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耽美小说 - 强迫疯批的下场在线阅读 - 番外3(打炮机爆肏嫩屄/三重高潮/体内射尿)

番外3(打炮机爆肏嫩屄/三重高潮/体内射尿)

    沉浸在激狂的性爱中,蒋厉漆黑的眸底溢满了水雾,猎豹一样强健的身体沁出了不少汗水,透明的汗水沿着锁骨一路向下,流淌过山峦起伏的胸膛,来到了性感结实的腹部,八块不规则的腹肌微微鼓出一团,每次坐下时隐约能看到鸡巴的轮廓。

    “嗯啊……好深……啊哈……爽死了……”

    蒋厉翻着白眼,一边发出急促的浪叫,一边坐在纪淮身上疯狂骑乘,完全把那根炽热的大鸡巴当成了按摩棒使用。在他的正前方,静静放置着一台冰冷的机器,一心想纾解体内的空虚,蒋厉并没有特别注意那台精密的打炮机。

    纪淮很喜欢蒋厉主动,不过为了给蒋厉更多的快感,他找回了主导权,在蒋厉沉下身体坐到底的那一瞬,掐着他的腰狠狠往上一顶,使得鸡巴进入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啊啊……好爽……太深了……嗯啊……屁眼要被捅穿了……”

    紧致的肠道被肏成了鸡巴的形状,硕大的龟头都抵达了结肠,前列腺被大鸡巴狠狠擦过,快感如同海啸将他淹没,蒋厉高亢地淫叫,英俊中透着戾气的脸上布满了情欲的红潮,仿佛中了春药,眉宇间浸淫着跟他硬朗外表不符的媚态。

    纪淮乘胜追击,箍着男人的腰,自下而上狂乱地爆奸骚屁眼,速度快得只能看到鸡巴进出的残影。

    龟头仿佛一个倒钩,来回刮磨着嫩滑的肠壁,肛口一圈嫩肉微微外翻,蚌肉般收缩蠕动,粗硕的阴茎被咬得愈发坚硬炽热,青筋浮凸的表面满是湿漉漉的肠液。

    在男人一声比一声骚浪的呻吟中,纪淮眸底赤红一片,掐着男人的腰爆插了一百来下后,忽地停下了打桩似得抽插,两手从男人的腰部上移,一左一右分明罩住肥硕的胸肌。

    刚要催纪淮继续不要停,落在胸前的手突然施压,蒋厉顺势朝后仰去,无力地靠在了纪淮的胸膛,溢满水雾的黑眸没有焦距地落到了天花板。

    纪淮偏过头,温柔地亲了下蒋厉的额头,壮硕的大屌在湿滑的嫩屁眼里进出的同时,右手伸到前面,分开两片阴唇,食指找到凸起的骚阴蒂打着圈地揉搓。

    骚豆子整个从包皮里钻出,硬成了小石子,被手指轻轻碾磨,就袭来难言的酥麻快感。

    蒋厉情不自禁夹紧骚穴,微微抬起下体迎合手指的玩弄,不想纪淮移开了手指,五指并拢“啪”地抽了上湿哒哒的阴户,“又发骚了,刚不是已经高潮了么。”

    说着,掌心包住馒头一样饱满的肥屄,中指抵着屄洞,食指跟无名指分别夹住阴唇上下摩擦。

    蒋厉性欲强,又旷了半个月,好不容易吃到大鸡巴,肯定要多做几回,他本来想等屁眼高潮了再让纪淮干他屄,两个洞轮流着来,没想到纪淮在干他屁眼时,故意挑逗他的女穴,害他屄又痒了。

    能止痒的大鸡巴正插在他屁眼里,肯定不能现在就拔出来,甬道空虚地蠕动着,只夹到一团空气,蒋厉抓着纪淮的手指就要往逼里塞,“嗯啊……好痒……手指……唔啊……手指插进来……”

    纪淮低低一笑,“别急。”

    他顿了顿,越过男人的肩膀看了眼已经准备就绪的打炮机,道:“我新买了个震动棒,我们试试。”

