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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对弈(棋子啊爬啊产那啥啊舔N啊要素依然很多

    啊?

    还没等小皇帝反应过来,就被人扒开毯子掰开腿、往花穴里塞了颗棋子。

    !!!

    “唔……闻子墨你做什么!”

    闻景曦剧烈的挣扎起来,冰凉的玉石在甬道里滚来捣去、碰上温热的穴肉便带来一阵收缩。他极力想挣扎开,却被人牢牢锁住腰腿和左边臂膀,半分都挣扎不得。气得眼圈都红了。

    “你无赖!唔……”

    闻子墨换上腿压着他下半身,一手掰过他的下巴就恶狠狠地吻了上去。长舌横冲直撞,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和惩戒意味攻城略地。

    “唔…… ”

    闻景曦被吻到几近窒息才放开。

    那人又披上温柔的皮囊亲亲他的眼角,柔声说:“乖,继续下。”

    下个屁。

    他着急地去吻那人的唇却被故意躲开、只能仰着头蹭他的脖颈。

    “兄长……”

    软热的呼吸落在喉结上,摄政王喉头一紧。

    “兄长……我错了……原谅曦儿嘛……拿出来好不好……求求你了。”

    软舌黏在了凸起的喉骨上,绕着那处不停舔逗戳弄。

    “兄长……曦儿好难受…… ”

    闻子墨任由他缠了一会儿,才一脸正经的把人从怀里扒出来让他对着棋盘。

    “乖,继续下。这局的下完。”

    ……

    装什么。

    你下面那根早顶着我了。

    小皇帝吸吸鼻子,心不甘情不愿地执子看棋。

    绝对不能再被吃。

    闻景曦战战兢兢瞻前顾后,摄政王倒是毫不留情地大开大合。

    没一会儿,落在角落的那颗又被困住了。

    “心肝儿~”

    那见鬼的嗓音又在勾人了。

    “我怀疑你故意放水,这么喜欢棋子?嗯?”

    喜欢你大爷。

    你底下塞个冷冰冰硬邦邦的东西试试看还能不能下。

    手指伸进了毯子,幽谷早就渗了水。闻子墨低笑一声,在他弟弟软绵绵的呼喊声中又塞了一颗进去。

    “呜…… 冷啊…… ”

    闻子墨亲亲他的耳垂,

    “乖宝暖暖就不冷了。你里面温度太高,刚好降个温、消消肿。”

    “兄长……呜…… 兄长…… ”

    泪眼婆娑的小人儿扯着他松垮的衣袍,玉白的手指在他锁骨上摩挲着。

    “兄长…… 你……你干我好不好,我们不下棋了……呜……要你…… ”

    昂首挺胸的小兄弟又硬了三分,戳到闻景曦的股缝、他哼哼唧唧地直扭、嘴里喊着要兄长操。

    “别浪。”闻子墨在他胸前用力抓了一把。

    “这局不下完今天不干你。”

    狗男人。

    呸。

    小皇帝被撩拨得丢盔弃甲,眼前水雾没散过、根本看不清棋局。他颤颤巍巍地瞎走一通,又被塞了十来颗进去。

    “呜……不…… 不行了……”

    花穴泛滥成灾,轻轻一抹就是一手的湿黏。穴口翕动着,隐约能看到里面黑色的玉子。

    闻景曦趴在他肩上喘气,泛红的面颊上落了水珠、像含着晨露的月季。

    “太满了……塞不下了……呜…… ”

    闻子墨又往里推了一颗,已经能听到玉石磕碰在一起的清脆细响,因为浸了满腔汁液的缘故、细响里还杂夹着靡靡水声。

    “呜…… ”小皇帝连手都抬不起来了。十几颗小珠子在他身下晃来摇去,摩擦着敏感的穴肉或者抵上柔软的花心,还有一两颗进得太深、卡在宫颈口上、磨得他汁液横流。

    “乖宝,到你落子了。”

    “呜……”,闻景曦摇摇头。

    “不下了,呜…… 我不下了……兄长…… 兄长……呜……我错了……”

    那人却指捏了捏他的花唇,让那两片红嫩的软肉紧紧盖住被撑开的穴口。蜷指在蒂珠上勾了一下,他就颤着腿到了高潮。

    甬道深处溢出更多汁水,浸的那些珠子在更加湿滑的穴里左摇右晃。

    “呜……不要了…… 兄长……要你……要你…… ”

    “别撒娇。”

    闻子墨拉着他的手去拿棋子。

    “说好了下完这局,才不到半个时辰,陛下可不能言而无信。”

