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耽美小说 - 笨蛋美人在兽人部落被疼爱的日子在线阅读 - 45 恢复记忆妖藤肆虐

45 恢复记忆妖藤肆虐

    蛇卫去了灰狼的住所,却见向来兽人聚集的院子里空无一人,房子中传出的声音更是让蛇卫蛇尾一僵,蛇鳞下的肌肤都开始热起来。

    “咚咚咚”的石门被拍响,“灰狼大人,白鹰大人请您去议事堂。”

    门内淫乱的皮肉拍打声一顿,传出低哑男声,“知道了。”

    书骁“啪啪”拍了两下弟弟骚软雪白的臀肉,“放松。”

    “夹那么紧做什么。”

    “唔……哥哥,唔……”门外的动静叫书璃浑身发颤,蛇卫的声音叫他有种大庭广众下的错觉,骚穴里的肉棒又长又粗,滚烫的青筋凸起摩擦着娇嫩穴肉,淫水直流的骚穴更是被硕大龟头顶弄得颤抖,穴道已被精液灌满,不等书璃放松,粗长的肉棒又重新凶狠的操干了起来,又快又狠的叫书璃受不住尖叫颤抖。

    “啊啊啊……哥哥,哥哥……”

    书骁掐着弟弟纤细腰肢,撞得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狠,赶时间的他不再技巧性的逗弄弟弟,加快抽插操干,肏得穴口淫水飞溅,撞成绵密白沫将艳红穴口腿心撞得淫荡至极,弟弟的哭泣尖叫和颤抖让书骁越发兴奋,“璃璃夹得好紧,要吃哥哥的精液吗唔……”

    “哥哥射给你,全部射给你。”话音落下,埋在穴道里的肉棒胀大,滚烫的浓精喷射进敏感骚穴,刺激得穴心高潮喷水,书璃被烫得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春水,张着唇瓣艳红小舌吐着受不回去。

    书骁覆在弟弟背上亲吻吮吸留下一道道属于他的痕迹,待射精结束慢慢抽出肉棒,浓稠的精液顺着艳红穴口汩汩流出,将床榻浸成一片淫色。

    “璃璃睡会儿,二哥哥马上就回来。”书骁亲亲高潮失神双眸迷离的弟弟,离开了住处。

    高潮的快感让书璃意识迷离,浑身香汗累得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了,不知不觉也睡了过去,却睡得并不安稳,梦中光怪陆离,圣潭中张牙舞爪的藤蔓,满身红绿脉痕的白发祭司,陌生的祭司在梦中和他成为了亲密的存在,对方抱着他在圣台上的观星台中看群星闪耀,蜂蜜酒醇香清甜,四肢百骸都是暖洋洋的无力,他眸醉迷离的望着满天繁星声音哽咽,“伊斯切尔,我想回家。”

    梦中的景色一直在变,或是满天繁星,或是温泉共浴,圣台上的生活比部落里要舒适得多,复杂的象形文字也日渐在书璃脑中成型,他与祭司亲手在纪年石碑上记载部落里的重大事件,却也在秘殿里的纪年石碑上看到了一代又一代祭司爆体而亡的结局。

    “对不起,璃璃,是我让你再也回不了家。”

    “历代祭司的演算,逆星召唤,只为丛林百兽重获自由,北地延绵,鲲死海枯,生命河在干涸,不出百年,南方这片净土也将失去。”

    伊斯切尔的声悲愁哀伤。

    “但我……终究还是辜负了先辈们的筹谋。”

    梦境轮转,粗壮的墨绿色藤蔓自观星台下大殿蔓延而出,遮天蔽地的将满天繁星遮盖,伊斯切尔缥缈的容颜化为碎片,书璃朦胧的意识一痛,惊叫着猛地睁开了眼睛,“伊斯切尔!”

