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小破孩告状,大美人挨鞭子
小破孩被大美人骂了,指着他做的策划案,当着整个办公室的人骂得毫不留情,就差直言他是废物了。 小破孩捏着那本策划案伤心,同事都来安慰他,叫他去给大美人道个歉,大美人看着冷但是人很好,会教他改的。 于是小破孩把策划带回了家,大美人正在做脚凳,跪伏着光裸的身子,低腰翘臀,一只脚踩在腰上,一只脚移动着去蹂躏大美人圆润细腻的臀肉。 小破孩一声惊呼扑了过去,跪在主人脚边嘤嘤地告状,趁大美人现在是个家具不能说话,小破孩添油加醋,胡说八道,说大美人以权谋私,公报私仇,打击报复。 大美人恨恨得瞪他,小破孩马上打小报告,“主人,姐姐动了!” 席饮鸩放下手中的书看了眼计时器,踢着大美人的屁股,冷声问,“才半个小时就受不住了,想重新学规矩?” 大美人颤抖着跪起来,不敢辩解,低声求罚,温驯乖巧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 小破孩见没凶他,眼珠子一溜又开始拱火,“姐姐今天好凶,在办公室骂我,早上还把我给他带的早饭扔了,空腹喝咖啡,我给他倒牛奶,他还叫我滚远点……” “哦?是吗?”席饮鸩瞥了眼小破孩,这孩子才来没几天,还没好好立规矩,这可能是个不错的机会,于是继续问大美人,“不吃早饭,不喝牛奶,空腹喝冰咖?” 大美人咬着唇,不知道该不该解释一下,只好用目光来祈求着接下来的温柔对待。 他被教得太乖了,只一个眼神就知道主人的意思,有几分惶恐,几分委屈,最后还是乖乖地点头任人处置。 “小憨,你去改策划,你菁姐姐教了你怎么改吧?改完给我看,我们等会按条数罚。” 那是一个大型合作的策划书,里面涉及了几百条内容,事无巨细,什么都有,本来就是给小破孩练手的,要是认真计较起来,怕是这孩子做的,没几条合格的。 小破孩显然也意识到了,心虚地点头,扭扭捏捏地问,是罚他一个还是连大美人一起罚? 席饮鸩挑眉,以为这孩子有良心,不想连累沈菁,想着要不要罚轻点。 “都是姐姐教的,主人您能不能按劳分配……姐姐可想挨打了,他抗揍就多打他几下,他在办公室叫您的名字,还摸自己的屁股……” 主人简直要被这小破孩气笑,踢了他一脚,叫他滚去书房改策划书。 小破孩哭哭啼啼地滚去书房改策划,大美人抖得更厉害了,瓷白的身体浮上一层淡粉,低着头躲闪你探寻的目光。 “自己在办公室玩了?”捏起大美人的下巴,漫不经心命令,“怎么玩的,说说。” “回主人,是上个星期五开会,菁菁偷偷把按摩棒取出来了,求主人罚菁菁不守规矩……” 上个星期,席饮鸩略微回忆了下,手指在沈菁唇上磨挲,沈菁垂眸,想到之前的事身子狠狠一颤。 上个星期,他在俱乐部惹了事,铁晗为了保护他,和几个醉鬼打了一架,席饮鸩赶过去处理的时候正巧碰上铁晗砸人酒瓶。 铁晗立马怂了,顶着一头紫灰色的爆炸发型跪着娇声娇气地叫席饮鸩主人。眼睛很亮,眸珠黝黑,像干净无瑕的黑曜石,闪耀着独属于少年的灿烂光芒。 回去后,他罚跪,铁晗已经不是第一次打架犯在主人手里,席饮鸩生气,一上手就是肛钩,系着皮革勒紧的头套上,脖子用金属项圈套着,链条从天花板上收紧,手脚固定不能动弹,像扯着只不听话的小畜生。 铁晗甚至没在席饮鸩的威压下熬过一分钟就颤颤巍巍要低头,结果不仅没避过,反而尝到了这套姿势的厉害。脖子上的反应是直观噎人的,但屁股里的肛钩就刁钻多了,死死勾着穴肉往里扯,仿佛要自己撕裂肛口,一下子就疼地铁晗重新仰起了头。 他看向席饮鸩的眼神染了痛苦和乞求,像只湿漉漉受欺负的小狗崽,让席饮鸩奇怪的是那眼里居然没有害怕。 