是你的初夜。你想,有些荒唐,有些潦草。

    你看向男人流出精液和血液的后穴,撑着酸疼的手臂拿帕子堵在那里,听男人低声嗫嚅:“谢谢主人。”

    你累得说不出话。床下尸体一样的女人该如何处置,菜里的春药,莫名消失的侍卫,不见踪迹的太监,这一切都是这么巧合,这么安置有素。

    他们是算准了这次温钰外出办事,必要将你一军。天知道你也就这么没用,毫无悬念地中了计。

    有点蠢,有点丢人。

    你兴致缺缺地想,又看向一旁的男人,哑着嗓子问:“叫什么?”

    “属下影申。”男人微微转动身子面对你,又重新躬身在床上调整跪姿。

    你有一搭没一搭聊天:“影卫还要学伺候性事?”

    你纯属瞎问,适才那样青涩的动作,看起来比你还不通情爱。

    “主人恕罪。”影申声音都慌乱了起来,整个人跪得更直,脊背更硬。

    你自觉没趣,叹了口气:“今夜过后,休息三日再排班吧。”

    影申顿了顿,又重新叩首:“谢主人赏。”

    接着他踉跄地爬下床,又重新归匿于暗处。

    这样不清不楚的关系。你翻了个身,揉了揉自己酸疼的腰身思考,以后该怎么安排呢?

    男人离开的时候捡起了地上的被子,顺带关了门,吹灭了几盏快要燃尽的蜡烛,还带走了屋子里的女人。你随便擦了擦自己疲软下来的性器,立马又钻入温暖的被窝里。夜间沉沉,你已经无力思考那些纷杂的问题,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次日你醒来温钰已经在你身边了。他一一向你禀告:“那女子是丞相府的人,昨夜买通了侍卫。影卫有规矩不能无召出现,影申以为是您的安排,便没敢出来,直到那女子靠近您,他发现她嘴里有暗刺才敢动手。”

    “他想杀朕?”你不可置信,哪来的胆子这么明目张胆谋朝篡位?

    “奴才一路上也碰到了许多刺客,应该是想借性事给您下药控制您,但没有成功。是奴才不好,忽视了您的……”

    “温钰。”你打断了他的自怨自艾,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那影卫呢?”

    “奴才找了调教嬷嬷,以后就留在您身边贴身服侍您?”

    你想了一会儿,还是同意了。昨晚本也是他为主献身,你间或清醒,也算是半推半就。跟在你身边无论服侍与否,温钰总不会亏待了他。

    这样也好。

    这次事情激怒了温钰。他不再慢吞吞地纵横谋划,只用了三月就处理了一派逆党,把权利牢牢集中在了皇室,后来又如数交还给了你。

    饱饭思淫欲。也是从这次开始,你的后宫得以充盈,又初识情爱欲罢不能,便学足了纨绔作风,开始贪恋各式各样的美人。温钰因着愧疚也不愿多局限你,于是,男人女人双性人,你来者不拒,成了个名副其实的风流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