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束缚,玩弄乳首,按摩棒,骑乘,浴室paly】
诺曼德怎么也忘不了那天在按摩店里软成一滩的维什利。 维什利大部分时候都是主动又有些强势的,即使是在性爱中,他也会一边被干得咕咕冒水一边露出游刃有余的色情样子。 唯一那次露出慌乱模样,最后的结果也是十分惨烈的。他不忍心让维什利再经历一次。 他想得出神,手上不自觉地开始搜索“怎么让对象爽到软成一滩”。 在他按下搜索键之前,突然反应过来,红着脸把这行字一个字一个字地删掉了。 他呆坐了一会儿,又把这行字打出来。 他就看一下…… 诺曼德自然是什么都没搜出来的,除了一堆乱七八糟的小广告和防诈骗新闻。 但是这事也不是毫无结果的。维什利去诺曼德房间帮他拿毛巾的时候不小心碰开了正处于休眠模式的电脑,大咧咧地放在桌面上的历史记录就弹了出来。 维什利下意识地瞥了一眼,一下子就看到那几个被标明风险网站的浏览记录,抿了抿嘴,转身去拿了毛巾。 诺曼德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回去的时候,电脑屏幕又切换到了屏保上。 诺曼德想了很多法子,又被他一一推翻。一对上维什利,他的大脑就会进入原地宕机模式,常常被牵着鼻子走。 不过现在诺曼德没功夫去想那些,他下午出去采购了一趟,回来的时候就找不到维什利了。 他看了一眼玄关,车钥匙还在,钥匙还在,出门穿的衣服也在。看来还在家里。 可是卧室没有,客厅没有,厨房没有,餐厅也没有。诺曼德打开厕所门,看了看,没有。 就剩下浴室了,但也没有水声啊……诺曼德踟蹰了一会儿,抬手敲了敲浴室的门。 里面传来一声模糊的呻吟和嘟囔,诺曼德没听清他说了句什么。他赶紧拉开门,看见维什利坐在半满的浴缸里,双手被绑在身后,眼尾绯红。维什利抬头看了他一眼,轻咬嘴唇,说:“诺曼德……唔……” “你这是怎么……”诺曼德蹲下来想把他被捆住的双手解开,却被维什利主动伸头蹭了蹭脸颊,满眼情欲的青年依偎在他颈窝里,喘息着说:“诺曼德……你不想对我为所欲为吗?” 在确认了关系之后,诺曼德反而更畏手畏脚了,总是害怕伤到他。所以维什利只好把自己捆起来送给他。 诺曼德没有拒绝的理由,他坐进浴缸里,分开不知为何瘫软在水中的章鱼触手,露出了正含着嗡嗡震动的按摩棒的花穴。花穴不知道被奸了多久,已经微微肿起。诺曼德抽出一截,一股粘稠的淫液顺着按摩棒淌出来,紧紧咬着的穴肉被带得翻出一点,艳红的软肉可怜兮兮地颤着。 维什利咬住嘴唇,还是控制不住地“呜”了一声。他本来只是想用按摩棒先扩张一下,顺便刺激刺激诺曼德。没想到诺曼德回来的比他想得要晚,自己反而先被“前菜”差点奸到高潮。 诺曼德着迷地看着手下颤抖的软肉,手指一推又把按摩棒插了回去。维什利没料到他会这么做,“啊”地尖叫出来,气息不稳地说:“诺曼德……” 他以为诺曼德会直接插进来肏他,谁知道他反而把按摩棒推得更深。玩具的顶端刚好顶在一处敏感点的旁边,震动时若有若无地剐蹭到敏感点,偏偏又不直接顶弄那一点。搞得维什利总是在高潮边缘徘徊,几乎快被折磨疯掉。 “呼……呼……诺曼德……肉穴好痒,里面好痒,想要诺曼德的鸡巴……”维什利对身上人求饶到,但诺曼德好像忘了那个吱吱冒水的小穴,趴到维什利的胸脯上去咬微微挺起的乳头。他真的用上了牙,细细的碾磨着嫩红的乳尖。维什利其实没怎么玩过自己的乳头,但不妨碍他们很敏感。尖锐的疼痛裹着快感涌上来,他仰头无声尖叫着,肩膀剧烈颤抖,被插着的肉屄射出一股细细的水流。 