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耽美小说 - 种田打桩(总攻)在线阅读 - 第14章幻境庆成县令代替新郎,骗新娘儿媳妇入洞房

第14章幻境庆成县令代替新郎,骗新娘儿媳妇入洞房

    大婚当晚苏木身披凤冠霞帔坐在床上,等着丈夫的到来。

    这可以称得上是盲婚哑嫁了。从定亲到结婚也不过一个月的光景。

    苏木也想清楚了。即使他嫁为人妇,也可以借管家之权继续经商,更何况,他的公公是江南的二把手。他要是做生意,谁敢看在他只是一个双儿的份上挡他的道。当时的苏木确实是这样想的。就是后面的事情没预料到了。他的公公在他父亲的帮助下也是那么快败落了。但是现在他要再一次好好享受他的新婚了。

    吱呀

    大门被打开

    一行人扶着新郎官走了进来。

    媒婆动作夸张地倒了两杯喜酒。一杯递给头上盖着红盖头的苏木,另一杯塞进看起来醉醺醺的新郎官手里。就是这个新郎官看起来有点老,头发黑白斑驳着,眉毛也白了,脸上的眼角更是藏不住的皱纹,倒是笑得很开心。毕竟是新婚嘛.加上他的年龄,和眼睛要睁不睁的,显得有些猥琐。

    苏木在结婚前远远见过新郎官一面,隔着有些远,看不大清,眉眼但是这个眉眼。

    新郎官庆好像终于清醒了,甩开了扶着他的手。迫不及待地想抓住苏木,临近的时候没走稳摔了一跤,大手一抓,抓住了苏木垂在床边的小腿稳住自己的身体。

    “还好还好,酒没有撒。这酒是要给夫人喝的,要是喂了这地,岂不是我和地成夫妻入洞房了。哈哈哈哈”说完新郎官自己笑了,但是周围的侍女都没吭声,反而低下头去。原本负责炒热气氛的媒婆也神色一僵。哎呀。她只想快点结束这遭天谴的事情。谁家入洞房是公公和儿媳入洞房啊?就是那起不来的病秧子也是大公鸡代劳拜天地。

    要不是这公公给的钱多,再怎么看见这荒唐的事,她也要跟新娘说一声。希望这房子里的人口都紧。过后别传出闲话。想着想着媒婆开口了:“吉时要过了。新郎快掀盖头吧”说完拿过新郎手里的交杯酒,快速把掀盖头的拄棍放进新郎手里。刚刚她太紧张了,想着快点结束,程序都错了。

    新郎还蹲在地上,摩擦着新娘的小腿,感受着那丝滑布料下面细嫩的皮肉。

    苏木好像有些羞耻,这么多人看着呢。忍不住左右晃动小腿,想提醒他喝醉了的丈夫。

    庆刚刚从醉醺醺的状态苏醒过来,想起自己是新娘的公公。今晚要操了新娘给自己冲喜。苏木左右晃动的时候,庆不小心撸下了原本在小腿上套着的白色棉布做的长筒袜子,露出了苏木白皙瘦弱的脚腕,确实瘦弱,庆一只手就圈住了苏木的脚腕。肌肤相贴,细腻的触感惊得庆松开了手。也反应过来自己还有事做。

    他不紧不慢地站直了身说:“你们都出去。”

    媒婆还想说什么,但是周围的侍女已经快速安静地退出房间了。想着银子,媒婆张了张嘴,还是与侍女一起出去了。。

    所有人走后公公再也忍不住,匆匆挑开儿媳的盖头。盖头下一张清俊可口的脸显现。美人看了他一眼,又羞耻地收回了目光。

    公公拿起放在桌上的交杯酒,含了一口在嘴里,捧起面前眼前美人粉面含羞的脸庞,亲了上去。舌头霸道地进入儿媳的口腔,上下扫动着。含着的酒也尽数渡到儿媳的嘴里。不懂地搔弄着儿媳的小香舌。

    自从提亲时看了一眼儿媳,他就被这个清俊可人吸引住了。从李府回来,魂牵梦萦的反而是他这个公公。既然已经心动了,那么儿子就不要怪爹了,爹以后会给你娶几个漂亮温柔的小妾安慰你的。想着被他叫人灌醉,此时正睡在隔壁的儿子,一种背德偷情的快感在公公心里升腾。

