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生日 （又又欺负小狗/前列腺道具play/中H）

    艾迪的手指在日历某一个日期上停留，展现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再过几天就是他17岁的生日，从16岁生日这天改变他人生轨迹的恐怖袭击案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年。

    烈日炎炎的日光照射在窗外碧绿的草坪上闪闪发光，艾迪想起了曾经和艾伦一起在夏日的公园里玩耍的场景，酸涩的泪水不知不觉溢出眼眶，美好的回忆是他痛苦的生活中唯一的慰藉，正是这些点滴时光的美好瞬间，他才会觉得自己没有那么肮脏，没有那么淫乱不堪，他还是艾伦会爱的艾迪，而不是约拿喜爱的淫荡的小狗。

    他永远憎恨16岁生日时的爆炸袭击，突如其来的袭击炸碎了他的梦想与人生，但他又忍不住去追忆自己16岁的生日，灿烂绚丽的烟花灯火，艾伦温柔深情的生日祝福，徐徐转动的摩天轮……这些场景像电影一样在脑海中一幕幕放映，欢笑和喜悦的记忆镌骨铭心，他噙着泪水轻轻摩挲着日历上的生日日期，轻言细语：“艾伦，提前祝你生日快乐，祝你和爸爸妈妈永远幸福。”

    艾迪喃喃自语：“艾伦，是你的话应该在学校很受欢迎吧。”

    “成绩又好，长相也优秀，虽然平时一副淡漠的样子，事实上比谁都热心肠。”他啼笑皆非，“大家都会喜欢艾伦，艾伦也一定能不负众望考上自己最想读的大学。”

    “艾迪也想回去，和你一起读书，和你一起上下学，听老师的念念叨叨，听同班同学的嬉笑打闹……想像一个人一样活着，不用岔开腿向男人求欢，不用去吃恶心的精液，不会被用道具玩到崩溃……”

    艾迪脸上已是两道泪痕，赶紧用袖子擦擦眼泪，可眼泪怎么也擦不完。

    “艾伦，如果我费尽心力也无法逃离的话，就忘记我，艾伦要快快乐乐的，去过属于你自己的人生……”

    “我爱你，艾伦。”艾迪捂着脸颊泣不成声。

    约拿最近被自己封地上的税收工作烦得头疼，每天忙完回到庄园只想抱着软乎乎的小狗美美睡上一觉，连性欲也提不上劲。

    这天夜晚，驾车回来后已经是快接近零点，小狗早已沉沉昏睡，约拿洗漱完毕，换上睡衣掀开被子，手掌桎梏着身穿单薄睡衣的小狗的细腰，紧紧抱在怀里。

    可能是手臂横在腰上有些瘙痒，艾迪轻哼几下，转了个身，面对面对着约拿，呼出的温暖气息喷在约拿胸前，约拿轻轻在小狗的发顶落下一个吻，带着一丝玩味笑道：“露露睡熟后收了爪子的模样真可爱。”

    陷入梦境的艾迪眼皮无意识在颤动。

    “艾伦……生日……快乐呀……”他迷迷糊糊呓语，脸颊不自觉地蹭着约拿坚硬的胸肌。

    约拿抱住他的小狗一言不发，翡翠眼睛深邃不见底，小狗没能放下过往的事实他心知肚明，在威逼恐吓下，仅有16岁的男孩为了家人委曲求全，忍着屈辱用身体讨好自己，但无论小狗多么想念他曾经的家人，都再也回不去了，身心皆是。

    对艾迪而言的横祸飞灾，对约拿来说则是意外之喜，他从未设想过能再一次遇见他有过一面之缘的男孩，也从未设想过能如此易如反掌地攥住这只漂亮的小狗。恐惧时滴着泪的湛蓝眼睛，怯怯发抖的白皙身体，可爱翕张的稚嫩穴口，他爱着小狗从头到脚每一个部位，他喜爱小狗的畏怯忌惮也喜爱小狗反抗不得后的顺服，食髓知味、无法自拔。

