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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励精图治7【受伤罢朝,被精心照顾,精度条直接过半】

    这一次,虞清足足歇了三日,才在太傅的首肯下复了早朝,主要是身体扛不住了——岑翊一天三次,雷打不动的来帮他上药,然后上着上着,两个人总会一不小心滚到了床上。

    刚开始不用早朝,虞清每日只管悠哉养伤,以往躲不掉的折子也都被某人接手了,整个人神清气爽,唯一要做的事就是在岑翊来的时候装装可怜,做出一副虚弱又伤心的样子,盼着能多过几天这种舒坦日子。

    这样做的效果确实也好,岑翊对他本就心存爱意,如今又添一层愧疚,伺候起来极为尽心。一番玲珑手段尽数使在天子身上,将那一身矜贵的人弄的腰酥腿软,身体深处泛起层层涟漪,最后实在难耐,哭着求他。

    可等岑翊真的应了,将身下早已肿胀的硕大递送进去,那金娇玉贵的人又受不了,呜呜咽咽的挣扎推拒,身后软穴吞咽的极是艰难,最后被迅猛的抽送捣弄的应接不暇,完全不能自已,只能腰身酥麻软颤,穴心深处高潮迭起,不得已哭叫着喷出大股温热的情潮。

    身前那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纾解,后穴不知疲倦抽插也终于到顶,坚硬的腰胯揉顶而上,挤开臀肉尽可能捣的更深,滚烫的精水逆着热潮激射而入。虞清早已精疲力竭,做不出太大反应,却还是被射的纤腰软摆,娇臀狂颤。

    只可惜那臀丘正被一截劲腰死死的压在下面,红肿润泽的娇处受不住的痉挛抽动了几下,便也无以为继,只能静静的伏在龙床深处,浑身上下香汗淋漓,唯有穴腔深处还在情潮中激荡往复。

    虚空中精度条涨了一小截,系统开心的欢呼:【哇,恭喜宿主!!快一半了!】

    但虞清已经给不了它什么反应。

    岑翊覆在他身后,一边享受着软穴规律的嘬吸,一边欣赏怀中春潮带雨的情态,见他虽然脱力却并未昏厥,忍不住伸手抚开额角湿发,将人看的更仔细些。只是他这一动,身下还没来得及抽出半软事物顿时又被送入了两分。

    刚刚高潮的人敏感至极,湿红无力近乎透明的指尖骤然抓紧,被这一下无心的顶入弄的一颤,不知是被人吸肿的还是被他自己咬肿的小嘴微微张开,泄出一声黏腻的湿吟:“唔啊——”小穴无意识的抽吸的更快。

    岑翊被他吸的腰眼一麻,也不再装模作样的忍耐,任由情潮再度席卷过周身,锦被下的手游走到纤软的腰身,压着他不许闪躲,同时挺动下身让重又热胀的尘柄入的更深,最后尽根埋入。

    天子还没有回神,被骤然的侵入弄的不知所措,却只知道往里躲,看的岑翊心中爱怜之意更盛,揽着他克制不住的细细啄吻,沿着耳际一路蔓延到肩膀,最后在那伤处边反复逡巡缠绵,同时身下揉身往复,轻顶慢磨。

    没过多久,虞清便再一次抬起了头,他无措的抓着自己散落的乱发,泄出一声难耐的轻吟:“嗯啊——”布满爱痕的身子因为情动在背后坚实的身下扭动磨蹭,嫩红穴口被迫撑到最大,牢牢嵌着一根粗红尘柄,被反复的揉顶磨的潺潺流水,说不出话。

    双喜抹了把汗,听着里面没了动静,轻手轻脚的进来送水,走到帐外时就听到一声极细腻的水声,好像什么东西滑了出来。他松了口气,以为终于结束了,却没想到紧接着又是一声“噗嗤——”的水声。

    同时帘内传来一声短促的:“呃啊?!——”

    又、又进去了?!双喜端着水目瞪口呆,一时不知该何去何从。然后就听里间啪啪的拍打声越来越快,属于自家主子的哭叫声愈发无力,伴随咕叽滑腻的水声,被拍打的支离破碎,到最后大概是实在难以承受,无助的推拒挣扎起来。

    “嗯唔……呃……啊——呜不唔……”

    双喜很想帮忙,但还没等他真的上前,就被一声百转千回的“啊嗯——”娇吟震醒过来,内里水声更涩,同时传来另一道温柔的安抚:“乖”、“唔忍一忍……”每说几个字也总要顿一顿,粗喘呼吸的声音又低又沉,显然都正得趣。

    再听下去双喜都要没脸了,只能赶紧收拾好复杂的心情退出寝殿,可正当他要掩上殿门时,感觉自己好像被窥伺了。廊角处转过一个人影,双喜匆匆追过去,却什么也没看到,只好召手唤来侍卫,问:“方才有人来过?”

