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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侵(初次强奸,内射,微窒息)

    混乱的源头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一开始,人类没有察觉,只当作是某个地区的特殊病例,是茶余饭后的闲聊,直到席卷世界的病毒变异轰然引爆,飞速蔓延,死伤无数。短短几个月后,政府却再无力控制局势,昔日的社会道德制度终于土崩瓦解,人们惶惶不可终日。

    不过,空有体力没有智慧的丧尸并不是人类的对手。虽然仍然无法攻克病毒本身,未能清除所有的丧尸和病毒,人类依旧重新建立了大大小小的城邦,幸存者们聚集起来,再次建立了秩序和安全。

    神意协会便是拂晓城的管理中心。

    秦子鸿穿着银白制服,墨色纹路点缀着质感,贴在紧实肌肤上,走动之间隐约勾勒出健美的线条。长长的走廊挂着几幅山水画,是末世之前名家所画的。拂晓城所建立的地域到后期才被病毒所波及,所有很多建筑人文都有幸保留了下来。

    进到地下负三层后,他向两侧站岗的守卫点头示意,对方认出了他,让开中间的路。

    秦子鸿匆匆走进去,没想到另一个人已经在场了。

    牢房的外面,抱胸站着的那人容貌秀美,皮肤白皙,腰肢纤细,墨色制服上绣着殷红暗纹,繁复而神秘。他只是站着,挑起眉角,便让人心神荡漾,想俯身亲吻他的鞋尖,献上全部,又恐惊扰神明,冒犯对方。

    秦子鸿微微移开视线。他知道,那个人只是看起来精致如人偶,衣服下的肌肉里却藏着恐怖的力量。更何况,对方最强悍的能力并不源自于体能。

    他开口打破寂静道,“抱歉领主,处理下城区事情的时候发生了些意外,我来晚了。”

    “是我到早了。”许佑言把视线转到铁栏杆的后面,被绑在椅子上的家伙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满脸血污。他重新对上秦子鸿的眼睛,似笑非笑,“叛军还是不不肯说一个字,秦长官,你觉得该怎么办呢?”

    尾音微微上扬,像勾子一般。他对上那双猩红的瞳孔,本来是眼白的地方漆黑如墨,显然不属于人类。拂晓城创立者之一的人类异能者恍惚了一瞬,高速运转的大脑不由卡壳了,想起了他们难忘的重逢。

    当共同的敌人被消灭后,人类的内斗就开始了。

    在病毒肆虐、丧尸围城的时候,有人觉醒了异能,成为了人类势力中的重大助力。有些异能者的特殊能力并没有大用,但那些有用的却大大加强了个人或集体的战斗力,显着提高了自己和其他人类的生存能力。

    只不过,异能增加的不只是对战丧尸的力量,同时也是欺压普通人的凭仗。当尘埃重新落定的时候,普通人和异能者之间的矛盾又重新浮出了水面,就如同海水被抽干之后,里面藏着的庞大冰山再也没了遮掩。

    与此同时,人们明争暗斗权力的宝座时,丧尸中产生了智慧体。那是比最强异能者还要强大的异族。在那场仓促而绝望的战斗中,人类城邦输的彻底。

    秦子鸿从没有输得这么狼狈过。昔日的战友死伤无数,在高耸威严的城门口,他耗尽了最后一丝异能和体力,连撑起身体都做不到。敌人不只能控制丧尸进行有组织的进攻,个体实力更是每位都强悍到恐怖,然而,这样的智慧体不止一个。

    其中一个异族走到他的面前,看神态穿着似乎是他们的首领。

    腹部的伤口深可见骨,还在冒着热血。他抬头望去,只见异族的首领斩下面具,露出一张熟悉的绝美面容。

    秦子鸿目光猛地一顿,回过神来,沉稳回答道:“此人没有异能,在叛军中最多只是个小头目,恐怕再审讯下去也得不到更多的信息,不如,”他顿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不如将他扔出城外。”

    比起当场处死,这样至少还有一线生机。

    许佑言容貌绮丽,但他不笑的时候却有着无形的威压,让人望而生却,不敢去细看他的眉眼。他反问道,“不知道更多消息吗?我看未必。”

    他站在原地,中间隔着铁栏杆,但那边昏死过去的人像是被什么东西拽着头发,困难地仰起脸,露出鼻青脸肿的面容来。

    “你认识方乐游。”领主肯定地说。

    秦子鸿也转过视线看去,心想这个名字有点熟悉。几秒后,他回想起来,方乐游似乎是基因研究所的人,更确切点,由于感染病毒却没有丧尸化,方乐游成为了研究所的第一位试验体。

