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野心皇子中媚药理智全无,主动吞精勾引皇父求艹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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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德帝晋封澜贵妃和慕衡生母的位份不单纯只为慰聊这个孝顺儿子。宫中发生的任何事都有其必要的意义,朝堂之上更有无数精明人,见风使舵几乎是人人刻进骨子里的手段。 他们顷刻便明白,元德帝是准备重用慕衡了。子凭母贵,母家的高贵身份将会为他带来极大助力,他将会成为除大皇子和三皇子外,太子之位最有力的竞争者。 一时间登门拜访送礼的人几乎踏破北泾郡王府的门槛。相较于郡王府中被突来的荣宠砸晕了头的人,处于旋涡中心的慕衡是最清醒淡定的那个。不仅让管家将前来拜见的人借口挡了回去,送来的礼也全数退回。 他依旧十分低调,保持缄默,冷冰冰的不近人情。 从当前来看他丝毫没有表露出对太子之位有任何想法。饶是如此,有时候被迫站上风口浪尖,一旦成为别人的眼中钉,安宁日子就到头了。 他不去找麻烦,麻烦自然会来找他。或许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现在是多么招人恨。 于是告诫家人素日行事一定要小心谨慎,多听少言,有些事能避则避,无论如何都避不开的,定要打起十二分警惕。 上元夜,宫中团圆宴,慕衡携家眷出席。 席间觥筹交错,他酒量不太好,面对故意不断来朝他敬酒的人只是微笑浅酌,任别人吹得天花乱坠,他自岿然不动。森严的皇宫并非真如铁桶,他再谨慎还是不小心着了旁人的道,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生的。 命人转告坐在女眷一桌那边的王妃,慕衡甩甩昏沉的头强打精神,借口喝醉更衣想把自己同宴会里的其他人隔开,打算等脑中眩晕和身体异常不断升腾的燥热冷却下来后再出来向皇帝请罪。 意识越来越不清醒,脚步踉踉跄跄任由两个小太监搀扶着稀里糊涂进入一间屋子。 屋内灯火通明,一穿着暴露的女子上前来接过慕衡想要将他扶上床。扶住自己的温香软玉传来温度,慕衡明显觉得不对劲。胸前滑进的冷意让他一个激灵清醒几分,定睛一看是个容貌娇俏颇有几分姿色的陌生女子。不过既然能出现在宫中,恐怕不是宫女就是后宫某个地位不高的小妃子。 女子的手指继续解开慕衡的领扣,耳边听到男人愈加粗重的喘息,抬眼打量近在咫尺的俊颜,脸颊不禁漫上红晕。眼前俊美如天人的皇天贵胄谁不爱呢,莫说是有人命她非要如此,就是让她什么都得不到,就这样同他睡上一晚,她也愿意。 她一厢情愿,谁知慕衡虽理智岌岌可危,依旧使出力气一把捏住她的手腕将她狠狠推开。 “啊——殿下……”女子弱风扶柳倒在地上,侧卧半撑起身眼里含着泪,媚意盈盈的望着慕衡。 慕衡的嗓音被体内不断汹涌翻腾的燥热灼烫的低哑,“说,是谁派你来陷害本王!”他恨不得一把抓住女子的领子将她提起来,可他此时连站直身体都勉强,视线天旋地转。 女子娇滴滴眼珠一转刚要开口,只见慕衡捏住襟口猛地推开房门跌跌撞撞出去。 慕衡磕磕绊绊行走在黑暗的小径里,眼前模糊一片。路上他被绊倒很多次,想要找到自己的随从马上出宫,可自己也不知道此刻身在何处。 迷迷糊糊他走到梅园,靠坐在盛开的梅树下,起先还能保持腰板笔直,很快身体便缩在一起忍耐快要破出口似要毁坏神智的那股躁动。 团圆宴上元德帝与诸位皇子臣工互祝团圆举杯共饮,总觉得似乎少了一个人,举目一览,皇子那桌何时多出一个空位,再一看发现是慕衡没在。 侧头问过匡富,便知慕衡是更衣去了。 “去了多久?”元德帝问。 匡富回答:“有一会儿了。” 元德帝点头道:“六皇子酒量不济,吩咐尚膳坊熬一碗醒酒汤。”说罢起身离席。 宴会途中皇帝要去哪是皇帝的自由,其他人无权过问。