    在纪淮的提醒下,蒋厉总算把视线投向了打炮机,漆黑的眼里蒙了层水汽,看什么都看不清楚,他用力眨了眨眼,这才看清纪淮说的震动棒是什么。

    不同于一只手就能掌握的那种震动棒,眼前这台机器庞大的多,泛着冰冷的金属质感,前面装着一根肉色的硅胶按摩棒。

    看着这台陌生的打炮机,蒋厉本能地感到畏惧,下意识想要反悔,纪淮压根不给他反悔的机会,掐着他的大腿,利用腰部的力量带着蒋厉一点点往前移去,直达骚穴碰到了硅胶按摩棒才停下。

    纪淮柔声安抚道:“别怕,会很舒服的。”

    骚屁眼在移动过程中被大鸡巴来回戳顶,快感源源不断从后穴涌来,蒋厉浑身发软,只能任由纪淮掐着他的大腿,骚穴对准按摩棒将它吞到底。

    纪淮是刻意按照自己的尺寸,请人专门定制的这根按摩棒,不管是形状还是大小都跟他的鸡巴一模一样,他摁下开关,打炮机立即开始工作,快速在男人的嫩穴里进出。

    蒋厉都来不及感到害怕,就被这猛烈的抽插速度奸得忘了呼吸,他跟纪淮之前也有玩过类似的,但跟打炮机比,震动棒抽插幅度没有这么大,如果忽略这根仿真按摩棒跟真鸡巴上的细微差别,像是真的有第三个人在干他。

    “啊啊啊……好猛……爽死了……哦……鸡巴好大……好爽啊……”

    蒋厉重新陷入了情欲的漩涡,躺在纪淮的身上,流着口水忘情浪叫,两手也没闲着,淫乱地揪着乳头。

    纪淮见状,“啪”地一声拍下男人的手,白皙修长的手指一把罩住大奶,见蒋厉被打炮机干得淫性大发,他不服气地加快速度,配合着打炮机的抽插频率,疯狂爆奸男人的骚屁眼,龟头每次都朝微凸的一点狠狠撞去。

    g点跟前列腺同时遭受猛烈的撞击,前所未有的快感从下体涌遍全身,蒋厉缺氧般大张着嘴,吐着舌头啊啊大叫,全身每一寸筋肉鼓起,原本饱满的胸肌如同两颗水球在纪淮的掌心来回弹晃,大腿内侧剧烈抽搐。

    “啊啊啊……我要死了……嗯啊啊……不……”

    不消片刻,蒋厉就在这伪3p的性爱里同时达到了三重高潮,骚穴跟屁眼痉挛到极限后,骤然涌出大滩的骚水和肠液,前面那根割过包皮的大屌,也在同一时间激射出道道白浊,子弹般打在了胸口。

    由于蒋厉的头靠在了纪淮的肩上,头是歪的,还有一些精液溅到了纪淮的脸上。

    到达高潮后,打炮机没有停下,仍在失速地爆插男人的嫩穴,插得淫水逆流不断冲刷花心,蒋厉都快崩溃了,摇头哭喊道:“呜啊……快停下……啊啊啊……我不要了……把它关掉……”

    鸡巴被骚屁眼死死咬住,柔嫩的肠壁严丝合缝地包裹着茎身,并且不断收紧,快要把鸡巴夹断了。

    纪淮脸都憋红了,白皙光洁的额头溢满了汗水,汗水濡湿睫毛流进了眼底,那双琉璃一样清透的桃花眼里浑浊一片。

    “忍一忍,呼……我先射给你一次。”

    他不再强忍射精的欲望,进行最后的冲刺,火热粗长的阳具近乎野蛮地侵犯着烂肿的骚屁眼,暴虐地鞭挞着前列腺,隔着一层薄薄的黏膜,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有另一根鸡巴跟他的鸡巴齐头并进。

    这让他既兴奋又嫉妒,较劲一般更加粗暴地奸淫男人的屁眼,噗嗤噗嗤的水声、肉体的拍打声以及床板的吱嘎声交织在一起,响彻房间每一个角落。

    “啊啊啊啊啊……”