    秦子鸿沉默了。如果这次的行动和研究有所牵连,那这个叛军的性命肯定保不住。牢笼里的普通人受了太多的折磨,咳嗽着喷出一股鲜血,气息越来越弱。

    许佑言皱眉,已经确定了心中的猜测。他不在意这个普通人的死活,但方乐游同为异族,怎么也不应该帮助研究所。上辈子,所有试验体没有一个是有好下场的,方乐游作为第一个试验体,更是饱受折磨。他为什么会反过来帮助那些刽子手。

    “晚上来我房间。”许佑言忽地开口,随后擦过秦子鸿的肩径直离开了。在离去的瞬间,俘虏的脖颈上突地喷出一股血,被无形的力量彻底结束了生命。

    秦子鸿站直身子回答,“遵命。”

    ----

    异族的力量很强,毋庸置疑的强。

    他们诞生于尸潮之中,能控制丧尸行动、攻城略地于千里之外;也身强体壮如大多丧尸,只要核心的心脏还在,就能慢慢恢复。最主要的是,他们的异能稀奇古怪又无比强大。秦子鸿只知道楚宣能穿越空间,符洲然能治病疗伤,都是远超人类异能者的程度。但许佑言的异能却深不可测,到现在都没人清楚。

    他们被否定了人类的身份,又远超丧尸的智力水平,只好捡了个异族的称号。不过,研究所里的异族们并没有展现出如此强大的实力,大多只是获得了个把没什么用的异能罢了,也因此,没人知道城外有这样一批强大的存在。

    人类毫无防备,也不以为意。

    被攻破城门只用了三天时间。异能者小队出门迎战后,所有人战败被捕只花了一天。

    秦子鸿被扔进进了极其窄小的狗笼里,上面甚至还有狗尿的腥臊味。他直不起身,由于失血过多而头晕目眩,栏杆硌得后背一阵麻木。

    他在回忆城外的那一眼。

    末世前,秦子鸿和少年的父亲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虽然年龄差距不小,但生意的酒局频繁,一来二去就早就成了熟识。恰好,他在许佑言高中的旁边有一间房,许佑言不愿住宿,便正巧住在他家里。

    只可惜末世之后,等他和许佑言再次重逢的时候,对方的父母却不幸离世了。秦子鸿怅然之余,也自觉担任起了少年的监护人。他想过邀请少年一起生活,但近来普通人和异能者的矛盾越来越大,身为漩涡中的人,他担心为许佑言牵扯上太多麻烦,便没在明面上走的太近。更何况,秦子鸿自己心里有鬼,靠近对方都感到罪孽。

    但是那张脸实在太像许佑言了,他想。

    秦子鸿从那个一摸一样的异族,想到自己的悲惨下场,又想到病毒爆发之前的生活,渐渐走神了。直到脚步声渐渐靠近,他猛地惊醒过来,又见到了异族首领。

    “秦哥,好久不见。”

    少年的笑容里像是染着硝烟和鲜血。

    熟悉的称呼,熟悉的声音,熟悉的面容。秦子鸿愣了一瞬,冷冷质问道,“你是谁?”

    “我当然是许佑言,秦哥不认识我了吗?”对方说得理所当然。

    秦子鸿很快否认,“不可能,他是普通人。”

    领主纠正道,“曾经确实是普通人。”他俯下身来,好奇道,“秦哥是在害怕吗,为什么要瞪我。”

    秦子鸿没有回答。当对方靠近后,他才发现容貌不只是像,分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就是许佑言的脸。可是他认识的许佑言根本不是这个样子。

    思绪中闪过无数的可能性,又找不到任何的证据。况且,他突然有些恐惧。如果异族真的是许佑言,那他现在这幅态度来找自己,难道是发现了自己当年做的事情?

