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堕入黑暗之前（被榨精，h，电击洗脑）

    只是夺权而已，并不会杀死那些α，这是在计划制定初期众人约好的原则之一。

    然而“怜悯”这种感情是不需要的。正如正明的养父“正央”所说，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类，在品尝过对同胞的奴役快感之后，已经渐渐地失去了人性，他们变得不可一世、甚至会凌辱普通阶层，压制所有β的竞争力。在长期的探索之后，β们已经向那些看似高不可攀的家伙证明——我们并非只能屈居中层，我们完全有能力成为上层社会构架的一部分。

    打开关押α的房间大门之前，正明仔细过自己将要面对的人的资料：来自高层社会的α家族，拥有高级姓氏的寥寥数个家族之一的成员，全名“德尔西·从礼”。

    照片上的他英姿勃发，可以想象他二十岁时站在授奖台上得意洋洋的模样。

    而现在，他却只能成为一个为了人类繁衍而不得不贡献自己精子的人形实验体。大多数α宁可死亡也不愿被这样囚禁，即便被锁起来，对待β依旧是那副趾高气扬的态度。一拳是挫不折德尔西的锐气的，正明拿出角落里的行李箱，抬眼望向德尔西，现在他只剩下个编号：A－281，就像当初α和Ω对待β一样，只给他们编号，像是工具人一样“使用”他们的劳动力。

    德尔西的眼睛里什么也波澜没有，因为刚才那针从Ω身体里萃取的信息素而显得有些昏沉，不过很快他的性欲就会爆发。

    正明将一个巨大的精液采集器戴在德尔西的男根上，这东西是透明的，方便观察使用者能射出多少精液，它让正明联想到自动挤奶机，放在牧场里给奶牛使用的冰冷无情的器械。

    不过这个，可比挤奶机更无情。

    “打起精神来，281，拜托了，这次要达到三十毫升。”正明从白大褂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控制器，当着德尔西的面摁下。

    “啊啊！！！”没有求饶，只有难以承受剧烈痛感的怒吼，正明可以清晰地看到他口中四颗锐利犬齿，以前应该是用来咬Ω的脖子，方便给Ω打标记的。

    可以看到玻璃罩里伸出柔软的绒毛，刮弄着德尔西粗长的肉棒，一个小罩子罩住他的龟头，应该是硅胶制品，一下一下地吮吸着。

    “唔唔……”德尔西咬牙呻吟，最终将自己的呜咽吞回肚子里。

    这样的榨精过程，一星期两次，一次持续的时间不一定，一般来说需要一个小时，如果这些α聪明点，绝对不会愿意让自己受更长时间的折磨。

    德尔西双手紧紧握拳，快把铁链挣开的动作让正明心里产生些许恐惧，发情中的α，像个人形野兽，怒吼着、挣扎着、散发出浓烈的味道。一时间正明有些搞不清，德尔西是否真的受伤了？德尔西的信息素味道是淡淡的血腥味，并不让人反感的血腥味，证明着他是个适合站在战场上的人。与之相反，β的信息素或者说是“荷尔蒙”并不浓烈，也不会在固定的时间发情，他们无法给谁做标记，所以不论和谁结合都非常自由。

    遭受痛苦折磨的α很快排出精液，比正明预计的还要多。不过正明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他的射精量上，正明的眼神在德尔西身上上下扫着，按照正明自己的说法，他有一瞬间感觉自己就像个吐着毒舌信子、浑身腐烂发臭的丧尸狗，纵情观赏这肌肉结实人体的模样连他自己都深感厌恶。

    雌性α那边更安全，作为新手的正明却不想去接触她们，他已经被新性别分类教育深深影响，男性是不能随意观看女性身体的，哪怕是个长着男根的雌性α。

    走神间，德尔西因体力耗尽而昏迷，正明为他收好那些器械，将装满精液的罐子放进口袋里。

    再见将是下个星期，正明不舍地看着德尔西英俊的脸，他想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痕迹。

    正明摸摸自己的嘴唇，笑着想了想，脱下裤子，当着昏迷的α打手枪。

    仅仅五毫升的白浊精华射在德尔西脸上，他略微深的肤色挂上精液，看起来有些淫靡。

    属于他人的精液味道将德尔西惊醒，他绿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讶后，迅速被嘲讽替代。

    “蝼蚁……”他不屑地嘲笑正明。

    正明看似满不在乎地说：“是啊，蝼蚁在你脸上射精。”

    德尔西的眼神夹带威胁，正明却根本不怕他：“蝼蚁设计了沉眠系统，一朝把你们α和Ω都阴了。你现在对我们表示嘲讽有什么用？不过是怕心理崩溃罢了。长久以来高高在上地俯瞰这个世界，现在被蝼蚁踩在脚下，我能理解你心理落差很大。但你的愤怒和不屈改变不了什么，等我们研究出abo繁殖体系的替代品之后，你们的时代，就彻底终结了。”

    德尔西的眼神变成了疑惑不解，随即他开口追问：“替代？！这怎么可能？！没有α和Ω，你们根本不可能独立繁殖后代！”

    正明悲伤地说：“是啊，这就是我们这种人类的悲哀所在。”

    德尔西冷笑道：“所以β是废物，做着能被替代的工作……”

    正明心里一紧，他回身望向德尔西，有那么一瞬间，他心里极度渴望把这个还保持着骄傲的家伙阉割掉，让这家伙失去可以炫耀的资本！

    “就是你们这种蔑视……”正明发现自己声音颤抖，大概是愤怒到极点，“就是这种蔑视，才招致今日这般激烈的反抗……不想死的话，就……”