    蒋厉嘶声尖叫着,英俊的脸上满是泪水,精壮的身体失控地抽搐乱颤,彻底成了一口肉便器,不,是两口,被一真一假两根鸡巴钉在床上肆意奸淫。

    当骚逼跟屁眼再次喷水,他都叫不出来了,宛如一个破败的玩具,睁着无神的黑眸躺在纪淮的身上,只在后穴被灌进一泡浓精时,才浑身颤抖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随即头一歪,直接被肏晕了过去。

    醒来时,纪淮还没停,跟个畜生一样在他体内抽插,他的腿被扛在纪淮的肩上,骚逼朝上,被大鸡巴垂直爆肏,每一记都深深捣入他的子宫。

    强烈的快感伴随着酸胀一并传来,蒋厉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这个小畜生对他为所欲为,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被操麻的甬道再次被灌入粘稠的白浊,正当蒋厉以为终于结束了,骚穴突然迎来了大量滚烫的液体。

    意识到那是什么,蒋厉瞳孔猛地一缩,拼命挣扎,然而他的体力在长时间的性爱下被榨干了,只能拱起骚穴,被迫充当了尿壶,盛装着一股又一股滚烫的尿液。

    “呜啊……不要……不要尿进来……啊啊啊……好烫啊……嗯啊……好胀……啊啊啊……”

    男人的声音从高亢变得低弱,犹如煮熟的虾全身泛起潮红,花穴装满了尿液,那些液体在鸡巴的捣撞下持续在体内激荡,骚穴都快被烫化了,肌理分明的腹肌如同灌了水的气球高高鼓起,乍一看像怀胎三月的肚子。

    蒋厉神智溃散,敏感的身体硬生生又小高潮了一回,骚穴喷出了一小股花蜜,疲软的鸡巴也吐出稀薄的精液。

    意识陷入黑暗前,他隐约听到纪淮在他耳边小声控诉:“坏哥哥,今天是我们结婚三周年纪念日……”

    翌日。

    蒋厉气不过这混小子又TM尿他体内,想把他暴打一顿,纪淮自觉把脸凑了过来,还委屈地咬着唇瓣,幽幽地看着蒋厉,好像在说:哥,你真的舍得打我吗?

    蒋厉拳头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最后轻轻拍了拍纪淮凑过来的右脸,“妈的,我是不是把你宠坏了?”

    纪淮顺势握住男人的手,低下头一根根亲过,然后猫咪一样用脸颊轻蹭着男人温暖宽厚的掌心,“昨天是什么日子,还记得吗?”

    蒋厉一愣,“什么日子?”

    还没想起来!

    纪淮磨了磨牙,没忍住一口咬上蒋厉的鼻尖,在上面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

    蒋厉吃痛,皱了皱鼻翼,“你属狗的啊?”

    “昨天是我们结婚三周年纪念日。”

    “呃……”

    蒋厉知道结婚纪念日快到了,只是纪淮出差,他昨晚又跟同事聚餐就给忘了,现在一看纪淮的怨夫脸,就知道纪淮昨晚为什么要这么折腾他了。

    他摸了摸鼻子,亡羊补牢道:“那个,要不我们今天补过吧。”

    纪淮装作不情愿的样子,“那好吧。”

    两人最终补过了结婚纪念日,在纪淮预定的高档餐厅一起享用烛光晚餐,知道男人没吃饱,他又带蒋厉去了大排档吃烧烤。

    他现在已经是纪氏集团的总裁,但他不会逼蒋厉去适应上流社会的生活,哥哥想上班就上班,想在家里待着就在家里待着,反正他全部身家都在哥哥那里。

    看着蒋厉津津有味地撸串,吃得一嘴的油,纪淮眼里笑意加深,抽出纸巾帮他擦了擦嘴,轻声道:“下次不许忘了。”

    “嗯。”

    “要是再忘了怎么办?”

    蒋厉被问住了。

    忘了就忘了,还能怎么办?

    纪淮缓缓眨了眨眼,“到时候我就继续在哥哥体内射尿了。”

    蒋厉正在喝啤酒,听到这话,差点把嘴里的啤酒喷出来,脸蹭地一下红了。

    妈的,这兔崽子还尿上瘾了,真把他当尿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