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拘束衣放置/窒息做爱

    那次过后,白松南又带我参加了很多宴会,玩弄奴隶的又或者纯交际的,上二区的贵族们都知道了我是白松南的情人,我也和那些上二区贵族一样玩弄起奴隶毫无感觉,甚至能在其中找到些乐趣,极其可笑。

    我开了一家裁缝店,我求了白松南好久,白松南才同意。我找了很多下三区的人,让他们帮我做活,我不懂裁缝店的技能,便让管家请上好的裁缝师到庄园里,让他们教这些下三区人,只是我没有告诉管家他们是下三区人。

    贵族老爷们都爱玩弄奴隶,也舍得在奴隶身上花钱,我便投其所好,挑选出好看的下三区人,明面上做定制西装的生意,暗地里卖情趣服饰,那些下三区人就是情趣服饰最好的展出人。

    也有不愿意的,我问他们是愿意在餐饮店当一辈子的刷碗工,还是攒够钱去平区买套房子,花钱脱离下三区人的身份,答案昭然若揭。

    这家挂着‘L’招牌的裁缝店,白日无人问津,夜晚门庭若市,牵着‘狗’的,带着奴隶的,情人的,这些贵族老爷们在这家裁缝店发泄着他们的欲望,不大的空间让他们有一种另类的刺激感。

    而这些事情我没有瞒着白松南,白松南也放任我做了。

    这家裁缝店给我带来了不菲的收入,我不会经营便请人帮我经营,我不会设计服饰便请人帮我设计,我甚至不用推广,白松南便会帮我推广。

    白松南会带着他的朋友或者客人来我的裁缝店,他的朋友和客人通常会夸奖我有想法,我也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但对白松南来说,这些夸奖很受用。

    我和裁缝店里穿着情趣服饰的下三区人一样,皆是被放在橱窗里展示的商品,只不过我幸运了点,攀附上了白松南罢了。

    最近我被卡罗尔缠上了。

    卡罗尔常居在上二区,他总爱带他的情人来裁缝店,他的情人是一个上二区贵族,他们叫她凯丽夫人。

    凯丽夫人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她总爱穿黑色长裙,蕾丝颈领让她的脖颈看起来如黑天鹅一般,笑起来时用扇子掩面,矜贵高雅。

    凯丽夫人酷爱残虐,裁缝店里的伙计最怕的就是凯丽夫人,凯丽夫人一来,他们就会躲起来,凯丽夫人就如玩躲猫猫游戏一般,找他们出来,而卡罗尔则是在旁边笑着看她,那些伙计们因为凯丽夫人罢工了好几次,比起金钱,活着对他们更重要。

    凯丽夫人弄死了我的一个伙计,那伙计死的极其凄惨,我赶到的时候,那伙计的下半身已经碎成块了,而凯丽夫人只是掩着面轻佻地说,“抱歉,下手太重了。”,我气愤不已,却只能说,“没关系。”,至此后,我将凯丽夫人设为了黑名单,从此不再接她的生意。

    卡罗尔就是在那天后缠上我的,他说凯丽夫人不能陪他,让我陪他。我不堪其扰,将这件事告诉了白松南,白松南说,他知道了,便疾步匆匆地离开了上二区,再次回来,他将我丢到了孤岛。走之前,他第一次上了我。

    那天下着暴雨,我从管家那里得知他回庄园的消息,提前从裁缝店回来,站在门口等他,他下车后将行李丢给管家,动了很大的火,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动火,也不知道是我又做错了什么惹他生气了,只能够任他罚。

    他让佣人给我穿上了拘束衣,长长的衣袖套在我身上,让我极度的不舒服,它的布料很坚硬,像是皮革又不是皮革,穿上的瞬间我便想要脱掉,白松南不给我这个机会,他拉紧了绷带,让我的手臂紧紧地贴在胸前。

    我脸色青紫,这是一种无法言说的难受,我的器官被骨骼挤压着,血肉贴着干硬冰冷的面料,我就像是一个被挤压的橙子,随时都能够爆汁。

    佣人给白松南端来一把椅子,他坐在椅子上用虚拟屏处理着工作,甚至瞧都不瞧我一眼,长时间的同一姿势,让我呼吸艰难,我倒在了地上,我想挣脱出这件衣服,我想,如果我不挣脱出,我一定会死!