    “璃璃,璃璃你醒了!”书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书璃大脑还没有彻底清醒,哥哥的声音穿耳而过,他一句话也也没听进去,大脑像塞进了什么一样的疼,他抬手揉了揉脑袋,整个人都懵懵的脑子一团糊没法儿运转。

    “把这喝了。”大哥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书璃顺从的张口喝下,清凉可口让他的大脑也清醒了几分,桃花眼转了转扫向床边的哥哥们,书璃张了张唇,自然而然的喊出,“哥哥。”

    但他的大脑仍然混乱,片刻的清醒后桃花眼重新陷入茫然,脑中的记忆仿佛变成了碎片在拼凑,令他头疼脑胀,蹙着眉头喃着“伊斯切尔”四个字。

    “璃璃,你究竟怎么了。”书骁一脸惊慌害怕,大掌抓在弟弟两肩头晃,“你看看哥哥。”

    “哥哥……我头疼。”书璃浑身发软精神恍惚不清,他靠在哥哥怀中大脑又开始发昏。

    “你别晃他。”书臣拉开鲁莽的书骁,给虚弱的弟弟重新掩上被角,看书骁一脸哭丧的样子心底无语,“没事干就去北方。”

    “璃璃没事,休息几天就好了。”虽然这样说,但书臣眉梢还是隐有忧愁,既是忧昏睡神志不清的弟弟,也是忧北方,他们从未踏足的北方,似乎比想象中要神秘和棘手得多。

    “白鹰大人,界河里的鲛人求见。”蛇卫在门外通传。

    南方的界河,也就是北方所谓生命河。

    书臣点了点下巴,“请。”

    昨日还繁华热闹的城池今天已是一片肃穆,家家户户的兽人在街心广场上登记入伍,前往界河备战,城外蜿蜒大地新建铁铺无数,都在赶制铁器,有南方土生土长的年轻兽人劳累不解,“北方乱事,平日里素无来往,山高林深也夺来没什么用,大人凭什么这般尽力相助,白白让我们陷入危险。”

    “你懂什么!北方是源地,我们的祖兽生长于密林深谷,兽人死后兽魂都会回到源地,没有源地就没有我们。”

    另一个稍稍年长的兽人嗤笑,“什么兽魂源地之说,我才不信,我只信白鹰和灰狼大人,没有他们就没有南方的强盛,我再也不想过为食物争抢的日子了。”

    “都在这争什么,界河死鱼漂白无数,北方那古怪的妖藤已经入河,再不警惕,恐怕会越过界河南方遭殃。”

    城外等待的马车驶入,裹着磷光袍裙的鲛人赤裸双足步入大殿,鲛人露出的冷白上身磷光微闪,容貌俊美却有些灰败之气。

    书臣坐在位首开口,“鲛族向来与陆地各族无往来,今日所来何事?”

    鲛人躬身行礼,“劫难提前百年,鲲海之境将启,鲲神留下预言,若劫难提前,前来邀天外之客入境得化解劫难之法。”

    “什么是鲲海之境?”书臣皱眉,自从数日前北方传来藤蔓一事,再接着弟弟昏迷不醒,这个世界顷刻间变得莫测,他虽然有滔天的才能,却也第一次感到棘手。

    鲛人答:“鲲海之境是鲲神预感世界将灭,为海族留下的圣地。”

    “天外来客……”书臣思索着这四个字,片刻间就想到了自己兄弟三人,抬眸看去,“我跟你走一趟。”

    鲛人却拒绝,“大人是兽人,鲲海之境只有海族和雌性可入,天外来客需是雌性。”

    “不行!”书臣不假思索立马拒绝,他不会再让书璃离开他,鲛人还想再劝,被书臣冷面挥下,书臣一时之间眉头皱得更深了。

    书璃连续数天的半梦半醒后终于清醒过来,因妖藤情况紧急,书骁已经去了北方,留下书臣在南方坐镇,但他们也离开了城在界河边扎营,河水颜色渐深,河对岸藤蔓摇曳,兽走鸟飞,白骨一片。

    “哥哥……”书璃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哥哥,在旁看护他的雌性搀扶着他出帐,但脚一迈出帐门,书璃便愣在了原地,他看着河对岸的树枯林毁,粗壮藤蔓蜿蜒成新林,密集得如蛇窟纠缠在一起的蟒蛇般,藤蔓一路从望不到尽头的密林中蔓延至河边,垂进河水中的藤蔓已经枯萎腐烂,但源源不断的有藤蔓挤入河中,本该清澈的河水也黑得可怕。

