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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攻被操翻,挨肏露出,霸王龙老公变态一面

    骆氏集团收购云星工作室的消息,在动漫界乃至演艺界都掀起了轩然大波。

    而这件事情的导火索,林星先生,却和自家老公的侄子骆宇,窝在家里打游戏。

    林星玩什么游戏都很菜,偏偏还喜欢玩,他那些同学都不爱带他,只有骆宇每次都如同含辛茹苦的老父亲,愿意在游戏里为他指引前进的方向。

    “你今晚就别走了呗,明天咱们去看新上映的。”

    自从上去他们一起去参加同学聚会,结果骆宇没能看住他喝酒,骆宇就一直战战兢兢等着他二叔残酷的惩罚手段,可是这些天却一直没动静,他就暗暗松了一口气。

    “要不还是先问问我二叔吧,他明天会不会有别的安排啊?”

    林星一皱眉:“他那么忙,哪有时间休息,不用管他。”

    “......要不还是先问问吧?”

    “这是你奶奶家,又不是你二叔家,你那么害怕做什么啊?”林星哭笑不得的扭头看向骆宇。

    骆宇一愣,然后狠狠拍了下脑门:“是哈,我都差点忘了,那行,今天我不走了。”

    两个人打游戏打的昏天黑地,晚饭草草吃完又抱着篮球去骆母家附近的篮球场玩了两个小时,回来之后洗完澡就各自睡下了。

    林星睡觉很沉,不过后半夜的时候,他朦朦胧胧还是能感觉到大床的另一边猛地陷了下去,紧接着一只长臂和两条强劲有力的大腿就缠了上来。

    林星觉得,也就只有住在老宅这里,他才能睡一个完整的好觉了,否则不管骆慎西多晚回来,都要按着他,把他折腾的奄奄一息才算这一天过去了。

    真是个不知节制的畜生......咦,这是不是太过分了点......疯狗好了......呼呼呼.......

    “哈啊.....唔嗯......”

    不知睡了多久,林星觉得越来越热,腰侧两边的骨头被掐的好疼,屁股里面也好疼,火辣辣的,他的身体被撞的一颠一颠的,好像是在骑马一样。

    “不......不要呜呜啊......”

    他本能的闷哼呻吟着,这样被折磨蹂躏的感觉他太熟悉了,可是睡梦中却又实在想不通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小乖,睁开眼睛。”

    男人磁性低沉的声音忽然在他耳边响起,然后‘啪’的一声,重重甩在他的屁股上,他顿时崩溃的哭了起来,屁股好疼啊,男人为什么又欺负他啊......

    他呜咽着睁开泪眼朦胧的眼睛,然后立刻就发现,自己居然是骑在骆慎西身上的,男人那根滚烫的狰狞巨物深插在他的身体里,他的屁股甚至可以感觉到男人下身甩动的那两颗沉甸甸的睾丸。

    林星刚刚睡醒,一出声鼻音很重,他哀叫一声,听起来更加可怜惊慌,可是男人的双手像铁钳一样掐着他的腰,屁股被死死按在大鸡巴上,让他根本无法挣脱。

    骆慎西挺胯向上肏干的速度并不快,可是力道却一下重过一下,林星的小脸也痛苦的越发扭曲,泪珠在下巴上悬着,他就盯着那两颗泪珠,肏干忽然停了下来。

    终于还是忽然坐起身,将人压在身下,然后张开嘴伸出舌头卷进嘴里,还是不过瘾,他就撬开林星的嘴巴钻进去,把人儿的哭泣也想卷进肚子里,最后能将人都吞吃入腹才好。

    草了几百下,林星的身体被撞的总是往上滑,骆慎西皱着眉停了一下,拉过自己的枕头垫在他屁股下面,然后掐住他的胳膊底下往怀里狠狠一带,鸡巴直接插到了他肠道最深处,龟头凸起的一圈把那肠道捅的又松又软,黏腻又无辜,这不是在勾着他更用力的操他是什么?

    林星的臀尖被撞击出大片红痕,尾椎更是被一次次拍上来的睾丸撞的从疼的像是要裂开到麻木,再到大鸡巴每一次抽出来再撞进屁眼里时,牵连的穴口肌肉都发酸发涨的不行,男人一放开他的嘴巴,他便忍不住揪着枕头尖叫出声。

    “停下啊啊啊.....骆慎西呜呜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哈啊啊啊......我受不了太酸了呜呜呜......”

    骆慎西听了很不高兴,脸本来埋在他的颈窝里,扭头张嘴便咬了他脖子一口。

    “叫我什么?你应该叫我什么?我教过你的都忘了?嗯?”

