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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番慎入,有跟陌生人3p情节)番外二:野战,第三者加入

    徐晚意和徐姣搬去了一个新的城市定居,在这里,没有一个人认识她们,她们不再以姐妹的身份而是以同性恋人的身份生活。

    在这边她们结识了不少同性情侣,周末有时候会约着一起去蕾丝酒吧玩。

    人们常常说七年之痒,是指两个人在一起久了,感情自然而然地就淡了,这是她们在一起的第十五个年头,有很多东西确实都跟最初那几年不一样了。

    对有些东西熟悉过头了之后,必定会觉得索然无味的,就像她们的感情,明明双方都有在努力维护,但就是感觉她们的感情像是捧在手心里的满手的沙,一点点从指缝间溜走。

    曾经每一次都仿佛要死在对方身上一般的缠绵激烈性爱,到现在,她们做爱徐姣已经激不起任何火花了,宛若油灯耗尽。

    她们都很难过,徐姣趴在姐姐怀里,哭着不停地说抱歉。

    徐晚意抚着她的水波纹一般光滑柔亮的发,温柔接纳地安慰,“不怪你。”

    如果她们的感情缺失了某种助燃剂,那么徐晚意一定会尽全力找到。

    她们换城市,出来社交,让双方都有喘息的空间的同时,不断尝试着。

    原本只是五六个相熟的朋友约到酒吧喝喝酒的,到场的却有十来个人,无外乎都是些朋友的朋友的朋友,听说要来酒吧玩,就一起过来热闹热闹。

    徐晚意坐在卡座的沙发里,七彩的灯在她脸上滑过,她看着徐姣在和几个人喝酒。

    看她仰脖喝酒的时候,藏在浓密眼睫下的迷离目光偷偷瞥向一个五官轮廓犹如刀削斧凿一般深刻立体的女生。

    那个女生的脸始终没露全,被昏暗的彩灯滑过,那双锐利的眸时明时暗,像一只蛰伏在黑暗中的兽,神秘且具有侵略性,跟自己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握着酒杯的手一抖,淡金色的酒液从白净纤细的手腕滴滴嗒嗒坠落,大腿一片濡湿。

    徐晚意低垂了眼眸,看着黑裙上颜色格外深的一圈痕迹,眼神晦暗。

    倒是坐在她旁边的一个女孩看到她打翻了酒,小小地惊呼了一声后。

    “呀,你裙子打湿了,我有纸巾,我来帮你擦。”

    女孩半跪在徐晚意腿边,给她擦拭,见她没拒绝,于是她轻咬了下唇,心底那点暧昧想法便涌上了心头。

    女孩捏着潮湿的纸,跪在地上要舔她的手指,被徐晚意反应极快地抽出。

    客套又疏离地说了声“谢谢。”

    拒绝的意味那样明显,女孩讪笑着离开了。

    再抬眸,那边一轮酒下去后,徐姣已经半醉,和那个叫K的女生紧挨着坐下了。

    徐晚意是第一次见K,徐姣自然也是,只不过一轮酒的功夫,两个人便坐在一起有说有笑了,徐晚意心底很是五味杂陈。

    来同性酒吧的玩得都挺开的,酒精,鼓噪的音乐,绚烂的彩灯以及昏暗的光线组成了一个可以放荡的环境。

    有人在热吻,有人贴着身在爱抚,整只白腻的乳房都露了出来,还有的头埋在女伴裙底。

    徐晚意干了酒杯里的酒,用湿巾一根根擦拭手指,随后起身,来到徐姣跟前,捧着她的脸,在徐姣一脸茫然的时候附身重重吻向她的唇,极其挑逗的一个湿吻。

    吻花了的唇分开后还连着一根细细的银丝,徐晚意微喘,眼睛隐在暗色中,不时闪过微光。

    她在昏暗的光线下深深地,深深地望向徐姣,像一朵开在黑色悬崖边上随风摇曳的雪莲,有一种绝望又破碎的疯狂。

    她们不像在接吻,像是在用生命献祭。

    旁边的人都看愣了,好半会儿才起哄。

    “哇哦,晚姐威武。”

    “不愧是我女神。”

    “女神什么时候查我学历!”

