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耽美小说 - (主攻)搞大摄政帝后的肚子之后在线阅读 - 故人依旧(自慰虐乳/玩肚脐)

故人依旧(自慰虐乳/玩肚脐)

    我好奇地观察着手中器材,主体是根硅胶制成的空心长管,一边是细椭圆形连接气囊的管头,一边衔接了三根管道,虽说模样有些怪异,也初具记忆中三腔导尿管雏形,想来原理也别无一二。现在唯一的问题是,我该怎么“玩”才不让墨淮舟起疑心?

    话说回来……我扫了眼其他木盘上端放的物什,一碗冒着热气的漆黑药水,旁置一枚三四寸大小的竹制管具,我拿起竹管,发现管后藏了个小小玄机,将食指套进银圈,轻轻后退,果不其然,这竟是跟活塞芯杆!

    古人的智慧果真无穷!我敛下惊叹目光,手上继续漫不经心揉弄着男人饱满大胸,一边将视线移向另一个木盘,其上放着一壶热水,我松了动鼻翼——确切来说是加了料的“生理盐水”——热水旁还备了一盒药膏。

    备得可真齐全!我正情不自禁在心中赞叹,突听一声悲鸣,我疑惑地回头,就被身前作乱的艳丽蛇妖夺去视线。

    许是方才的抚慰太过敷衍,这条欲求不满的淫蛇竟试图自给自足。他毫无章法的揉动着弹滑胸乳,呜咽间修长指尖竟不知轻重地将白皙乳肉掐的青红!修长脖颈在这难以言喻的责难下不堪忍受般拼命上扬。

    “好胀……呜,奶子要炸开了……”蛇妖的大脑早被高热烧的迟钝,混沌的脑海仿佛只剩下这对涨到极致的玉球。墨淮舟咬紧下唇,却咬不住唇齿间委曲难耐的呜咽,为什么还未得解脱?为什么还不得疼爱?欢儿、欢儿是不是……厌弃了他的奶水?想到这,墨淮舟下意识拽紧双手,修长十指狠狠掐进柔嫩乳肉,膨胀的奶球被挤得变了形,在暴力虐待下,一丝细长的奶柱终于从红肿的乳果口里飚射出来!可他也自食其果,身心剧痛中,墨淮舟终是发出一声痛苦地悲鸣!

    潮水般汹涌的乳汁仍在不断上涨,本该奔流的海浪却被禁锢在这对脆弱酥胸,每一次拍打都能带来剧烈的酸胀,直磨得男人眼尾绯红,还不住反折腰身,好似张绷到极致的长弓,教本就高挺的孕腹更显圆润,挺动间,那上下摇晃的弧度也愈发……诱人侵犯。

    饶是我也被这淫靡美景震得头脑发愣,一时竟忘了阻止,任他自渎。安慰的手指拭过他眼角泪花,顺着姣美面颊、修长玉颈,丰盈酥胸,情不自禁向下、再向下,扶上滚满奶汁的孕肚,轻薄的单衣紧贴酮体,情欲泛滥的淡粉腹尖在半透明湿衣下若隐若现,我坏心眼地用手指碾弄顶端凸起的肚脐,激得墨淮舟一下软了腰,就像赏玩蔷薇花蕊,一下一下来回揉拧。

    墨淮舟霎时卸了气,被情欲蹂躏得只顾着嗯嗯啊啊不住低吟,他就像杆人形胡琴,被我指尖弹奏出世间最珍奇的乐曲。我用拇指顶住他腹尖上玲珑秀气的玉脐,迎合欲求不满主动挺来的孕腹,模仿性交对最脆弱敏感的肚脐百般顶戳,硬生生将凸出的脐心顶地陷回腹里。玩得孩子都有了反应,一脚踹的墨淮舟孕肚上下翻腾。他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忍耐时双手下意识绞紧乳肉,却换来更加涨满的酸楚,疼得这美艳蛇妖不住扭腰,眼尾被晕得通红。自知闯祸的我只好用手捧住腹底,又环绕着腹尖打转,聊做补偿。

    敏感的腹部被顾寰骨节分明的大手搔撩得好不难耐,更显胸前空虚,弄得墨淮舟愈发疯狂,他张开两指,夹住寂寞不已的滚烫朱果,狠狠夹紧,研磨,将乳晕生生拉扯得变了形状,却缓解不了乳首那要命的酸痒。终于,他难以忍受地用指甲狠狠抠挖向细嫩乳尖上最羸弱的粉孔——

    “哈啊——疼啊、哈,乳果好疼……呜、不要、乳果、哈~别碰啊啊~”在剧烈刺痛下,饶是墨淮舟也受不住丢盔卸甲,他高扬起头发出长长一声痛吟——颤抖的尾音却不知不觉间变了味,甜腻得竟好像在这残酷责罚中得了快活——又不住求饶般摇头抽泣,手上动作却越发狠厉,仿佛这双手已不属于他,而是被某个人控制着侵犯这对可怜乳首!