    这是他第一次陪伴小狗度过难忘的生日，此后也会度过第二、第三乃至无数次。

    谁也不能抢走他的露露——独属于他的可爱小狗。

    “我爱你，露露。”不懂得爱人的怪物在低声说着自己也不知道的谎言，将自以为是的“爱”强硬地锁在艾迪的咽喉上，勒住他，束缚他，溺亡在以爱为名的死水之中。

    艾迪生日的当天，清冷的坎贝尔庄园自过年后再一次忙碌起来，侍者们在厨房和餐厅间穿梭递送餐品，管家带领着侍者将餐厅装扮成布满五颜六色气球和彩色蜡烛的喜庆氛围，大家都很忙碌，为露露少爷的庆生日而做足准备。

    众侍者忙得不可开交，而他们的庆生对象却一个人缩在沙发椅上看着他们来来回回地走动，湛蓝的眸子看不出任何情绪，和欢喜热烈的众人们格格不入。

    约拿一下楼，目光很快就捉到了缩在椅子上的神情淡漠的艾迪，眉毛微微挑起，不悦地对艾迪唤道：“露露，过来。”

    艾迪恍惚愣神的视线瞬间集中在约拿的身上，身体下意识怯怯地哆嗦了一下，他抿着嘴唇一言不发，默默站起身来到约拿身旁。约拿见他在生日时还一副畏怯的模样更加不愉快，手掐着艾迪的下颌强迫他抬起头，“如果露露还是不高兴的话，主人就不得不在露露的身体里塞点能让你快乐的东西了。”

    细细端详那强装镇定实际早已慌乱不定的面孔，手指亵昵地搓动没有血色的嘴唇，约拿舔上艾迪的耳廓轻轻用齿尖摩挲颤抖的耳垂，“主人只是想帮露露庆祝生日，露露最好不要给主人难堪啊。”

    艾迪战栗的身体和嘶哑的声音无一不在显露着明显一点——他害怕约拿的惩戒，于是他只能乖顺地垂下头，低低回道：“对不起。”

    约拿这才扬起嘴角，捏了捏湿漉漉的耳垂，亲在他唇边，“小狗要乖一点。”

    他被约拿一路牵引到了餐桌上，琳琅满目的食物已经堆满了整个桌子，暖暖的烛火活跃地跳动，散射的橙色光芒温暖地笼罩着整个餐厅，除去繁华和奢靡的家具装饰后正如一个普通家庭温馨和睦的夜间晚餐，艾迪垂眼坐在约拿身边，手被约拿紧紧攥着，他已经极力在憋出一个正常的笑容，可无论他怎么努力，抬起眼就只想落下辛酸的眼泪，僵硬的肌肉完全笑不出来。

    约拿不可能没发现他牵着的男孩精神萎靡的状态，他手指在不难烦地数着不存在的节奏，一点一点在桌子上敲打节拍，暖光熠熠的餐厅正由两人为中心扩散着怪异的消极情绪，一旁肃立的侍者们都一声不吭看着脚底下，不敢对眼前诡异的一幕有任何情绪波动。

    约拿给福特递了个眼神，福特从容镇定地快速走到约拿身旁，垂下头与约拿附耳低语：“少爷，有什么需要的吗？”

    约拿瞥了瞥身边坐立不安的小狗，冰冷的眸子里不带一点点温度，“去拿点给露露用的玩具。”

    他顿了顿继续道：“直接去取我卧室抽屉最后一层的红木盒。”话音刚落就看见小狗簌簌抖动起来，约拿笑了，手指钻进衣摆捏上小狗圆圆的乳粒狠狠一掐，怀着恶意嘲讽：“现在倒是怕了。”

    艾迪不敢说话，就僵硬着身体被他亵玩胸乳，但一见到红木盒被摆在他眼前的时候，他最后一点不甘的焰火霎时就被浇灭，他一阵寒战，唇瓣在微微颤着：“不要，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不要……”

    约拿打开盒子特意挑出一只黑色硅胶的前列腺按摩器在小狗眼前晃悠，“露露知道这是什么吗？”

    前列腺按摩器的形状和普通的跳蛋或者按摩棒都不一样，是一个类似于L的形状，后穴里的前列腺、肠道括约肌还有会阴部都能很好地照顾到。约拿很早就购得了这件玩具，只是一时没能给小狗使用，眼下总算是多了个让他跃跃欲试的机会。他冷冷笑着，盯住小狗惨白的脸色一字一板地交代淫具的用法：“这个玩具插在露露的穴里就能让露露不停地享受前列腺高潮。”