    闻景曦三移两晃的,把裹在身上的毯子蹭掉了。那人捞起来一绕,竟是把他俩都裹了进去。

    摄政王本就只松松地披了件外袍,闻景曦更是不着一物。眼下没了厚毯阻碍,坚硬粗大的那根直戳戳顶着股缝摩擦、勾得小皇帝后穴都流了水。

    前面被冰冷的异物堵着,后面被火热的棍棒顶着。一冷一热刺激的闻景曦身子直软、身体深处扩散出的痒意让人难受极了,连前端的粉茎都高高翘起、哭着渴望爱抚。

    “兄长……呜……”

    他悄悄地抬臀扭腰、让股间的那根戳到自己的后穴口上。手里的棋也没了章法,小皇帝乱下一通、想赶紧结束这恼人的折磨。

    “呜!…… ”

    摄政王用力地捏了把他的臀肉,

    “心肝儿不乖,你不用心。”

    闻景曦却再也受不了了。他伸手扫落棋子,转过身就亲上了男人。

    像饿极的巢里小鸟需要哺喂般啃噬着他哥的唇舌。

    “唔……兄长……兄长……”

    闻子墨将人推到案上躺下,张口就咬住了他的娇乳——那颗红果早就硬挺了。

    “乖宝等不及了是不是,这么想兄长操你?”

    “唔…… ”

    被冷落好久的前胸终于被疯狂啃咬揉搓,细碎的痛加剧了密集的快感、让他光是靠着被人舔胸就到了高潮。

    “乖宝今天好敏感。”

    手指沾着汁液滑到后穴,却发现那处早就无师自通地流了水。

    明明刚开苞,浪得像艳妓。

    两指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直捣那处凸起就狠命抠弄。

    明明浪得像艳妓,偏偏紧得像个雏。

    “啊啊啊…… 不要……啊…… 不要那里……呜…… ”

    “兄长……兄长……救救我…… 啊啊啊啊…… 啊…… ”

    在临近高潮的时候手指陡然撤了出来,随即又加进一根、三指缓慢地扩张着肠道。

    “呜…… ”被打断的滋味一点都不好过,闻景曦夹紧了臀扭来扭去、却怎么也不得好过。

    “别骚。”闻子墨在他肚脐上舔了一口,

    “乖宝想要挨肏是不是?浪死了。”

    “呜…… ”

    闻景曦抓着他另一只手喂到自己嘴边儿,伸出软舌在他掌心细细舔弄,像不足月的奶猫一样勾人。

    “要……要兄长操我……呜……”

    “乖宝想被肏哪里?自己掰开。”

    后穴的手指加到了四根,等到抽插顺利能溅起水声时又都退了出去。将满手的肠液一一涂在小皇帝雪白的肚皮上。

    “呜…… ”

    闻景曦想抬起腿,却发现这样会让前穴的棋子进得更深。只好翻过身用腰抵着案边儿,用力掰开自己丰满的臀肉,露出那口鲜红水亮的菊穴。

    “要……要兄长操这里……啊…… ”

    狰狞的性器一捅到底,几乎要顶穿他的肠道。

    “曦儿的小菊花真紧,又湿又热、天生就适合被干。”

    啪的一巴掌落在臀上,紧接着是撞破呻吟的快递顶弄。

    “小骚逼夹紧,掉出来一颗就不操你了。”

    “唔……嗯…… 啊啊啊……啊…… ”

    粗长的肉刃顶过内里的凸起向前,几乎要伸进结肠。摩擦在肠口的刺激不亚于捅进子宫,闻景曦当场就射了出来。

    可怜的粉茎今天已是过度使用,只吐出几口稀薄的白浊便颓然倒下。闻子墨见状扯了衣带下来绑住,痛得小皇帝就是一串低喘。

    他安抚地吻了吻他的颈后。

    “乖~不能再射了今天,你身体受不住。”

    “呜…… ”身下人直颤,还没从高潮的快感中回过神来。

    摄政王看着眼前纤腰丰臀,细白的软肉上满是情爱的痕迹、漂亮的肩线抖动着、一下下颤在他的心尖儿上。

    他突然想起在藏书阁里受不住往前爬的小人。

    忍不住心头火起。

    他把人抱下榻放在地毯上,欺身压着他哄:

    “乖宝,想不想把前面的棋子弄出来。”

    “呜……想…… ”

    “那乖宝自己爬到池边好不好,夹紧小骚逼不许掉出来,爬过去、兄长就帮你都抠出来好不好?”

    闻景曦茫然地抬头,满是水汽的眼眨巴着,像极了刚出生的小奶狗。

    闻子墨被他勾得心痒难耐,忍不住咬着他的耳朵舔弄。

    “乖宝好可爱,像小狗崽崽似的。小狗狗自己爬过去好不好?爬过去就舒服了。”

    “呜……不要…… ”

    小皇帝下意识地拒绝,饶是被他哥的话哄得穴肉直缩骚水直流、也免不了这样的羞耻。

    “乖宝又不听话。”

    那人耸动着腰臀顶了两下,后穴的软肉就被重重凿上、强烈的快感让他瞬间软了腰。

    “乖宝不想当兄长的小母狗,是还想要别人操小狗狗吗?”

