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阉狗/卑微狗奴被捆绑,割腿间肉铃铛

    司南谢原本还想询问更多,但聊了没两炷香时间,泠然便冷着脸明里暗里让他该滚了。

    司南谢猜测,泠然大抵是觉得他如此打探泠钧的隐私,让对方觉得是对主子的大不敬。他诚恳地说:“泠然,我是真的喜欢泠钧,才向你打听这些的。”

    “……”泠然原本还算淡然的脸色陡然阴寒,他眯眼,唇角耷拉做冷酷的弧线。

    司南谢忽然觉得背后凉飕飕的,像是一阵寒风无声刮过。他哆嗦了一下后背,整根脊梁骨冷到嘎吱打架,他厚着脸皮挤出笑意:“你表情别那么严肃嘛……”

    怪吓人的。

    泠然并未缓和神色,反倒是将右手掌心贴在心脏位置,冲司南谢身后的人颔首:“老爷。”

    司南谢这才反应过来,一个激灵,扭头一看,身着暗红的冷艳男子不知何时悄然站在他身后。

    “见、见过……”司南谢用龙嵊的礼节拱手,对方是灵都左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极贵之人,司南谢嘴里舌头有些不知道如何摆弄,刚要把话语补完,便听对方冷艳嗤鼻。

    灵都左相,泠叩心,冷极艳极,就连后宫佳丽三千,美人环绕的灵主,一见叩心,也盛赞——集天下艳色,不敌泠家叩心一丝。

    小小嗤鼻司南谢便能听出泠叩心音色婉转,宛若天籁。龙嵊有不少关于他的传言,据说这位左相才貌双绝,只消其中一样,就能让众生失色。

    此刻活生生的泠叩心就站在他面前,他突然起了熊心豹子胆,很想亲眼看看能生下泠钧那般冷丽傲然不可方物的男人,究竟是如何惊为天人。

    司南谢刚要抬头,一条鞭子不由分说狠辣抽来。泠叩心打人的力度比泠钧有过之而无不及,直接将人一鞭子抽在地上,司南谢捂着剧痛的手臂,愕然抬首。

    “我道是哪来的野狗在我泠府犬吠。泠然,你胆子大了。”短短两句,司南谢和泠然皆是心惊。一贯淡然的泠然也耐不住威严,豁然下跪,伏在泠叩心脚边叩首。

    可他偏偏,挡在了泠叩心前往司南谢的路上。

    “滚开。”

    泠叩心攥着鞭子,语气不轻不重,威压却有增不减。

    “启禀老爷,这只狗,是少爷的新宠。”

    “泠然……我让你跟在泠钧身边,你真把他当你的主子了?”泠叩心冷哼,满口不悦,“你知道我的耐心不好,趁我还有,自己去领罚。”

    “……”冷然闻言,重重阖眼,再次伏拜叩首,“是。”

    泠然从地上爬起来,一尘不染的黑色衣袍上沾满尘埃。临走前,他冷冷望一眼司南谢,司南谢眼皮狠狠一跳,他在泠然眼底瞧见了满满当当的担忧。

    泠然冲他徐徐摇头,示意他不要忤逆泠叩心。

    现场只剩下司南谢和泠叩心,可被一鞭子抽到内出血般锐痛的司南谢感觉危机四伏,似有数不清的冷厉眼睛在暗处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泠叩心一脚踩在司南谢脸上,打断他意欲起身的动作,嫣红唇瓣缓缓勾起,他用脚底碾压着那张还算不错的面庞,眸中却没有一丝欣赏和怜悯。

    “你若安分待在泠钧身边,我倒没那么急于一时收拾你。他处理不干净,作为父亲——”泠叩心骤然提嗓,冷冷一笑,“你说喜欢小钧,又是有多喜欢呢。”

    “老爷恕罪,我无意冒犯,只是——”

    “嘘。”泠叩心蹲下身子,用身上淡淡竹叶香气扑面而来。司南谢的眼睛终于对上那张脸,即便角度有些歪扭,但落入眼底的美色已然倾国倾城。他对上那双眸子,竟有一种被吸取魂魄的错觉。

    一个可怖的念头在他心底油然而生。

    这不是人……是迷惑人心的妖孽。

    “我说你冒犯我了么。呵呵,我就是看你不爽。”泠叩心松开脚,顺便往他肚子上踹了两脚,右手勾勾食指便有几名壮硕暗卫靠来,“拖到阉割房,阉了。”

    “泠相!!唔!!!”