    那侍卫不知在想什么,神情恍惚的点了点头,见他瞪眼才终于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开始摇头。

    双喜蹙眉:“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你又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

    大个子侍卫这回把头摇成了个拨浪鼓:“没有没有,回总管,方才没人来!”

    双喜不愿多说,摆摆手让人退下,心里盘算着让大统领下回换人——御前轮值的人还是要稳重些,听个壁角就浮想联翩、躁动成这样,万一哪天心一横冲撞了主子,他们几个脑袋够赔?

    当然这些事虞清是不知道的,他复了早朝,像往常一样倚坐在御座上,看殿下岑翊舌战群臣,偶尔开口拉拉偏架——反正朝中都知道他偏爱太傅,他索性做的更明显些,同时心底盘算着派几个暗卫去守着他三哥。

    这些天他也想清楚了,三哥能活下来是好事,岑翊虽然不愿意说开,但似乎也没有另托明主的打算——毕竟哪个准备另寻明主的人不先下手为强,反而继续耽溺在他床上?虞清虽然自知长的不差,却也没想过要跟这万里江山作比。

    不过他们隐忍不发,可能也是因为三哥的身体。

    虞清撑着下巴陷入沉思,那日他也亲眼看到三哥坐在轮椅上,进出都由人推着,难道真的……他有些担心,但同时心底也有个声音在提醒他,如果三哥真的一辈子都站不起来了……是好事。

    有些事不能深想,儿时兄弟们之间只有他们俩说得上话,又因为他从一开始就不想争那个位子,所以两人相交也更加单纯,他尽力避开朝堂上的事,三哥也从来不把那些事拿到他面前讨论,可如今……

    虞清深深的叹了口气,如今这个家就剩他们兄弟俩,难道还是避不开兄弟相残的结局吗?

    下首曹国舅原本在看太师跟太傅当庭对垒,一抬眼却看见皇帝眉眼间多了几分郁卒。

    最近宫里传出来的消息有点意思,天子不仅再一次力排众议拒了立后的请旨,还跟太傅搞到了一起了。

    分桃断袖?曹国舅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真有点震惊,但后来一想就明白了其中关窍。

    天子这些做法其实很聪明,首先,不碰女人不立后,就不会一不小心生出个母族强势的皇嗣,别的皇帝讲求多子多福,他们这位天子还真要担心去父留子;其二就是借岑翊在文人中的地位,替他在朝堂上冲锋陷阵,好摆脱他们这些老臣的控制。

    可惜计划虽好,却太早露了行迹,曹国舅在心里摇了摇头,而且他们这位天子虽然性子绵软,没什么帝威,但毕竟天生天潢贵胄,被迫委身臣子身下怎么可能没有怨气?这一点只要利用的好,居中挑拨一下,他不信岑翊能落着什么好下场。

    曹国舅心中轻蔑,却不知虞清心里也早有定论。

    接下来的日子他还是每天上朝和稀泥,拉偏架,到点就一副累了的样子宣布退朝。众臣俯身,他目不斜视的越过众人,独的跟原来当混吃等死的皇子时一模一样,没过多久连唯一受优待的太傅也不爱搭理了。

    曹国舅冷眼着看着两人越走越远,心里的棋盘终于活动起来。

    一切到达预先布好的节点,三法司结案奏本落在虞清案头,他随便扫了眼曹国舅的名字扔在一边,拿出岑翊事先拟好的圣旨落了印,然后并巡防司的人手一起交给岑翊,最后送人离开的时候,目光中除了信任,还有些担心:“你……切莫小心。”

    于是太傅临走时那眼神,啧啧……

    双喜公公垂眸装作没看到,但还是表示十分牙酸。

    晌午后闲来无事,虞清一身轻袍缓带,摇着折扇逛进碧波亭,脑海中岑翊临走时的眼神挥之不去,想的多了脸颊不由的又有些发烫,他临水而坐,手中折扇不自觉扇的更快。

    不过,这折扇拿的也不对,扇面上极为精致的工笔山水也出自太傅之手,是前几日打扰他画扇面的赔礼,至于是如何打扰的……

    “咳——”怎么偏偏拿了这一把?虞清眸光闪了闪,面上红晕更盛,游移间正好发现旁边有人在看自己。他起先没在意,过了一会儿那目光不仅没收敛,还越发放肆,才扭头将人逮了个正着。

    “你,过来,在看什么?”

    那人眼神躲闪:“回陛下,没看什么。”

    他越说声音越小,也越说越不敢抬眼看他,分明是心虚。双喜公公“嘿!”了一声,想起他就是上一回问话的那个大个子,心中更是警醒,决计不能让他靠近陛下。

    虞清不知道那些事,他漫不经心的把玩扇子,无聊的开开合合,许久之后才终于收回些神思,啪的将那扇子一收,看着他道:“以前好像没见过你,什么地方调来的,过来多久了?”

