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虐狗(憋尿/踢小腹失禁/鞭打)
64虐狗 陈修杰回到驾驶座,关上车门,驱车送主人回家。 肚子里的水不断晃荡着,挤压着他的脏器,胃好像要被撑炸,不断的传来剧烈的绞痛。 “今天不许排泄。”苏宸靠在车窗上,不悦的扫了陈修杰一眼。 “是。”陈修杰驯服的低下头。 小腹中的疼痛越来越强烈,他双手紧紧地攥紧方向盘,似乎想要缓解疼痛。 苏宸对男人的痛苦熟视无睹,长路漫漫,闭上眼睛小憩一阵。 开车从公司到宋宅接近两个小时,陈修杰一开始只觉得喝多了水肚子胀痛又绞痛,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快膀胱被液体充满,排泄的欲望一阵阵涌现上来。 他一开始还能强忍着,可这股欲望并不能消退,反而愈演愈烈,身体激烈的反抗起来,尿液不断的冲击着膀胱,迫不及待想撞开尿道口,一泻千里。 一想到主人说今天都不准排泄,他悄悄咽了口口水,有些后悔为什么要嘴贱惹主人生气。 陈修杰又一次领教了主人的霸道性格,若不是顺着主人的心意,即便是为主人着想的事情也不能做,也不能说。 实在是太任性了!难怪白总对弟弟百依百顺,若是主人真要闹,恐怕白总也招架不住吧。 陈修杰强忍着生理的不适,一路上和尿意作斗争,憋得小腹生疼,真希望主人能够醒来,能够饶恕自己。 事与愿违,苏宸前一天晚上熬夜打游戏,正犯困呢,在车里足足睡了一路。 等到达宋宅的时候,陈修杰已经掩饰不住脸上的痛苦,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苏宸看也不多看他一眼,直接吩咐阿姨带他去客房休息。 这对陈修杰而言无异于最严酷的惩罚,他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可到底不敢在阿姨面前露出端倪,只好沉默着回到客房。 苏宸给白思远打了个电话,讨论送给温言姐姐的结婚礼物;温浔也发来消息,抱怨着姐姐婚礼阵仗太大,连他都被指使得团团转。 温浔还八卦的透露了一个消息,温言结婚并未邀请宋大少爷,并且温言还特意致电了宋大少爷,希望他不要出席婚礼。 苏宸不由得咋舌,这对谈了十年恋爱,深爱彼此的恋人,最终还是分道扬镳,大哥彻底失去了温言姐姐,心中应该是难过的吧? 宋大少爷和冷小姐的婚期也定了下来,宋时轩对婚礼的事情上并不上心,多是宋太太在操持。宋太太做事的风格,就是让身边的人都闲不下来,闹得宋董事长和苏宸都不得安宁,还不敢表现出不耐烦的样子。 等到苏宸忙完了手头的事情,时针已经指向了下午三点,他才想起陈修杰,一看搁置在旁的手机,一连串陈修杰发来的消息。 苏宸一一了信息,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起身去了楼下的客房。 小少爷从来没有敲门的习惯,直接握住门把手一拧,推门而入。 客房中的男人仿佛受惊的猎豹,警觉地抬起头来,瞪着不速之客,等看清来者之后,男人一瞬间放松,捂着小腹趴在地上,嗓音沙哑的叫了一声:“主人。” 苏宸关上了门,从内反锁。 屋内的男人蜷缩在沙发旁的地板上,姿势很扭曲,双腿压迫着膀胱,满脸都是冷汗,眼中不时的露出痛苦的情绪。 “主人……贱狗错了……求您饶恕……” 陈修杰发出痛苦的呻吟,跪趴在地,对苏宸咚咚磕了两个头。 这是他之前从未做过的事情,可见的确是痛苦难耐,渴望解脱。 “衣服脱了。”苏宸淡淡地命令。 “是……”陈修杰眸中掠过一丝畏惧的情绪,乖乖的挪动身体,动手把自己脱得精光,随着他脱衣服的动作,时不时会挤压膀胱,强烈的尿意令他浑身颤抖,腹中满满的水好像迫不及待要从尿道口奔涌而出。 