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调侃(69、某人作小死
此行目的达成起来出乎意料的快,褚连川一点也不郁闷了,满腔好奇全转移到了我身上。 “那是你的小情儿,他原来也在祁城?”清越的琴音中混杂着他源源不断的骚扰,他三句两句坚持不懈探究着,“那我问你时怎么跟锯嘴葫芦似的,你们两个怎么了?” “听曲。”锯嘴葫芦不想回他。为了听我的八卦,他把佳人的一番心意都浪费了,我还真是受宠若惊。 他不依不饶,规劝道:“我琢磨着他是吃味了,你今晚悠着点,安分些吧。” “……” 我本来也没准备做什么,被他一讲,仿佛出来偷吃被抓了个正着,亟需浪子回头。我不理他了,抄着手悠然离去,他大惊小怪地追问我跑什么,我斜睨他一眼:听你的,找小情儿谢罪。 他伸在半空的手尴尬地放下:行,那祝你旗开得胜,出手得卢。 景初在写信。 一笔一画行云流水,手腕凝得稳当,眉目敛得沉静,我来的时候正好收尾,远远瞥见一片玲珑墨色。 他写了足足三张信纸,摊在小案上,我想忍住不瞧一眼都难。 “是给小书的。”他这时才抬首望向我,语气波澜不惊里透着几分轻快,唇角似乎携着笑,细看又只是一如平常的自然微勾。 我只好顺着他的意思问一声:“堂兄可还安好?” “不必担心,他无碍。” “你呢?”我状似无意地悄悄逼近,走到了他身侧。 “我……也没事。” 我抱住他的腰,怀里的男人不自觉颤了颤,我生气了,手臂收拢将细窄的腰肢揽得更紧:“是我疏忽,没发觉你失忆的毛病还没好。” 这才多久,就把柔情蜜意全都抛去脑后了。明明方才还在呷醋,明目张胆宣誓对我的占有,几日前我们还抱在一起耳鬓厮磨,现在却突然自持起来,不动声色扯出堂兄挡箭。 “小崇……”他被我搂着的身子僵硬得不像话。 “若非今日陪褚连川偶然来此,我还要多久才能等来你的音信?”捱过一开始的焦躁,所有的了无音讯都成了一种安心,数着日子有一天是一天,只要没有噩耗就好。 他低着头,声音低哑:“下旬宫宴,陛下宴请王爷。那之前,我不会联系你。” 他要等风平雨歇、尘埃落定。 或许久居于此,他身上沾染了一片幽幽的脂粉气,混着原本清冽的药香,浅淡无形却比浓烈更沁人心脾。埋入他颈间,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待那之后,我就去找皇叔讨你。” 这句话是决心也是威胁,他的身子又是一僵:“你……先放开我。” “你若不信我,就先活到那个时候等着看,亲眼看。”我不松手,反而搂得越来越紧,两副躯体紧紧相贴,不留一丝空隙。 “不是,你……”他摇头,语不成句地喘了几口气,反驳了半天,没讲出半句所以然来,只有呼吸愈发压抑不住急促。 胸前的力道突然一重,脱力的一刹那,他倒在我怀里,即使再次勉力站直,已将问题暴露无遗——他有具麻烦的身子。 情潮未解是其一。 察觉到我的笑意,他缓缓合上双眼,假装这样就能将羞意带来的不堪受全然化去。 他因我情动,为我情动,是其二。 他这间终日寂寞,混在烟花柳巷里格格不入的冷清空房,总算迎来了应有的旖旎。 春帐明艳,拉扯间花香摇曳,我才知道他身上的香气是被褥熏来的,难怪浅淡却丝丝缕缕填满了身体的每一处,余香悠长。 “为什么不吃药?”不是质问,是情人亲昵的耳语。 唇瓣浅浅相碰,若即若离,他温顺地仰着头,全无保留地接受我的进犯,唇角扯起自嘲的弧度,笑道:“那药名为九转清寒丹,无甚稀奇,将多种性子寒凉的药材糅杂到一起,用的是强行压制。” 我忆起第一次见他服药的样子。浑身冷汗,气虚无力——本以为只是药吃得太迟的后遗症,难道……每次都要经受这样一遭吗。 他勾住我的颈后压向自己,两具身子四肢并绕,热气蒸腾。 气息喷吐在我耳侧,揶揄道:“我也只是俗不可耐的肉体凡胎罢了。” 隐约明白了他的意思,我心中剧震,气血冲得大脑嗡鸣不止,小腹腾起一团灼烈的火苗。我强自压下骤然升腾的躁动,征求最后一个问题:“那你……这些日子怎么忍的。”我并未撬开最深处的幽秘,也克制着没有释放在他体内,单纯的交合所带来的药效微乎其微。 只听他低低一笑,我便知道,他会说出我已经猜到的回答。 “一开始不算难捱,如果忍不住,就想着你自己弄一回,除非实在忍不住……” 我没料到最后一句,急切的追问快过大脑思绪:“怎样?” 他嘘了声,待我等不住,压下声音再次追问,才吞吞吐吐开了口:“……现在才是。” 