    初遇是在少年的高中升学宴,对方的眉眼简直是照着他理想型长的,一见倾心。直到现在,他也无法不对那张脸心动。可那是他朋友的孩子,小了他整整十岁的小孩,秦子鸿从来不敢表达这份心意。在对方父母去世后,这份情感更显得罪孽。

    更何况,他不由想起当年做的蠢事,神色一黯。已经过去五年了,但每次见到许佑言,他都忍不住为当年起的邪念感到罪恶。

    “我知道秦哥不信我,”对方忽然开口,“那就证明一下吧。我爸爸是许文山,妈妈张怀梦,都是被异能者杀死的,为了抢夺家里的一袋米,而我因为去打水逃过一劫。几天之后就遇到了秦哥,秦哥带我进了拂晓城,住在阳华路39栋701,家里的两盆多肉是秦哥去年生日送的,哦对了,现在衣柜里那几件小熊睡衣也是秦哥送的,我每天有穿着睡觉。”

    对方又讲了很多私密又无关紧要的事。秦子鸿沉默着,将信将疑,提出的问题被对方一一化解。

    啪嗒一声,狗笼的门被打开了。秦子鸿愣了一秒,看向空中那双沐浴在灯光下的手。

    许佑言微微俯身,向笼子里的他伸出手,表情似怀念似温柔,开口说,“我是来谈和的。”

    ----

    令人没想到的是,拂晓城被彻底攻破之后,异族却真的在与人类谈和。

    城邦内的政治格局迎来了大刀阔斧的变革。领导阶层的管理成员大换血,最高领导组织变更为神意协会,由异族、异能者、普通人共同协商要事,其中许佑言为首位,称为领主。

    不过另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异族虽强势地攻占了拂晓城,但并未号令丧尸真正入侵普通人的生活,反而是站在人类、尤其是普通人的利益角度出谋划策。这也是他们能彻底掌控拂晓城的根本原因。当然,誓死反对异族统治那批人已经全部被处理掉了。

    时代的洪流推动着方方面面的变动。但对于大多数人来说,生活的变化只是不过是换了谈资的内容,吃饱喝足后的闲聊。像是一阵春风掀起了湖面的波纹,很快又归于新的平静。

    在这期间,秦子鸿并没有和许佑言私下见过面,但已经信了对方的身份。他私下去过几次阳华路的住所,但没有发现任何近期的生活痕迹,显然,那个房子已经空了一段时间了。无法,他只能接受这个离奇的现实。

    这一切都荒谬又真实。如果如果不是真的许佑言,那许佑言又去了哪里;如果是真的许佑言,为什么对自己是的态度如此暧昧不明。

    秦子鸿想不透,只是无论那种情况,都隐约有些不祥的预感。在对方的猩红眼瞳中,自己的腌臜龌龊像是无处遁形,他不敢和对方对上眼神,只是埋头完成任务。

    神意协会落成典礼之后的宴会上,许佑言在众人面前开口,吩咐秦子鸿晚上到他房间一趟。

    秦子鸿心有疑惑,但在众人庆祝的欢呼声中,并没有提出问题。晚饭过后,他走到许佑言的卧室门口,轻轻敲门。

    “进。”

    他走进去,里面的许佑言似乎刚洗完澡,穿着真丝睡袍,头上还滴着水,正懒洋洋窝在椅子上看书,没了平时的锐利,反而多了丝诱惑。

    这会,他将书合上放到一边,嘴角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秦子鸿微微垂着头,不敢去看对方。他拘谨地问,“领主,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

    许佑言似乎在笑,但他的看上去丝毫没有欢快的情绪,“当然是要操你。”

    人类异能者的眉头紧紧皱成一团,“领主,我明不白你的意思。”

    许佑言面露不解,“你不是喜欢我吗,为什么不给操?”

    秦子鸿瞪大了眼睛,呼吸一滞,不敢相信自己的秘密被如此轻描淡写的扒开,在阳光下晾晒。他脸上表情变了几遍,矢口否认,“不,我没有。”

    “不承认吗?”领主语气平淡,起身走过来,优雅从容。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秦子鸿的心砰砰直跳,额角隐约有些出汗。

    许佑信停在了他的身前,两人面对面。秦子鸿僵在原地,眼睁睁看着那非人类眼眸盯上自己,像盯着一个猎物。对方抬起手,白皙修长的手指描绘上男人的唇瓣。异族的温度很低,冰凉的触感激起一阵鸡皮疙瘩,但仍在能忍受的范围内,

    随后那冰凉的手指慢慢下滑,轻轻抚摸喉结处,再往下伸进制服内衬里,掠过颤巍巍的乳头,直到——

    “你硬了。“

    秦子鸿喉结滚动,冷汗终于流了下来。

    “还要否认吗?”许佑言没什么表情,仿佛对平淡叙述实验结果,“你喜欢我。”

    淡漠的目光像是针扎一样。秦子鸿有些头晕,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没有。”