    “哎哟!你打我干什么!”

    K唇角勾着笑,松松散散地靠在沙发上,随意拨了拨一头及肩的日系颓废卷发,一双极深邃的眸子遥遥落在徐晚意身上。

    徐晚意不管这些,她在起哄声中将徐姣拉进怀里,带着半醉的徐姣坐进最角落的卡座。

    最黑暗最隐蔽的位置,长了眼睛的人都知道那儿即将发生些什么。

    喝得大舌头的两个女生对视着,都从对方努力挤出些清明的眼睛里看到了震惊。

    女神今晚有点野。

    酒精灌下肚、躁动的气氛一上来,就会很嗨,徐姣也好像找到了点久违的激情,又或者是为了补偿姐姐。

    沈娆扭过头饥渴地将软舌钻进姐姐的口腔,吃她的舌,吸她的涎液,在徐晚意怀里热情地扭着腰,上下吞吐着将她的手指吃得更深。

    黑暗模糊了人的视觉,但嗅觉触觉却愈发敏锐,酒精味烟味几不可闻的润滑剂的气味融在一起,汇成一道淫靡放荡的引子,教唆着人去突破底线、放飞自我。

    粗重断续的喘息声和躁动的音乐融在一起,两人的状态看起来都很在线,那股缱绻的爱意仿佛又活了过来,在两人之间流淌着。

    角落了,徐晚意的手深埋进徐姣的裙底,手腕转动得飞快。

    徐姣面上露出表演居多的淫乱,徐晚意看破不说破,欣然接受徐姣一声声呢喃的"爱你"。

    然后这场"骗过"两人的表演却被人无情戳破。

    那位先前被徐姣偷看过好几眼的K坐了过来,软笑着摸了摸徐姣潮红的脸蛋,朝她身后的徐晚意瞟了一眼。

    “你老婆好可爱。”

    突然出现的人影让徐姣却吓了一跳,发出一声小小的尖叫后直往姐姐怀里缩。

    “姐...姐...”

    下面却绞得很紧,指尖被淋了一股暖流,腥甜的气味散发了出来。

    绷紧的下颌宛若凌厉的剑锋,徐晚意将下巴一扬,倾斜着眼睛看向来人,暗哑的有质感的声音淡淡传开。

    “活春宫好看吗?”

    埋在徐姣裙底下的手却没有停下来,寻着她的敏感点进攻,徐姣缩在她怀里满脸通红着发出喘息。

    “当然,更何况你老婆这么美,喘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这人咧了唇笑笑,眼睛稍稍眯起来一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徐晚意看,目光流转之间黑曜石一般的眼珠子里面好似藏了小勾子,勾人得很。

    徐晚意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便收回了视线,收紧了搂着徐姣腰的手臂。

    眸底划过一抹暗色,K用舌尖顶了顶口腔内壁滑软的肉,立刻又扬起了灿烂的笑脸。

    “你们在一起很久了吗?”

    “怎么说?”

    有戏。

    K眼底的戏谑加深,目光往下一滑,炙热地在徐晚意裸露的脚踝上舔了一下,她耸耸肩,不甚在意地丢出两个字。

    “直觉。”

    随后补充道,“没有激情了吧,感觉像是两块木头,热烈燃烧殆尽后,用剩下的灰捏成木头的形状,但却再怎样摩擦都产生不了火星了。”

    徐晚意看向她,眼里淬着冰做的毒。

    她沉默了,沉默代表了默认。

    K了然地笑笑,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颓丧又艳丽,“我可以加入吗?保证你们会很满意的。”

    闻声的徐姣仰脸望向姐姐,徐晚意能够从她染了欲色的变得迷离的眼睛里,看出了紧张,害怕,以及微不可察的渴望....

    “可以隔着内裤舔她吗?”