    骆慎西连问了好几遍,林星才听进去,他哭叫着组织语音,可是舌头被吸允的不听使唤,咽不下去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他口齿不清的抓着男人的头发,气急败坏又崩溃虚弱的回答:“唔啊老公......我错了......别做了.....我真的不行了呜呜呜......”

    “真乖。”骆慎西往他湿漉漉的嘴角亲了一口,胯下却操的快出残影,大鸡巴打桩机一般又深又重的凿进去,把肩膀上架着的两条细白的大腿都撞的滑了下去,没骨头一样分在男人粗壮的腰胯两侧,结果屁眼分的更开,男人操的越发风生水起。

    林星的屁股被端着离开枕头,身体没有缓冲的余地,那可怕的巨物或许是想永无止境的将他操烂,完全不顾他因为被窝着脖子呼吸急促,两眼失焦的快要晕过去。

    最后一次插进去时,骆慎西的大鸡巴捅进了他肛门肠道的拐弯处,滚烫的几乎要把他的肠肉烫熟的柱身停止抽动,青筋一鼓一鼓的是要射精的意思。

    林星脸色苍白,他始终无法适应那里被死死抵住的感觉,尤其每次骆慎西用龟头对准拐弯的那里射精时,他都有一种精液会直接射进胃里似得,让他疼的想吐,整个小腹都像塞了一个火团,不断撞击他的五脏六腑,最后他的五脏六腑都化成水被掏空。

    “别,出去啊啊啊.....不要求你了啊啊啊......”

    林星实在不想承受那样灭顶之灾的痛苦,他冒着冷汗凄厉的惨叫,可是他根本控制不住骆慎西,等待被射精的时间煎熬漫长,最后当精液射进来的一刹那,他立刻被刺激的仰着脖子晕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林星太阳穴里突突的跳,可是一翻身,身体里里外外的每一处都在叫嚣着酸痛难忍,他痛苦的睡着都几乎要再次哭出来。

    忽然床头柜上的闹钟响了起来,林星被惊醒,他想起来昨天和骆宇约好了今天上午要去看电影。

    一只长臂伸过来越过他,‘咚’的抓起闹钟摔在了地上,闹钟在地板上弹跳了两下最后失去了生命。

    “你!”

    林星一出声嗓子就沙哑的痛的要死,骆慎西从后面抱着他的肚子,脸庞贴在他的后背上,呼吸平稳四肢紧缠,好像刚才的行为不是他做出来的一样。

    “热死了,松开!”

    谁知大手重新抬起来,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他呜呜几声都掰不开,只能干瞪着眼睛望着天花板。

    起不来身,林星愣了一会居然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直到被骆慎西给压醒。

    “啊好沉.....重死了!”

    他的双手被抓住按在脑袋两边,骆慎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来洗漱完毕,但是身上什么也没穿,浓重的雄性气息和强烈的侵略冲击性弄的林星不敢乱看,赶忙闭上眼睛,然后想把脑袋往被子里钻。

    骆慎西却不管他,掀开底下的被子,松开他的胳膊改抓他的脚踝,动作隐约是又想再做的样子。

    “你干嘛!?不要哈啊.....呜呜再做我真的要死了.......”

    骆慎西拨弄了两下他软哒哒的粉嫩小鸡巴:“怎么就死了?被我操死吗?”

    “你......”

    林星再次对这男人无语了,他从没见过比骆慎西还要不要脸加厚脸皮的男人。

    为什么骆慎西在外面雷厉风行说一不二,并且在骆家小辈们眼里不苟言笑的好像跟他开个玩笑,下一秒就会被处死的形象,在自己面前却这么......这么色......

    不过这种话,打死林星他也不敢说出口,气的结巴了半天,他还是很没气势的好声解释起来。

    “今天周末休息,我不想又在床上躺一天,而且我感觉自己身体都快要零碎了,真得受不住了,求你了......”

    谁知骆慎西听完眨了眨眼睛,竟然伸手摸到了他肚子上,然后在一侧轻轻按了两下:“那幸亏你是挨操,你如果操人的话,这肾早就坏掉了吧?”

    “什么?你!”

    事关男人尊严,林星怎能不火,一直以来被骆慎西压在身下被那恐怖的大东西折磨的哭泣尖叫,已经是他这辈子最没面子的秘密了,可现在却被骆慎西用嘴讲出来,他顿时气的差点七窍生烟。

    愤怒让他失去了理智,于是想也不想便开口道:“那你让我操你一次试试啊,我也是男人,你......”

