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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师是我老公!(69式操嘴,半剧情半肉)

    苏殊连着好几天上课恍惚,睡觉都不太安稳,他总觉得何情妤不会那么听话,他们从港市离开得那么匆忙,都没有来得及处理这个隐患。

    两人在床上鼓掌时,秦惜发现苏殊浪叫着浪叫着就走神了,一个深顶拉回对方的思绪,“怎么了宝宝?老公干得你不舒服?”

    “不是……”苏殊眨眨眼,被操得有气无力,“你就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

    苏殊喘息着将男人的性器吞得更深了些,讨好道,“你别多想,我担心何情妤将这件事告诉何老,影响你怎么办?”

    秦惜低哼一声,以两人相连的姿势坐起身,将少年抱在怀里,犹豫了片刻才道,“何老已经知道了。”

    “啊?!!”苏殊都顾不得体会姿势变动带来的快感,一时间脸色都变了,“你怎么不和我说?”

    “何小姐确实胆子很大。”男人闷笑一声,按着少年臀瓣将他固定在性器上,快速地挺动几下,“嗯……老人家当天就知道了,隔天在电话里点了我几句。”

    “啊、好深……别顶那里啊——我射不出来了……”

    “不顶深了怎么让你的小骚逼舒服?放心,他不会告诉你爸,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嗯?”

    “你!”苏殊大张着嘴喘了几口气,一双漆黑灵动的眼睛要哭不哭地挂着泪,责问起男人来,“你那天是不是故意的?”

    秦惜一脸无辜的表情,“故意什么?”

    “故意亲我被何情妤看到啊!你就是装的!”

    狗男人有天眼通,稍微留意一点怎么会发现不了有人靠近?苏殊越想越是这个理儿,气的一张小脸通红,金豆子瞬间就不受控制地溢出眼眶,“你知不知道我担心了好多天啊!”

    秦惜就喜欢看少年一整颗心都挂在自己身上的模样,可真见到那几滴不是因为床事而落下的眼泪时,心脏还是兀地揪了一下,他有些手忙脚乱地抹去对方眼角的泪珠,轻声道,“对不起宝宝,我就是太喜欢看你为我操心了……”

    “我当然为你操心啊!可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看我整夜睡不着觉得很好玩吗……呜呜呜呜——”

    不道歉还好,一道歉小朋友就觉得更委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忍都忍不住。男人的阴茎还插在那处柔软里,因为啜泣而抖动收缩的内壁更加紧致,秦惜虽然知道不太应该,可被吮吸贴附的肉棍不可避免地又胀大几分,将肉洞撑到更开。

    苏殊感觉到了,颤颤巍巍地抬起手,“你!死变态——操了我这么久还不射,欺负我,呜呜呜呜呜呜!”

    “老公错了好不好,你别哭了……”秦惜好像这个时候才意识到鸡巴上坐着的少年是个十六岁的孩子,竟诡异地有种当爸爸的错觉,他侧身抽出几张纸巾递过去,“不哭了宝宝,以后绝对不会骗你了好不好?”

    苏殊啜泣着接过纸巾拭泪,“真的?”

    “真的。”

    “那我要惩罚你。”

    “嗯?”秦惜缓缓抚摸着少年光滑漂亮的背部,纵容道,“老公都随你。”

    于是苏殊也觉得自己哭的差不多了,余光偷偷扫了一眼男人,“你上次给我定制的情趣道具呢?”

    “……怎么了?”

    苏殊吸了吸鼻子,觉得自己应该可以休息会儿了,“我要用你身上。”

    两人的爱虽然只做了一半,可苏殊被干得射无可射,秦惜还是硬着的,肉棒脱离那处湿软紧致的天堂确实是个惩罚。

    将小朋友惹哭这件事,总归是他自己理亏,所以苏殊将乳夹夹上来的时候,秦惜也只是轻微地闷哼一声,并没有反抗。

    苏殊跪坐在男人身上眯着眼打量身下之人胸前的美景。

    因为常年在外奔波的原因,秦惜的肤色并不白,虽然穿上衣服后高高瘦瘦的,可浑身肌理线条却十分明显,充满一个成熟男人的爆发力。蜜色胸膛前两颗颜色略深的褐色乳头挺立,挂着翡翠银饰乳环,怎么看都十分色情。

    “疼吗?”苏殊居高临下地捏了两把胸肌,抬起脚踩在秦惜乳头上使了点力,便听到男人发出几声急促的低喘。

    去看秦惜的脸,对方那双平日里深沉的黑眸此刻欲念深沉,暗流涌动,带着一股狠意地死死盯着他。

    苏殊收回脚俯下身,贴上滚烫的胸脯,犹豫片刻后张嘴含着褐色乳头轻轻啜吸了几下,身下抵着他小腹的那根狰狞便又硬了几分。

    少年生出难以形容的满足感来,突然像是找到什么窍门一样舌头不断绕着乳晕打转,像秦惜对待他一般,勾起乳环轻轻拉扯,牙齿也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过乳头。

    “嗯……好吃吗?”