长时间的憋尿已经产生了强烈的痛感,每次动一下,仿佛都会随时失禁。 自尊心强迫着他执行命令,强迫着他忍耐。 陈修杰脱光衣服,露出修长健美的瘦削身材。 “鞭子叼过来。”苏宸欣赏着男人的痛苦,冷酷的命令。 “是。” 陈修杰爬到一旁柜子边,咬住一条锋利的马鞭,恭敬地爬回小少年的脚下。 苏宸抬脚用力踹在男人身上。 “唔嗯——” 陈修杰小声呻吟,捂住小腹,抬起头将马鞭举起,他用尽全身力气忍耐,有种被主人踹失禁的错觉。 “你今天犯什么贱,讨打呢?”苏宸接过马鞭,挑着男人的下巴抬起。 “抱歉,主人。”陈修杰紧咬着牙回话,下腹排泄的欲望越来越强,膀胱传来一阵阵的绞痛,折磨得他额上冷汗淋漓。 苏宸见此情景,丝毫没有半分同情,反而抬脚踹向男人的肚子。 “唔啊!主人!” 陈修杰发出一声惨叫,又不敢反抗,只能用胳膊虚虚的掩住小腹,任由小少年踢打。 少年的力道没轻没重,脚不断的踢在胸口,肚子,小腹,骨头里传来一阵阵的钝痛。 男人像一只受难的羔羊,光着屁股,捂着被水撑大的肚子,缩在墙角忍耐暴力的踢打,满脸冷汗,不断呻吟,竟有几分楚楚可怜的反差感。 “唔嗯啊啊啊……主人……求您饶了贱狗……唔啊!!!” 陈修杰突然受刺激一般大叫起来,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起来,苏宸哪里管他,对着他的小腹又狠狠踹了三四下。 膀胱中的水再也禁不住几次三番的踢打,争先恐后的涌出来,男人的手指突然紧紧捏成拳,瞳孔睁大,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 温热的淡黄色尿液从男人身上慢慢的流淌下来,沾湿了男人的小腹和大腿。 男人的精神受到折磨,一时间仿佛不能接受自己居然被踢到失禁,可憋了这么久,突然一泻千里,让他产生生理性的愉悦感,羞耻彷徨和快感混杂在一起,男人咬了咬牙,一时不能处理自己的情绪。 太羞耻了,自己居然被主人踹失禁,还是在宋家的别墅里。 苏宸停下虐打,眼神鄙夷而厌恶的望着跪坐在尿液里的男人,冷哼一声:“你把地板弄脏了。” “对不起……主人……”陈修杰低垂着脑袋,脸又红又烫,他全身光溜溜的,连半分蔽体的衣物也没有,更不知道怎么对待地上腥臊的尿液。 “没用的东西。”苏宸骂了一句,命令,“滚过来。” 陈修杰沉浸在巨大的羞耻中,赤裸的身体上沾着尿液,非常惭愧,在主人的命令下,不得不强迫自己撅着屁股爬过去。 “啪!” 凌厉的皮鞭破风而下,狠狠砸在男人后背,仅仅一鞭子,就划破了男人的皮肤,勒出一道血痕。 陈修杰强忍着疼痛小声呻吟,心想,被主人踹失禁之后还要沾着尿液挨鞭子,真像个下贱的奴隶。 苏宸对陈修杰没有半分怜惜和同情,高抬起手,扬起马鞭狠狠抽打在男人的后背和臀腿上,力道狠厉,鞭子划破空气发出骇人的“嗖嗖”声。 “啪啪!啪啪啪!” 锋利的马鞭挥落,疾风暴雨一般抽在男人赤裸的身体上,留下一道道深红色血痕,这是一根驯兽的鞭子,所用的皮革非常坚硬,打在皮肤上直接皮开肉裂。 “啪啪!” 鞭子甩在脊背上,好似要抽断骨头一般,剧烈的疼痛难以忍耐,陈修杰不敢求饶,只是将脸埋在胳膊底下,撅起屁股,希望主人能够抽在他屁股和大腿上。 屋子里回想着清晰地鞭打声,陈修杰紧紧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呻吟的太大声,可凌厉的鞭子编织成一张密网,抽得他骨头都要碎了。 疼痛一波波的涌来,他想求饶,可又想起了规矩,在他的规矩里,挨打的时候,没有求饶这一项。 