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审讯室
有人要求他脱下大衣，收走他的手表和左轮，探测仪在他身上摸索，收缴香烟、打火机以及瑞士刀，最后，连皮靴也不放过。 文森特赤脚走进审讯室。 这次明显专业得多。 他双手被手铐反拷在背后，是电子手铐，带着口罩的男人用颈链锁住他的脖子，锁链的尽头连着审讯椅，长度只够他保持坐立的姿态，审讯椅的椅腿则被固定在地面。 厚重的铁门关紧，审讯室只留下文森特一个人，六面雪白的房间内没有任何声响，过了很久，都只有海波晃动船身时的颠簸。 门外传来敲门声，文森特抬头，锁链随动作轻响，他琢磨自己是不是应该说一句“请进”，正这么想的时候，就看见门把手旋转，审讯室的门被打开。 来者是一位穿深蓝色制服的俊美男人，深色的头发深色的眼，眉眼狭长，制服宽大的肩章让他看上去格外有压迫感，他的双眼望向房间中央的文森特。 “您好，尊敬的客人，”他笑着打了声招呼，皮鞋踏在地板上，发出“哒哒”声，最终在嫌疑人面前站定，“我是欧洲号上的警官罗伯特，负责审理本次马戏团的枪击案。” “您好，罗伯特警官……”文森特靠着椅背，姿态有些狂妄，眼前的男人拿出一支香烟，烟头渐渐升起一缕白烟。 “我们在仓库里发现了马戏团两位演员的尸体，经确认是威尔斯夫妇……” “果然是夫妻吗？”文森特盯着香烟，若有所思，警官却猛地抓住他额前的黑发，指尖用力往后拉扯，让他抬头看着自己，一字一顿道。 “请不要打断我说话，文森特。” 脖颈处的锁链哗啦啦直响，有时候文森特真的觉得莫尔斯是不是角色扮演有瘾，还是看自己倒霉有瘾。 烟嘴送到嘴边，文森特就着他的手吸了一口烟，满意地眯起眼。 “他们的死亡与您有关吗？”警官问，随后安静地等待对方回答，如果他们不是这样的姿势，倒还算是正常的审讯。 “没有，警官，倒不如说他们原本是想杀我。” “但是死的是他们，”手指慢慢滑下，掐住他的下巴，“您想说您是正当防卫？” “我倒想……可惜，杀死他们的是另一位客人，他说他叫奥兰多，头部的子弹就是证据，无论如何，我手里都没有那个型号的手枪。” 说起来，这次完全被奥兰多摆了一道，他拿自己当诱饵，白捡两个人头全身而退，至于死的那两个蠢货，呵！蛊惑他们动手的大概是另外的逃脱者，蛊惑他们的人也失去了两个竞争对手。 到头来只有自己沦落到这个地步，他再吸了一口烟。 “文森特。”金属颈环勒紧，脖颈处传来压力，将他的身体往下压，面对警官胯下的那团巨物，文森特被勒得有些窒息感，仰头看着那个男人。 ？ “给我咬。”警官将香烟叼在自己嘴里，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沉声发出指令。 文森特眉头一跳，做了个口型——莫尔斯？ 男人晃了晃手中的链条，解开长裤的扣子：“请叫我罗伯特……警官。” 这个老流氓！文森特到底是张口，咬下他的裤拉链，看见绷得紧紧的内裤，隔着布料都能看出，那是相当不得了的尺寸。 内裤边缘是皮筋，用嘴咬了好几次才终于跨过硬挺的性器，成功拉下去。 颜色深红的东西直挺挺怼在文森特的脸上，底部还有耻毛，跟人类几乎没有区别。 除了比寻常人更粗大，文森特含入顶端，专属于性器的腥味布满口腔，他吃得更深了些，感受到前端在嘴里分泌出液体。 连前内腺液都会模拟吗？文森特模糊地想，嘴里的粗长猛地顶入深处。 “唔——” 泪水一下子就湿润了眼眶，他抬起头，看向站在面前的男人，这人像是察觉到他的辛苦，退出一点，还没等文森特喘口气，却再次顶入，这次顶得更深，弄得他有种呕吐的冲动。 文森特不想给这人口了，他想抬起头，对方的手却紧紧压住他的后脑勺，挺腰抽动起来。 审讯室里的锁链叮叮当当地演奏起来，那个黑发男人光脚坐在审讯椅上，俯下身为站着的蓝衣警官口交，双手被铐在背后，脖子上还锁着一圈项圈，在一次次深喉中发出无助的“唔唔”声。 警官的手放在文森特后颈，温柔地描摹他的皮肤，只有文森特知道这只手有多么难以挣脱，他被它压制，看似是自愿吞吐对方的性器，实际上则是频频窒息。 唾液慢慢流出来…… 这大概是给自己错失两个逃脱者的惩罚，文森特痛苦地想。 这样的审讯不知何时是个头，全看这个魔鬼的心情，他觉得自己的嘴已经被操得麻木了，他艰难地吞吐着，身前的人又猛地加快速度，在他口腔中肆虐，唾液不断分泌出来，无法吞咽，只能积在嘴角，化作一缕水渍滑落下巴。 终于，对方停下抽插，将精液尽数喷洒在他嘴里。 “我建议你最好全都咽下去哦，”莫尔斯恶劣地笑，一边射，一边看着趴在自己腿间的男人，“等会儿船长还会来审讯你，若是弄脏了衣服，总归不太体面。” 