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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礼物(半肉半剧情)

    苏殊又是被热醒的。

    房间里开着温度很低的空调,只是他被火炉一样的男人以一种全然占有的姿势禁锢着,对方炽热的大手正搭在他的腰腹上,热意游走全身。

    “秦惜——”苏殊打着哈欠拉长语调去唤男人,还很享受这种感觉。

    秦惜在他之后醒来的次数屈指可数,往往是他睁眼的时候,男人就已经离开了。

    “醒醒呀,我们去给你过生日啦!”

    抱着的人扭来扭去,比丝绸还滑的身子不断摩擦着他,撩拨出一身火气。秦惜闭着眼挺腰,将本就泡在淫软湿洞里的性器又埋进去一丝,便听到少年发出一声娇哼。

    但紧接着对方的爪子就反手挠了过来。

    “操……狗屌,我不要了……”

    秦惜被挠得嘶了一声,终于睁开眼,“你想杀了我?”

    男人声音本来就好听,此刻更带着一股事后慵懒的色气,灼热的气息伴随着说话声喷洒在苏殊脖颈后方,激得他缩了缩,耳根都红了。

    “你拔出去呀!”

    秦惜一眼就注意到了苏殊红彤彤的耳朵,轻笑一声后缓缓地在那处淫热里抽送起来,一边送腰一边问,“今天要怎么给老公过生日?”

    “啊……嗯……磨到了……”

    苏殊哆嗦着卸了力,扬起脖子轻喘几声,明显被这几下伺候舒服了。

    秦惜脖子前倾含着少年耳朵,湿湿答答地舔弄着,低声询问,“时间还早,再来一次,嗯?”

    嘴上是在问,可他身体早使力撑大又软又紧的小穴,不断往前推进。薄被下青筋暴起的肉柱简简单单碾压过敏感媚肉,将被操干一整晚的烂熟红肉撑得满满当当。

    苏殊弓起身子捂着小腹,哀哀地低叫着央求男人别再进来了,可秦惜就跟故意似的,在退出一点后突然狠狠挺腰,将自己的整根彻底埋了进去,不留一丝空隙。

    身体本就被开发的敏感到极致,随着这一撞激起甜媚潮红,苏殊尖叫一声绷紧了双腿,圆润的脚趾颤抖着蜷缩到了一块儿。

    “啊!好深……轻点啊……”

    “轻点你怎么会舒服?”秦惜轻笑着一下又一下撞击在少年的臀上,次次整根没入,恨不得把两颗囊袋都塞进去。

    他撞一下苏殊叫一声,叫的又骚又浪,还不忘在嗯嗯啊啊中抓起他的手放在小胸脯上示意他揉揉。

    秦惜垂眸看了一眼,轻喘着按上去揉弄把玩,爱不释手地开口,“你有没有觉得,这里被我揉大了点?”

    “啊……放屁——”苏殊没忍住骂了一句,“我那是……嗯,胸肌啊……”

    “被老公精液喂了这么久,怎么可能是胸肌呢?”

    秦惜一万个不信,为了验证自己猜测似的坐起身,两只手捞着少年使他背对着坐在自己怀中,下身又抵着淫热的腿心剧烈耸动了几十下,操得苏殊嘴巴都合不上了才站到地上,直奔卫生间去。

    卫生间有一面巨大的落地镜。

    苏殊挂在男人鸡巴上,几乎是瞬间就知道了秦惜的意图,他瞪大眼睛两条腿在空中胡乱蹬踢起来,挣扎着想要站到地上。

    可是越挣扎后穴咬得越紧,秦惜舒服地发出几声气音,托着苏殊腿窝又挺腰狠狠顶了几下。

    “你快把老公夹死了知道吗?”

    苏殊被顶傻了,拉长脖子哭喘一声,“要到了……啊,别顶了……”

    “不顶,带你去看看你的奶子大了没,乖啊。”

    秦惜低笑一声,再也不顾少年的反对,抱着他大步走到卫生间的落地镜前。两人相连的下半身顿时一览无余,苏殊只是看了一眼就烫到似的移开视线,崩溃地不干了。

    “你欺负我啊……别让我看,嗯……别操了……别操我了,啊啊啊啊……”

    秦惜知道他快要高潮,受了刺激后更加敏感,臀部收紧打桩机一样地狠命死操,一边操一边耐心诱哄,“射啊,乖孩子,就在这里射出来,给老公看看,嗯……”

    落地镜前,小麦色皮肤肌理分明的男人将比自己小一圈的白嫩少年,以一个小孩把尿的姿势抱在怀里,下半身青黑色的肉棍在对方红艳肉穴中进进出出,带出一圈又一圈明亮的水渍,还有不少滴到了地板上。