何况有皇帝在场,所有人饭都吃得战战兢兢,跪地目送元德帝走远,其他人继续遵圣谕热热闹闹吃吃喝喝,还有些心怀鬼胎的当然在等着看好戏,巴不得元德帝离开。 元德帝散了会步,匡富躬身跟在身后,不知不觉来到梅园。耳尖听到有人不停抽气,眉头一皱,刚想让匡富去看看是谁大胆敢藏在梅园不出去,却瞧见一抹熟悉脆弱的身影蜷缩在梅树下。 慕衡?接到元德帝眼神示意的匡富碎步上前看看六皇子怎么回事,刚拍慕衡的肩膀就发现人特别不对劲,小心把脸掰过来,发现他两颊坨红,浓密的眼睫毛上泪水已干,在低温下结起薄薄的冰霜。 “啊!”匡富惊讶叫了一声,元德帝闻言快步上前,同样发现慕衡不对劲,唤了几声见慕衡摇头吐着热气没答应,当即将人打横抱起。 “匡富,快宣太医!”急匆匆将陷入半昏迷的慕衡抱入一座偏殿,刚把人放到榻上,不知何时又醒过来的慕衡用力推搡他。元德帝正要发怒,只见慕衡滚下榻,一面胡乱撕扯胸前衣衫,一面翻来覆去满脸是汗,断续呻吟。 说是呻吟,不如说一声婉转过一声更似人在情欲中发出的难耐吟哦。 他面上绯红,浑身滚烫,不用猜就知到底是怎么了。 中了药! 元德帝站在慕衡身边,垂眼看忍受痛苦情欲折磨的儿子,思考从慕衡说要更衣到他来到梅园的这段时间,是谁要趁机下手。 慕衡忍了太久,以为体内药性多少会在寒风中被带走一些,没想到燥热和体内无法言喻的瘙痒感愈演愈烈。 他好想……好想……隔着衣袖死死咬住手腕,阻断不了可怜的低喘。 寻常春药用寒冷和冰水就足以抑制,下药害他的人明摆着要让他身败名裂,使用最下流烈性的春药。如果不与人交合,就算整个人泡在冰池子里也摆脱不掉,并且如果一直忍着不发泄,中药者最后会直接爆体而亡。 以慕衡清心寡欲,克制受礼的个性,活生生把自己憋死也不是没可能。 他在情欲的煎熬中苦苦挣扎着,没人来救他,就像澜贵妃死后自己只能孤独一人一样,忍不住闭目小声啜泣起来。 耳旁听到衣料摩擦发出的轻响,慕衡下意识睁眼去看,映入模糊不清的视线里的是一双漆黑绣着赤金龙纹的靴子。 有人! 看不清那人是谁,忍不住伸手向那人求救,手指不经意接触到明黄的下摆,沾上夜风的衣料冰凉一片,握在手里很舒服。慕衡着迷似的缓缓撑起身,手指顺着下摆扯住救命稻草般一路往上。 元德帝皱眉刚要退开,再也忍不住铺天盖地情欲蒸腾的慕衡行动比他更快,已经完全将自己整个人埋入元德帝怀中汲取这份冷气。 他脸埋在元德帝肩头抽着气,火烫的手指无意触摸到元德帝露在外面的喉结。 被折磨到几乎丧失理智的慕衡挨得很近,张口伸舌去舔元德帝的喉结,手摸到元德帝的脸,掌心烫得吓人,指尖调皮绕着元德帝颌下的胡子,嘴里一个劲喃呢:“救我,救我。” 元德帝脸色难看,他明白慕衡是受药物影响,但一见优秀的儿子突然变成这幅欲求不满的下贱模样,心里失望,捏住慕衡乱动的手欲将他起开,就听慕衡凄惨叫了一声,可怜求道:“不,不要丢下我。” 沾满欲望的碧眸含着泪,他就如同一只遭遇几经抛弃的幼犬,这次找到新的主人,打定主意就算是死皮赖脸也要缠在主人身边。 许是第一次见慕衡如此失态,元德帝一时不忍,这一瞬间的迟疑立马给了慕衡可趁之机。 他反手握住元德帝的手,微启薄唇露出鲜嫩的红舌,顶着元德诧异的目光将元德帝的手指含进口中,生涩偏又引诱味十足地舔动指节,连指缝间都舔地湿漉漉的。 软舌轻勾,扫过指节上的纹路,他意犹未尽地吮吸着口中的手指,滚烫发软的身体跪了下来,一只手仍旧抓住元德帝的手不放,自己用牙齿艰难咬开元德帝的腰带,慢慢将眼前明黄的长裤脱下来。 盯着同色明黄的底裤,慕衡内心深处觉得此刻行为不妥,他应该停止。 可他脑袋乱的跟一锅烧沸搅乱的浆糊差不多,能够感受到面前人隐忍的狂怒,但就是反应不过来。 情欲令他胆大妄为,俊俏的脸挨着底裤布料蹭了蹭,接着将底裤拉下,握住垂下尚未勃起就已经极为可观的龙根,在面前人抬脚要将他踹出去之前把龙根塞进自己嘴里。 “唔……”慕衡嘤咛一声,龙根太粗,撑得他口腔酸胀,想要吐出来,喉头却又痒又难受。嗓子干涸,急需什么东西抚慰。 元德帝呼吸一滞,他静静看着就想看看慕衡能糊涂到什么时候才会清醒过来,不曾想这逆子愈发放肆,直到自己的龙根放进自己亲儿子的嘴里。