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耽美小说 - 云中月(美强、双)在线阅读 - 43 花前(一些摸摸和蹭蹭

43 花前(一些摸摸和蹭蹭

    他对我一个人的闷气毫无知觉,唇间低沉的喘息逐渐压抑不住,眼睫振颤着,胸膛随着腰肢摆动的动作挺在空中。烛光给他光滑的乳肉涂了一层蜜,衬得两颗圆润挺立的葡萄籽更加鲜艳了。

    他没在看我,自然也不知道,我悄悄垂下了目光,盯着他阳具下那道饱满的细缝。记得那处又小又软,嫩得我一把抓上去能从指缝里溢出,此时虽瑟缩挤在那里,连顶端的嫩珠都藏着,却已泛起了薄粉。

    边说着不让我碰,边把这副诱人失控的身子摊开了展示给我,他什么意图?分明就是故意折磨我,让我只能看不能吃。

    人总会在高潮的时候放松警惕。

    不自觉追逐着我的手,他的腰越挺越高,直到喷发的那一刻……来势汹汹也安安静静,连喘息都停了,双目蒙眬半睁半掩,泛着迷茫的水光。这副模样让我再忍不住,手指下移,覆住了随着高潮余韵颤抖的肉蚌。

    “小崇!”这个动作立即拉回了他的神志。

    “我就……摸一摸。”太软了,比豆腐还嫩,细微的湿黏滴在掌心里,才揉了没几下,它就开始吐水了。

    如果把它扒开,会不会发现里面已经湿透了?

    完全不够啊。碾着顶端探出小尖的花蒂,其余四指并拢着搓揉完全不够,我想破开娇嫩的花蕊,更快更急地抚慰他空虚的甬道,让他压抑不住喉咙里的声音,在我身下呻吟求饶,求我慢一点,别让这副淫乱的景象被人发现了。

    但他断不可能让我们被发现。不管我弄得多狠,都会拼命忍着不敢让声音失控,又爽又生气地不断挣扎,还谨记着不能真伤了我。

    我的手指得寸进尺,探入了溢着淫汁的湿软花径。

    “真的不能,”发觉我没有收敛的意思后,他压下了眉毛,“不好收拾。”

    “那你少喷点水,把我含紧点。”我嘴上不饶人,手指却乖乖撤了出去。弯下腰来,让肉体一寸寸贴紧,重新硬起的性器戳进他腿间:“再让我蹭会儿。”

    不是商量的语气,亦没有商量的余地。我将他的腰搂紧了,靠在他胸前,全身都被他温热的气息萦绕着。

    他没再反驳,下巴搁在我的头顶上,一声不吭地接受我的动作。

    肉棒在大腿内侧娇嫩的皮肤处反复抽插,快得仿佛带出火花。不知是因为动作太亲密,还是身体贴得太近,他的身体愈发炽热,急促的心跳顺着紧贴的皮肤传入我耳中,让我的呼吸也逐渐粗重起来。

    蹭他腿根的动作慢了,转了个方向,缓缓磨过嫩得淌水的软肉。

    “唔。”他低哼了一声,搭在我背上的手紧了紧。

    “进不去的。”我抽动腰肢,让饱满的顶端隔着软肉顶住花蒂,顺着肉缝的弧度一点点刮了下去,两瓣柔软的花唇顺从地张开,将我温顺含着,如此反复。

    软肉越来越湿,越来越滑,黏腻到快要夹不住我了。淫水淅淅沥沥地漏,将我的肉棒蹭得水光淋漓,动作快时甚至磨出淫糜水声。

    随着肢体的摩擦,他被夹在我们两人小腹间的肉棒恢复了半硬的趋势。我捏着他的臀肉将胯贴了上去,肉棒狠狠碾压花蒂,磨过整片肉户,力道大到几乎将之压扁。他被夹在缝隙里的肉棒左歪右倒,委屈地吐着清液。

    他痛苦地闷哼一声:“别、别弄了。”