原来太用心调侃我,一时间真假并上,说到最后一不小心没收住,编造的谎圆不回来了。 手指探入衣内,顺着流畅的皮肤线条一路下移,从一片濡湿的软嫩之处拂过。我悄声引诱道:“那就,演示一下?” 箭在弦上已无退路,他翻身坐在我腰上,不情不愿地慢吞吞扒下我的衣服。 阳物弹出来,啪得打在他手上,直挺挺一根张牙舞爪。他背对着我,因此我看不见他的神情,但显然,他停顿了实在有点久,久到我忍不住摩挲他的脊背,一次次摸到臀缝暗示,才一上一下握住那根东西,用覆着薄茧的指腹轻轻刮蹭。 他是习武之人,薄韧的肌肉覆在骨骼上,每一片都紧实流畅,因为坐在我腰上的缘故,肩膀到腰收着的弧度更显紧窄,较之微微松软的臀肉压出两团明显的形状,随着呼吸的频率偶然收紧,隐约可见水光闪烁。 我突然明白哪里不对味了,伸出双手,一左一右掐住了他的腰。 “小崇?”男人不明所以地回头。 他知不知道自己流的水已经把我蹭湿一片了? 握着他的腰往回拖,猝不及防间,男人来不及松开我的肉棒,就像恋恋不舍追逐那根东西一样。我转而扶住他的腿,调整到刚好的位置:“含住。” 声音不负清越,是沉浸在欲望中、不容置疑的语气。 床笫之事,我主导居多,他几乎不曾真正抗拒我,即使从未有过这般经验,还是一边温柔抚弄我的肉棒,一边俯下身去,凑近那只狰狞挺直的家伙,盯着它看了许久——伸出舌尖,小心翼翼舔了一下,听见我骤然加重的呼吸后,试着张开唇瓣,缓缓地包裹、含入整个勃发的龟头。 他技巧生涩,或者说毫无技巧可言,纳入头部之后,不知如何更进一步,浅浅地吞吞吐吐,但因为被撑得合不上嘴,歪打正着学会了用舌头抗拒。余光瞥见我绷紧的小腹,他受到鼓励,吞吐得更加卖力。 双臀因翘在空中无处着力,随着服侍我的节奏轻轻摆动,动情的淫水牵出黏稠银丝,眼见着就要滴落,我突然将之擦去,掰开了他的腿根。 绸锦丝滑,他一时间没跪住塌下了腰,双腿岔开,软嫩的肉花不偏不倚,正正砸在了我脸上。 虽然有我托住腿根把控,他那一下跌落仍然不轻,肉花顶端红嫩的骚豆正巧砸在我鼻尖,被完全压了进去,几乎登时绞紧了满腔软肉,痉挛着喷出一片水来。 我只顾着捉弄他,忘了自己的命根子还在他嘴里,也被牙齿嗑到,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短促的高潮过后,他立即吐出了我的肉棒,扭头低喘着训斥:“小崇!” 殊不知自己正满面潮红,眼角含泪,唇边萦绕淫糜水光。 在他的瞪视下,我不紧不慢把人拉了回来,舌尖自上而下顶开肉缝,完完整整舔了一遍。他的肉花不断抽搐,显然明白其中趣味,我将腰跨向上顶弄了一下:“继续。” 清醒着被我舔弄雌穴,躁得他语无伦次:“我帮你,你别……唔、别舔!” 这种时候了,谁还理会他的抗拒。他的身子永远比那张嘴坦诚,舒服时淫水一波接着一波地流,食髓知味地讨要更多。 我知道他喜欢极了,他只是不想在我面前展露太过放纵的淫态,他总在克制自己,端着副不知何处而来的架子,保持一份仅仅聊胜于无的矜持。 似乎把那张嘴堵上就好了。 他含着我的肉棒,喉咙里只剩高高低低的呜咽,因身下雌穴源源不断的快感摆动腰肢,妄图逃离——更是欲拒还迎。 将他舔到又一次潮吹过后,我泄在了他嘴里,他躲闪不及,唇角脸上挂满浊白精液,捂着嘴呛了好一会儿。我凑近去为他仔细擦了干净,他半天后缓过神来,目光一瞟,便看见了我再次挺立的肉棒:“你……” 话虽这么说,我扶住他的腰压他一点点往下压时,没有收到半分抵抗。他抱着我的脖子,唇间哼出难耐的轻喘,忽而问道:“说起来,你知道我说的友人是谁吗?” 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这种风牛马不相及的事,我只管继续开拓柔软肉腔,漫不经心回应道:“谁?” “小书。” 我动作一顿。 他望见我的反应,笑了出来,笑得小腹缩紧乱颤,夹得我气血上头,按着他的腰一冲到底,直接贯穿了深处最娇嫩的所在。 “呃、小崇——啊啊啊!” 疼痛伴随着铺天盖地的激爽,太久未被满足的淫肉终于迎来甘霖,他难耐地高仰着脖颈,直接陷入高潮后的空白之中,半晌过后,试探着小幅度摆了摆腰肢,太过敏感的肉腔迎来又一次来势汹汹的尖锐快意。 缓过神后,他望着神色晦暗一动不动的我,仿佛丝毫没察觉到危险,自顾自又笑了出来: “嗯,是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