    听到秦惜沙哑的声音中无法掩饰的浓烈肉欲,苏殊眯起眼睛,蹭了蹭男人胸脯,“好吃,好爱你。”

    秦惜的胸口有些急促地起伏着,呼吸紊乱,两侧扣在床上的手青筋浮现,几乎是用尽全部克制力才忍者没将少年压在床上狠狠贯穿。

    从他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苏殊红润的舌头舔过胸肉,发出轻微水声。对方根本没想着吞咽这回事,唾液拉着银丝留在乳环间,染上一层色情的水光。

    那双总是无辜懵懂的双眸此刻带着笑意,像一只不怀好意的狐狸,明明在做着如此淫乱的动作,却依旧闪着纯洁清辉,将他的三魂七魄都要勾了去。

    感受到秦惜直白浓烈的视线,苏殊抬腰下意识地在男人小腹上蹭了蹭,使两人性器相贴相磨,感受着彼此的热度,“舒服吗?”

    “舒服……”秦惜抬起一只手,将苏殊额前散落的被浸湿的碎发拨开,“好想操你,想的要疯了。”

    “唔,不行。”苏小狐狸摇摇头,“还有东西没用呢。”

    少年坐起身将那些情趣饰品如法炮制地给秦惜戴上,项圈、脚镯……只是轮到锁精环的时候,男人那根玩意儿太大了,根本就不是正常人的尺寸,哪怕是调到最大规格都戴不上去。

    苏殊有些发愣,“真是驴屌啊——”

    秦惜闷笑一声,就这鸡巴被苏殊握着的姿势,用力在对方手中挺动几下,爽地哑声开口,“张嘴……老公,帮我舔舔……求你。”

    除了下药头一次占据主动地位的少年,像一只刚学会觅食的幼豹,因为被夸奖而发出满意的呼噜声,而后顺从地俯身张开红艳双唇,将那根青筋虬错的肉棒一寸寸含到嘴里,品尝美食一般舔舐吮吸。

    “嗯……好会舔。”秦惜被吸地重重喘息一声,忍不住抬起手按着苏殊脑袋,将阴茎又缓慢挺进几分。

    随着性器顶入,少年纤细的脖颈明显有了些被插到凸起的弧度,形状清晰可见。

    苏殊被顶到极深处的入侵者弄不舒服了,喉管内壁本能地收缩起来,死死绞住尺寸骇人的玩应,发出可怜的呜呜声。

    原本扣着男人腰腹的手突然间一用力,在那出蜜色皮肤上留下很明显的指印和划痕。

    下腹传来有些轻微的刺痛,却激地秦惜更加欲火难耐,“上面的小嘴也这么骚啊……”

    根本不待少年适应一下嘴中的巨物,他便飞快地抬腰挺动起来,急切的动作十分粗暴,近乎要将整根性器拔出,然后破开对方的喉咙狠狠挤进去。

    明明被肏的是嘴,可淫乱的身体依旧窜起一层密密麻麻的爽意,苏殊唔唔两声,总感觉后穴有液体顺着腿根流了下来,他在秦惜有张有弛的节奏中找了一个空隙,调转身体将下身送到男人嘴边。

    少年摇了摇小屁股,“秦惜……舔啊——”

    这场景太美了,被肏了这么多次的小孔依旧粉嫩可爱,一张一缩地往外吐出透明黏液,顺着光滑的阴囊流下,秦惜喉结滚动,在苏殊骄横的要求声中,伸出舌头对着那处小花轻轻一舔。

    滚烫柔软的舌头将后穴周围的汁液卷走,却还不满足地想要往里深入,非要全部挤进去才肯罢休。

    “啊!!好……呃,好烫!别……别进来了!”