    再这样下去真要抠破了……我抓住他自残的手腕,将墨淮舟双手高高举过头顶,他本欲挣扎,却在我五指的抚慰下忘了反抗,许久,乳房的胀痛才得以宽慰,墨淮舟终于恢复理智,他死死盯着欢儿红润的双唇,美目中盛满朦胧水光。墨淮舟凝着顾寰微启的唇瓣,竖瞳紧缩,神情骇人得好像锁定猎物的野兽,可他心底却在暗暗乞求,他多希望、多希望胀疼的乳果能被欢儿抿含,多希望自己能在欢儿的唇齿下融化。

    再磨蹭药就要凉了——坚决不承认自己恶趣味地想看蛇妖被自己奶液逼得求饶——见墨淮舟终于恢复神智,我干脆停下手上的活,倾身吻去男人眼尾冰冷的水色,还想说什么,就在男人那可怖的视线下全塞回口中。只好掩耳盗铃般低头,强迫自己无视身前刺来的死亡凝视,背后沾满冷汗,面上笑得好不无辜,我吻过男人艳丽唇角,转头凑在他耳边低声询问,“那,小妈妈,欢儿要开始了?”

    其实胸口还是好涨,涨得发疼,疼得他想要流泪,疼得他想要哭饶,疼得他恨不得生生剖开这对胸乳,让其中泛滥成灾的乳液肆意流出。

    墨淮舟面上却平静地惊人,他看着顾寰毫不留情转身离去的背影,静静地想着。

    明明当初是你说最喜爱我的乳汁,明明曾经是你先发誓要与我不离不弃。欢儿、欢儿,为什么你现在会对我如此厌弃?为什么要对我的痛苦置之不理?为什么……不论何时,你都不愿留在我身边?

    想到这,墨淮舟又不住红了眼,任千般酸涩翻涌心头,干涸的泪腺却始终榨不出一滴泪水。

    “哭也是一种特权。”

    曾几何时,也有人将他揽入怀中,细细吻着他的眼角,仿佛要将他每一处褶皱都妥帖熨平,仿佛要将他每一处伤痕都温柔包裹。少年一字一句郑重说道,“这代表你的背后还有依靠,有牵挂你的人为你担忧,有珍重你的人与你共苦,有爱惜你的人……为你心疼。”说到这,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嘴,眼睛却亮的惊人,在这气氛感染下,就是冷心冷清的蛇妖,心脏也不免漏跳。只见少年在自己胸口画了个圈,而后向他伸手,仿佛是将一颗真心剖出来捧给他。

    那人的笑容太过明媚,晃得蛇妖双眼酸疼,一时间,就连天上明月也自惭形秽。他温和又坚定地承诺,“淮舟,至少在我这里,你永远有流泪的特权。”

    永远是多久?是一生一世还是生生世世,是转瞬即逝又或沧海桑田至死不渝?

    顾寰,事到如今,我可还有哭的权利?

    无边思念堕入漆黑的幽冥,跨越时空的疑惑再也得不到回音。

    如果失去你是我作恶多端的天罚。墨淮舟静静地想,倘若我愿意真心悔过,能否收回这残忍酷刑,让我重归黄土与你共寝?

    爱到极致恨转生。恨他言而无信,恨他一无所知,更恨他……对他如此冷心绝情。

    两世的记忆在此刻交错,强烈的爱恨漫溢交织,教墨淮舟一时竟忘了今夕何夕,只道爱悠悠,恨悠悠……思亦悠悠。

    我将管具泡进热水,又半开药盖,迟疑片刻,才将沙漏翻转,而后一鼓作气将双手探入热气腾腾的水中,霎时被烫得倒吸一口凉气——精神上不说,物质上墨淮舟对我一向有求必应,这么养尊处优了二十年,竟把一身皮肉养得娇气无比——我强自按耐住收手冲动,只见白皙的手掌被烫得通红,就连向来灵敏的手指也在高温中愈发麻木。这可不好,我不着边际地发散注意力,以缓解热水灼皮的痛苦,手可是我吃饭的本钱,要把手烫坏了,可不得让人养我一辈子。

    按林老先生交代,消毒一沙漏,灌洗一沙漏,入药四沙漏。待沙漏转完一圈,我才长呼口气,将不住颤抖的双手从滚水中捞起,即便有着真龙血脉,短时间内也没法让二级烫伤复原如初,但好歹恢复了些许知觉。我长舒一口气,又小心将半米长的长管对折再对折后一把捞起,而后伸手去够润滑药膏——突然,我的手臂被什么东西狠狠拽紧!

    “欢儿?!!”刚刚发生的一切都被顾寰身体挡住,而墨淮舟也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一时半会儿就没注意到对面的动静。直到顾寰伸手去够一旁的膏药,他才看清男人手腕一片通红,还布满大大小小的水疱!当时心里一惊,也不管发软无力的双腿,就这么从床上跳下,几步上前避开伤处紧紧抓住顾寰臂膀。

    “这是怎么弄的,你……”墨淮舟心疼的看着男人娇贵皮肉上细密的伤痕,只觉心口像被一把利刃捅穿了狠狠搅,苦闷得恨不得以身代之。又见欢儿手上小心握着的长管,突然想起上辈子在他难产时,匆匆赶来的顾寰也将双手烫成这幅模样。对了,对了,他当时怎么说来着——

    “比起这点外伤,我更怕发生产后感染……啧,你就当我犯贱吧。”

    “傻子。”泪水终于不住汹涌而出,悔恨又或是心痛,万般思绪翻涌心头,铺天盖地般压得蛇妖喘不过气。墨淮舟虔诚地吻去顾寰额上湿汗,莫名想起那个仲夏夜里,少年最后的话。

    “那你会为我哭吗?淮舟,在你这里,我是否也有令你流泪的权力?”

    “淮舟,为我哭吧,你要是能为我流泪,即使现在要我去死,我也能笑着说此生无憾了。”

    傻子,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