    闻言,许佑言先是微微歪头,有些困扰,随后他唇角勾出一抹淡淡的笑。

    秦子鸿心中莫名闪过一丝惶恐。

    许佑言笑了起来。他饶有兴致地看着男人挣扎,眼中闪着恶意,声音轻快。“这样的话,我可知道秦哥有个相册,里面放着我睡觉时候的照片,换衣服的照片,至于洗澡的照片,是在另一个相册里。我想想,没记错的话,这些都是我高三住在你家的时候被拍下来的——”

    “别说了!”秦子鸿低吼,脸上烫的厉害。他猛地推开许佑言,手臂上青筋暴起,血管清晰可见。他咬牙启齿慌忙否认,“闭嘴,我没有。。。”

    他突然又想起来了许文山的脸,和他们谈笑风生的时光。许佑言一家是那么信任他,而他却鬼迷心窍,甚至想对朋友的孩子下手。。。

    对方站稳后,自顾自说下去,“还有几条穿过的内裤被秦哥偷偷藏起来了,不过,大变异之后就没人在意了。”他做出结论,“秦哥喜欢我,从我十八岁成年之前就开始了,一直到现在。”

    “别说了。。。”秦子鸿痛苦地捂住双眼,脸上热得发烫,攒了一天的力气在一瞬间消失了,颓然地靠在门上。

    他艰难解释道,“我,我当时不到一周就删掉了,我只是,只是。。。”他嘴唇也在颤抖,低声踌躇了句“对不起”。

    许佑言不以为意,“既然秦哥喜欢我,就让我操吧。”

    秦子鸿难堪地捂着头,低吼道,“不。”

    他眼前闪现过初见许佑言言笑晏晏的样貌,一会又变成和许文山喝酒时的场景,再到拂晓城被攻破的惨状。

    他不能承认,也不敢承认。

    似乎从某个点开始,事情就彻底脱离掌控了。

    太过惊骇的发展搅得他心绪不宁,转身逃跑,踉踉跄跄想要远离异族领主,但没两步,就被一堵无形的墙拦住了去路。人类异能真心下一沉,沉默地转在原地,不敢转身面对。

    许佑言啧了一声,表情没有变化,但眼神的阴翳多了几分。控制住顶尖异能者对他来说似乎不费吹灰之力。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对方缓缓向角落退去,直到无路可退。

    秦子鸿咬紧牙关,用异能激发出火焰挥向许佑言。但是被轻而易举地挡了下来。

    火焰反过来舔舐上男人的制服。热度被控制的极好,他整整看着自己的衣物布料烧得焦黑,融化成灰色的灰烬。焦糊味传入鼻孔,猩红的光斑漂浮在空中。

    那一晚上,异能者过的惨烈极了。

    他被暗恋的人挑破了心意,这份心意又在暴力强奸中显得可笑。

    在实力悬殊的性交中,异能者所有的反抗被如数挡了下来,最终只能被迫选择承受。坚韧的男人喘息着,呻吟声随着一下又一下的操弄变了调。过于粗大的阴茎像是一并刀,直直劈开了身体。血珠从撕裂的内壁上渗出,但异族领主并没有理会,只当作是扩张用的润滑液,然后把阴茎顶到更深。

    肠肉是一块处子之地,此时却可怜巴巴含着一根完全不合尺寸的坚硬鸡巴。秦子鸿痛得昏了过去,又被密密麻麻更尖锐的疼痛所唤醒。鸡巴撕裂了肉壁的肌肤,又在一下又一下的操弄着滑过伤口,源源不断刺激着神经元,提醒着他被强占羞辱的事实。

    直到脖颈被掐住,秦子鸿连呻吟都被卡在了喉咙。异族的双手越发用力,他拼命喘着气,喉结在手掌下滚动着,呼吸杂乱无章,蜜色皮肤上多出了鲜红的手指印。本就拥挤的肠肉因为窒息收得更近,牢牢吸着鸡巴,顺服极了,随着呼吸一下下按摩着肉棒。

    他呜咽着,为了一口空气而讨好鸡巴,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宽恕。

    生理性眼泪流了下来,滑进大张的嘴巴中,传来一阵冰凉的咸味。鸡巴突突开始射精时,男人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无力呼喊着“不”,扭动着腰要逃离被内射的事实。

