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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把前男友操哭了

    主角们各自忙着公关,柏逸这些片场里的小人物则迎来了戏份密集的拍摄期。

    这天柏逸直到晚上11点还在和对手演员死磕一场雨夜奔跑的戏,柏逸整整在人造雨里淋了二十分钟才总算收工,饶是他这样身体底子好的人一时之间也觉得有些头重脚轻。

    柏逸打着喷嚏,哆哆嗦嗦地用毛巾裹住身体,突然就有点想念他的小编剧。

    他现在是郁安名义上的“金主”,但大概两人心里都默认这种包养关系是见不得光的,所以除了在柏逸家里,郁安都很注意和他“避嫌”。

    小编剧每天和他擦着点上下班,工作时遇到实在需要剧本交流的情况,对柏逸也只有“嗯”“好”“不行”这样极度精简而疏离的话语,好像他们真的只是多说几句话就会陷入尴尬场面的“点头之交”。

    明明早些年有过那么多“深入”的交流,现在却能装出如此云淡风轻的样子,柏逸真的觉得郁安很了不起,了不起到他恨得牙直痒痒。

    和我“不熟”?

    真应该把他锁在自己床上狠狠操上几顿,让他成为只能对自己敞开肚皮的小家猫才行。

    柏逸就这么放纵自己邪恶地想着,一个暖洋洋的玻璃杯就被一双细白的手递到柏逸面前。

    郁安俯身在他耳边轻轻说:“柏总……别着凉了。”

    清冷的声线中,一声“柏总”的尾音微微上扬,就像小勾子那样不轻不重地在柏逸心上划拉了一下。

    他伸手从郁安手里拿杯子,却故意抚摸过他纤细的手指,偷偷摩挲了一下。

    “今天怎么这么乖?还学会特地来找我了?”

    郁安低头,好像不愿意承认那样小声说:“想你。”

    就这么一声“想你”,柏逸突然就体会到万恶资本主义的快乐了。他拉过郁安的小手,敞开自己裹在身上的毛毯,在昏暗的角落里将郁安和自己当头罩住。

    他和郁安躲在湿漉漉的毯子下接吻,纵情感受着郁安纤瘦的身体紧贴着他时那种兴奋的颤栗。

    柏逸的手不老实地在郁安的腰臀间逡巡,很快就摸向了郁安两腿之间。

    在郁安难一声难耐的轻喘里,柏逸慢条斯理地揉捏着郁安胯间鼓胀起来的一团软肉,得意道:“想要?”

    郁安的耳尖通红地把额头埋进柏逸的锁骨:“嗯。”

    郁安对欲望一向非常直白,而柏逸从前就是对这样直接的攻势没有任何的抵抗能力。

    他突然就不想再管郁安到底在害怕什么,又在对他隐瞒什么了。他有足够多的钱可以让郁安安全地呆在他身边,所以他有的是时间慢慢让郁安变回原来的样子。

    于是来不及回家,柏逸直接动用了一张在皮夹子里放到有些褪色的黑卡刷开了某家五星级酒店最顶层的豪华大床房。

    甚至不等开灯,柏逸反手就甩掉了身上湿漉漉的衬衫,托着郁安的后脑勺将人压在了墙上强吻起来。

    郁安微凉的指尖轻轻在柏逸裸露的胸膛打转,描摹过他形状愈发饱满的腹肌。他用这点小伎俩从柏逸狂风骤雨般的吻里逃离出来,居然俯身一口咬住了柏逸胸口那挺立的一点。

    “嘶……小猫又要咬人吗?”

    敏感的乳尖被郁安柔软的舌头细细地吮吸又打转着挑逗,柏逸爽得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但雄性主导权被挑战的危机感让他忍痛割爱地抓住郁安后脑的头发,将那只专注于在他胸口吃奶的小猫揪起来。

    一缕晶莹的银丝从郁安红润的嘴唇里黏连出来,又断在郁安小巧的下巴。柏逸呼吸沉重地抬手为他擦掉白玉上沾染的一滴花露,不出意外地看见了郁安那双盛满了迷恋和疯狂的眸子。

    “那我给你咬好吗?”郁安低沉的话音就像塞壬的歌喉,引诱着海面上的过客彻底走向堕落的深渊。

    柏逸没想到郁安愿意为他做这样的事。

    从前的郁安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疼着爱着的宝贝,虽然他有时会恶趣味地拉着郁安玩一些小情趣,却从来没奢望过逼着这样一个骄傲的人为自己口交。