    特别是K可以压低了嗓音,像吸血鬼一般眯着眼靠近徐姣的耳时。

    徐姣的身体反应最诚实,穴肉热切地蠕动着,将埋在体内的手指吮了又吮,徐晚意的手这才停顿了下来。

    透过昏暗的光线,她的目光落在徐姣脸上,沉敛极了,像是在思考可行性,最终她得出了肯定的答案后,惊讶地发现自己竟没有一点吃醋,反而觉得这是一个风险与挑战并存的契机。

    “可以,舔吧。”

    徐晚意的声音好似冰块掉落在玻璃杯里一般清脆、凛冽。

    将脸埋在她怀里的徐姣身体猛地一弹,瞪圆了眼睛声音紧涩,“呀,姐——”

    “好可爱,她紧张的时候会叫你姐姐。”

    K轻笑着,手直接扣住徐姣裸露的小腿,像是在把玩着一截漂亮的玉般细细摩挲着。

    K 的手那么热那么有力,被她碰过的地方好似着了火,烧得厉害,即使不看K也知道她那双眼睛是怎样的摄人心魄。

    一股汹涌的情潮加上姐妹情的禁忌快感铺天盖地地朝徐姣涌来,她在姐姐怀里激动地抖着。

    “啪”的一声,K的手被徐晚意打落,一道清明警告的目光射过来。

    “不可以有直接的身体接触,能做到吗?”

    K轻笑一声,半跪在徐晚意跟前。

    “呵——当然,我鲁莽了。”

    挑衅般隔着衣服将徐姣翻过来,彩灯在她脸上划过,迷离淫乱,漂亮的夜的小妖精,但却引不起半跪在地上的人的注意。

    “抱歉我可爱的小猫咪。”

    这话是对着徐姣说的,但K的目光却是越过了徐姣的耳死死盯住了徐晚意。

    背后嘈杂的人声、音乐声像被阻隔了似的,K的眼里只有将全部的温柔给了她怀里的妖精的徐晚意,被朋友带过来的她一眼就看上了安静地坐在卡座里的徐晚意。

    在朋友跟她说了两人的情况了,于是她侵略的目光便对上了徐姣。

    此刻,软靡的彩光映在人脸上,每个人都变得光怪陆离了起来。

    眼神的交锋,单方面的调情,这场无声的艳遇却因为徐晚意的垂眼敛眸被迫中止。

    K 心有不甘,扣着徐姣的肩,隔着衣服张嘴含住了徐姣的奶,两腮收缩,用力吮吸,唾液很快浸湿那层薄薄的海绵垫,渗透下去,濡湿了乳头。

    “啊——”

    徐姣攥紧姐姐的手,闭着眼挺胸将胸脯往前送,更多地挤入那过分过分炙热潮湿的口腔。

    身后是熟悉的姐姐,身前是今晚刚认识还不到一个小时的陌生人,姐姐舔她乳的时候是极温柔的,但K 却很凶,像一条恶狗般在她胸前”啃咬”着,和姐姐带来的体验截然不同,但快感却是极强烈的。

    徐姣一手紧握姐姐,一只手忍不住落在K 后背上,攥紧了她的衣服,手指蜷缩又松开,手背上细细的骨和青筋不断起伏着。

    浑身都在颤抖,战栗,徐姣像一艘小船,被高高地抛到浪尖上,又重重地掉下来,精致的五官在一晃而过的彩灯下呈现出扭曲到变形的状态,淫乱得很。

    徐晚意看着兴奋的徐姣,一开始心尖还是像被针刺过一般传来细细密密的疼痛,然后是接纳,最后被徐姣的情绪带动了起来,血液也躁动了起来。

    目光一转,便对上了K 炙热得仿佛要吃人的视线,她的双手隔着衣服在徐姣身上揉着,摸着,每摸到一个地方,徐姣就会仰着脖子,鼻子里哼出一声软乎乎的气音。

    K的手一路往下摸,侵略性十足的目光却是死死盯着徐晚意的,好似她的手摸着的不是徐姣而是她身后的徐晚意。

    秀丽的眉颦蹙着,徐晚意感到了K的无礼的冒犯,像这样纹了花臂,钉了眉骨,浑身散发着颓糜放纵气息的女性,徐晚意是下意识排斥的。

    但徐姣喜欢的话,她会忍耐。

    不知道K的手钻在里面做了什么,徐姣的反应特别大,像一条被抛到岸上的鱼,因为缺氧而弹跳个不停。

    跪在徐姣双腿间的K眉一挑,钻进她的裙摆,护花使者不让她碰徐姣的皮肤,她便托着徐姣的臀,隔着内裤舔吮,舌尖四处顶撞。

    “啊啊啊....”

