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道侣(先整点小肉开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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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个梦。 梦中的这片世界蜩螗沸羹,吵了他很多年。 宋温宁走在血色大地上,一袭月色白衣不染尘埃。从高空俯瞰,就像是苍茫大地上点了一颗白沙。 他悠悠地抬起头,向着天边看去。 那里黑雾四起,浓烟滚滚中形状可怖的狰狞妖物张开巨大口器,嗡声嗬鸣,数量多到足以遮天蔽日,几乎是眨眼之间就将白月染成了同大地一样的血红色。 它们俯冲而来,猩红的眸子中杀意浓郁,恨不得把他生生撕碎。 实际上过去的很长时间,这些东西还真就杀死过他无数次,在这个梦里。它们撕碎他,梦境再复活他,如此循环往复,让他从出生那天起到现在就未曾睡过一觉。 不过那是以前的事情了。 宋温宁抬起一只手,神情冷淡。 他的手上,丝丝灰色气流凭空出现,很快凝聚成一颗灰色珠子,无数妖物携黑雾几个眨眼之间就到了近前。 可也仅仅是近前。 只听到沉闷的“吱吱”声响起,下一刻,以宋温宁为中心的这块土地龟裂,他手上的灰色珠子爆开一个巨大的屏障,顷刻席卷到整个世界。 那些形状各异但都凶狠狰狞的妖物,在接触到这个屏障后瞬间气化成红雾,逸散在空气中。 一击消亡。 红雾化成血雨淅淅沥沥落到地上,为干涸的大地带来湿润的水色。 世界重新归于寂静。 宋温宁还在走,朝着一个方向。不过这次他只是迈出了几步,物转星移,四周的场景在一个呼吸之间彻底变换。 月明星稀的夜空下,新鲜草地上长出不知名的小花,树丛的前方是一片巨大的湖,清晰倒映出月牙形状,如同仙境。 湖上悬空着一把玉质古琴,其上丝丝光滑流转,像是在汲取天地灵气。 他的脸上感觉到一丝痒意,抬起手轻轻抚了一把,低头看去,是只萤火虫,卧在手心中瑟瑟发抖。 “来啦?过来帮我揉揉腿呗,好疼。” 宋温宁抬头。 只见原本空无一物的古琴上,不知何时躺了一位黑衣男子,正撑着头笑意盈盈地看他。 笑得像一只不怀好意的黑毛狐狸。 男子穿得很薄,即便是黑衣也像一层纱一般,清楚地透出衣料下荡人心魄的肌理曲线,他的一条腿随意垂落,月色下白到发光的脚尖懒洋洋地划着水面。 腿根没入黑色薄纱,若隐若现,一看便知其中未着寸缕,只需轻轻碰碰薄纱就会滑落,而后露出一具完美颀长的身骨。 宋温宁垂下眼帘,蕴含深沉欲念的眸色在纤长睫毛下晦暗不明。 这具身骨,他已经品味很多次了。 因为那是他的道侣。 名叫苏殊。 依言,宋温宁低眉顺目地迈出一步,稳稳踩在了湖面上,走到苏殊身边半跪在地,将对方伤痕累累的脚踝握在手中,轻轻揉捏着。 握着脚踝的两只手白皙修长,指骨分明,有一点点凉意。手的主人单膝跪地,墨色长发随意散落在肩头,顺着有些瘦薄的脊背垂在湖面上,也将大半张脸隐入其中。 苏殊垂眸就只能看到宋温宁瘦削的下颚,淡色薄唇好像有一点向上勾起的弧度,又好像没有。 “嘶,你轻点啊,疼……” 脚踝处滚烫的揉捏力度又轻了点,其实本来也不重,甚至刚刚好。 宋温宁,他的攻略对象。 唔,算起来该有十八岁了。 “你有五天没来,就一点也不想我吗?” 又过了一会儿,宋温宁清冷的声音才响起,“想了。” 我说好几句话,你就两个字? 苏殊眯了眯眼,抬腿从宋温宁手里抽出来,脚尖不由分说地挑起对方下巴,居高临下地逼问,“还有呢?” 墨色长发下的脸迎着月光,清俊如玉,那双眼凝实冷漠,黑得不染尘埃,只静静注视了他一会儿。 “抱歉。”宋温宁说,“近日有些事。” 苏殊早知道是这个回答,这人什么时候都是一副矜贵禁欲的模样,要不是床上太能折腾,他都要怀疑宋温宁是不是性冷淡了。 换了一只脚继续,古琴旁凭空出现一盘灵果,他随便捡起一个来就咬了一口,懒洋洋地开口。 “怎么,又跟人打架了?” “嗯。” 真是……一个字都不想浪费啊…… 苏殊有点烦闷,不想说就做吧,反正好感度都是做上来的。 “喂,做吗?我想要了。” 倚在古琴上的男人抬起腿,轻薄黑衣下,原本若隐若现的腿心毫无顾忌地敞开,露出其中旖旎淫美的风光。 美景近在咫尺,宋温宁黑眸中暗流翻涌,抿着嘴依旧什么话都不说,却顺从地站起身沉入苏殊腿间,月牙银带束腰白袍没有丝毫凌乱,清俊挺拔,表面像一位温润如玉的小公子,却有点粗鲁地进入了他。 “啊……” 苏殊没有想到这次对方连衣服都没有脱,就像是着急要完成什么任务一样,挤入后穴的巨大物件都将他弄疼了。 “你,你轻点啊……” 他话还没说完,宋温宁就急不可耐地动作了起来,将他牢牢锁在精瘦的腰腹上,力气大到不容他有丝毫的抗拒。 苏殊在轻微的疼痛中娇气地眯起眼,恍惚间迎上宋温宁黑漆漆的眸子,好像看到了其中一闪而过的委屈情绪。 下一秒,宋温宁俯下身,两手撑在琴上狠狠地朝着腿心深处顶了一下。 “嗯!” 苏殊扬起脖颈长吟一声,摆动腰肢将体内的物件吞得更深了些,后穴条件反射似地紧紧收缩了一下,便听到身上之人明显粗重了很多的呼吸声。 “小禽兽……” 他轻笑一声,抬手抚着宋温宁白皙清瘦的脸颊,“我身上好疼啊……记得来找我知道吗?” 回答苏殊的,是更加用力地插干。 腿心埋进去的性器狰狞腥紫,青筋暴露,与它的主人无半点儿相似的地方,烫得苏殊神志不清。宋温宁的表情又那么冷,都不知道哪个才是真的了。 “嗯,好舒服……小穴要化了……慢点啊……啊啊……” 本就松散的黑衣早飘落在湖面上,随着涟漪欲飘向岸边。宋温宁撑在琴上的手被锋利的琴弦划破,眨眼之间就有鲜红的血液顺着琴弦流入湖中,却不可思议地没有化开,反而凝聚成一滴又一滴沉入湖底。 他将苏殊抱起,手掌在美人光滑细腻的背上留下一道血印,却像不知疼痛一般将对方按在跨尖的性器上继续插干。 这个角度向来很深。 苏殊没有丝毫可以借力的点,只能带着一股过于舒软的哭腔攀紧宋温宁的肩膀,两条腿分到大开,伴随着激烈的交合在空中无助地上下晃动。 “啊!好深…….别,捅坏了……啊哈……” 相连的地方只要一用力就会发出水声,打湿了宋温宁的白衣,留下一片情热的水渍。 他不愿意错过怀中之人的任何表情,其实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可以肆无忌惮地观赏他,见对方因他脸上浮现微红的情潮,表现出欢愉的情绪。 他忍不住问,“舒服吗?” “嗯……啊啊……要死了…….好舒服,深点干……再深一点……” 苏殊便毫不犹豫地回。 在这个时候就像为了印证这句话似的,后穴夹得尤其紧,紧到宋温宁进出都有些困难了。性器的每一次深入便会有无数个小吸盘贴服上来,撒着欢的搅紧,然后分泌出惹人怜爱的汁水将它打湿,依依不舍地送出去再次欢欢喜喜迎接。 越来越紧,宋温宁被夹得闷哼一声,有些无奈地挑起对方下巴,含上那张不断开合的红唇舔弄,“放松一点……嗯?” 苏殊爽的魂都没了,呜呜咽咽地张开嘴迎接对方的舌头,任由宋温宁扫荡,被亲软了后穴就迎来重重地一撞,精准撞到最骚软的敏感点上,瞬间高潮。 “啊啊!去了……去了啊……” “抱紧些。” 可能是他的乖巧极大程度上取悦了宋温宁,这三个字并不冷,甚至还带着点淡淡的笑意。 事实证明一个常年冰块似的人笑起来,是足够蛊惑人心的,苏殊被这丝微不可查的笑意激起一层细细密密的淫潮,他攀着宋温宁脖颈,胸脯贴近他摩擦两粒泛着痒的乳头,主动摆弄着腰肢尽可能讨好对方。 宋温宁如愿以偿,操得肆意粗暴,恨不得把人贯穿在腰腹上。就以这样站立的姿势近乎将对方抛起,任由自由落体的力度将自己性器吞进去,反反复复,越干越深,越干越重。 肉穴中的淫液决堤一样浇在他性器上,不停地剧烈收缩,在苏殊看不到的角度,宋温宁漆黑的双眸深处染着一抹更浓郁深沉的暗色。 几百次的插干,在苏殊迎来第二次高潮的时候,体内滚烫的像铁棍子一般的性器射出股股有力的精柱,迎合着透明汁水冲刷在内壁上,烫得苏殊浑身激抖着想要逃离,挺起软腰射出一股白浊。 “射了……嗯!好舒服……别……别进来了,撑……” 后穴迎接着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本平坦的小腹肉眼可见涨大,苏殊最后捂着肚子不断央求不要射了,近乎昏厥,宋温宁才轻吻着他拔出性器,而后抓起他的手覆到下半身。 “乖……” 两人经常这样。 苏殊喘息着跌坐在宋温宁脚边,手扶着对方粗壮狰狞的性器送入嘴里,继续由着对方释放,然后一丝不落地吞下去。 直到清理的时候,苏殊才注意到宋温宁腰带上多出了一个玉佩。乳白色,沁着紫,看上去十分漂亮,不像是男人的东西。 他窝在宋温宁怀里,打开腿享受着对方事后服务,一只手握着那玉佩打量了一会儿。 “这是谁的?” “一个朋友。”宋温宁回,“是传音玉佩。” 传音玉佩做成这样? 苏殊随意放下,“挺好看。” 他没有注意到,这句话刚落宋温宁的眸色就冷了下来,盯着玉佩看了半晌,轻声重复了一句,“……好看?” 苏殊点点头。 下一秒,那枚玉佩一闪,消失在了苏殊面前。 “……” 谁送的啊这么宝贵,还怕他抢走? 还没来得及翻个白眼,宋温宁就抓着他刚刚握玉佩的那只手,拿帕子擦了擦,而后闷闷不乐道,“我有更好看的,别喜欢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