    苏殊仰头翻着白眼,下身变态般挺立的阴茎竟然再次溢一点稀薄的白浊。他方才还馋地将屁股坐上去,此刻就要手脚并用地从男人身上爬开。可惜刚抓着床单往前挪了一点,就被男人握着小屁股彻底拖了回去,粗粝的大舌头也顺着这一拖破开肉穴闯入。

    “啊啊啊!好,嗯……舌头好大……”

    秦惜忍不住低笑出声,不顾苏殊的挣扎,舌头不断地在肉壁中舔弄搅拌,将分泌出来的淫液全部咽下,继续挺腰顶胯将性器送在少年面前。

    肉棍马上便被一只冰凉的小手握紧,力度弄得他都有些疼,紧接着一张听话的小嘴又再次包裹上来,吞到极深的位置。

    “好乖……乖孩子……”秦惜喘息着收回舌头,将小花掰到最开,然后拾起床上的玉塞堵了进去,“含好了,不准掉出来知道吗?”

    苏殊呜咽两声,滚烫和冰凉在后穴交接,激地他身体止不住痉挛,眼眶瞬间就盈满了生理性泪水,可在男人强势的禁锢下,他的前后两张嘴都只能被迫接受玩弄,前不久还得意洋洋的幼豹在几个回合间再次被成年狮子以压倒性的优势掌握在手中。

    秦惜低喘着快速顶弄起来,还不忘欣赏少年送到眼前的美景,手指接二连三的插入其中把玉塞往深处捅去。

    “宝宝的小嘴,嗯……好紧,吸得老公爽死了。”

    这样的姿势插干几百下,苏殊的嘴疼得都快没知觉了,纯腔越绞越紧,秦惜才用仅剩的理智做出最后一个深顶,射精。

    或许雄性有着天生的标记领的意识,他从来没想着将精液射到除苏殊身体内之外的任何一个地方,深入喉管的龟头一抖一抖射出数十股淫液无一不被少年乖巧地吞下,没有一丝反抗。

    待最后两股射完,秦惜才从亢奋的肉欲中退出,拍了拍眼前红痕遍布的小屁股,“小骚货,吃饱了吗?”

    苏殊哪里还想着什么惩罚,满嘴腥膻味道叫他满足地眯着眼,坐起身来调转头重新趴在男人身上,玩弄对方胸前的乳环,只是动作有些蔫了吧唧的。

    “怎么,被操累了?”秦惜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着少年的胸肉,“张开嘴让老公看看里面破皮了没有,嗯?”

    少年听话地仰头张嘴接受检查,秦惜探入手指翻看了几下,带着歉意道,“有点肿了,明天可能会难受,老公帮你请假吧?”

    “唔……”苏殊小幅度摇摇头,嗓音沙哑,“可是我选修的历史学明天要开课了呀,我准备了好多呢。”

    他没有发现男人的神情有那么一瞬间的古怪,自顾自说,“你那么忙,我好好学习说不定还能帮到你呢……”

    “历史……学?”

    ***

    苏殊满心欢喜地等到星期一上课那天,特意提前一个小时在占了个前排,端着菊花茶缸老干部似地坐在那里。

    大阶梯教室里坐了四五百个人,上课铃打响,此起彼伏的交谈声霎时安静下来,只见一位穿着一身黑的高个子男人推开门,大步走上讲台。

    他看上去有二十五六的年纪,有些凌乱的浓密黑发下是一双精明锐利的黑眸,架着金边老式眼镜。袖子挽到小臂,手腕上戴着的百达翡丽引人注目,仪表完美到一眼看过去像是橱窗中肩宽腰窄的蜡人。

    教室寂静了片刻,突然爆发出比之前还要嗡嗡声,苏殊听得很清楚,大概都是些好帅、富哥、模特之类的赞美。

    只见男人唇角扬起一丝笑意,向着台下开始做自我介绍,“诸位好,我叫秦惜,珍惜的惜。孟老师的博士生,孟老身体不便,这个学期我来跟大家一同学习这门课程。”

    他的声音低沉好听,听着的人先自酥了半边,马上便有学生举起手嚷嚷了一句,“秦老师你好帅哦!”

    教室里哄堂大笑,就连台上站着的秦惜都有些忍俊不禁,从容回道,“那这位同学下一次上课还会来吗?”

    好几人连忙表态,“老师我们一定来!”