    下腹酸胀不堪,穴口哆嗦着吐出淫荡的液,将内裤彻底浸湿。

    快感在大脑炸开,徐姣突然口干舌燥,于是便扭头过去向姐姐索吻。

    她们激烈地湿吻着,两条湿滑的舌在不同的口腔里进进出出,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抵死纠缠着,在饥渴的湿吻中找回了久违的怦然心动。

    徐姣喘着气,一边深深地吮吸着姐姐散发着酒香的舌,一边急切地扯了湿巾,擦拭手指过后,饥急切地钻进姐姐的裙摆,手指直接钻进那个销魂的小洞,转动手腕,快速抽插着。

    K从徐姣裙底钻出来,一抬眸便看到了这副妖冶的画面,徐晚意那双湖水一般的眼睛变得迷离、软情,目光朦胧地落在遥遥的虚空。

    空虚,渴望,在K周身游走着,皮肤烫到不正常,过快的心率让她有一种濒临死亡的恐怖既视感,上一次这样兴奋、激动还是高中时代第一次做爱。

    阴沉的眼眸里翻腾着可怖的性欲,K压低声音狠狠地说了声,”操”。

    再次钻进徐姣裙底,一双修长有力的手将她饱满挺翘的软臀掐得失了形状,花了功夫练就的舌在她身下兴风作浪。

    “啊....啊....”

    湿吻进行不下去了,徐姣喘得厉害,软了身窝在姐姐怀里,唯有手指还埋在姐姐穴里动作着。

    吻去妹妹额头上沁出的细密汗珠,抬了臀配合地吞吃着穴里的指,徐晚意目光柔柔。

    “舒服吗宝贝。”

    徐姣双目已经完全变成一片水色,也不知道她隔着这样厚重的水雾能否在昏暗的环境下将人看清,她张着嘴,唇角挂着一点晶亮的涎液。

    “舒服,舒服,好会舔....”

    K将徐姣伺候得爽飞了,徐姣满足了,开心了,做姐姐的自然心情也好,对K 的偏见也就稍稍放下了些。

    K一把将卷曲的发往后梳,露出张深目高鼻的脸,眼里神采飞扬,她托起徐晚意的手,湿润的唇瓣在距离徐晚意手背一毫米的位置停下,虔诚地隔着空气吻了吻徐晚意的手。

    “满意吗?”

    徐晚意毫不留情地将手抽出来,用湿巾帮爽到疲无力的妹妹做清理。

    眼睛只轻轻往半跪在一旁的K身上扫过,微哑的声音听得人酥麻极了。

    “电话留下,我会联系你的。”

    “我的荣幸。”K笑容灿烂。

    半年后,徐姣厌倦了K,于是徐晚意便毫不留情地中断了和K 的联系,亲自带着徐姣四处搜寻”猎物”,又或者是维系她们激烈情感的”工具人”。

    甩掉K的几天后,徐姣和徐晚意在大剧院观看一场古典舞表演,主舞才刚进场没多久,徐姣便像兴奋的小狗似地凑到姐姐耳边,低声说道。

    “姐,那个主舞!我要她!”

    徐晚意往台上的主舞身上一眼,视线又马上转回来望向徐姣亮晶晶的眼睛,宠溺地笑道,“好,依你。”

    在之后的三年里,她们的生活中一直有一位连接她们激情之爱的”工具人”,”工具人”小姐有时候三个月,有时候半年会换一次,最短的只有一个月。

    在不同的”工具人”小姐的作用下,她们的确度过了一段充满了新鲜感的时光。

    直到徐晚意最终领悟她们不可能一辈子都维持着激情之爱,她们的感情最终是要回归平淡,这平淡不是乏味,而是相濡以沫的柔情,是共同养育下一代的责任,是会对孩子成长过程中的点点滴滴充满了好奇。

    于是她们决定领养了一个孩子,她们的成分复杂的爱情在新的家庭成员的加入下,一直持续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