    理所当然的,他的挣扎并没有让鸡巴离开肠肉半步。肠壁被一股激流打懵了,惨兮兮地接受着精液的洗礼。男人背脊抽搐着,整个人无力地坐在鸡巴上被受精,四肢因为窒息大幅度起伏着,像个被玩坏的婊子那样翻着白眼,双唇无力合拢,甚至含不住唾液。他的嘴里还小声喊着不要。

    当精液缓缓在肠道中流动,细碎而锐利的痛不断唤醒着秦子鸿的神经。那些属于雄性的体液渗进小裂逢中,像是在伤口上撒了盐。

    他从里到外打上了属于他人的气味,属于他所暗恋之人的气味。

    ----

    整整过了一天,秦子鸿才清醒过来,磕磕绊绊回了自己的住所。

    近期,神意协会紧锣密鼓召开着各项会议,雷厉风行处理起各项规定。异族的参与反而让城外的丧尸安分了下来,又他们的控制,拂晓城不再需要担心丧尸入侵,民众的生活变得更加安全。但非我族人其心必异的想法根深蒂固,不乏有人觉得异族居心叵测,帮助人类只不过是权宜之举。各个领导人明面上尊崇异族的统领,态度不明,私底下各怀心思。风平浪静下是暗流涌动。

    不过,至少表面上一切都走向了正轨。秦子鸿身为辅佐许佑信的长官,是除了领主之外的五名最高统帅之一,时常忙得脚不沾地。他在各个行动中充分展现了自己的实力,不仅是他之前的部下,其他人也认可了他的能力和地位,赢得了尊重。并且,神意协会里的成员都看到了许佑信对秦子鸿的信任,领主不仅在会议上关注对方,会议之后也喜欢留下秦子鸿单独谈话。就连工作外,也经常可见两人走在一起,像是一队老友。渐渐的,大家都知道了两人相处的融洽。有的人为这对搭档的密切关系感慨,但也有人或担忧或不屑。不过,大家都知道了许佑信对秦子鸿的信赖和关心。

    但他们都不知道的是,在异族和人类前都备受敬仰的秦长官却是领主的泄欲玩具。光鲜亮丽的秦长官的衣服下却时常布满了暧昧的痕迹,充血的乳头、布满牙印的胸部、满身的暗红淤青,就差在腹部刻上“我是性奴”几个大字了。不过,也说不准哪天秦长官就会被纹上领主的永久专属标记。

    从第一次被强奸破处之后,类似的惨案不但没有停止,反而愈演愈烈。

    秦长官在协会中沉稳可靠,地位尊崇,私底下,却一次又一次被好搭档的鸡巴强行捅进身体,沦为廉价的妓子。他不可能将这件事对任何人说出口,自己的力量又无法反抗许佑信,于是,他只能不情不愿地被强奸,弱小的肠肉任由鸡巴操软操透。

    多次的强奸都以十分凄惨的结局收场。哪怕异能者何反抗,最后都是被鸡巴操成一滩烂泥,后穴抽搐着吃下又腥又浓的男精。好几次,男人难受地咳嗽者,甚至怀疑精液直接射进了胃里。他被操完后就被丢在了原地,甚至可能是公共场所的一个偏僻走廊,浑身淌着被操成熟妇的味道,身下含不住的精液流了出来,还混杂者殷红的血丝,那是肠肉又被操裂的证据。

    许多次之后,秦子鸿甚至降低了底线,从拒绝鸡巴的操弄变成了要求对方戴套,但领主从来不听,一个鸡巴套子哪来的资格提要求,吃进心爱人的鸡巴分明是他的福分,于是,兴致一上来,便会召唤男人前来操弄一番,再射进满满的精液,也不顾对方有事没有。被操流血的次数多了,秦子鸿也学乖了,懂得向异族领主争取来扩张和润滑的时间。但他的请求只有在最初两次被允许了。许佑信发现男人的自慰表演乏善可陈又浪费时间,便鸡巴硬了就直接强上。

    领主一点都不会顾及人类异能者的感受,只是肆意使用着人肉套子来让自己爽。秦子鸿苦不堪言,时间一长,他妥协了,为了自己身体的考虑,他只好每天自己带着润滑液以防止对方的突袭。他每天都会做好润滑和扩张,随时保持自己在能吃下一个非人鸡巴的状态中,来警惕异族领主的临时起意。

    秦子鸿和一众位高权重者谈笑风生,衣冠楚楚。暗地里的肠肉却咀嚼着润滑液,被融化的凝胶流出体外,在内裤后方润染出一片深色痕迹,粘粘乎乎的。

    或许这是自己亏欠对方的,他想,现在是在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