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阳具崇拜 (1/2)
季维松在处理“客户”消息的时候,一个男人突然发来一张照片。 照片里是男人全身赤裸,一个狰狞模样的假阳具立在桌子上,而男人正在叩拜。看似谦卑无比,但整个氛围又诡异至极。 “这…这都是些什么?!”季维松扶额,自从接了这个offer总是在刷新自己以为不会再刷新的底线,一个又一个离奇诡异的新世界让他应接不暇。 “请转告主人,贱狗每日都将主人的阳具擦洗干净并顶礼膜拜。” “这是你该做的。” 发完这条消息,季维松心里一惊,这是什么话?!这是自己发出去的?!是许浪上身了吗?他自认谦逊温和,这…这台词是从哪儿来的? “您说得对,那下周能约到主人么?” “约到的时候会让你知道的。”季维松问了自己这装腔作势的台词真的不是从许浪那里学的吗? 后来季维松拿着照片向许浪请教,许浪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却抛出了一个问题。 “你才这照片中的狗有没有鸡巴?” 季维松愣了愣,心想这是什么意思,男人肯定有鸡巴,又不是太监,但是要是上了锁,还算有鸡巴吗? 试探着回答:“应该是有的,但是锁起来了吧?” “对也不对,有的人长了鸡巴,却只是个肉团,能用也用不了,这跟没长也没什么区别。” 季维松更加迷惑,什么叫能用也用不了? “有的人就是嫌弃自己的,将长长一条锁起来,时间长了再长的鸡巴也萎缩了,可怜巴巴地蜷缩在包皮里,除了流尿流精,什么也干不了,这不是‘能用也用不了’么,但是呢,这些逼却着了魔一样崇拜别人的鸡巴,给他看一眼,就能激动上半天,要是给他闻一闻鸡巴味,就能发情,骚的屁股发抖冒骚水。” “呵呵”,许浪轻蔑地笑了笑,“这种骚货玩起来最轻松,只要你长了条阴茎,就跟死死攥住了他们脖颈上的项圈一样,想怎么遛就怎么遛。” “等会就让你看看,我连面都不露,他就能骚得流水。”许浪递给季维松一个U盘,让他降下投影幕布,将假阳具用底部的吸盘固定在投影幕布前,等男人来了之后就播放U盘里的视频。 男人如约而至,又依着规矩裸身跪在厅中。 许浪真的没有出现,而是从音箱中传出他的声音,还是那样疏离冷漠,但今天带了点戏谑的意味。 “骚狗,你在家有没有偷偷插自己?” 男人一脸惊恐,连连磕头否认。“贱狗不敢,贱狗不敢,不敢的” “真是乖,那就赏你看看小电影吧” “小季,播放吧” “伺候好你面前的主子”,就只留下这个命令,音箱里再也没有传出他的声音。 视频里的许浪踩着男人的头,胯下狠狠地肏弄;又或者是拉扯着女人的头发,依旧是胯下狠狠地肏弄;又或者是特写着许浪的勃起的阴茎,镜头畸变效果下显得格外粗长,茎身的青筋显得分外狰狞;又或者是特写交合处,穴口收缩吮吸着让男人魂牵梦萦的阴茎,伴着抽插拍声、吮吸抽离的水声,此起彼伏…… 幕布前的男人,恭恭敬敬地舔着假阳具,一脸陶醉,而他胯下应该有的阴茎却被锁在不锈钢锁里,看得出阴茎确实萎缩得厉害,说是锁其实就是一个压得扁扁的盖子,卡在两颗睾丸之间。一会又换了个更加下贱的姿势,他跪倒一旁,扒开屁股,用臀缝加紧假阳具,上下滑动;过了一会又双腿大张,将假阳具拥入腿间,拨开两颗睾丸,将假阳具夹起,上下套弄着。 “花样真多呀”,季维松不禁感叹,但好像又觉得这不太想夸人。 但无论什么侍奉的姿态,男人都不敢把假阳具塞进后穴。季维松明白这是许浪一贯采用的手段——越想要,越不给,就是让这些奴隶空虚到极致,也不轻易施舍一次被填满的机会,哪怕是被假阳具填满的机会。 “伺候得不错嘛”,在男人伺候了假阳具许久之后许浪终于现身。 男人一听到许浪的声音,连忙手脚并用爬到许浪胯下,强忍着胯下的瘙痒,摇着屁股,鼻子暗暗向裤裆凑过去,想偷偷闻一闻。 “骚货”,许浪咒骂了一声,按着男人的后脑,紧紧贴在自己的胯下。 只见男人一脸病态般着迷,不断深呼吸,胸腔起伏,要将这迷人的、尊贵的、蛊惑的雄性味道吸入肺腑,融入血肉。不敢用手触碰锁起来的阴茎,他只敢用一只手轻轻挠着小腹来缓解胯下难以抑制的瘙痒。 “差不多了”,许浪漫不经心地将男人推开,“走吧,该溜溜狗了。” 许浪开车,季维松和男人坐在后座。 一边开车,许浪随口说了一句:“哦对了,小季对你那狗阴蒂感兴趣,你扒开给他看下。”就好像在说一件十分稀松平常的事一样。 “等会给他开锁”,许浪从前排递给季维松一把小巧的钥匙,“看完了记得锁起来,不然这骚逼兜不住骚味,别把车熏臭了。” 在季维松面前男人竟有些难得的羞涩,抿着嘴,拉开裤链,露出钢锁。季维松也是第一次打开阴茎锁,不免碰到敏感的地方。 “嗯…嗯……” “闭嘴,被男人开个锁就呻吟了?!人家还是大学生呢,干净的很,你丢不丢人”许浪呵斥了一句。 这么一说不仅没压下去难耐的欲望,似乎又被撩拨起来了。 锁盖掀开,露出压的扁扁的包皮,锁的久了难免有些腥膻气息。季维松皱了皱鼻子,男人面色有些难堪,但胯下的阴茎却微微抬起了头,但也仅仅是微不可查地勃起着。 男人撸开包皮,露出那一小点阴茎。这陀东西即便是在勃起的状态也是无精打采、了无生气地摊在睾丸之间。 不得不承认,季维松很是震惊。如果不是许浪给他看过男人没带锁之前的照片,他断然不会相信真的有人是心甘情愿并且还求之不得地将自己发育正常的阴茎压缩成一副完全未发育的样子。 “你…你”季维松实在是忍不住发问:“你还能尿尿吗?” 男人已经面红耳赤了,他点了点头,小声说道:“可以揪起来尿,一般都…蹲着尿。” 许浪从后视镜里看到季维松一脸震惊的模样,心里笑了笑。 在闹市区一个商场停好了车后,许浪拉着季维松说:“走吧,先去下洗手间”,又转头对男人说:“把内裤穿上。” 男人回到车里,将口袋里的内裤掏出,套上后又跟了上去。 闹市商场里的洗手间从来不缺人,一排尿斗,已经站了好几个人。季维松站在男人旁边,男人另一侧还有陌生人正在解开裤带。 见男人慢吞吞地解腰带的动作,许浪瞥了一眼,对着墙命令道:“快点!” 男人畏畏缩缩地解开腰带,拉开拉链,裤头褪下几分后,露出来的是玫红色后空内裤,而内裤前面也是玫红色纱网,不锈钢的阴茎锁正在纱网下反射着头顶射钉的亮光。 男人无地自容,只能将头深深低下,但已经能感受到旁边的陌生人惊奇的目光。 “兄弟,你这是什么呀?” 旁边的陌生人居然上手勾肩搭背了起来,男人支支吾吾。 “没…没什么” 陌生人还好事地弹了弹胯下的钢锁,“哎呦呦,还是金属的嘞,还能尿尿的吧” 男人羞愧难当,旁边所有人都有挺立的阴茎,都能射出尿住拍打尿斗,而他只有一个压得扁扁的狗阴蒂,他怕别人看到,却又渴望别人看到;他怕别人嘲笑,却又渴望有人能羞辱他这具变态的身体。 锁盖压的紧,尿柱射程很短,男人只能努力贴着尿斗尿尿,但尿液却也无法形成柱状,只能淅淅沥沥地流下,不少尿液还流掉了裤管上。 哆哆嗦嗦地尿完,男人将他的羞耻收回裤裆。 背后被拍了一下,许浪在他耳边低声问道。 “爽吗?骚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