    又是一阵笑声。

    历史学的课堂难得这么热闹,大家七嘴八舌说了好多,最后还是在秦惜的提醒下开始认真上课。

    不过他们说了什么苏殊并没有在意,少年坐在第一排端着茶缸,像只呆头鹅一般怔怔地望着讲台上的男人。

    他觉得他从来不曾有过这样强烈的喜悦感,能渗透进每个细胞毛孔中叫嚣欢呼。在几百人面前侃侃而谈的男人是他不曾见过的——或者他根本不知道秦惜身上还有什么惊喜在等着他。

    秦惜讲的是汉代史学,苏殊记得在出发去缅北之前,男人曾将他按在书房的古董柜上为他介绍长信宫灯的由来,那个时候他满心沉浸在性爱的灭顶快感中,竟不曾察觉这样的秦惜是多么令他着迷。

    男人并没有带什么教具,大屏幕上只有几张简单的,还是他自己照的相片。可他明显对这段历史无比熟悉,信手拈来,几乎没有任何回忆思考的娓娓道来。

    苏殊曾觉得秦惜承受了太多本不该承担的,便是只有二十五六岁,他身上都有一股和年纪不大匹配的老到和严肃,不过在讲授历史的时候,那双蒙了一层疲惫的眼睛中,竟透着青春和热情的光芒。

    这是秦惜的事业,苏殊明白,和考古一样,男人是真的热爱这些。因为热爱,他身上总有种令他着迷,令他心旷神怡的魅力。

    四五百人的阶梯教室里,少年直白热切的目光太过灼人,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定能连到讲台上站着的男人。

    两节课几乎在一眨眼的时间便过去了,本该枯燥乏味的历史课上,并没有任何人睡觉打盹儿,待下课铃声响起,所有人才回过神来。

    秦惜俯身拔掉u盘,台下突然有个学生举手提问,“秦老师,您的几张青铜器照片我并未见过,请问是哪里拍摄的?”

    这位历史系的学生眼光灼灼地盯着台上的男人,心中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

    没见过?

    不少人随着他这一问也都抬起头来等待着回答,青铜器每一样都可以算得上重宝,国家向来管控十分严格,私自挖掘藏匿都是重罪,除非……

    “照片里都是我的私人收藏,从海外带回来的。”秦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微妙的笑意,“放心,走的是正规途径。”

    哗——

    “这……这得有上千件了吧?都是买回来的?这得多……”多有钱啊?

    京大不少家境殷实的学生,可面对这小山一般的青铜器,依旧震惊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是说搞考古的都穷吗……这叫穷?

    还没待他们从这个令人震撼的消息中回过神,讲台上的男人突然拿起水杯走了下来,径直走到第一排坐着的穿着白色卫衣的少年面前,将水杯递给他,“喝这个吧,还难受吗?”

    第一排就坐了一个人,不是其他人不想坐那里,只是少年的身份在京都就是不少人心中心照不宣的秘密。

    姓苏,整天和一堆衙内聚在一起,隐隐是那一群小太子爷的头……不敢细想。

    便是有喜欢他的女孩子,在京大生活一段时间后,也都纷纷偃旗息鼓了,嫁入豪门确实是不少少女的梦想,可这样的豪门,只会让人望而却步。

    他们……认识?

    偌大的教室安静无比,呼吸可闻。不过之前还很震惊的众人此刻倒是能接受了,能跟苏殊扯上关系还这么熟的人,能差到哪里去?

    苏殊早习惯了这样的目光,自然地接过水吨吨吨喝掉,然后背起书包和秦惜一起走出教室。

    在无人的角落里,秦惜接过书包,低头在少年唇上落下一吻,“难受得很厉害?”

    苏殊可怜巴巴地点点头。

    他当然不难受,托系统的福,这具身子就算前一晚被秦惜折腾到奄奄一息,醒来后都能屁事儿没有的活蹦乱跳。

    不过要真表现出没事的样子,秦惜该怀疑他了。

    “下次老公不会这么用力了。”秦惜带着歉意地揉了揉少年脑袋,“以后不用这么乖的,弄疼你了就要反抗,知道吗?”

    苏殊点点头,又使劲摇摇头,活脱一只记吃不记打的小馋猫。

    秦惜瞧他这副样子心痒痒的,又想亲一下,结果苏殊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

    少年接起,电话那头马上传来他老子中气十足的声音,“臭小子,你跟秦惜认识?那正好,这个星期天将人叫咱家来吃顿饭啊!”

    苏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