    少年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上,被一次次顶出骇人的弧度,像是要被操穿操烂了一般。

    在苏殊高潮的时候,秦惜一只手托着他,另一只手掰着他的头强迫他睁开眼,看向镜子中的自己。

    挺立在空中一晃一晃的粉色肉棒分量并不轻,是能将女人按在床上操到神志不清的粗度和长度,可现在只能羞耻地没有经过半点爱抚便释放出来。

    白浊强有力地打在镜子上,斑斑点点的痕迹后是一张扭曲失神的精致小脸,嘴大张着连口水都来不及吞咽,浑身痉挛颤抖无比骚浪。

    “是不是很美?”秦惜咬着苏殊耳垂,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在他耳边低语,“你自己看看,奶子是不是大了?”

    苏殊三观伴随着这张淫乱到极致的画面都要裂开来,被羞辱得浑身像一只煮熟了的虾,却又在男人一刻不停地剧烈插干中说不上什么话来,只能张大嘴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哭喘,浑身过了电似的抖动。

    虽然今天是他的生日,可秦惜怎么都希望是在床上度过的,最好能被苏殊的淫水泡个一整天,最好能把苏殊操干了不可,可是对方明显另有安排,操久了真生气就哄不好了。

    男人明白这个理儿,就决定速战速决。

    他放下快要瘫倒的少年,扶着对方在镜子前站稳,将挺翘的圆臀对准性器,后入一举攻了进去,紧接着便是狂风暴雨般的操干。

    几乎是整根拔出,然后没有丝毫停顿地埋入,苏殊白嫩的腿心被磨到红肿不堪,又疼又痒。

    “啊!啊!死了……求你……慢点,嗯!嗯!慢……啊……”

    他双手死死地扣着镜面,被迫承受着一切,每当扶不住的时候便会被男人帮一把,重新站直了双腿继续挨操。

    秦惜粗喘着欣赏镜子中泪水口水直流的少年,兴奋到不能自已,只能下意识地把全身力量都集中在贯入对方体内的性器上,力道无比狠无比重,“啪啪啪”的剧烈拍打声盈满整个卫生间,情潮激起就连玻璃上都镀了一层水汽。

    紧实的臀部几乎要甩出残影,一百下,两百下,三百下……苏殊被操地张大嘴发出无声尖叫,憋了一宿没有释放的我下体终于无法忍耐,在一个深顶中马眼怒张,冲出一道淡黄色的激烈水流,淅淅沥沥打在镜面上,腥骚的味道扑面而来。

    秦惜被这一幕刺激得双眼血红,攒紧苏殊的胸脯,低吼着挺腰将自己的肉棒送入到最深处,激射出一股又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

    “啊!射了……射进来了,嗯!好烫……”

    苏殊上气不接下气地吊起白眼,生生被射大了肚子,在强烈的高潮余韵中被男人抱起来,将自己被内射的神态看了个清楚明白。

    后来秦惜就在镜子面前将射进去的精液排出的时候,他又小死了一回。

    反正等苏殊躺在床上挺了半天尸,恢复了点体力,就已经日上三竿,艳阳高照了。

    秦惜怕小孩闹,低头在对方鼻尖上亲昵地蹭来蹭去,揽着腰轻声询问,“送了我什么礼物?”

    要么说他掌握了哄小孩的秘诀,这一说少小爷还真来了劲,原本阴晴不定的脸马上笑得跟花儿似的,抬起手攀着他肩膀嘟囔道,“你这眼睛……搞得我想送你一个惊喜都很难。”

    秦惜低头对着苏殊一张一合的唇瓣吮了几下,闷声笑道,“当然有惊喜,你的地皮是真把我吓了一跳。”

    “少废话。”苏殊翻了个白眼,觉得自己休息的差不多了,便从秦惜怀中挣脱出来,坐起身套衣服,“走,小爷带你去那里,我估计你得待一天,信不信?”

    乖小孩的体力真是好,尤其是在床上的……秦惜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只是看着少年满身红痕,皱着眉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

    其实他觉得什么礼物都不如苏殊把自己打包好送给自己好,再穿个小猫或者小兔子的情趣内衣就更好了。

    苏殊听着后方男人不情不愿的叹息,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你快点,早去早回来,晚去待一宿。”

    尽管京都夏天的太阳又毒又辣,可四合院的绿植繁盛,还有丝丝凉意渗透皮肤。

    两人光着膀子在院里刷了牙洗了脸,然后吃了点贺平放在凉亭里的早餐,便开着车前往目的地。

    东华路并不在京都市区内,它是一片程家的开发区,不过因为地理环境优越,这条路段的地皮并不低。程家在这里修筑了很多高档小区,公园学校游乐场一应俱全,当初消息放出去之后这些楼盘几乎是眨眼之间就销售一空,可见其抢手程度。

