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我想你了(指
他拐弯抹角的试探在我耳中不亚于当头一棒,我慌了一瞬,旋即镇定否认了他的猜测:“他们确实有几分神似,但你的想象力不要这么不拘一格。” 他干笑了两声:“行吧,那就是我想多了。”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暗悄悄打量我,试图在我脸上找到谎言的蛛丝马迹,于是又好奇地凑过来:“那你有没有喜欢宫里哪个姑娘?” 我行笔的动作一顿。我抬腕,在他纸上甩了一行墨。 他顿时发出凄惨的叫声。那一晚,我俩打了起来,互相甩了对方一身乌黑。 至于第二日被怎么罚的,我就记不清了。 我站起身来,不继续打扰他二人修生命大乘之术。抱着他的酒坛彳亍闲晃,一路行到后院。 他这院子布置得怪石嶙峋,弯弯绕绕小路崎岖,非常别具一格,以至于我不小心路过了一处隐秘的山洞,不小心—— 撞见两个美人搂搂抱抱,以及……咳咳咳咳。 衣着首饰无不精致,看来不是下人。三哥他后院起火啊。 我装出醉意,脚步虚浮地走开了,一连走出十丈远,又撞见个人。 哦,这次是景初。 男人见我气息不稳,立即上前来搀扶。我懒得解释自己清醒着,顺势倒在他胸膛上。鼻尖萦绕一股浓郁的清香,我轻嗅了几下:“你去哪里了?” 他答道:“和羽公子一道去了脂粉铺子,给您兄长的侍妾们挑礼物。” 哦,是忘了这茬。我嗯了一声,伸手在他胸前摸索着,找出一盒香粉:“你给自己也买了盒?” “听说是本地特产,想着可以送人。”他回答。 我被他搀着往前走的脚步一个趔趄:“送谁?”可是他想起来了什么? 男人一怔,随即摇头:“不知道。” 这个回答令我莫名安心,眼睛不自觉眯了起来。我轻轻叫他的名字:“景初。” “何事?”我的音量几乎微不可闻,他凑过来听我说话。 他今日穿着我们初遇那天的白衣,款式简单修身,端的是一派正气。若非如此,我也不会再看见那双浅色的眼瞳后,就生出把人据为己有的心思。 冰冷的空气让呼吸拂过耳边的触感分外明显,我扭头,在他嘴角亲了一下:“我想你了。” 我想要你了。 早在方才被褚连川故意刺激时,我就想他了。想他温软的穴,柔韧的腰,想他青涩而低哑的呻吟,也想他明明生气却无可奈何纵容我的模样。 我好几天没碰到他了。他的身体已经无恙了吗,还是说……他在吃药。 我的手指顺着他的胸膛向下移去,他被我随意扯进一个假山洞,压在了石壁上。 “褚公子,你醉了。”他挡住我的动作,接过我臂弯摇摇欲坠的酒坛。 我可能确实醉了,毕竟这么冷的天,把家伙拿出来的话会冻掉的吧。除非即刻埋进什么温暖的地方。 “帮帮我,”我伸手去解他的衣带,软着语气同他商量,“三哥他在酒里加的料有点多,我现在好难受。” 这话一听就是个谎言,但我将冬衣都顶出轮廓的硬度做不了假,我蹙起的眉头与痛苦的低喘亦不似作假。于是他犹豫了。 趁他迟疑的工夫,我用肩上的大氅把我们两人包了起来,轻车熟路去解他的腰带。他被晃荡的酒坛子占据了一只手,这大大方便了我的动作。可惜我的手刚伸进去,还没摸索到阴影中那方宝地,就被他档住了。 “别在这里。”男人咬着牙,抗拒的意味不容置疑。 我对此置若罔闻,从他的颈间抬起头来,迷离着眼神凑上去寻他的唇,可刚啄上一个浅浅的吻就被他躲开了。我只好改变策略,转而去摸他的胸膛。 男人唯一空闲的手正护着腿心的柔软,自然被我轻易得逞。 或许是体质的原因,他胸前附了一层软肉,摸上去干燥柔软,一只手覆上去刚刚好。小巧的乳尖被孤立在冷冰冰的空气中,颤巍巍伫立。我捏住那小小一粒,往下一压。 男人顿时缩紧了浑身肌肉,蹭着山壁下滑了一截。他的腿颤得厉害,不知是冷还是受不住刺激。我按住那粒小巧,前后顶弄复而向外拉伸,直把男人逼出轻喘。 “你已经湿了。”我咬着他的耳朵笃定道。 山洞里光线昏暗,只有男人细微的喘息声格外明显。他的手依然坚毅挡在腿间,但小腹一阵阵收缩着,是他拼命夹紧体内的淫水却徒劳无谓。 “你多久没吃药了?”他这身子太浪了,与初见时无二。是他本身就这样,还是药力消退后压抑不住才会如此敏感? “自从上次之后,就……啊!” 见他在认真回答,我突然捉住他的乳尖重重一扭。他急喘了几声,手上的劲都消了,喉咙里逸出吃痛的气音。趁此机会,我的手迅速往下探去,钻进了他柔嫩的淫花里。 那处果真湿透了,我随便一揉,就沾了满手淫液。他夹紧了双腿,软乎乎的肉鲍一阵阵瑟缩。我伸指去探他的花径,第一下子竟然没戳进去。 他太紧了,尚未被开发完全的花穴空有淫荡的本性,却经不起玩弄,这才几天没碰它,就恢复到处子时的模样了。 看来需要我时常浇灌才行。 “这么说我比你那药管用。”我低笑了两声,打着圈揉弄他娇小的花口,终于将那处的防备打开,一根手指挤了进去。 层层叠叠的媚肉挤得我寸步难进,我艰难向内探去,边伸边按压,等内壁没那么抗拒了时,试探着转动起来。 他不自觉地摆动腰肢,妄图从身体内部被抚弄的感觉中逃开,我揽住他的腰,让两人紧紧贴在一起,边抚慰他的花穴,边拿自己硬挺到难以忍受的性器在他腿上轻蹭。 狭小幽暗的空间让人避无可避,而旁边不远处就是大亮的天光,倒显得我们真有几分偷情的架势。 “褚公子。”他突然环住我的肩,细喘着在我耳边小声讨饶。 手指被紧紧咬住,我知晓是自己碰到了他的骚点,加大力道在那处按压碾磨。 那处早就湿透了,手指每次抽插都会带起黏腻的水声,随着高潮的逼近,男人的喘息越来越重。他几乎站不稳了,整个人由花穴挂在我手指上,仅以假山的岩壁作最后支撑。 他不会说别的软话,受不住时除了说不,就是叫我的称呼,低沉婉转,有时还携上几分气音,被欺负狠了时,才会叫我的名字。 现在也是一样。他急促喘息着,唤着我的名字迎来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内壁骤然喷出一大股淫水,尽数淋在我手上,复而滴落在地。 我这才解开自己的衣服,将硬挺的肉棒抵入他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