    手指擦上艾迪泛红的眼角，“露露硬是要在自己的生日会上不开心，主人也没有办法，主人只是想让露露重新快乐起来啊。”

    “不要，不要，我错了，对不起，不要这样对我。”艾迪害怕得哆嗦不停，约拿强硬地把他按趴在椅子上掀开他衬衫的下摆，按摩器上浇上足量的润滑剂，攥着尾部就顶开艾迪闭合的干涩穴口，在艾迪惊恐的呼喊声里全部插入穴口，按摩器黑色的尾部紧紧贴合会阴处。

    艾迪流着眼泪被扶起簌簌地坐在椅子上，约拿隔着衣服摸了摸他薄薄的肚皮，顺势打开了控制器上的档位，艾迪猛地身体仰起，又很快垂下脑袋抱着自己的肚子呜咽，红透的眼角渗出大颗晶莹的泪珠，小嘴张张合合嘤嘤娇喘，前额很快就被汗液打湿了，双脚不断在蹭着椅子脚，“不要，对不起呜呜……对不起，啊哈，唔……”

    前列腺被频率极快的按摩棒不停地磨蹭震动，会阴处也在遭受着折磨，这种快感让艾迪的眼前炸开白光，头皮发麻，眼睛迷离失神，他渐渐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啊哈……不，呜嗯……啊嗯……”

    约拿对小狗的浪荡淫态称心如意，又将控制器的频率调至最高处。

    “啊啊啊啊！”剧烈的刺激在艾迪的脑海里炸出金花，滔天的快感让他失去了理智，他坐也坐不稳，颤抖的身体几欲要痉挛了，他什么也思考不了，什么也没听见，在自己呼出的短促粗重的喘息声里直愣愣地迎接了后穴触电般的高潮。

    约拿扶起歪斜的小狗，把控制器的频率调到最低，搂着他的小狗替他手淫，在断断续续的难耐呻吟里，贴近小狗的耳朵平静地说着：“在我记事起，坎贝尔家就不会特意为我举办生日，父亲说是会影响母亲的情绪，不过也是，他万事都以母亲为先，无暇考虑他的亲生儿子。”

    他轻轻捋动手上吐着黏腻液体的阴茎，看着小狗情迷意乱的姿态不禁笑出了声，愉悦地继续说着：“这是在我出生后，坎贝尔家迎来的第一次生日会。露露是特别的，被神所眷顾的孩子，是仁慈的神明送到我身边的宝物。”

    艾迪闷哼一声，肠肉第二次达到高潮，倒在约拿的搂抱里呜呜咽咽射出精水，约拿柔和地微笑，亲了亲艾迪失神的美丽眼睛，“露露，生日快乐。”

    艾迪浑浑噩噩看向眼前，身上是黏腻的汗水浸湿的衣服，下身赤裸的身体空空荡荡，空气里除了食物的香味还有令人难受的腥臊气味缠绕在他身上持久不散，被快感支配了一切的身体在高潮结束后疲软无力，他瘫坐在椅子上虚弱地看着侍者把奶油蛋糕摆置在他们面前。

    淡黄色的奶油在蛋糕表面点缀出一朵朵花朵，蛋糕上撒着殷红的蔓越莓粉末，蛋糕的内里红丝绒蛋糕胚与香甜细腻的芝士馅层层叠加，红与白的明亮色彩给生日的气氛带上些许淡淡的浪漫。

    17根蜡烛被点燃，橘红的烛光扭扭曲曲地跳起舞，他的瞳孔里被这17束光源所占据，脑子空白一片。约拿牵起他的手细吻他十指纤纤的手指，“露露，来许个愿。”

    许愿？许什么愿？

    艾迪的身体里还嵌着那个停止运动的前列腺按摩器，呆呆地看着蛋糕，在这荒诞诡异的场景里魂魄出体，他看着自己的肉体被迫坐在这张椅子上，身边笑得温柔的男人几分钟前还在用恶心的道具在亵玩他的身体，现在却让困于此地倍受折辱的他对自己17岁的生日许上衷心的愿望。