在乳头被刺激的情况下他勉强到达了高潮,但这反而让他觉得身体更热更痒了。他可怜地“呜呜”出声,扭动着身体。 “如果乳头肿起来,维什利怎么穿衣服呢?衬衫会不会透出来呢?”诺曼德完全不管他乞求的眼神,揉着他的胸说,“我如果经常吸的话,维什利的乳晕会不会变大变黑?” 红肿的乳尖被指尖捻住,用力揪起,然后再松手弹回去。想要的部位无人照顾,没开发过的地方被随意玩弄。 维什利感觉自己要化成一滩水了,软软地倚在浴缸里。诺曼德终于想起了被冷落的肉穴,这次他毫不留情地把还在震动的按摩棒拔出来,穴口发出响亮的“啵”得一声。肉腔被奸得有些合不拢了,露着红艳艳的软肉翕张着。但诺曼德还是没有插入,用挺立已久的鸡巴在湿漉漉的花穴上来回蹭着,说:“维什利,这些都是为了我准备的吗?” “呜……是……快插进来,诺曼德……”被情欲折磨的维什利语无伦次地说,“诺曼德,亲爱的……快肏我,肏死我……呜……” 诺曼德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用手扶着鸡巴,直接整根插入。维什利被顶得挺了下腰,发出快乐的呻吟。 当时在这里,他遇到了像神明一样的人物;现在还是在这里,他把神明肏干到尖叫哭泣。 他掐着维什利的腰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上,释放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入青年体内。随着精液拍打在肉壁上的刺激,维什利肩膀一耸一耸的,最后整个人无力地滑下去,又被掐着腰抱起来。 诺曼德解开他手臂的束缚,让他环住自己的脖子,然后托着他上下抽插着。还伸手去扣挺立的阴蒂。还沉浸在高潮的失神中的维什利无力地伏在他肩膀上,湿透的头发贴在脸颊和肩膀上。诺曼德抱着他抽插几下,又捧着他的脸亲吻他。 维什利渐渐回过神来,感觉到下体还鼓鼓胀胀塞着鸡巴,知道不再做一轮是不可能的。他撑着浴缸壁自己动了几下,很快又没了力气,倚着诺曼德在他胸口上画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射了一次的原因,诺曼德没有那么着急干他,而是任由肉穴含着鸡巴吮吸,自己却在帮维什利整理凌乱的头发。维什利被堵在肚子里咕咕啾啾的精液和淫汁弄得有点不舒服,用手指戳着诺曼德的胸说:“你怎么不肏我了?” “维什利不是喜欢被我的鸡巴插吗,那我就一直插着,把维什利彻底肏成我的形状。”诺曼德把散落的碎发别到维什利耳后说。 维什利有些哭笑不得,心想他什么时候学会说这种骚话了,抬眼一看果然耳朵还是红的。 “你不干我就走了。”维什利装作要起身,才抽出一半就被抓着肩膀按回来,扶着腰激烈地抽插。 在维什利呜呜咽咽的呻吟声和诺曼德低沉的喘息中,又一波精子灌进了肉腔。 两个人拥抱着温存了一会儿,维什利慢慢起身,鸡巴从肉穴里滑出来,淅淅沥沥的精液淌到诺曼德的大腿上,滑进被泼得不剩多少的水。 维什利自己扒开艳红的肉洞,说:“呜,又被射了好多,要变成诺曼德的储精袋了。” 诺曼德把手指伸进去扣了扣,引起软肉的一阵战栗。“真的吗?那你以后可只能叫我内射了。”诺曼德跟他咬耳朵,“我要每天把你灌的肚子鼓鼓胀胀的,只会被我肏。” 维什利弯了眉眼,搂着他说了声“好”。 这可是你说的,我亲爱的诺曼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