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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毙欲海【车震】

    荆珣坐在商骊的车上时一直在打瞌睡,脑袋支不住的一点一点的往下掉。商骊开车车还要顾着人,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时不时扶正荆珣的脑袋,以免他垂着脑袋打瞌睡会脖子痛。

    昨天开荤没忍住,把人折腾的全身上下都不能看了,荆珣白皙的皮肤上青青紫紫,放眼望去活像是被人玩儿了一夜,亦或是被人给轮过,反正一身痕迹。

    商骊的车开进了城南一个低调富丽的别墅区里,这边是市内有名的富人区。前面就是荆珣的家,独栋别墅里绿植鲜艳而有生机,庭院里有一方池塘。

    商骊趁着这时候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荆珣长大的地方。

    荆珣还没有醒,商骊关了车窗打开空调静静地等。

    荆珣眼尾还有些红,自皮下透出糜丽的色彩,商骊想俯下身亲吻他,这个时候荆珣会像上次一样从睡梦中惊醒,睁开透亮的眼珠,那双好看的眼睛里会透露出些许无措与茫然,像是初生的小鹿乱撞。

    商骊更想重重含吮着他形状姣好的嘴唇,和他涎水勾缠交织,色气的喘喷薄出来,荡在车里回响。

    但看着荆珣怠倦的睡颜,他又忍住了这种冲动。

    里昂国际两星期放一次假。昨天是周五,这个周六正赶上里昂国际放假,是荆珣要回家的日子。

    等到荆珣悠悠的醒过来,又是半个钟头后的事情了。

    荆珣慢慢睁开眼睛,看着熟悉的环境和……不太熟悉的人。

    他身上酸痛不已,腿软腰软,连胳膊都是无力的,抬手指都需要蓄一会儿力气。他坐在副驾驶怔了一会儿,扭过头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动了动唇,“谢谢你送我回来,我要走了。”

    商骊点点头,俯下身靠近他,“咔嗒”一声,商骊替他解开了副驾驶的安全带。好闻的范思哲男士香水悠悠的蹿进鼻息,木质尾调的香水味絮絮的飘。商骊本来是不喷这种玩意儿的,但他今天突发奇想喷了两下。

    荆珣下车,他站在石阶上,回过头看商骊。只见他掐着一支烟,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烟掩在车窗外,青烟袅袅的浮上来。随即他不再回头,走进了家里。

    吴妈见他回来眼前一亮,放下手里的东西,喜笑颜开的看着荆珣,关怀的问:“少爷回来了,刚刚还在念叨说是您应该快回来了,这不就回来了。”

    她扭头向着厨房的方向朗声道;“夫人,少爷回来了。”她接过荆珣的书包,“夫人知道您回来,特地在厨房学了道新菜呢,您等会可要多吃两口。”

    荆珣先是微微怔愣了一会儿,又很快点点头。

    “小珣回来了!!”燕晓从厨房里走出来,看到荆珣的时候眼睛亮了亮。她已经将近四十岁了,但完全看不出来是这个年纪的人,去逛街的时候还会被人当成二十多岁的少女。

    荆珣跟她长得像,一双眼睛像了七成,只不过燕晓的眼睛线条看起来更柔和一点,经年被荆世昭娇养的气质更加温婉。

    她一双眼睛笑得弯弯,说着就要来抱他,荆珣身上还痛着,不动声色地避过她的拥抱,用手臂隔开了她,话音礼貌还带着些许疏离,“我刚回来有些累,想上楼休息一会儿。”

    燕晓被避开,脸颊不自然的僵了僵,但她很快又恢复过来,点了点头温柔笑道,“好好,你先上楼去休息,你爸爸也快回来了,午饭好了叫你。”

    荆珣单肩背着包上了楼,没再多说话。

    自然也没看到身后燕晓落寞的双眼。

    浴室被蓬勃的雾气弥漫,模糊了浴室里的身影。

    荆珣面无表情地站在淋浴下把喷头开到最大冲着自己的身体,白皙的皮肤瞬间被烫的通红,他不为所动的站在那,热水顺着他脸部线条往下淌,他喉咙胸口微微起伏,带动串串水珠下滑,滑至下身消失不见。