    所以,当前所未有的禁忌主动向他发出引诱的邀请时,柏逸的理智几乎在一瞬之间溃不成军。

    于是郁安顺着柏逸光裸的胸膛慢慢滑了下去。他手法娴熟地解开了柏逸的裤腰带,拉下了柏逸腹股沟上最后一层薄薄的布料,最后掏出了柏逸里那大小惊人而又热度滚烫的东西。

    柏逸粗长的性器在半勃的状态下就已经份量可观,更别说它还在郁安的引诱下逐渐苏醒,转眼间就蓄势待发,昂首挺胸着准备攻城掠地。

    郁安悄悄咽了一口口水,双手献祭似的托扶着柏逸那根气势汹汹的巨龙,用探出贝齿的一小截粉红色舌尖开始了小心翼翼的讨好和试探。

    细软的舌头轻轻舔舐过柏逸圆滚滚的龟头,在扫过马眼时几乎让柏逸的阴茎颤抖着又肿大了一圈。郁安感受到柏逸的兴奋,渐入佳境地将整个龟头吮进自己两片娇艳欲滴的唇瓣里,嘬食着马眼里不断流泻出来的前列腺液。

    很快,郁安向前倾了倾身,彻底将柏逸的肉棒塞进自己的嘴里。

    小柏逸在前男友的嘴里勃发着前所未有的热量,口腔柔软的内壁几乎毫无缓冲地感受着柱身青筋上有力的脉动。

    郁安“唔”了一声,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办法再继续将柏逸的东西吞进些许。他闷着头努力往柏逸胯前冲了冲,后糟牙就猝不及防地划拉过柏逸的命根子。

    柏逸龇牙咧嘴地在郁安面前弹了一下,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把郁安头顶的软发都揉成了一团蓬草。

    郁安抱歉地往后退了退,湿漉漉的眼睛盯着柏逸实在没有办法被自己这张嘴巴照顾到的二分之一,只能安抚似的用手指戳了戳,然后努力用手掌包裹住它。

    就这样,柏逸最隐秘的地方就全部被郁安的温度所包围了。郁安紧致而温热的口腔就是一个能接纳自己所有欲望的洞穴,正在蠕动和吮吸中点燃他骨子里所有的兽性。

    然而在柏逸的心里,有一个他对这样臣服于自己的郁安如痴如醉,另一个他却不合时宜地在逐渐汹涌的情欲里妒火中烧。

    那天他在公共厕所里看见郁安的时候,他嘴角就挂着一串白浊。

    所以……这就是刘新强这两年调教出来的郁安吗?

    他从前对郁安自以为君子的所有尊重和爱护,到头来都成了为别人做的嫁衣吗?

    如果说,从前的柏逸有多爱郁安,现在都柏逸就有多狠这个郁安。

    “郁安……”柏逸一边前后挺动着自己的腰胯,一边喃喃念着郁安的名字。明明语气那温柔缠绵,但覆在郁安后脑的双手却骤然发力,一把将郁安的脑袋往自己的胯下按去。

    骤然捅入口腔深处的性器几乎一下插进了柔嫩而细窄的喉管。郁安被撕裂般的窒息感逼出泪来,双腿也颤颤巍巍地快要跪不住了。

    但食髓知味的柏逸在此刻已经彻底失控了,他就像爱剑如命的武士那样执着于将剑鞘磨砺成与自己完全契合的样子,一次次将自己的性器尽根抽出,又猛然捅回郁安的嘴里。

    “唔……唔……”嘴里的凶器彻底收去了以往克制和收敛,让郁安也觉得有些陌生。柏逸像是彻底把他的嘴当成了一只仿真的飞机杯,毫不怜惜地抽插起来。

    滚烫的肉棒“噗嗤噗嗤”在郁安口腔中挺动,他积蓄在口中的涎水来不及吞吐,都顺着他被撑开到极致的嘴角满溢出来。

    但即便如此,他依旧以跪立仰望的姿势闭眼承受着柏逸对他粗暴的侵犯。在水雾朦胧又天旋地转的视野里,他就像抓住救命的稻草那样,死死抱住柏逸劲瘦的腰肢,孤注一掷地把那根在他嘴里逞凶的阳具一口吞到了根部。

    灭顶的快感瞬间从柏逸的脊梁骨一路窜进了脑子,在他眼前炸起了一片白亮的烟花。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掐住郁安纤细的后颈,在按住郁安疾速抽插了百来下之后,一把抽出了自己的阴茎,将那泡压抑已久的浓精尽数喷射在了郁安脸上。

    “呃啊……”平日里神情淡漠的五官终于在此刻沾染上了肮脏的肉欲。

    这是柏逸在今夜的第一次释放,精液的量又多又浓,简直把郁安折腾得可怜兮兮。

    他鬓角被汗湿的碎发凌乱地黏在脸庞,白皙的肌肤就像初春的樱花那样从里而外被情欲蒸腾出成熟的粉。乳白色的精液伴随着透明的泪水蜿蜒着从他清冷隽秀的五官上滑落下来,给眼前的美人平添了一份昳丽的色情。