说完，他才滑出自己的性器，晶莹的白丝线在空中拉长，逐渐断裂，没有东西堵住嘴，文森特立刻就想吐出满嘴的液体，但有了莫尔斯的提醒，不得已，他只得艰难地将那些浓腥的精液全都咽了下去。 吞得太快，不小心呛到，偏头咳嗽起来。 “咳咳咳……” “很乖嘛，文森特。”莫尔斯走到他背后，抬起他的头，文森特仰着脖子靠在他身上，嘴角溢出浊白。 “想让我在这里操你吗？”莫尔斯伸出食指，抹干净他嘴角的精液，文森特连翻白眼的心情都没有，只是疲惫地靠在椅子上，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发热，热度节节攀升，空虚极了，饥渴地想要被抚摸、被填满。 手指碾过胸前的茱萸，隔着衬衫布料，那两点立刻挺立起来，他的身体无比敏感，只是被玩弄乳头，全身都兴奋起来，内裤紧绷着，后边也湿润了。 裤子被脱下挂在脚踝，审讯椅的高度一点点上升，让他的臀部对准警官的胯间，双腿难以着力，只好半垂在椅子下。 背后粗壮的分身却只是在穴口磨蹭，浅浅插入，又抽出去，把他渴得前后都开始流水，湿透了，却得不到满足，被磨红的穴口不自觉地开合吮吸起来，十分淫靡。 “操、操我……” 沙哑的嗓音飘荡在审讯室内，万分难耐，呼吸变得滚烫，背后的人终于放过他胸前的两点，伸手拦住他的腰，毫不温柔地破开层层媚肉，猛地埋进最深处。 文森特因为这快速的摩擦发出满足的喟叹，粗大的性器填满每一寸缝隙，顶端碾磨着要命处，他弓下身子，快感逼得他浑身发抖，背后的莫尔斯看见他颤抖的肩胛骨，保持相连的姿势，伸手拽下自己的领带，绑住他的眼睛。 腰再次被用力搂住，体内的分身一点点退出来，却被紧致火热的穴道紧紧吸附着，最终只留下最前端堵在穴口，再破开合拢的穴道，猛然插入最深处。 “哈啊、嗯……” 随后又是一轮抽出和插入，敏感的穴肉被狠狠摩擦，酥酥麻麻，空虚与满足交叠，带来极致的欢愉，文森特睁大眼，眼前一片黑暗，只能更加清晰地感受着这场磨人的情事。 顶弄的速度变快。 即便被捉住腰，文森特也被大力顶得前后晃动，汗水打湿了头发，衬衫贴在皮肤上，他垂着头，听见耳边不断传来交合时粘腻的水声，与锁链哗啦啦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全都染上淫靡的色彩。 “慢点，嗯啊、罗伯特……警官……” 双腿不自觉打开，在半空中晃动，脚背都绷紧了，却无法抵抗奸淫中的快感，后穴被操得一派软烂，卖力地吞吃巨根，摩擦中得到的快感堆积，让穴肉绞得更紧，进一步带来更深层的沉沦。 审讯室里一时间飘荡着男人盛满情欲的沙哑呻吟。 太超过了…… 文森特被顶到巅峰，泪水濡湿了眼前的领带，他浑然不觉，后穴紧缩时，身后的人更加剧烈操弄，狠狠捣中深处最要命的嫩肉，搅得一塌糊涂，快感的电流流窜全身，让他无法从巅峰落下，只能徒劳地不断高潮。 身体不自觉痉挛。 在疯狂的交合中，文森特已经神思恍惚，只知道迎合对方的奸淫，不知道被插了多久，他的两条腿紧紧绞住椅腿，感觉到体内的肉刃抵到最深处，又胀大一圈。 “啊啊……”他仰起头本能想躲，却被死死箍住腰，没多久，热流便在体内爆开，是对方的精液，这一次喷得格外多，在体内的激烈射精让文森特头皮发麻，他却无处可躲。 射精的时间仿佛变得格外长，每一秒钟都是煎熬，却不知为何，在喷洒的刺激中，他再一次到达了高潮。 “你真热情。”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文森特靠在对方怀里无力回应，他的分身还在往外流精。 “真是淫荡啊。” 的确很淫荡，文森特失神地想，对方修长的手指故意揉了揉他的小腹，揉动体内的精液，敏感的肠肉蠕动，把他刺激得呻吟出声。 莫尔斯将半硬的性器从他体内滑出来，发出粘腻的水声，他射得太深，过了好一会儿，吃到体内的精液才慢慢流到被操得合不拢的穴口，先是那一点浊白，随后，仿佛失禁一般大片吐出来，流满椅面，会阴处也被糊满，穴口一片泥泞，粘稠极了，与他前端自己射出的东西汇聚在一起，全都贴在最细嫩的肌肤上。 “等会儿船长进来审讯你，看到你这副淫荡模样，大概也会忍不住吧？”莫尔斯的手指胡乱搅进穴口，挤压那敏感软烂的穴肉，又将沾满精液的手指伸进文森特柔软的唇里，“你可要好好记住这一次教训。” 内裤被拉起来，兜住还未流尽的精水，渐渐将椅面的稠液吸收干净，布料完全被精液浸湿。 “你就含着我的东西跟船长见面吧，这是惩罚，亲爱的文森特，”莫尔斯凑到他的耳边，将领带从他眼前取下来，“你可得小心点，不要被他发现了。” 警官离去，文森特失神地靠在椅子上，身体余韵未消，偶尔还会因遗留的快感抽动双腿，莫尔斯说船长会来，那就一定会来，得快点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