    穴口依然充斥着极强的饱胀感,仿佛含了很久的异物还存在于体内一样,撑得穴口鼓胀。他稍微动了动下体,猝不及防轻轻嘶一声,漂亮的脸顿时都有些扭曲,心里又怪商骊做的太凶,昨晚的时候恨不得吃了他。商骊把着他腰的力道像是在捏嫩豆腐块,松了怕掉,狠了怕碎。

    粉嫩的穴口被操得通红,穴肉微微外翻,阴蒂被那人恶劣地玩弄的红肿,不知比平常肿大了几倍,稍稍一碰就是一阵轻微的刺痛感。荆珣咬着下唇将手指伸进了穴里,热水滑过穴口,他身体轻轻颤了颤,额角被热气熏出细密的水珠。

    脸蛋酡红,鼻尖也是红的,唯有气息和眼神是冷的。

    梧桐花的气味蓄满了二楼的空隙。燕晓极喜欢法国梧桐,它寓意着与你相爱的人会在适当的时候出现,你拥有的一切,会谱写出一曲美妙的恋歌。

    所以,荆世昭为他种满了一别墅的梧桐,五六月份开花时香气弥漫扑鼻,像是被人拥在怀里抱抚。满院都是是他们相爱的痕迹。

    荆珣闻着梧桐花的味道在水里又泡了很久很久,直至水温开始冷下来他才出来。

    这时,忽然有人在敲门,是燕晓的声音,隔着门忽远忽近的传过来,“宝宝,该吃……”

    荆珣拉开门,燕晓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间点洗澡,故而在看到他披着浴袍出来时愣了一愣,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话音,“该吃饭了呀,快穿衣服下来,爸爸已经回来了。”

    她温婉而亲切的话音却在看到荆珣的锁骨时顿了顿,她有些疑惑,“宝宝,你的脖子那里是怎么了?”说着就要伸出手指摸,“这是过敏了吗,怎么会这么红?”

    过敏?

    恐怕不是的,那是商骊吮出来的吻痕。昨晚荆珣就发现了,商骊好像很热衷于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脖子锁骨还好些,他的腰腹大腿,密密麻麻的全是触目惊心的吻痕,他今早醒来看到的时候还懵了很大一会儿。

    荆珣往后退了两步,不让她碰到自己,只是说,“好的,我换完衣服很快下来。”

    燕晓在下楼时还在思考那些痕迹,她脸色有些古怪,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不是不通情事的小姑娘了,那些痕迹与其说是过敏引发的红肿,倒不如说是情事上留下的痕迹。

    等等……

    情事?

    天呐,她在想什么啊,燕晓不禁苦笑道。宝宝才多大啊,她想到哪里去了。

    但她此后的很久很久都在为今天的疏忽而后悔,如若当时再敏锐一点,打破砂锅问到底,和荆珣好好谈一谈,是不是就可以规避掉后来两人犯下的弥天大错。

    悔恨懊恼会在往后岁月里如梦魇一样在燕晓脑海里交织盘旋,不断地拉扯着她脆弱敏感的神经。

    荆珣坐在床上看着手机,是商骊发来的信息。

    他瞥了一眼之后就删掉了信息。

    荆珣换好衣服,他穿着棉白的上衣,家居长裤,脚窝深深,勾勒出完美细瘦的骨皮。他就这样顶着一身被野男人操出来的痕迹,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家里面,隐晦而无声地挑衅他的父母,哪怕他们要很久很久才会发觉过味儿来,但无法阻止他现在的赌徒姿态。