    书璃望着眼前景象喃喃,“……怎么会这样。”

    空中风声响起,雪白的羽翅在眼前落下,熟悉的怀抱将书璃包裹,书臣将弟弟像抱小孩一样侧抱,羽翼煽起,他抱着怀中弟弟飞上天空,在空中烈风簌簌下为弟弟指去一片方向,“那是这些妖藤的发源地,已经覆盖了大半个北地,只有北边的极寒之地和蛇沼没有被覆盖。”

    “哥哥,我知道这些藤蔓从什么地方来。”

    “这是我部落的生命树,实则是嗜血残暴的藤蔓,历代祭司以身供养,耗尽精血后爆体而亡。”说到这,书璃的声音忍不住哽咽,这些日子的半梦半醒让他想起了圣台上的日子,他的记忆恢复,也代表着伊斯切尔恐遭遇不测,如此想到小狮子戈斯和他的伴侣们,桃花眼瞬间被泪水充斥,“哥哥,他们还在北方怎么办啊。”

    书臣的眼神闪了闪,遗憾的说,“我已经派人去北方,但他们造化如何,只能听天由命了。”

    “这些妖藤和藤蔓性质没什么区别,烈火中能被烧为灰烬,寒冷也能冻僵无法前行,穿不透坚硬岩石……但藤蔓数量实在太多,任由我们消灭也源源不断的从发源地涌出,兽人一旦被缠上就会被藤蔓钻入口鼻伤口寄生,状若疯虎般见人就攻击,这样下去极寒之地也会失守。”

    书璃想到在部落里时那些树藤的行为,以及伊斯切尔让他去南方时异样的神情,他咬咬牙说,“哥哥,那些树藤不会要我性命,你让我回去吧,伊斯切尔他……”

    “他如果还活着一定……”

    “不行!”书臣没有任何犹豫的拒绝,对于他来说什么也比不上书璃。

    书璃又祈求了几番,也没能让大哥同意,二哥不见身影,河边守卫突然尖叫,“妖藤过河了!”

    书臣令下,“倒油点火。”

    漆黑的河水中再不见鲛人,连一只活物也找不到,桶桶石油倒入界河,火光瞬间冲天。

    “无论如何,不能让藤蔓过界河!”南方平原无数,妖藤一旦过界,连可供点燃的林木都没有,藤蔓更是潮湿无法自燃,书臣望着北地连绵密林,凤目被火光映得闪烁,如果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情况,北地只能生灵涂炭。

    漆黑的夜晚也火光明亮冲天,妖藤事务紧急,书璃被禁足在了帐中出不去,想着北方的戈斯和伴侣们忧心忡忡不知道该怎么办,帐外人影晃动,帐门突然被掀开,皮肉烧焦的味道迎风传进来,一个满身漆黑的人闯入,在书璃要尖叫时被捂住。

    书璃也看清了对方身上是抹了一层漆黑的东西,但也有皮肉烧焦的地方,对方湛蓝的眼睛像大海,长了一双尖尖半透明鳍耳。

    耳边传来清澈声音,“我不会害你,你不叫我就放开你。”

    书璃连忙点头,被放开后抓着垫子往后缩了缩,眼睛四处往帐上看想要看到守在外面的影子却什么也看不到,心跳加快,“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我是鲛人,数日前找过白鹰大人,但他不同意你入鲲境寻破解之法。”

    “什么鲲境,什么破解之法?”书璃看着面前这个人不知道他在说什么,鲛人又将鲲神留下的预言说了一遍,“只要你如鲲境,百兽之劫就能化解。”

    书璃心有疑虑,但对方说得恳切,哥哥又不让他出去,如今有能帮上忙的地方,哪怕一个虚无缥缈的传说也愿意一试。

    “好,我跟你去。”

    鲛人眼中一喜,“你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