    “再忍一下,我快些。”我以为是自己把他弄疼了。

    大腿内侧的皮肤本就娇嫩,柔软的阴户更经不起亵玩,如果被弄狠了,往往要过段时间才能消肿。

    “不……别,”他勒住我的后背,双腿夹得越来越紧,声音近乎发颤,“小崇,别弄了……”

    “呼,我……就快了。”我已听不太清他说了什么,耳膜里鼓鼓跳动着两颗失速的心脏,分不清是他还是我,又或者难舍难分。

    “唔——”

    他忽然僵硬了身子,低低呜咽了一声。

    我的肉棒刚狠狠蹭过湿软肉户,被肥嫩软肉裹住,骤然感觉到一股湿意。淋漓汁水争先恐后喷涌而出,将我浇了个透彻。

    细微的喘息响在耳畔,他搂着我的力道更重了,好像我不抬头不看到他的脸,他被阳具蹭到潮吹的事实就可以被揭过一样。

    “是不是有段时间没吃药了?”我静静躺在他怀里,难得识趣地不挑他羞怒。

    他闷闷嗯了一声。

    “我再帮你弄弄?”

    “不……不用了。”

    我还没射,但继续让他帮我蹭的打算显然不现实。抽回仍然硬挺的肉棒,借着积累的快感草草发泄了出来,我扯来另一只帕子,为他把腿间淫水以及小腹上的白浊仔细擦了个干净。

    他前端与蜜穴是一起泄出来的,虽然有手挡着,仍不可避免溅出了一些精液。我擦的时候顺带摸了摸他紧实流畅的腹肌,颇有些不愿放开的意思。

    见他没有计较这种小事的打算,我抚摸的动作渐渐明目张胆起来。

    清晰却不过分夸张,随着呼吸的频率微微起伏,从胸膛到细窄腰肢收着一个漂亮的弧度,腰侧一道早已淡化的浅白疤痕为之更添了几分韵味。

    “什么时候的?”我的指尖停下了,停在那道浅淡疤痕上。

    “七岁,”男人说,“劫匪来自某个战时被波及的小部落,想拿小书要挟王爷,但分不清我们两个,便将人一起劫走了。”

    “然后……?”

    “如你所见,”男人唇角弯了弯,“营救时出了点失误,但总归有惊无险。”

    “很疼吧……”当时他才七岁。

    “疼,”他的双瞳沉得幽深了几分:“……小书更疼。那一刀砍向我们两个,只蹭到我的腰,却在他背上划了一大道口子。”

    我讷然,心脏猛地抽疼了一下,说不出为何如此酸涩。

    他沉默了一会儿,再次张开唇瓣。我下意识觉得不能让他说出口,连忙截断了他的话:“我困了。”

    这个说辞十分生硬,也简明易懂。男人见我将四肢都毫不客气的缠到了他身上,声音有些艰涩:“殿下不回房?”

    “不,”房里哪有他这么热乎乎又舒服的枕头,“我明天早点起来就好。”谁知道下次同他睡觉要等到什么时候,机不可失。

    他正欲反驳,却突然脸色一变。我还没来得及问他怎么了,就已经知道了回答。

    咚咚咚。

    轻缓的叩门声响起,在夜里分外清晰。

    见他没回应,片刻后再次响起。

    比先前慢了些,咚、咚、咚。

    我从没见他窘迫到现在这种地步过。脸色骤然白了,随即泛着红又有些暗沉沉的发青。

    他清了清嗓子,干咳了两声。

    虽然没听到有人离去的脚步声,但敲门声消失了。我静静等了很久,才敢小声问他:“是手下吗,这么晚找你谈事?”

    他没理会这个问题,起身将灯灭了,躺回被子里搂住我:“睡吧。”

    我仍然有些意犹未尽:“你说,我们这样算不算偷情?”

    半晌过去,听他模糊着鼻音重重嗯了一声:“……算。”

    他大概没意识到我的话里问题何在。偷情偷情,有情才有偷——他承认我们是情了。

    我闭上眼,心情大好的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