    他的不满与怨怼都被埋没在看似温顺的骨皮之下,然实则呢,疯狂与偏执早就侵占了他的内心。他的女穴被性器狠狠捅开,操成商骊鸡巴的形状,乳头被吸得红肿破皮,大腿内侧密密麻麻的牙印齿痕,腰上被掐的泛青的指印痕迹……都是他叛逆留下的痕迹,他不再是父母手心里浇灌的“宝宝”了,他早就不是七岁只会抹眼泪的荆珣了。

    他下来之时先看到的就是在沙发上玩着积木的小团子,快八岁的孩子了,身上的奶膘还没有被铩下来,仍然是胖乎乎的一团。

    小孩看到哥哥,撅着屁股放下手中的积木,扭着胖墩墩的小身子一路小跑去找哥哥,小孩抱着荆珣的腿,眨巴着大眼睛,腻乎乎的喊着哥哥哥哥。

    荆珣垂眼看他,一抬腿把他扫开,小孩被踢开了也不吵闹,仍然跟在荆珣身后亦步亦趋,像个小跟屁虫,虽然荆珣不喜欢他,但小孩却自打生下来就异常喜欢荆珣,他眼巴巴地看着哥哥。

    荆世昭放下手中的书,扶了扶眼镜,眼里含着一点笑意,温和地问他,“回来了?”

    “嗯。”

    “宝宝下来了?快去洗手,要吃饭了,尝尝妈妈新学的菜。”燕晓推着他将他推进去洗手。

    回到餐桌上时就已经看到一家人已经坐好了,荆宴坐在燕晓身边,爸爸坐在主位,右首留着他的位置。

    吴妈把那道菜特地摆在荆珣眼前,燕晓眨巴着眼看着荆珣,催促着他快吃,尝尝合不合他的胃口,旁边的荆世昭也看着他,他只好拿起筷子尝了尝,在燕晓饱含期待的眼神中他给出了中肯的评价。

    燕晓终于放下心来,絮絮的笑,“我就说宝宝肯定爱吃嘛。”

    荆世昭不动声色的拆她的台,“嗯,也不知道是谁,早一周就开始学做这道菜,紧张的要命,生怕有人不爱吃。”说罢他看着荆珣,端正脸色,“也不知道是谁。”

    荆珣跟着笑,燕晓脸上飞了层不好意思的赧然,“好了,我哪有。”

    荆宴在一旁笑,“就是妈妈,妈妈昨天还在说,万一哥哥不爱吃,她以后就不做这道菜了,就是妈妈。”

    还没说完就挨了一个脑瓜崩,“小鬼,吃你的饭噢。”

    荆宴捂住嘴小声的笑,大眼弯弯。

    在餐桌上荆世昭又问了几个他在学校不痛不痒的问题,他都一一答了,也没别的话,只是很安静的吃饭。唯独荆宴和燕晓在拌嘴,倒算是其乐融融了。

    但荆珣莫名就是觉得他与这个家,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有一种奇异的隔膜感。喜怒欢笑都不在与他的父母分享。

    一餐饭吃的不温不火,荆珣吃的很少,良久他放下筷子,擦了擦嘴后,对着父母说,“我晚上可能不回来了,朋友约我出去玩。”

    燕晓和荆世昭愣了愣,“啊?今晚不回来了吗?”

    荆珣点点头,眉眼清冷,“嗯”。

    “可是,你半个月才在家里住一晚,这就……”燕晓还想要说什么,荆世昭拉了拉她的袖子,打断了燕晓的话,转而看向荆珣,“别玩得太晚。”

    荆珣拿起手机站起身,跟他们道过别后就出了别墅。

    走了几步到了街角他才松了松神,提着口气吃饭真是憋闷不舒服,燕晓全程都在照顾荆宴吃饭,与他也没什么可聊的,现 在回家吃饭对荆珣已然成了一种负担。

    可当他站在外面时,心下四顾还有些茫然,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商骊接到荆珣的电话时刚跟着父亲开完会,说是开会,其实他只是旁听而已,还没真正接手家里的公司事宜。

    荆珣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低落,还有些不易察觉的茫然,“你能来接我吗?”