    骆慎西不起反笑,他很少笑,所以一笑起来还是给人感觉阴森森的,好像总是在计划着怎么把人弄死似得,林星打了个寒战。

    现在退缩已经晚了,话以出口无法收回,何不乘胜追击?

    “怎么样?我......我是男人,可是这么大一次也没有那....那什么过,要不你就让我试试吧?啊?”

    话音刚落,被掰开的屁眼就捅进来了熟悉的巨物,幼儿拳头粗的龟头卡在他的穴口,即便早晨已经被插的再松软不过,可还是承受不住这样突如其来的凶猛插入。

    “你想操我?宝贝,你看看你的小鸡巴硬起来有没有我的手指粗长?嗯?”

    说完,骆慎西一捅到底,一边掐着他的脖子,硬是按着他的头,让他看自己翘起来的小鸡巴。

    这是林星的心病,插在胸口的刀子一把加一把,林星顿时崩溃大哭。

    “啊啊啊,骆慎西我恨你,呜呜呜......”

    “你说什么?”

    本来笑着的骆慎西脸色猛地阴沉下来,他问完不等林星回答,抓住他的胳膊把人翻了过来,然后端住他的细腰从后面重新捅进去。

    他没有立刻操干,而是用龟头抵住林星肠道最深处,能够让林星最痛苦惨叫的位置,一动不动,然后问:“恨我?哼,你说话又不过脑子是吧?”

    说完拔出来两公分再次用全身的力气压上去,大鸡巴重新抵住还含着早晨被射满精液的拐弯处:“你说你应不应该被我操?说错话就应该被我的鸡巴操烂!”

    第二次拔出来,再插进去,林星的小脸已经面无血色,偏偏骆慎西揪着他的头发,让他的脑袋不能挨着枕头。

    “我真应该操烂你,然后把你锁在家里,宝宝,你每次刚学乖一点就做错事,我怎么放心让你出门,嗯?”

    这次说完终于不再顶着他的肠道折磨,而是骑在他的身上浅浅的慢慢的抽插了几百下,然后忽然加速,把下面的人操的脑袋撞到床头上,额头撞出一块红印,如果不是头发被揪住,林星早就痛的晕死过去。

    这样没有任何技巧和温存可言的大操大干,身体与力量上的强势压制,以前经常发生,是用来惩罚林星做错事的,最近这小半年已经很有发生了。

    那恐怖绝望的令人崩溃的情绪席卷而来,让林星只能流眼泪,却哭不出声音来,因为他太害怕了,每次这样被惩罚的时候,他都以为自己真的会被骆慎西给活活操死。

    他不是没见过骆慎西惩罚手下的手段,那一幕幕都加深了他的心理阴影。

    忽然卧室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太死了吧,小星你是不是又偷玩游......”

    是骆宇。

    骆宇哑巴了似得僵在门口,眼睛几乎要凸出来,他看到自己那身材魁梧的二叔,不着寸缕的骑在一个被自己身形小一倍的娇小男生身上,两人的结合处被他那两颗鹅蛋大的睾丸和茂密的粗黑阴毛挡住,但是骆宇一眼就在男生纤细白皙的大腿根被不撞红的内侧看到了大片湿漉漉的泡沫和肠液。

    骆慎西的操干没有停止,骆宇眼看着男生的双臂被抓在后背上,半死不活的仰着脑袋好像失去了意识,只有骆慎西在插到最深处时他才发出两声凄惨的闷哼声,他的双腿颤抖着险险的承载着骑在身上的男人,眼看着就要被压趴下去,可是却又被男人撞击的往前窜着无法倒下,于是他只能绷着嫩白的脚背苦苦的承受男人猛烈的抽送。

    骆宇平日里见到的,那个在家人面前正颜厉色,在集团里雷霆万钧的二叔,和那个看起来无忧无虑,阳光开朗的林星。

    上大学的时候,他和林星同在一班,虽然林星年纪最小,家里人都要求他一定要照顾保护好林星,但林星从来都不需要他的保护,他像每一个普通男生那样,喜欢打游戏,打篮球,也会和女生们坐在一起嘻嘻哈哈。

    骆宇知道两人早已在国外结婚,可是当他看到这一幕时,还是受到了史无前例的视觉冲击和心灵上的崩塌。

    他被眼前的一幕吓得灵魂出窍,平时十分机灵聪明的在这一刻停止了工作,直到骆慎西忽然抓起一只枕头,脸色阴戾的扭头朝了过来。

    “看够了吗,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