    半年前程子遥能二话不说将十个公顷的地皮拱手相让,确实是送了苏殊很大一个人情。

    秦惜按照苏殊的指示开了有接近一小时的车,路过一片又一片别墅区。

    最后,当路旁的建筑逐渐变得古色古香起来时,男人终于意识到了点什么,握着方向盘的手在不知不觉中十分用力,白色骨节分明毕露。

    同样是一片住宅区,可这里的风格同其它地方大不相同。

    朱红色的墙壁像是特意做旧过,金黄瓦砾在日光下熠熠生辉,一棵又一棵品相上乘的参天古树在路的两旁映出葱茏阴影,隐藏在树中的路灯都是特殊设计过的,一眼望去真就像是进入了哪个古代皇家园林。

    苏殊坐在副驾驶上啧啧称奇,“我当初也没想到程家这么会来,跟我送你的……还挺搭。”

    然后他又美滋滋地强调,“告诉你,就因为我——就因为你的礼物,这片别墅区的价格可是天价!程子遥都乐得合不拢嘴了,还送了咱们一套呢。”

    秦惜并没有说话,他一直目视着前方,虽然当初想着不要动用天眼通的能力去看,可当心里有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答案后,他再也无法忍耐,透过重重建筑群,往这条路的尽头看去。

    下一刻,他的瞳孔猛然间剧烈收缩。

    少年有些紧张的声音在耳边喋喋不休,离目的地越近越多,好像生怕他不满意似的,到最后胡言乱语什么都说。

    还在开着车的秦惜突然腾出一只手,一把扣紧苏殊的手腕。

    苏殊马上就不说话了,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爱人,“怎么了?还没到呢……这别墅区不好看?”

    “不是……”秦惜张了张嘴,好像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似的,艰难开口,“谢谢你。”

    苏殊愣了愣,突然张牙舞爪地朝着男人扑上去,“啊!你不讲武德!谁让你用能力看的?!”

    本规规矩矩行驶在路上的车子随着这一扑,生生飘了好几下才归位。

    路的尽头,是一座古代王朝里皇宫似的建筑,目测四十米高,有五层,遮天蔽日如同梦中天宫。

    十个公顷的占地面积,它如同庞然大物卧在这片开发区中,注视着面前两位渺小的人类。

    恢弘的浅金色正门上方悬挂着一张巨大的牌匾,其上烫金色的大字笔走龙蛇,凌厉之气扑面而来。

    “怎么样!华国书熙博物馆,取自咱俩的名字,不过已经挂牌了。”

    正门前,小少爷下车后紧紧拉着自家男人的手,兴奋地晃来晃去,迫不及待地讨好着想要些夸奖,“我花了好大功夫呢,你知不知道啊?”

    “……”

    “问你话呢!”

    他当然知道。

    华国两个字的分量有多么重,他当然知道。在国内,只有一家博物馆以这两个字为开头,叫做华国国家博物馆……不过它属于国家。

    区区私人博物馆能冠以华国之名,苏殊到底付出了什么,辛苦了多久,欠了多少人情,担了多少责任,根本不是他能想象的。

    可何至于此?

    苏殊又紧张又激动地等了半天,结果没有听到男人的任何回应,他就以为是秦惜不太满意,迟疑地转头朝着对方看去。

    可他的眼马上被一只大手盖住,伴随着对方有些哽咽的声音,“先别看我。”

    印象里,秦惜从来都没有用这个声音讲过话,小少爷瞬间就慌了,一动不敢动,磕磕绊绊地问,“你哭了?是……不喜欢吗?”

    “是不是位置不好啊?还是你觉得自己太忙没时间管这个?没事啊,我,我来就行了,等我毕业就好好帮你好不好?”

    小孩急得脸都白了,各种讨好的话往出冒,只有在这个时候苏殊才像个不满十七岁的孩子,满心欢喜地想要讨他一笑,他不笑他就着急失落,各种情绪全部都表现在脸上。

    秦惜心脏兀地一揪,将少年拉到怀里,红着眼睛道,“不,我很喜欢。”

    “……那你哭什么啊?”

    “我不知道。”

    秦惜摇摇头,又发现自己这个动作太傻了,紧接着沉沉地笑了一声,“苏殊。”

    “嗯?”

    “你还小,不用为我做这么多的。”

    不到十七岁的年纪,应该肆意妄为一点,与一大群朋友,就像他们刚见面时那样,吵着闹着轻松快乐地度过每一天……而不是整天围着他转,千方百计讨他欢心,牺牲自己的全部快乐,一切以他的工作为主。

    在一起的这大半年,他好像从来没有像个正常男朋友一样,陪苏殊看过一次电影,逛过一次街,去过一次游乐场,而少年也从来没要求过。

    这让他情何以堪?