    他闲坐在那里淡淡的看着人,容色清丽,姿态雍容,虽然君威气势一样没有,但那股子矜贵到难以近身的味道,却是任何人身上都找不到的。

    那侍卫一边忍不住瞄他,一边恭敬的道:“回陛下,末将之前在西北雁王部下,幷河一役中不慎……嗯,受了点伤,后来……”

    哦,那就是功臣了,虞清点点头,将人上下打量了一遍,倒是没看出他哪里受过伤。

    “……再后来末将一直驻防鄞城,这次王爷回都,点了末将一同回来治伤……后来末将又听说羽林卫有空缺,王爷也说这里是个好地方,就替末将报了名字补选了进来。”

    哦,受过伤还能补缺进他的羽林卫?那看来身手底子应该不错。虞清挑了挑眉,有心让他当场打一段解解闷,又觉得这么做有点折辱功臣,最后只好淡淡的“嗯”了一声,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问道:“那如今怎么样了,伤可好了?”

    他其实也就闲问一句,但那大块头听了很激动:“回陛下,那伤早就好了,本来就不打紧,全托赖王爷爱护回都诊治,如今长途奔袭可能力有不逮,但短兵交接,末将以一敌五不成问题,请陛下放心!”

    这憨直中不掩骁悍的性子,确实……跟某人一脉相承,虞清眨了眨眼,不知为什么突然想起萧定川,半晌摇头失笑,挥手让人退下。

    他一点没疑心这人危险,没有人安插钉子安插的这么冠冕堂皇,萧定川看着粗蛮但绝对不憨,他只是慢半拍的想着,原来萧定川也要靠这种法子拉拢人心,不仅要随时关心爱护手下兄弟,瞅着哪里有位置还要帮受伤的兄弟安排舒服差事。

    倒是跟他原想的很不一样,虞清闲闲的打着扇,一边想心事,一边看风吹万里平湖,姿态十分清隽疏离。

    旁边的人瞟着,退下的动作便有些磨蹭,只是还没等双喜催,不远处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以及一声声咋呼的“不好了、不好了……”这下正好有理由不走了,大块头猛赶几步将人拦在亭外,没让那人直接冲撞进来。

    双喜这时候也不觉得他多余了,扔给他一个赞赏的眼神,几步上前看着那小内侍低声斥道:“什么事咋咋呼呼的,没教过规矩?”

    那小内侍大概是刚到御前伺候,十分惶恐,闻言脸色唰一下就白了。

    虞清记挂着岑翊,虽然知道不管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应该不会来的这么快,但还是招了招手问道:“什么事说吧。”

    小内侍磕磕绊绊的道:“回、回陛下,刚刚前殿的人来报,说内庭司跑回来个人,一、一身的血,没说两句就没气了,副统领看过腰牌,确实是内廷司的暗卫,前几日才出去。”

    虞清眼皮一跳,摇扇的手顿住,突然想起最近唯一使唤的上暗卫的事只有他三哥那一件,顿时有些坐不住:“你说什么,人、死了?”

    “是是的,就留下一句话,说什么‘快报、报陛下,三、三……’然后就没了,没气了。”那小内侍演的活灵活现,好像亲眼见过一样,然后才继续道:“统领大人不在,副统领大人说他不知深浅,怕误了要事,不敢擅专,所以特命奴才赶紧来报陛下,请陛下恕罪。”

    心中最坏的猜想几乎已经被证实,虞清捏着扇子来回走了两圈,左眼跳的几乎停不下来,半晌问了句废话:【……我三哥会死吗?】

    【别慌,冷静,】系统声音十分镇静,但没等虞清放心,就听它继续道:【……人被杀当然会死,我只负责你的安危,别人管不了诶。】

    系统两手一摊,虞清却赌不起。

    他火速下调令让副统领带人去小院,无论搞事的人是要杀他三哥,还是要用他,这个招他都必须要接——即使他现在派人过去,正好撞在那人的局里,救人不成反被嫁祸残害兄长,也得去。

    但是因为要办曹国舅,防止他狗急跳墙,宫城巡防这几日调动很大,并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充足,此时若再调一队人马出城,宫城内必然更空虚,他自己的安危……

    系统终于有了用武之地:【这个陛下尽可以放心,只要你好好的那个……嘿嘿那个什么,就肯定不会死的。】

    那还担心什么?虞清自动忽略系统中间的未尽之言,挥挥手让人直接去办,同时心里也有了个主意,脚步匆匆的回宫换了身没那么显眼的常服。

    他上次这么干,最后是被大统领抱回来的,双喜跟着他一路小跑,慌的肝颤:“不是,您您这、这是是要干什么啊?!”

    虞清没工夫跟他解释,只留下一句:“等太傅回来,告诉他朕先去三哥那边,他知道在哪。”说完头就也不回的走了,根本没想过等双喜公公回过神来,想起他三哥早已作古,会有多崩溃。

    虞清觉得他已经够小心了,在小命有保障的情况下,还带走了半个皇城的暗卫——没办法,他是要去救人的,人肯定是带的越多越好。

    他匆匆上马,拍马的时候觉得自己十分冷峻:“驾——!”

    但最后还是被人暗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