    丈夫的吻太过炽烈,让新娘喘不上气来,手不禁推拒着丈夫的胸膛。

    公公却感觉这小双儿骚劲上来了,欲拒还迎的。

    终于放开品尝的唇舌,准备进行下一步,好满足满足这个搔货。

    一手腿软,不住喘息的新娘抱在怀里,一手向下直接伸进儿媳的裤子里揉弄他的性器。稍微圈弄几下儿媳小小的肉棒,用指甲轻刮几下粉嫩的龟头,将肉棒逗得支棱起来,男子粗大的手就又往下扒开儿媳的阴唇,中指毫不客气地按住新娘从未被把玩过的小小阴蒂,上下搓弄着。陌生的快感涌上新娘的脑袋,呻吟从他喘息的小嘴里溢出,淫夜更是在他的小穴深处分泌出来,要不了多久就会湿润新娘的整个下身了。

    公公十分满意自己的所作所为,而这些反应更证实儿媳是个小淫娃的事实。

    他在此吻上儿媳的柔软的唇,舌头色情地舔弄这他的唇舌,带给他更多感官上的刺激。手上的动作也不停歇。新娘还是第一次用阴蒂这个地方,还是他抚慰着他,这个人虽然是他的新婚丈夫,但是在这之前,他们只见过一面,于新娘来说,这无疑是个陌生人。即使是在他们自己的新房里,新娘还是感觉一阵羞耻,做这种淫邪之事。这令他的高潮很快来临了。新娘终于感受到自己分泌过多的淫液从小穴中冲了出来。像是他初潮来临时一样,意味着他的身体将要更进一步成熟了。

    “啊呜......好奇怪,这样好舒服,我要尿了......呜呜....我尿了”新娘的脑袋被高潮的快感冲刷的一片空白。这就是性爱。还没有开始。他就已经沦陷进去了。还想要更多。

    公公看着火候差不多了,把儿媳推到床上,霞冠滚落到床的更深处,红色的嫁衣散落,像一朵绽放的花朵,包裹着新娘,新娘是即将被人品尝的花蕊。公公急迫地脱掉裤子,上衣,赤裸地站再床前。紫黑大鸡巴直挺挺地竖着。上面的青筋随着男人的呼吸一起一落。

    “过来”公公命令道

    还躺在床上回味的新娘像是被蛊惑一样,从床上爬了过来,接近丈夫的胯部。

    公公也毫不客气将鸡巴磨蹭着儿媳娇艳的脸,龟头蹭过儿媳饱满的额头,略过他那一双大而明亮的眼睛,更是轻蔑地拍打几下儿媳的脸颊。这种折辱美人和儿媳还不知道和他欢好的是他公公的刺激感让公公的龟头上的尿道口不停翕合着,流出的前列腺液也涂满了新娘的整张脸,像是标记一样。

    龟头重重蹭了几下新娘的红唇,进去又出来,模拟着抽查的动作。新娘恐惧于这巨物,心里又痒痒。刚张口想说些什么这样是不是太不合规矩的话,公公抓紧机会,粗暴地将自己的勃起塞了进去。

    “呜.....”新娘小小的呻吟声溢出,果然这个肉棒就像他看起来一样粗壮,新娘的小嘴完全张开才刚刚裹住。

    “哎~舒服....”公公叹了一口气赞叹道

    等了一会公公看儿媳都没有动作,拍拍儿媳的脑袋命令道:“快用你的舌头给你好好舔舔”

    这时新娘才知道该怎么做,艰难地用他的软舌舔弄这嘴里的龟头,戳弄鬼头上的小口内的软肉,又舔着龟头下的系带。

    公公心想果然是半个男人,才第一次就已经知道怎么伺候好男人了,但他还是戏说着:“你们家规就是教怎么伺候男人的吗?才第一次就这么熟练。我娶得是个处子吗?”

    吓得新娘连忙吐出嘴里的东西。说:“没有。是.......”又说不出来什么。难道跟丈夫说是自己玩自己的时候练得吗?

    公公听他半天嘟囔不出什么。直接抓着他的头发,把硬涨的鸡巴捅进儿媳的嘴里。不再怜惜,大开大合地抽查着,只顾着自己的舒爽。还说:“舔啊。还需要我再教你吗?”

    “你既然嫁人了,就应该清楚你应该最好像个妓女一样在床上伺候好你的丈夫。骚一点。”公公冲新娘说

    新娘很难赞同丈夫说的话,在家的时候,他被教导的是做个贤良淑德的好妻子,从未有人与他说过,在性事上怎么讨好丈夫。讨论连想着性事都不是大家闺秀应该做的。他难受地摇头。丈夫的龟头偏移喉咙,戳到他脸颊的软肉。他舒爽地抚摸着儿媳的头,赞扬他做得好。

    但是这种在反呕和窒息之间的体验令苏木难受了。他拍开庆抓着他头发的手,吐出肉棒。

    命令道:“别整那么多奇奇怪怪的,直接操我”

