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自受（师徒年上）

    莫萧x程肆

    程肆是江湖上的魔头，没人知道他的身世，又师出何门？程肆自立了门派，其中教徒喜好杀戮，性情放纵，被江湖视为魔教。

    莫萧是程肆的师傅，貌美清高，隐退江湖，极少在人前露面。莫萧年轻时在江湖也闹过腥风血雨，当时无数权贵、青年才俊倾慕这位美人，为他倾尽全心，没料到莫萧表面温文尔雅风光霁月，实际上是个没心没肺、精于算计的性格，闹得江湖动荡不安，后来莫萧不知为何突然隐退，留下一段佳话在茶楼里叙说。

    莫萧隐退是为了带他捡到的孩子，程肆。

    程肆小时候很黏莫萧，莫萧在程肆面前从来都是一幅白莲花柔若无骨的模样，搞得程肆一直以为莫萧人美心善。程肆离开莫萧身边去江湖历练，那时距莫萧在江湖闹得人心惶惶已经有些时日了，所以程肆还是不知莫萧的真实面目。

    莫萧看出程肆喜欢自己，而莫萧也喜欢这个自己养大的孩子，他心思狡黠，便设了个局引程肆上钩。

    程肆去江湖历练，在倌馆里找了个貌美的少年泄欲，程肆觉得这人面容和莫萧有几分相似，恍然意识到自己对莫萧的异样感情。程肆最初对自己的龌蹉想法感到一丝羞耻，可他本就不是受世俗约束的人，马上便转了念头想把自己的师傅搞到手。

    程肆偶然从盟主那得知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被莫萧杀害的。他感到愤怒的同时一个复仇计划悄然升起。程肆自立门派，他暗中给莫萧下了毒，此毒只有被人交媾才可解。

    程肆抱着恨意和计划得逞的心情把莫萧推到，却不知莫萧天生药人免疫毒物，结果自然是程肆被莫萧吃干抹净。

    （程肆个高胸大八块腹肌面容英俊身强体壮，格外吸引女人和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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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主，人抓到了”

    “嗯。”程肆把玩着手里的玉佩，淡淡地应了声。

    那下属胆战惊心地告退了。

    程肆摸着玉佩的纹理，一面是萧字，一面刻了他的名。程肆冷笑一声，又把那玉佩放回暗袋。

    他暂时还不想去见莫萧。

    程肆其人，江湖评价就是个魔头。无恶不作，滥杀无辜，其下教众也都不是什么好人。

    莫萧被关在地牢，大概过了五日，程肆才像想起这么个人。

    莫萧是程教主亲口指名活捉的人，左护法想不出这人和教主有什么怨仇大恨，只是莫萧这个名字像是程肆尽力从齿间挤出来一样，带着磨牙般的恨意。

    程肆隔着一排粗长的栏杆看着牢狱里那人。潮湿污垢的环境也无损莫萧的气质。莫萧噙着笑看向这个他养大的孩子，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手脚上的锁链发出哗啦的声音，“不知程教主找我莫某何事？”

    程肆盯着那人，莫萧端得一幅自在的态度，似乎捏准了程肆不敢对他怎样。思及此，程肆暗自冷笑一声，“请师尊来教内叨扰几日罢了，属下待人不周，还请见谅。”

    莫萧差点笑出声。他知道程肆恨自己，恨不得吃下自己的血肉，可他才知道，看着程肆摆出这么幅假惺惺的模样竟是件这么大的趣事。

    也算是解了这几日的闷。

    莫萧被一群人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洗得干干净净，被带上教主的床。他还是被绑着，拿捏不准程肆什么意思，他不是该把自己拔筋剔骨吗。怎么，要来温故一下师徒感情？

    程肆进屋时，莫萧闻到了一大股熏人的酒味，他笑了笑，这人还是那样…

    程肆的眼神在月光洒满的屋中亮得惊人，他的嘴角，脖子，敞开的胸口，都微微沁了酒香。程肆的嘴唇被高浓度的酒精泡得微肿，莫萧暗暗皱了眉头，程肆裸露的侵略意识过于明显，也许是酒劲冲了头，程肆上前径直撕开了莫萧身上唯一的外披。

    就算程肆再怎么恨莫萧，也不得不承认，莫萧是个美人，从曾经把江湖搅得天翻地覆，到如今年过四旬，岁月几乎没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这是个被上天宠幸的男人，拥有着被珠华照耀的美貌。

    所以程肆在看见莫萧的裸体时还是愣了一下。

    那是具洁白无暇的躯体，和程肆满是伤痕的肉体不同，似乎在勾引他人去烙上专属的痕迹。

    莫萧被程肆按到在床上，他还是一幅清冷的模样，散开的青丝铺在身下，美得像月下的妖精。程肆的记忆又回到脑中，这人就是这样，不含任何感情地杀死了他的父母，他的妹妹，又杀死了他的爱人。然后用那张人畜无害的脸，欺骗自己这么多年。

    是的，程肆喜欢莫萧，从他把自己从燃烧的房屋底下救出开始，他便爱上了这个无情无欲的男人。

    程肆分开莫萧的双腿，露出对方的后穴，他用粗糙的手指混了自己的唾液随便扩张了几下，看着莫萧皱眉他就高兴，要是莫萧呼痛他更是开心，他恨这个男人，更恨他夺走了自己的真心，而今天，他终于能占有莫萧，在这人身上刻下自己的烙印。

    他挺起腰，作势一股脑进去。

    “你还真是精虫上脑了…”这是自程肆进屋以来莫萧说的第一句话。他的话中带着无可奈何的笑意，程肆甚至听出了那么一点宠溺，他心一惊，眼前一黑，似乎天地翻了一翻。

    他被莫萧按在床上。

    程肆想过他怎么把莫萧肏哭，把他干得流血干到屁眼都兜不住尿，却没有想过莫萧会解开药物和缚神索的控制。

    莫萧揉了揉手腕，那些绳索在他身上留下过深的红痕。程肆手下发力，便要朝莫萧天灵盖袭来，却被人拦下锁在一旁的床柱上。

    现在的情形变成了莫萧赤身裸体跪坐在程肆身上，程肆双手被捆一幅任人宰割的模样。

    “程肆，拿你从我这学到的那点小玩意来对付我，嗯？”

    程肆知道，莫萧喊他全名时，一般是生气了，只是他眼中还含着笑意，让人看不出心情。莫萧一只手抚上程肆半边脸颊，他的手生得细软，狎昵地玩弄着程肆的耳垂。

    莫萧突然一巴掌打过去，程肆耳边响起了嗡嗡的耳鸣声，他咳了一声，吐出一大口血水。

    莫萧还是眼角带笑，只是眸子沉了深色，他的手指伸进程肆口唇，捏住了那条厚舌。“下次还敢么？”莫萧俯下身舔去了程肆嘴角的血迹，铁锈的味道在他口中蔓延，也激起了情欲的因子。

    程肆偏着头，他紧皱着眉头，没有看莫萧，也没有回答。莫萧心下了然，他早知道程肆是这么个性格，能隐忍，在知道自己是他灭门的仇人后还是收了爪牙乖乖在自己身边待了那么久。但这样的他过于无趣，所以他还要除掉程肆心爱的女人，他想看看这头猛兽何时才会反抗。

    但这次程肆的行为还是让他失望了。莫萧本以为程肆的报复会更加强硬，他甚至想过程肆将如何亲手杀死自己。

    不过现在看来，这样的结果也还不错。

    莫萧看着身下养子倔强的模样，慢慢扯开了对方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