    德尔西打断他的话：“你现在只管杀了我。我等着你把电锯砍在我脖子上的时候！”

    正明依旧会被α的眼神所震慑，他承认自己转身离开281房间时是带着逃跑的心理。正如已经被取消的教材上写过：α是天生的领导者，无论是β还是Ω，都会不自觉地臣服在他们面前。这就是为什么，β和Ω会被压制的原因。

    正明将281的精液交给繁殖小组之后便收拾东西回家。对他来说，最温暖的地方永远是家——一个只有两室一厅的小公寓。他记得自己的养父说，这些公寓以前是给Ω居住的，β只能被养在没有独立卫浴的单间里。除了那些等级比较高的工兵，他们至少能分到一个带厕所的。

    正明刚推开家门，就见自己的养父拿着一个拇指长的U盘，沉重的表情凝在脸上。

    “你还在坚持研究什么？”正央问。

    见养父面色严肃，正明无奈坦白：“柔化信息素，我想那些东西……对征服α可能会有些效果。”

    正央重重一声叹息后教育正明道：“没必要，明，我们没必要去怜悯和感化α！这个社会腐坏，他们应该对此负担主要责任！”

    正明反问自己的养父：“六性归三之后，我们难道不能跟α和Ω和平共处么？”

    正央无奈地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都踏出社会八年了还如此天真……算了，这也是你的优点，不过我希望你成熟一些。对了，把281的资料交给我吧，他一直都是我亲自负责的。”

    “不，爸爸，我想多观察观察他。”正明断然拒绝。

    正央微微一愣，随即笑道：“他把你迷住了？”

    这直击重点的话让正明的脸刷一下变得通红。二十六岁，年纪也不算大，正是该好好体验爱情的单纯年纪，若不是被正央收养，正明现在不过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深夜，正明果然失眠了，他脑子里都是281的眼神：憎恶、嘲讽、惊愕……走马灯似的在他脑海里转来转去，漂亮的绿色眸子宛若祖母绿宝石精心雕琢而成。

    处在青春期的正明不由露出一丝略有些傻气的笑容。β和α结合，这是β想都不敢想的事。

    把他改造成男人吧，这样就能和他平等相处了！正明天真地想道。他是个行动派，想到就会去做。

    察觉养子情绪的正央坐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思考对策，在听到大门传来打开又关闭的声音后，犹豫数秒，决定给研究所的下属打电话：“281还有利用价值吗？”他的声音淡漠得完全不像个人类。

    “他的精液是质量最好的那一批。啊……先生，我想……”研究员们都是正央的老搭档，当下便想到正央打算做什么，于是怯怯地问：“有什么理由吗？”

    “我该为我自己的错误负责，不过我不想阻止我的孩子。所以，迁怒于他是最合适的。”

    研究员沉默三秒后苦笑着回答：“是啊，合适。所以您打算如何做？”

    “留下样本之后，把他的器官进行体外培养，然后人格抹杀吧。”

    “是，先生！”

    德尔西以为自己还会被关上数十年，没想到当夜，一群研究员进入他的房间，为他戴上电击头套。

    他所期盼的死亡终究还是来了。

    穿着绿色手术服的研究员对助手们说：“人格抹杀需要启动强压电流，现场蓄能时间需要半小时，注意操作，不要把他杀死。手术医师准备摘取他的生殖器官。”

    德尔西愣住了。

    不是死亡，而是保留他身体的活性，却要将他弄成一个……或者说是一滩近乎毫无用处的观赏性肉块！

    “你们凭什么？！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为什么这么做？！住手！你们杀了我啊！！！”他的狂怒并不能影响这些研究员的行动。

    当他看到熟悉的人格抹杀器械时，他终于产生一丝恐惧。这用来抹杀α家族叛徒的人格，使其变成自己能够随意操纵的傀儡的无情器械，他曾亲手操纵过，操纵它抹杀一个β的人格……现在居然要被这东西反噬？！

    “不、不……我不愿变成活死人！让那机器停下！停下啊！！！”

    “蓄能百分之五十。”助手淡漠地汇报道。

    “住手……住手……”被关十三年，德尔西一直期盼有谁能重回巅峰把他们都救出来，所以他一直忍耐着，不仅因为他是个军人。他相信从礼家族的实力，相信外边那个世界还是光明的……

    一旦人格被抹杀，他所期盼的光明就再也不会到来！不，正确来说，是即便光明直接照在他脸上，他也不会再为光明作出任何反应！

    头套上传来加压的声音，嗡嗡的，缓缓靠近德尔西太阳穴的针猛地插入他的太阳穴！

    “唔……呜、不要……”德尔西第一次流下恐惧的泪水。

    不过他很快就收住声音，用力挣扎起来！尽管这毫无用处。

    “充能百分之七十。”

    铁链晃动的声音与束缚带被撑开濒临撕裂的声音让β们不得不上前协助勒紧束缚带，德尔西身上结实的肌肉被皮带勒得越发紧绷，这令人畏惧的力量很美，却无人敢放心观赏。

    “充能百分之九十。”

    仿佛在故意刺激德尔西，助手不时汇报蓄能进度。

    死亡铡刀悬在头顶，一点点降落。然而德尔西更希望机械出故障，一口气把自己电死算了。

    可耻的是，濒临死亡，他体内残留的信息素竟刺激着他，使他此刻男根高高挺立。

    “看，他硬了。”助手发出嘲笑声。

    研究员轻蔑地笑道：“蓄能百分百。培养皿里再见，281。”

    伴随刺耳的噪音，强大的电流从他头颅经过，毫不留情地击打在他的大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