    “呜……不是……没有……只喜欢你……呜……”

    闻景曦下意识地否认,

    多可怜呀。

    被欺负成这样了还说喜欢。

    摄政王心里早软成了水,脑子里把这个娇宝贝好好抱在怀里亲亲舔舔了好几十遍、说出来的话又无情又吓人。

    “那乖狗狗小穴塞着不难受吗?不想要主人帮你拿出来吗?快,自己爬过去,听话。”

    后穴的鞭笞没有停歇,他每次要攀上巅峰时那人总恶意停下、下定了决心不让他好过。

    “呜…… ”

    闻景曦小声呜咽着,眼泪噼里啪啦往下落、身体却听话地开始往前爬。

    “乖宝屁股翘高点儿,不然肏不到你了。”

    那人恶劣地按着他的腰肢、臀部不自觉地上顶翘起、主动迎合插弄似的浪荡。

    “啊啊……呜…… ”

    闻景曦承受着一部分他哥的重量,细弱的手腕不堪重负、只得换了手肘蜿蜒前行。匍匐的胸前蹭在地毯上,细密的绒毛扎进乳孔、快感火星四溅似的炸开在全身。

    长榻到池边也就十来步的距离,可小皇帝一动一毫厘。塞满棋子的前穴沉沉下坠,后处又被人填满插弄,实在是耗尽了体力。

    行至一半、身上的男人突然发力,握着他的腰肢就开始大力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

    “啊啊啊……呜……不行……太快……呜……”

    “太快了……不要……轻一点……轻…… ”

    “兄长……兄长…… 呜……不要顶……呜…… ”

    “要到了…… 呜呜……啊…… 那里……啊啊啊…… ”

    闻景曦的上身完全塌在了地毯上,无暇顾及前胸被毛刺刺地扎着痒、后穴敏感处不断被顶弄的刺激实在太大,他被肏得乱晃、在前穴的棋子也跟着晃动,隔着一层肉膜和后穴的硬物相触,他觉得自己要被贯穿了。

    “呜……啊啊啊……啊啊……兄长……要掉了……呜…… ”

    前穴再也无法收紧,穴口的棋子掉了出来、浸透了汁液的玉石反着光、亮极了。

    小皇帝下意识地夹紧小穴,连带着后穴也一起收缩。摄政王一时放松、竟被绞得射了出来。浓精射在凸起之上,刺激的那人前穴也跟着喷水。

    滴滴答答。

    又有几颗棋子落了出来。

    闻子墨将半软的性器抽出来,把人抱到了怀里慢慢吻着、等他渐渐平复下来。

    “乖宝~”怀里的人还带着高潮后的怔忪,

    “你好像松了诶。”

    ???

    !!!

    “你看,”他轻轻扳过怀里人的下巴,指着他去看散落的几颗棋子。

    “都夹不住了。”

    闻景曦瞪大了眼睛,摄政王憋着满肚子坏笑、一本正经地凑上去亲他。

    “不过没关系,乖宝怎么样我都爱你。”

    ……

    “才没有!”

    小皇帝回过神来。

    “明明是你!明明是你……你…… ”

    声音越来越小。

    “我什么?”

    狗似地咬上人的嘴唇舔舐,

    “哦~是不是我把乖宝的小穴肏得太舒服,小骚逼寂寞哭了。”

    “你!”

    一根指节绕过肿胀的粉茎探进花穴戳了戳,坏心眼儿地把几颗靠近穴口的棋子往里推了推。

    “乖宝下面流了好多水,又滑又腻、都要把我泡烂了。”

    “呜……棋子……拿出来…… ”小皇帝娇吟着。

    “可是宝贝,我们说好的。夹紧爬完我才帮你,现在才走一半就掉了,你只能自己来了。”

    ?

    “你骗人!”

    “我哪有。我们是不是说好的?嗯?”

    闻子墨把人从怀里抱直坐着,手还留了半个指节在穴口戳戳点点。

    “乖,自己排出来。不然你今天就得含着它们睡一晚了。”

    ???

    闻景曦气得想骂人。

    他哆哆嗦嗦的伸手下去,想着自己弄出来。却被人制住了。

    “不可以哦,乖宝答应了的。”

    “你!”被欺负惨了的小兔子眼泪直掉,看起来可怜极了。

    只是一贯宠人的那位偏生在床上极其强硬,温热的唇吻去泪痕、嘴里的话却不容反驳。

    “乖宝~听话,自己排出来。不是想给兄长生孩子吗?先练练。”

    说着拾起一颗黑子按在他小腹上,极色情地滚动着、最后落在红肿的花蒂上。

    “乖宝你看,墨色的棋子……像不像我在你身体里?嗯?好心肝儿,自己排出来,生小宝宝给兄长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