没多久,男人的后背和屁股上全是粗长骇人的红色鞭痕,不少地方皮开肉绽,鲜血顺着划破的油皮流淌,露出鲜红的皮肉。 陈修杰早就疼得龇牙咧嘴,冷汗打湿了鬓角,整个人被抽得几乎破碎。 疼,太疼了,疼得牙齿都在止不住的颤抖,可还是不敢开口求饶。 苏宸停下手中的鞭子,走到陈修杰面前,抬脚踢了踢他的脸,示意男人跪起来。 陈修杰大口大口的喘息,挣扎着跪直脊背,后背肌肉拉扯撕裂伤口,疼痛难忍,鲜血汩汩的顺着裂口渗出来。 “感受到自己的价值了?”苏宸俊美的小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嘲讽笑容。 陈修杰口干舌燥,偷偷咽了口口水,哑着嗓子低声回话:“对不起,主人。” “开心吗?”苏宸高高在上的问。 陈修杰疑惑地抬起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蠢货。”苏宸满眼嘲讽的说,“挨完了打,感受到了自己的价值,得偿所愿,难道你不开心吗?” “……” 主人还是这么毒舌和咄咄逼人。 陈修杰挨了一顿狠厉的鞭子,不敢说惹主人不悦的话,只得低声违心的说:“开心。” “贱货。”苏宸把鞭子扔在陈修杰面前,一脸嫌弃,“滚去洗干净。” “是。”陈修杰如蒙大赦,一瘸一拐的站起来,小心翼翼的挪向卫生间。 他后背上的伤口十分狰狞,鲜血淋漓,虽说只是皮肉伤,看上去也够唬人了。 苏宸叫他站住,用手机拍了一张照片,转头发给了白思远。 很快,白思远回复消息:小宸,二哥还有十分钟就到了。 他们明天会一同去参加温浔的婚礼。 苏宸揉了揉打人酸痛的手腕,随口吩咐陈修杰几句,转身出了客房。 白思远一身正装,面有倦色,从外地赶过来,风尘仆仆。 他最近带领团队去国外参展,去了约莫十来天,天天跟打仗一样,忙得焦头烂额,又因为时差的缘故,和幼弟视频和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十天没有见面聊天,可够久的。 苏宸本来想去机场接机,又考虑到白思远和公司的许多同事在一起,接机不太方便,所以两人还是决定在宋宅碰头。 一辆黑色的商务车缓缓驶来,停在门口。白思远将车上的行李交给管家,径自走入大厅。 苏宸坐在落地窗旁边的沙发上喝咖啡,膝盖上放着一本杂志,不知是什么内容,小少年看得十分专注。 落地窗外是一片宽阔的绿色草坪与绿树,靠窗的位置爬满了争奇斗艳五彩缤纷的蔷薇花。 温柔的光线透过蔷薇笼罩在小少年身上,给他披上一层柔和的光晕,本就白皙细腻的皮肤熠熠生辉,好似透明一般。 白思远被眼前的情景所吸引,身上的疲惫被一扫而光,一种无声而宁静的喜悦慢慢浸润心灵,他脑子里掠过许多诗经和楚辞里碎裂的诗篇,终究找不到最满意最贴切的,还是要向广袤的音乐世界里去寻找。 他轻手轻脚走到大厅正中摆放的斯坦威钢琴前,打开琴盖,修长手指轻抚琴键,脑中略一思索,手指灵动的弹奏起来。 轻柔悠扬的音乐风一般的响起,柔软的如同一场醒不来的梦幻,如同在蘑菇下躲雨的窃窃私语的蚂蚁,如同在花丛中沐浴阳光酣睡的化作周庄的彩蝶。 苏宸诧异的微抬眉宇,偏头避开遮挡视线的妖艳鲜花,看到了白思远的身影。 记忆中二哥已经非常非常久没有弹过钢琴了,这首是他曾经最喜欢的曲子,舒伯特的梦幻曲。 一曲作罢,白思远意犹未尽的起身,带着笑容走向苏宸。 苏宸很给面子的稀稀拉拉鼓着掌,笑着说:“曲有误,周郎顾,二哥如果在古代,周郎得砸琴了。” 白思远知道幼弟在笑话自己弹错了几个音,不过意境到了,不必太拘于形式,心情十分愉悦的说:“工作繁忙,离这些修身养性的东西就越来越远了,小宸还要多担待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