    商骊也没问别的,只要了他的地址,很快就挂了电话,拿起车钥匙就风尘仆仆的出了门。

    政叔看着他急急忙忙出去还以为他有什么急事,还没来得及问就见他一阵风似的跑出去了只好摇摇头,感叹年轻人如风似火。

    商骊是在半小时后出现在荆珣面前的,彼时荆珣站在小吃街的入口处,满眼好奇的站在那里,微凉的风吹动他耳畔的碎发,破碎感的氛围让人忍不住想要拥他入怀。

    给一个吻,娇养长大。

    他关上车门,曼步走到荆珣面前,问他,“想吃?”

    荆珣先是犹豫了一会儿,又点点头。

    以前燕晓和荆世昭从不让他接触这些,更别提逛夜市吃东西了,他们嫌这些外面的东西不干净,根本不让荆珣碰,故而,荆珣还真没吃过这些。

    商骊自然而然的牵起荆珣的手,带着他一脚踏进这烟火人间,一个他从未涉足过的世界。

    然后他在炸串里脊摊前站定,熟练的开口,“老版,二十串烤肉。”

    荆珣在被他握住的那一刹那是抵制的,但细微的挣动并未改变结果,或者说他也根本不想挣扎,商骊温热宽厚的手掌不仅暖了他的手,也微微烫贴了他今天空落落缺了一块的心,让他稍稍有了一丝丝慰藉。

    虽然微弱,但聊胜于无。

    那晚他们吃了很多东西,荆珣还稍稍喂了他一点点酒,但考虑到他的身体原因,没让他多喝。

    但荆珣酒量尚浅,还是有些微醺了。被商骊牵着走时眼神都带上了些许迷离。

    但今晚他们把车停进了盘山公路的深处,他们在深夜里拥抱慰藉,像两只受伤的兽互相舔舐伤口。

    他们在车里放肆的、旁若无人的做爱。

    “你想不想要我。”

    荆珣红着一张迷离的脸蛋,飞着一层粉的脸蛋漂亮极了,低眉抬眼间都是惑人的风情,夏日里的风吹进荡漾着蓬勃热气的跑车里,汗津津的身上顿时清爽如斯。

    荆珣醉了,又或许是没醉。

    他脱了自己的上衣,露出自己昨晚被吸得艳红的乳头,挺着胸膛往商骊嘴边送,商骊含着他敏感的乳尖打转儿,大口大口的吸食着他的奶肉,滚烫的唇舌要把他的乳儿快要烫坏了。

    但他今晚你却不肯再往后退,他享受着快要被烫化的快感,张开嫣红的嘴唇呻吟,爽了就叫出声,“好爽,商骊你再含重一点……啊”

    商骊揉着他的腰褪下他的裤子,松开他的奶肉时,那一圈儿的皮肤又添红痕,像是一张白纸被涂画上淫靡的痕迹,荆珣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胸腔微微起伏,娇艳的梅随之在风中舞动,虚影晃出一副浓墨重彩的水墨画。

    商骊的后腰被抵在方向盘上,贪吃的娇花儿已经吐出晶莹剔透的露水儿,前面秀气的一根也稍稍挺立起来,他浑身泛着浮粉色,惹人怜惜。

    商骊三两下除去自己碍事的裤子,露出胯间雄厚的资本来,硬热对准吐艳的娇蕊穴心,一下一下狠狠地磨着,荆珣低低嘤咛一声,脖颈弯出一个妙然的弧度。

    商骊去突然放下座椅,让荆珣倒仰趴在了皮质座椅上,小穴里的淫水打湿了真皮座椅,留下一小串亮晶晶的濡湿痕迹,银丝拉长,另一端隐在翘起的双丘之间消失不见。

    荆珣今晚格外主动,趴在那催促着他,     “商骊快进来啊,好痒……”他酡红的脸贴在有些冰凉的皮质座椅上,泛起的凉意让他有些贪婪的蹭。

    商骊胯下怒张,硬的发疼,但还是要伸进去先扩张,穴里叽里咕噜地无法出淫靡的声响,商骊忍得辛苦,终于硬热抵在穴口,下一刻狠狠贯穿了他。

    荆珣尖叫一声,饱胀感突如其来,一口撑得他提不上来气,只好沉沉呼吸,发出的声音却是轻袅的喘息,带着努力遏制的痕迹,但商骊肏得太狠太重,他有些受不住,嘴里咿咿呀呀的。