    郁安就像一块松软的草莓牛奶蛋糕,在等待着柏逸一口一口将他吃干抹净。

    于是,不等郁安伸手抹去脸上的污垢,柏逸抄起浑浑噩噩的郁安就一把丢到了床上。

    “宝贝儿,老公今天晚上操死你。”

    ……

    两个小时后,郁安就被迫用自己菊花证明了柏逸所言非虚。

    五星级酒店最顶层的观景大床房内,两具男性的躯体紧紧交叠在一起,就像是原始社会里没有廉耻和动物那样进行着激烈而纵情的交配。

    在郁安昏过去两次又被接连颠醒后,他垂在腿间的性器已经疲软的射不出任何东西了。

    郁安整个人像是被抽筋扒皮后只留下来一堆皮肉,无力地摊软在床铺里,唯有下半身一对丰满挺翘的雪峰受辱似的在被褥里高高耸起。

    一柄紫红色的肉刃来来回回在两片雪白的臀瓣间顶撞,“啪啪啪”的撞击声里,晶莹的肠液连带着浓白的阳精从两人的连接处飞溅而出,在凌乱的被褥上打出密密麻麻的深色斑点。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柏逸……”郁安气若游丝地在柏逸身下扭着身体求饶,不想却被柏逸捞起腰胯,一下贯穿。

    肉茎“噗嗤”一声破开了细密的褶皱,挤入窄小紧致的肠道。硕大的龟头猛然撞击在了直肠口,引得郁安浑身痉挛地哭出声来:“啊……太深了……会坏的……”

    “你要的……怎么会不要呢?”柏逸凑下身吻掉了郁安眼角的泪,将几乎软成一汪春水的郁安翻过来,摆弄成朝他门户大开的羞耻姿势,“你下面的嘴咬得我很紧呢……它可比你听话多了。”

    柏逸一边伸手挑逗着郁安精致的喉结,一边缓慢悠长地挺着腰往郁安的肉穴里面顶。郁安无力抵抗,只能崩溃地吐着小半截红艳艳的舌头,满面潮红又神色迷离地承受着柏逸无休无止的进犯。

    月光下,郁安白皙而紧致的皮肤就如同刷上了一层白釉的瓷器,浮动着温润而圣洁的光感。他的身材匀称而修长,却偏偏在紧致的小腹处被柏逸进入深入的性器顶出了一块骇人的凸起。柏逸坏心眼地捉着郁安的手指去描摹他阳具的轮廓:“宝贝……你肚子里怀了我的种,你跑不掉了。”郁安被他的骚话撩拨得浑身发抖,抽泣得好像下一秒就要羞愤而亡。

    只可惜,柏逸没给郁安这么一个摆脱折磨的机会。他双手一边一个捞起郁安的膝弯,将对方汗津津地两条大腿盘在自己的腰间,紧接着就托着那只饱受蹂躏的屁股猛地从床铺上站了起来。

    “不……不要!”

    身体骤然腾空的瞬间,郁安贪生怕死的肠道出于本能地死死绞住了侵犯它的肉刃,甚至还蠕动着将那根巨物拖拽向了身体的更深处。

    之前被柏逸射进身体后穴里的浊液连同肠道分泌出的淫水淅淅沥沥滑下郁安的大腿根,身体几乎被从中被捅穿的恐惧让他如同一只被抓住要害的猫那样颤抖着挂在柏逸身上,发出又软又骚的哭叫。

    但柏逸像是对郁安此等狼狈的姿态分外受用,于是就这么以抱小孩儿的姿势一步一操,把郁安求饶的话音撞得支离破碎。

    最后,他粗喘着气将郁安湿漉漉地后背抵在里透明的玻璃墙上,动情地去啄郁安水光潋滟的唇瓣。

    窗外独属于这个城市的霓虹依旧在与黑夜做着不死不休地斗争,柏逸透过郁安挂满汗珠的肩膀静静遥望着那盘根错节又似乎川流不息的车道,突然就感慨——

    两年时间对于他和郁安来说那样煎熬和漫长,但对于这座城市来说,何尝不只是沧海一粟?

    柏逸不由自主地抱紧了怀里那具依旧敏感而滚烫的身体,好像害怕郁安会又像两年前那样毫无预兆地离他而去。

    良久,在柏逸又一次冲顶之时,他才用只有郁安能够听清的耳语喃喃道:“前两年你欠下的债,我罚你用一辈子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