    *****

    司南谢被两名大汉拖到一间小黑屋,逼仄的屋子里点着蜡烛。还未进去便听到一阵野兽惨叫,司南谢被壮汉粗暴地摁在铁板床上,咔咔拷上。

    泠叩心坐在一边,悠闲喝着仆从递来的茶水。

    “泠相!你真要阉我?你可别忘了,我是皇帝陛下钦点为泠大人泄欲的人……”司南谢裤子和衣衫被扒干净,活像只待宰羔羊。旁边的一头老虎死掉般昏迷在铁板上,刚从它下腹取出的虎鞭血淋淋的泡进温水里。

    “老爷?”暗卫闻言便用询问的语气唤了声泠叩心。

    “哼,狗没了一只可以赏赐下一只。倒是将觊觎主子的狗放在身边……”泠叩心高傲地用茶杯盖子轻拨茶泡,音色沉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皇帝打得什么如意算盘。”

    “泠相,泠大人的性格你也清楚,我一条贱命无关紧要,但他洁癖严重,让第二条狗伺候他怕是万万不能的。”司南谢放弃挣扎,那铁床连猛虎都能控制住,何况是他,“我问心无愧。”

    “问心无愧……”泠叩心脸色一沉,突然将手中茶杯拍碎在桌案上。

    “你碰了不该碰的地方,泠钧还小,小孩子终究是把止不住自己,任由你这条魅惑主子的野狗乱来。”泠叩心眼神示意暗卫动手,“不过你说的对,他的脾气倔。这样吧,我宽宏大量,让你那狗鞭子留下,那对狗铃铛取了。”

    “不、泠相……呃啊!”司南谢还想说什么,暗卫已经把家伙事拔了出来,另一人捏着他的阴茎拨弄他的睾丸,司南谢吓得浑身哆嗦,冷汗直冒,他知道自己难逃一劫,只得声嘶力竭喝到,“至少打个麻药吧!!”

    “啊!——!!”弯刀扎入阴囊外皮,瞬间流出鲜血。

    “你真是太高看自己了。”泠叩心坐回原位,表情厌恶,“那是给人用的东西。嗯,吵,给我揍两拳,聒噪。”

    就在暗卫将阴囊隔开一道口,要用弯刀将睾丸从伤口里勾出来时,闪电鞭自突然缠住他的手,强烈的麻痹感驱使他手臂失去知觉,不得不停住动作。

    “嗯?”泠叩心眯眼,冷眉微蹙。

    “住手!”泠钧冷声呵斥,大步流星上前将暗卫挥退。泠叩心见状怒火烧心,粉面粗红。

    “父亲!您为什么要这样?太过分了!”好在有绯楼通风报信,泠钧急匆匆赶来,再晚一步,司南谢怕真的会命丧于此。

    “放肆!”泠叩心猛然起身,怒目圆睁,压着声音冷厉呵斥,“你还有脸袒护他?你与他用隐穴苟合了是不是!泠钧!为父辛苦养育你十六年,这才数月,你便不知廉耻与一个庸人用隐穴交合?!”

    泠钧闻言,面色骇然。面对父亲气势汹汹的呵责,他紧紧攥着鞭子,垂下头颅,却始终不肯离开司南谢身边半步。

    “滚开!你才十六岁!知不知道怀孕的后果?”