    我的手臂在拘束衣里不断地挣扎着,上臂和肩膀传来难以想象的剧痛,头套下,我的鼻涕和眼泪融在了一块儿,狼狈不堪,我的腿酸软无比,我用脚蹬着那拘束衣,拘束衣却越缚越紧,我想求白松南,我却连靠近白松南一步都不能做到,只能够在地上如断了双翼的蝴蝶般奋力绑动。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我的四肢终于麻木,这拘束衣不仅拘束了我的身体,还拘束了我的内心,我内心急切地渴望着白松南,白松南只要将我放出来,我什么都愿意!

    终于,白松南解开了绷带,我如一滩水般被他抱回了房间,我伸出肿胀的手臂,抚摸他的脸问,“先生,气消了吗?”

    白松南将我丢在床上,欺身压了上来,他同潜伏已久的野兽般露出他凶狠的一面,他的脸上早已经没有了以往的淡漠,黑色眸子冒着精光。我害怕这样的白松南,我听见他说,“你很会勾引人。”

    我很会勾引人?我说,“先生,我是你的,只勾引你。”

    他掐住了我的脖子,我惊慌失措,瞪直眼睛看着他,他手的力度很大,我感觉我的呼吸要停滞了,他用脚抵开我的双腿,丢给我一支润滑液,“自己润滑。”,他手一松,我瘫在床上死命咳嗽,被人掐住脖子的实在不好受。

    我拿起那支润滑液,润滑液冰冰凉凉地,我将润滑液涂在我的屁眼上,我以为他还是会如以往一样用道具淦我,在我扩张好后,我对着他说,“先生,我好了。”,他只是坐在床上盯着我,我重复了一遍他才有了动作,他解开了他的皮带。

    我整个人伏趴在床上,腹部垫着一个枕头,他跪在我的大腿间,将他的肉棒塞进我润滑好的屁眼,这是白松南第一次操我,我不知道该难受还是开心。

    他的力道很大很猛,他扯着我的头发,让我仰头,我的屁眼被他塞得很满,括约肌不住地收缩着,我像是一个没有思想的性爱娃娃,只有疼痛。

    他不知疲倦,甚至没有一点温情,只是在发泄他的欲望,我的声音叫的嘶哑,他的阴茎狠狠地撞击着我的前列腺,我感觉我要高潮了,他却双手紧紧地掐住我的脖子,窒息感和后穴被撞击的快感,让我一面如下地狱一面如升天堂,在这种双重的交感下,我恍惚间听他说,“我爱你。”

    爱吗?又一波浪潮让我没有办法再思考,男人床上的情话,何必当真。我只知道快窒息了,因为窒息感让我的屁眼极致地收缩,我想他一定淦我淦的很爽,我想就这样吧,把我淦死在床上好了,但我相信白松南不会让我死。

    我的脸憋得青紫,血液都往上冲到了脑子,我艰难地在他手下蹦出字眼,“先生...我疼...”,在我身上卖力的身体顿了一下,他松开了他桎梏我脖子的双手,插着我换了一个姿势,我的双脚盘在他的腰上,我仰头看到了他留着汗水,沾上情欲的脸,白松南生的极好,身材魁梧却不显熊壮,他的长发甚至没有一丝凌乱。

    我的身子在他的淦进下不住地痉挛,我感觉我要射了,我揽住他的脖子,送上了我的吻,这是我和白松南第一次接吻,白松南没有推开我,他加深了这个吻,我们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和他的粗暴性爱不同,他的吻是温柔的,精雕细琢地窃取着我口腔内的每一分空气,我射在了他的身上,将他的衬衫染上了污浊。

    他又换了一个姿势,他就如老牛推车般孜孜不倦地耕耘着,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射了出来,直到我昏过去他都没有放过我,我的身体麻木不仁,在无意识中一次次高潮,我的阴茎一点精都榨不出来了。

    再次醒来,我已经被他丢到这鸟不拉屎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