    公公好像忘记了儿媳刚刚的冒犯,高高兴兴地推到儿媳,压在他身上,扯开他的嫁衣。

    不一会新娘的衣服都被扔下了床。全身洁白细腻,在烛火的照耀下泛着光芒一样。公公亲了亲新娘的唇,然后往下亲吻他小巧的喉结,性感的锁骨,舔弄着他的胸肌和其上缀着的红缨。又往下亲吻着他的腹肌,小腹,再然后将他勃起但一直没人抚慰的肉棒,一口整个含住,头上下移动,舌头更是灵活地缠绕肉棒,还是不是戳进尿道口,舔弄其中软肉。苏木忍不住弓起身子,环住公公的头,不知道是像推开他逃离这快感,还是想抱住他的头,索要更多。但是公公能听见的是儿媳不停歇的呻吟。随着他的吸弄。呻吟和喘气声明显更急促了。最后在公公的重重一吸下,苏木的快感达到高潮,身体反弓,射了出来。

    公公吞下嘴里属于苏木的白浊:“真腥啊。给你个选择,你是想让我操你的前穴还是后穴。”

    “后穴”苏木毫不迟疑地回答,也可以说是祝余毫不犹豫地回答。上次他们做爱是前穴,虽然他也还想再体验前穴的快感,但是后穴是从未体验的。

    公公从枕头下面摸出一个宽口的坛子,看着小小的,其实装了很多膏油,是苏木为了自己特地准备的。

    他拿了一个枕头垫在苏木的屁股下面,将屁股朝他翘起来,露出穴口。

    右手两个指头并在一起,挖了一大坨膏油糊在穴口,看着儿媳的后穴也在翕合着,像是要吃了这膏油一样。忍不住说了一句:“搔货”

    苏木红了耳朵没说话。

    公公粗长的手指破开穴口紧紧地那一圈,探了进去。四处转动,探索,将膏油铺满甬道的每一个地方。

    这还是一种很奇怪的感受,有点难受,但是对于苏木姑且可以忍受。

    公公将整根中指查了进去,绕着圈转动着,终于隔着肉壁摸到一个栗子大小的软肉,他挠了挠那个地方,苏木眼睛都睁大了,有一点细微的快感,但是太轻,如隔靴搔痒。他不禁抓住公公的肩膀,未知让他想制止公公进一步的举动。

    公公轻笑一声,重重地按了下去,苏木被刺激得屁股忍不住扭动一下,以躲开公公的手指。

    但是公公把手指抽了出来,换上了自己肿胀多时的肉棒。“都让你泻了两次了,该轮到我了”说着就把龟头抵着苏木前穴不知什么什么时候流出的淫液,蹭了蹭,柱身也蹭满淫液。才用龟头用力进入后穴。

    被粗大的外物进入体内的感觉既有被侵犯的难受又有期待它能带来快感的难耐。但是苏木还是盯着肉棒,看着这个大家伙一点点进入自己的身体。

    幸好扩张得还可以,进入的时候没有撑破。

    到最后一小节,公公地重重往下一沉,全进去了。苏木的前穴淫液喷了出来,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他只是不住地大喘气。

    过后苏木抱住公公在他耳边说:“操我。我是你的荡妇。你想怎么干都可以。只要你给予我快感......呜呜.....我的搔穴要吃丈夫的鸡巴”

    原本想体谅儿媳第一次的公公,现在只想惩罚这个歌火上浇油的荡妇。呼吸急促,鸡巴抽出来,更是重重地破开里面缠个不停的媚肉,撞击着那块栗子大小的软肉,或者狠狠地蹭过去。苏木的身体被公公撞得直往床里去。

    “呜呜呜......好舒服.....操的我好舒服......再快点...我不怕...操我”苏木嘴巴也不停歇,他感觉他说骚话的时候,丈夫操的重些,重些也就爽一些。

    苏木的屁股被撞得一颤一颤的,像两块牛奶布丁一样不停晃动。胸肌随着身体的剧烈移动不可避免的也晃动起来,跟奶子没什么区别,看着一样柔软。公公被诱惑到了,大嘴一张,叼住一边,舌头不停舔弄含着的红缨乳头,更是时不时嫌不过瘾拿牙齿咬弄。

    苏木前穴的淫水流的更快了,后穴也开始分泌淫液,让鸡巴抽查更加顺滑。

    "丈夫。不要......不要咬....好痛......啊啊啊啊.......呜呜呜.......好爽。"苏木尖叫,但是他阻止不了公公的亵玩。上下夹击的快感让苏木眼前闪过真真白光,他前面又硬起来的肉棒已经抵着公公的腹肌射了。