    “知道。”泠钧小声地说。

    “小钧,我是为你好。”泠叩心长叹一声,别一眼倔强的大儿子,又狠狠剜一眼已然痛到昏迷的司南谢,“让开,否则别怪我连你一块打。”

    “父上!”泠钧张开双臂,倔强又心疼地瞧着司南谢血流不止地下体。看起来很严重,再不止血恐怕有生命危险。泠钧硬着头皮,第一次忤逆高高在上的生父,“他从未将精液射进来!”

    “你!”泠叩心一个狠颤,他实在想象不到几个月前还不谙情事的儿子竟然能说出这般不要脸的话,他当即扬起巴掌狠狠扇在泠钧脸上,“住口!满口腌臜!都是这条狗把你教坏的!”

    泠钧别过头,唇角染血。他抿了抿唇,接着仰头双目通红地说:“您如此恼怒,不就是因为在我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父上,我知道你恨男人,恨让自己怀孕的人,可这和司南没有关系。”

    “你——再说一遍!?”泠叩心被踩中痛脚,面目更加扭曲。泠钧却闭上眼,任由他呵斥皆岿然不动。

    事情很快有了转机,很快绯楼带着曼含玉来救场。有说有笑的姨侄两刚到现场,便撞见泠叩心扬着鞭子要揍泠钧的一幕。

    “小钧!”绯楼夸张地惊呼一声,小鸟依人的身子立刻扑上去护住泠钧,“泠伯伯你又凶小钧,哎呀,这是谁?”

    泠叩心鞭子还没收,又听到夫人的呵斥:“泠叩心!”

    “……夫、夫人?”泠叩心面上的狠辣立刻收敛,他连忙收了鞭子,眼神别见司南谢光裸胯间那根巨物,又恨恨地飞快盖住,起身踱到曼含玉身边,笑道,“夫人你怎么来了。”

    “泠相好生气派,将泠钧打成那样,明儿个女帝陛下该责怪我这个后母私下体罚她的心肝宝贝了。”曼含玉冷冷睨一眼艳美的丈夫,别见对方脸色黑的难堪,却又努力挤着笑意。

    “夫人,他——”

    泠叩心正要解释,绯楼掏出小帕子嘤嘤呜呜哭起来:“小钧你流血了,呜呜,陛下该多心疼啊。呜呜,姨母,你可得为小钧做主啊。”

    绯楼扑在泠钧怀里,娇小的身子一颤一颤,水汪汪的眼珠子却是可怜巴巴地凝望曼含玉。对方和绯楼可是忘年交,好的像是闺蜜,泠叩心感觉屋子里阴风阵阵,不免把头低的更矮。

    “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曼含玉早就知道泠叩心因为泠钧的身份而耿耿于怀,她虽然也不至于真的那么疼爱泠钧,但陛下多次同她招呼过,女陛下的性格阴晴不定,狠辣异常,她必须得护住泠钧。

    “我……”泠叩心垂下眼帘,一双桃花眼已经有些红了。

    “好了你不用狡辩了。”曼含玉吩咐身后的女仆,“请家医来给这男子瞧瞧。小钧,绯绯就劳你哄好了。至于你,”她威严地唤一声泠叩心,“跟我出来。”

    泠叩心被老婆领走,绯楼便停下哭泣。将帕子慢条斯理折好,得意一笑:“再凶悍的男人,在夫人跟前还不是小猫一只。”

    “绯绯,谢谢你。”泠钧说。

    “哼,小事。快瞧瞧谢哥哥的伤势。”绯楼瞧着泠钧将那层布料掀开,映入眼帘的凄惨模样吓得他连连躲在泠钧身后,捂着自己的小棍子连连哀嚎,“哎呀……痛死了。”

    “他怎么……怎么!”泠钧实在不明白,司南谢怎么会独自来泠府,又为何会被父亲知道了和他用隐穴交欢的秘密。

    难道是泠然?泠钧想到此处,深感背叛,恨得直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