最后还是沈菁替铁晗受了这场熬人的磋磨。铁晗每天到调教室挨打,挨了一个星期,据他自己说,屁股都打出包浆了。 而作为多管闲事的附加责罚,大美人要戴一个星期的电动按摩棒,控制器在席饮鸩手里,随时有可能打开。 “你的规矩,确实是该重新教了。”席饮鸩说。 沈菁惶恐抬头,眼里已经吓出了浓雾,漂亮的眸子里蕴着一层深深的恐惧。他不像小破孩,二十岁,年轻又朝气的脸,蓬勃恣意的生命力,身上还有股不顾一切的韧劲,这样的小孩,被人宠着长大的,永远都不会认输。 二十岁的沈菁是什么样的? 理性,克制,隐忍又乖顺,连小脾气都没有,他在大学课堂上乖乖地吞吐着屁股里的按摩棒,在图书馆的楼梯上裸着下身罚跪,在人来人往的红枫林角落里挨打…… “既然重新学,那就从跪开始吧。” 随着这声冷淡的命令,沈菁立刻跪了下去,调教室的光布得昏暗,几块光斑落在他挺拔的脊骨上,突然就扭曲了下来。 “主人,请赐规矩。”他俯身叩头,轻声请求。 “嗖!” 长鞭抽在白皙光滑的脊背上,撑着地的手倏地攥紧,一声痛呼憋死换成平稳的报数,“一,谢谢主人。” 银色蛇鞭在空中极快划过,挥出的残影伴随着吃肉的响声,一道道红肿透亮的伤痕浮现在白纸似的的美背上,像刻意涂抹的颜料。 沈菁的身体早已习惯责打,甚至习惯从疼痛中自发寻觅快感。 在外人面前他以冷淡矜傲出名,但席饮鸩面前,他总是很乖,像家养的小猫咪,怎么揉搓都只会软软地蜷缩四肢,露出肚皮给主人摸。 “报数。” 一鞭抽在他身前的地上,地毯吸了大部分声音,只剩凌厉的怒意,沈菁吓得蓦然抬头,听清楚那两个字后全身一颤,不知所措地张着嘴。 该死! 他居然,居然又忘记了。这次严重到,他忘记了自己是什么时候不专心的。 “菁菁,你是把当初我教的,都还给我了吗?”在一片冷凝的压迫里,席饮鸩寒声问。 在调教里,不专心是很严重的事情。在奴隶这里,无法具体感受身体的伤害,不能对危险做出及时的反应。 而在主人眼里,可以喻义为不服,不屑,乃至于不忠。 “菁菁知错,求主人不要生气,菁菁愿意重来,求主人加罚。”沈菁颤声,冷汗顺着鼻尖滴落,落入米白色的毛绒地毯。 像还未流出就吓回去消失的眼泪。 “菁菁,去叫铁晗,让他看着,不听话的下场。” 沈菁应下,不敢起身,不敢穿衣,顶着满背的鞭痕一路爬了过去,汗珠沁在背上的伤口里,蛰得生疼。这段路他爬过无数次,闭着眼睛也不会有问题,沈菁机械地爬着,又抽神想,等会可能不好过。 他是在俱乐部遇见的小破孩,一个月前,傻乎乎的小孩子,干净得像一张白纸,跟着他追到洗手间说喜欢他们。 沈菁看都没看他一眼,进了隔间换衣服,片刻后,他穿着女士衬衣和短裙出来,小破孩挡在门边,眼珠子溜圆,不可置信地瞅来瞅去。 大美人换了女装,五官依旧没有柔和下来,在黑色衣裙下更显冷冽,那双修长冷白的腿格外勾人,看得小破孩直咽口水。 大美人用眼神警告他,小破孩傻了吧唧地叫他“姐姐”,被大美人一气之下锁洗手间里了。 之后大美人和主人又去过几次俱乐部,小破孩家在一个月的时间里飞速破产,事迹传得沸沸扬扬,身后没有人撑腰,小破孩长得又好,垂涎傻小子的人自然不少。 让大美人出手救下小破孩的原因是那些人知道小破孩在追求他俩,用了大美人和主人的名义骗他。 看着小破孩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还傻兮兮地朝自己笑,大美人微怔,不禁想到了自身的困境,他问小破孩,“你说的喜欢,是哪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