    秦惜有千言万语要讲,可话到了嘴边,却又不知道先从哪一句开始。

    “想什么呢?”苏殊枕在男人肩膀上,往对方颈窝里蹭了蹭。

    他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将头顶的云朵数了一遍,才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其实因为你,我认识了很多历史长河留下的美妙印记……我也想像你一样,不再虚度光阴,去做些有意义的事情。”

    清澈的声音很低,在秦惜耳边响起,一字一句地窜入他的心。

    “其实你才是我的礼物啊,秦惜。”

    话音落下的这一刻,徒留一颗赤忱的心脏在胸口砰砰砰跳动,秦惜再也无法忍耐,抬手掰过少年的头狠狠吻了上去。

    他把他抱的死紧,凶狠迫切地挑开红唇,长舌探入,想要将唇腔内的一切搜刮干净,全部吞吃入腹。

    苏殊被吃得痛了,哼哼两声,却眼含笑意地攀上男人肩膀任由对方深入。只不过探到他嘴里的舌头,就像秦惜现在的人一般,又烫又在抖。

    他睁开眼,便看到男人不断抖动的睫毛下,正好有一滴泪划过,流入两人纠缠的唇舌间,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竟然甜津津的,比糖水儿都好喝。

    小少爷终于做了一回哄孩子的“家长”,轻轻拍着男人的背哄他。直到嘴里的氧气跟不上进度了,哄人的力气马上变成杀人的力气,打的秦惜咚咚响。

    “唔!我——哈……放……”

    待秦惜心情终于平复下来,松开怀中之人的时候,对方红着脸大口大口吸气,身体都软成了一滩烂泥。

    他便笑,“走啊,带我进去看看?”

    回答他的又是一个软绵绵的拳头。

    苏殊对于博物馆的安保很上心,花费两千多万,按照世界级大博物馆水平,将这十多个公顷里里外外都保护的“密不透风”。

    只是缓了一会儿打算开门进去的时候,他才突然想到有一项很重要的事被自己遗忘了。

    “……”

    秦惜瞧这张异彩纷呈的脸,有些好奇地凑过去看了看,“怎么?瞳孔识别失败了?”

    “……”苏殊干笑两声,眼神胡乱地飞,“那个,要不我们改天进去?我有点饿,呃……不是,我想吃雪糕了。”

    顾左右而言他的小表情太明显,一看就知道是做了什么心虚的事情。

    里面有东西?那秦惜马上就来了兴味,眯着眼问,“想吃啊?”

    “嗯嗯!”

    “先带老公进去,请你吃两个,怎么样?”

    “……”

    苏殊这个时候心里狂呼系统。

    “快快快!从雷欧家里换出来的东西都在里头呢,怎么办?”

    系统给他整不会了,磕磕绊绊地回,【没办法啊……】

    瞒是瞒不过的,秦惜只要动用透视能力一看就明白。苏殊痛苦地闭上眼,他真的下了迄今为止最臭的一步棋,而且特么的无解!

    此时男人又慢悠悠补了一刀,“这里面有我不能看的?”

    那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苏殊心一横,摆出一张正经脸,“这里面有点小东西……你不要惊讶,不要害怕,我有自己的渠道,都是送你的懂了吗?”

    还故作老成起来了?

    秦惜好笑地点点头,只觉得自家小朋友怎么看怎么可爱。

    可是当门打开后,他的笑彻底僵在了脸上。

    馆内的装潢依旧别出心裁,一个个巨大的透明雕花屏风将区域隔开,雕梁画栋,满室的红木地板散发着清香。甚至在墙壁上都挂有精心雕刻的烛台和香炉,描绘出古朴厚重的轮廓。

    ——当然,这不能算那一大堆横七竖八躺在主厅地上的,怎么说呢,一堆金晃晃的财宝文物。

    秦惜喉结滚动。

    占地十公顷的馆子,哪怕内部被屏风和墙壁一块块分割开,主厅的面积依旧不容小觑,可那些东西依旧铺了满满一地。

    苏殊崩溃地捂住眼,他要怎么解释呢,这玩意儿,雷欧家族几个世纪的库存,真的太惊世骇俗了……

    只见男人大步走上前,从怀中抽出一个手套戴上,然后精准地端起了当初让苏殊瞠目结舌的水晶头骨。

    秦惜看了一会儿,双腿跟灌了铅一般难以移动半步,只能迟疑着扭头看向苏殊。

    “……有点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