后者青涩又情色的含弄着,喉间发出低吟,元德帝眼神一暗,单手放上慕衡头顶,手指一勾将他梳理整齐的发髻散了开。 长发打在脸侧,慕衡脸上露出从未有过的满足笑容,握着胀硬的肉棒,贪婪地用舌尖舔着龟头,把中间小孔溢出的每一滴粘液都吃尽肚里。他扬起脸,露出幅度轻微柔软的笑,接着低头只为把龙根含得更深,缩紧喉头用喉部的嫩肉按摩圆滚胀开的头冠。 吮吸的声音啧啧作响,药性夺走了他的一切,除了取悦眼前的人让他抚摸自己,不作他想。 “啊——”仰首一声长吟,慕衡突然把龙根吐出,享用过六皇子细嫩口腔的龙根喷薄出第一波龙精,一些洒在慕衡头发上,还有些喷在他的颈项。 此时脑袋转不过弯的慕衡傻愣愣伸舌舔了舔嘴角挂着的精液,有些腥,味道其实并不好。想了一下仍旧低头将沾上精液的龙根用软舌清理干净,抬脸慢吞吞让元德帝亲眼看自己的儿子是怎么把自己的精液咽下去的。 这一幕冲击性十足,元德帝脑内也轰然一片,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把自己身上扯得只剩雪白亵衣的慕衡将他推到椅子上坐下,自己则跨坐在元德帝身上,伸臂揽住元德帝的脖子,对着元德帝的耳廓呼着热气嗔怪道:“你……你……你还不疼衡儿吗?”说着牵起元德帝的手放在自己劲瘦的腰上,不耐地前后摆动圆乎乎的屁股摩擦元德帝的龙根。 若说元德帝明白自己此刻最应该做的就是一巴掌将这逆子扇醒,但他正直盛年,又一直情欲旺盛,日常宠幸妃嫔夜御两三女是常有的事,慕衡此番早就勾出他的火气,念在是自己的儿子才没下手。 此刻一再遭受撩拨,火气根本灭不下来。这逆子妖精似的缠住他,还有掌下的纤腰,滚烫细腻的肌肤吸住手掌根本不想离开。挺翘浑圆的臀不断磨着肉棒,令他有好几次都想不管不顾就把龙根塞进慕衡饥不可耐的洞里遂了这不孝子的愿。 不行,他不能!元德帝虽一心告诫自己,但他却不受控制抚遍慕衡全身,揪着两颗胀硬的乳首拉扯,听慕衡在耳边痛呼,捏着紧致的臀肉,指尖来到一张一合的穴口,湿漉漉的情液立时淋了他一手。 慕衡直起腰捧住元德帝的脸,他睁着眼,碧蓝点灰的眼睛漂亮如宝石,眸子里清晰映出元德帝的脸,却悲哀地认不出眼前的人正是他的生身父亲。 他动作青涩,由着欲望的指引自然开发出惊人的媚态,锋利清冷的俊颜又利又艳,翘着嘴角,忽然低头霸道咬住元德帝的唇,柔软的舌绞住元德帝的舌头,吐息唔嗯着,扭着腰用身下吐涎的肉洞含住元德帝的手指自得其乐起来。 稍稍抬起身,舌尖将元德帝的舌头勾进自己的嘴里,抓住元德帝的肩支撑身体平衡,意图把自己的一切都袒露献给身前的人。 在肉洞中跟随身体晃动浅浅抽插的手指一不小心滑了出去,慕衡不满嘤咛一声,没注意到元德帝捏住他肩头的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神不知鬼不觉扶好坚硬粗长的龙根对准贪食的肉穴,等他跟随元德帝前倾的身体坐下身来,结果毫无防备直接把龙根整个吃进身体里。 硕大粗硬的肉棒毕竟和手指不在一个层次,慕衡瞬间痛得浑身颤抖,款腰摆臀想起身,但元德帝两手都已经箍在他的腰上,直叫肉棒在窄穴里左摇右摆将窄穴磨蹭了个遍。抽搐的媚肉如同长了千万张小嘴般密密匝匝吸着肉棒上每一根经络,恨不得立马就能榨出精来。 匡富领来太医,自己刚推开一扇门准备禀报,就见皇帝正坐在椅上,怀中正抱着个人。那人长发披散,露出一节白亮窄腰,两瓣臀肉抽搐着,身体颤抖着,呜咽声时高时低传出,令人想不清楚他们在干什么都难。 那人隐约发出的声音,听起来怎么有点像六殿下?匡富忍不住抬眼再打量,然后发现背影也像。 后背立时冷汗直冒,作为元德帝的贴身太监,他自然明白什么时候该装作没看见,连忙低头退出来打发走太医,自己顶着寒风在外守着殿门。 不大的偏殿内忽然传出一声惊呼,接着就是皇帝饱含色欲的咆哮。 元德帝宠幸妃子时动静向来大,繁忙国政的压力和充沛的精力倾泻到他宠幸的人身上,可想而知以前怎么能夜御几女。宫里妃子没他那样的体力,最后受不住疼爱,到后来都会被弄得又哭又叫,如今看那位殿下,怕是也不能幸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