    约拿热烈期盼的目光中，他终于缓缓开口：“我会和主人在一起。”

    让我离开，让我离开……

    “我会爱着主人。”

    下地狱去啊，下地狱去啊……

    “所以也希望主人快乐。”

    我恨你，我恨你入骨……

    他轻轻吹灭17根蜡烛，乖顺地低着头，泪水止不住地涌出眼眶。

    约拿凝视着露露脸上两道湿润泪痕，他当然知道他的小狗在为自己不称心的谎话悲伤哭泣，无论内心怎样复杂地挣扎过，最终他的小狗将唯一能许的愿望用虚假的谎言来替代，放弃了属于自己真正愿望的许愿机会，他深邃的眸子里闪动着喜悦，嘴角得意上扬。

    “乖露露，不哭了，生日要快快乐乐。”约拿亲吻小狗的软嫩嘴唇，“露露愿意和主人在一起，主人真的很开心，主人可以仁慈地再奖励露露一个愿望，嗯，什么都可以。”

    艾迪黯淡的眸子亮了起来，“真的什么都可以吗？”

    “露露应该是知道分寸不会乱许愿的，机会可只有一次。”约拿摩挲小狗柔软的耳垂，“露露最好想好了再说。”

    艾迪沉默了一小会儿很快就开口恳求：“我想念书……我好不容易才考上高中的，这是我自己勤奋努力得到的结果，主人能不能把它……读书的机会给予我……”

    约拿还以为小狗会提及和曾经的父母家人有关的愿望，出乎他的意料，他的小狗居然可怜巴巴地望着他说想要读书，他从未考虑过被圈养的小狗是否需要上学的问题，他的人生经验里只有宠物向主人讨要金钱酬劳，还不曾遇到讨要学习机会的情况，可他不可能让小狗远离他的视线范围，送他去正规的高中读书对约拿来说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但做出的承诺是不能撤回的，他还没有不耻到对自己的宠物出尔反尔的地步。

    艾迪见约拿沉默许久，黯然失色，低垂着眼以为请求要告吹了，没想到约拿到底开了口：“让露露去学校恐怕不行，但请老师到庄园里还是可以接受的。”

    “那主人可以请克兰斯公立高中的老师吗？”

    约拿心里正盘算着让卡米拉帮他物色几位适合给小狗上课的高中老师，就听小狗向他哀哀恳求。

    约拿疑惑：“露露不想要水平更高的老师吗？”

    艾迪无奈地摇摇头：“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请谁来上课都是一样的，但是克兰斯高中是我自己辛辛苦苦考上的学校，我只是……只是不想让当时的努力付之东流。

    约拿原本也没打算让自己的小狗学出什么花头，小狗无论怎么样也只能在他手掌心里翻腾。

    “那就按露露所说的请那所学校的老师。”

    艾迪听到允诺，在生日会上终于流露出真切的笑意，“谢谢主人。”

    他想要逃出囹圄，借助于这些在坎贝尔庄园忠心耿耿服侍的侍者们是没有可能的，只有把希望寄托于外来的人身上——比如，一位就职于公立学校与贵族没有关联的平民身份的老师。他忍着恶心感说出自己都欲作呕的生日愿望殷切取悦约拿，幸运地获得了来之不易的逃离机会，即便希望渺茫，他也愿意为之奋力一搏。

    他机械地张开嘴接过约拿喂给他的蛋糕，新鲜的蔓越莓糅合香甜可口的芝士内馅，绵软的奶油香氛在口中氤氲不绝，但艾迪却食之无味。

    这是他出生后第一个没和艾伦一起参与的生日。

    艾伦也会在今天想他吗？艾伦会许什么愿望？

    会许关于他的愿望吗？

    好想见他，好想再看看哥哥的笑脸，好想再对他说一万句我爱你……

    艾迪祈祷神能听见他可怜的愿望。

    在坎贝尔庄园被刻意营造的生日气氛里，只有他自己真心为艾迪这个名字祝愿，他默念自己真正的名字，“艾迪，17岁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