    公公想换个姿势,这个面对面抱着的姿势,苏木的屁股会被顶到后面去。

    他让苏木起来,翻身站着,双手抵着墙。他站在苏木后又插进那个销魂的地方,这样他不仅可以看着自己抽查穴口时,穴肉的翻飞,也可以看到儿媳的屁股被他撞击的一阵阵肉花。更不提那些四溅的淫水了。

    苏木的身体被公公撞得只打颤,他的腿站不住。身体往下垮,无奈最后只好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朝着公公,任由这个男人为所欲为。脸上不自觉流出的眼泪全糊在床单上。后穴的淫水已经满溢了出来,一插一溅,抽出来的时候,穴内的媚肉还依依不舍极力挽留。

    公公看着他的手抵不住,头要撞到墙上了,只好把喜被拿过来挡着他的头。

    全部准备好了,公公开始最后的冲刺,真不知道这个头发斑白的老混蛋是哪里来的力气和体力。

    双手掰开苏木乳白的臀肉让后穴尽可能的暴露出来。公公就只往儿媳最敏感的软肉上撞击,想把这个双儿彻底推上高潮。

    苏木快到了,他穴内的软肉已经禁不住开始有点抽搐了。但是公公也察觉到这一点。听了下来。

    苏木想。他竟然听了下来。说:“我还要。给我给我。操死我。你能不能停下....呜呜呜.....”后面都带着哭腔恳求他了

    公公这个时候才喘着粗气说,他也忍得蛮狠,“你是不是我的小母狗?是不是我床上的婊子?荡妇?”

    “我是。我是。我是你的小母狗,婊子,荡妇”苏木这样说着,但是自己也被自己说的话刺激,媚肉狠狠一跳。狐狸尾巴和耳朵彻底憋不住了,冒了出来。

    公公一惊,但是狐狸尾巴温顺地蹭蹭他的手,他也就抓住尾巴根部,提着它,狠狠地操他主人的屁股,主人也真的是躲不了,只能承受着这快感。

    “啊啊啊啊啊我要喷了......呜呜呜......喷了”苏木还是先到达高潮。

    “小骚货。我也射给你。都射给你。”公公的精液全部强力射进小骚货的肚子里。

    刺激地苏木又喷了一小股淫液。

    第二天一早,庆看着已经愈合的伤口,感觉十分不可思议。看了看春光满面的苏木,庆不知道这个家伙是怎么了。昨天才经历差点被强暴的恶行。今天荣光焕发。怎么看都很奇怪啊。

    苏木才不管庆的想法呢?昨晚他和祝余运用增强的幻术,将庆拉入环境中。度过了美好的一晚。果然公公和媳妇这种背德的性爱真好玩。要是庆清醒着,他才不会与自己角色扮演呢?

    哼,这个家伙以为自己主观上不想与苏木做爱。苏木就拿他没办法了吗?

    大雨下了一晚,将一切暴露于屋外的污秽都冲洗干净了。府里的人发现烧死的县令。少夫人主管了大局。少爷好像受到很大的打击,浑浑噩噩的,其他人都听少夫人吩咐。

    最后人们得出这场惨剧的原因是管家带人造反,杀了府里很多人,威胁剩下的人待在屋子里,后面想劫持县令取得县令司库的财物(因为县令司库的财物太多了,怪不得他看不上苏木的嫁妆。就是这些东西一看就不是江南的,应该是他来这里以后又获得的。)但是县令旁边的护卫誓死保护。最终两拨人两败俱伤,中途更是不小心打翻了蜡烛烧了整件房子。

    在灵堂上,苏木全身披麻戴孝,遮得严严实实的,外人根本看不到这位少夫人的容貌。

    少爷也是浑浑噩噩的在一旁为父亲烧纸。

    很令人惊讶的是,有很多百姓也前来吊唁。因为县令刚来的时候,这里的几个有权势的家族想控制这个县令。但是县令原先是江南的二把手,他哪看的上这几个小家族,联合附近的一个驻军,全抄家了。被这几个家族欺压多年的百姓很感激县令大人做的是,认为他是一个好官。

    下葬以后,苏木遣散不必要的仆人,然后带着剩下的人前往更大的城市,当然带着他的丈夫吴子矜。但是苏木也带了几套新的,具有官印的男子身份证明。外人从未看过这位少夫人的长相。他来的时间不长,大部分时间又是用来照顾生病的县令大人。少有的几次外出更是全程带着帷帽,看不清长相。

    至于庆,他回去了一趟,和隔壁的静嫂子聊了聊,将种好的地卖给了这个苦命但是坚强的女人。他相信静嫂子可以照顾好这块地的。

    然后,应聘了苏木的花匠,准备帮他在新家建立花房,并且在接下来的冬天照顾这几棵美丽的树。最主要的是他明明看见狐狸了,但是狐狸一开口是苏木的声音。庆要追随这只狐狸,直到弄清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