    商骊看着他被撞的通红的臀尖,插红了眼一巴掌狠狠扇在了荆珣贪吃乱扭的臀,手印瞬间浮现出来,带着浪荡的色彩,在荆珣白皙滑腻的肌肤上留下痕迹,荆珣皮肤嫩,要很久才能消下去。

    “啊啊……别打,别打。”荆珣扭过头想要看商骊,却被又紧又密的抽插插得头皮发麻,快感如洪水喷发瞬间漫上脑海,刺激的火花在颅内炸开,余音未散缠着脊骨往上蔓延,连骨头都是酥的。

    “爽吗,宝宝。”商骊俯下身咬着他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喷薄进耳廓,他敏感的颤了下,高潮快感迭出,轮番折磨着他,又疼又爽。

    汗液从毛孔里渗出,带着寻欢作乐的气息,荆珣被操得腰眼发麻,他手指微微痉挛,想要去抓什么,但根本无济于事,随着身后又密又麻的不断冲撞,他渐渐溺在欲海里,沉沉浮浮之间,他窥见车窗反照下的自己。

    醉眼迷离,淫态倍出。

    他支着手臂撑起上身,抿着嘴唇要去亲商骊,商骊俯下身给他亲,荆珣含着他的唇角含含糊糊,“射进来,射进来啊……”

    商骊插在温柔乡里的性器更热了,也更硬了,性器箍在子宫口卡着,随即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有力的喷薄出来,荆珣爽的头皮发麻,手指都在轻轻痉挛颤抖,眼睛里半含着的泪滴进发丝里。

    穴口挂着白精,被操得艳丽的穴,深处含着的精液充满整个阴道,荆珣现在享受这种感觉,他不在像之前一样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现在他被填满了。

    被他疯长的欲望和堕落的爱欲。

    二者交织成一张糜丽的网,将他牢牢的缚在这张名叫贪婪的床上,他像是一只濒死的小动物,垂死也要挣扎,撞得头破血流也不罢休。

    他的股间都是浊白的精液,商骊又硬了。新一轮的征伐又要开始了,还未恢复的枯竭体力被榨干,他只能垂着脑袋挨操,臀瓣收缩,穴口绞紧商骊的性器,整根拔出再狠狠凿入,娇花儿的花瓣儿外翻,吐出糜丽的肉唇,粉白的颜色此刻被操成澧红色。

    商骊按抵他的腰,让他翘起挺翘的屁股,前面把玩拉扯着他的乳头,肩膀上又添吻痕。

    他浑身上下都没有一块好肉了……

    月光打在这具艳色的胴体上,一寸寸贪婪的爬过他的身体。

    半长的发被溻湿,胳膊摩擦的红艳,指骨脆粉。

    精液再次打在内壁上,含不住的顺着缝隙往下流。荆珣的穴被操成一个红艳艳的洞,商骊捉着他的手指伸进去,抠挖出射的极深的精液。

    荆珣又一次高潮,女穴涌出透明淫液,大股大股的漫出穴口。

    他们这一晚在车里相拥,连月亮都舍不得打扰他们,引入天幕里悄悄地窥。

    半夜商骊疾驰而去,将荆珣带回酒店。他在车上睡得极不舒服,一直迷迷糊糊的在商骊怀里乱动,一副睡不好的样子。

    而且射进去的精液要清理干净,不然……商骊想了想,自己可能就当爸爸了也不一定。

    他嗤了嗤嘴角,有些荒唐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