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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笼中生活/吊在鸟笼中束缚四肢藤棍抽紫屁股/每日责打熏药

    项圈仿佛将是永远脱不下的枷锁,魏璃逐渐习惯了它的存在,仿佛自己天生就该这样被掌握在别人手中的,一举一动都需要得到允准,否则就会被狠狠地扯拽一下,提醒他注意自己的行为。

    近日午饭后,赵止行总会抱着情人在客厅里缓缓神,再牵着他到院中散散步,医生建议魏璃可以开始进行适当的散步恢复,他终于被允准下地走路了,当然是在赵止行的牵引搀扶下。

    赵止行没在公司出现已经一月有余,集团董事长对工作荒疏至此实在不该,他自知不能再这样,也定了如何处置爱人的决心.

    “小璃,该散步了。”又是一日的午饭后,赵止行扯了扯手中收紧的拴绳,对窝在怀中的爱人耳语。

    魏璃顺从的点点头,旋即被男人放在了地上。

    天气转凉,出门不能再光裸着大腿了,赵止行拿起沙发上管家送来的绵软羊羔绒居家裤给人套上,因为男孩被桎梏了双手无法自理,一切全由他代劳。

    魏璃乖觉地站在男人面前,脑袋微微垂着显出恭谨的模样,上身同质地的乳白色卫衣恰好遮住他有些薄肿的屁股,只有在赵止行为他提起裤腰掀起衣摆时,臀上那一片漂亮的深粉色才会被看到。

    自从医生说他身体状态稳定后,每日晨起时,赵止行都会将他摁在腿上或面对面抱在怀中打一顿屁股,用那只骨节分明的强硬大手将柔软饱满的臀肉砸扁揍红,火辣刺痛得恰到好处,警戒他接下来的整一日都要乖巧顺服。

    师兄提到的展映大会,那些镁光灯闪烁大赏,如今像天外的故事,拍摄的电影还没制作好,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能看到的一天...

    魏璃仿佛是个没有自主意志的漂亮人偶,跟在赵止行身后一步远的地方,双手在身前合拢垂下,视线正好落在那根没有扯紧的拴绳上,他已经能自动屏蔽掉佣人们主动避开的目光,自然地回答男人的闲谈,在对方性起的时候被抱起来,解开手铐环抱男人的脖颈,像依赖主人的小狗般亲昵。

    散步没有固定的路线,赵止行牵着男孩朝后花园走去,深秋的午后天空高远,虽凉意袭人却阳光灿烂,男人在玻璃花房前止住脚步,收紧手中的拴绳将情人抱了起来,贴贴他有些微凉的面颊。

    “冷不冷?”赵止行低声问,推开花房门走了进去。

    花房里暖风袭人,宛若临夏的晚春,魏璃鼻尖蹭蹭男人的下颌,被胡茬刮得刺痒,小声答了句:“不冷...”

    曾经倒在血泊中的男孩在一个月的精心调理下恢复了健康的红润,尤带稚气的脸蛋充盈饱满,赵止行凝视着他,目光很深,魏璃被盯得窘迫,不自然地咬了咬下唇。

    “哥明天开始要回去工作了,不放心把你留在卧室里。”赵止行侧过身,让男孩的视线对向花房正中的巨大鸟笼,无奈中带着病态的宠溺道:“小璃不听话,这么喜欢乱跑,哥该拿你怎么办?”

    暖阳下炫目的鎏金鸟笼变得有些不一样,里头竟铺上了蓬松的被褥,三个云朵般的大枕头舒适无比,若不是在那鸟笼之中,谁看着都想进去躺一躺。

    男人显然已经有了解决方案,魏璃在看到鸟笼的陈设后眼底瞬间挂上惊惧。

    若真被关进去,自己还能有出来的时候么..

    “要是乖乖表现的话,哥每周会允准你回卧室睡两天。”赵止行对男孩难掩的畏惧感到满意,打开鸟笼大门把人放进去坐好,单膝跪在鸟笼台阶上为情人脱鞋,双手握住男孩包裹在毛绒袜中小巧的脚丫子,低声哄慰道:“这儿很暖,每天有五次方便的机会,哥也会一直来看你,带你散步,好不好?”

    赵止行的语气温柔到仿佛在商量恋爱周年该去哪儿旅行,魏璃像患了失语症,呆滞地盯着眼前的男人,眼眶中聚集的泪水越来越多,轻轻一眨就滚出豆大的一滴来,无声地砸在只能摆在大腿上的手背上,瞬间由烫转凉。

    魏璃的脚丫动了动,像只毛茸茸的小兔子,赵止行翘起嘴,脱了鞋抱着男孩一起走进笼中,像给客户介绍新房产般对情人道:“这里已经做过很好的消毒,也有适度的阳光,小璃睡觉的时候佣人会放下幕布,可以放心地休息睡觉,三餐会有人送来,哥如果不忙的时候也会来陪你吃饭,大门上有召唤铃,如果花房里正巧没有佣人你又遇到急事的时候可以摁下。”

    巨大的鸟笼容纳下高大的alpha男子后显得有些局促,赵止行丝毫没提这次笼圈的终止期,话音方落便演示般摁响了召唤铃,并对接听方吩咐了句:“东西拿来吧。”

    管家很快带着赵止行要的“东西”来了,一根传统而古老的藤棍被呈了进来,还有些不知是何物的,一头是拧成如意型的花拍,一头是近一指粗的硬棍,让挨惯了教训的孩子一看就要皮肉一紧。

    “从今往后的每一日,都会有三十下责打等着你,这项固定惩罚会实施到哥认为你已经彻底不敢了为止。” 赵止行正好将花拍当作把手,放下怀中人,细直的藤棍点了点男孩的大腿侧,宣布道:“这个惩罚可以与其他任何体罚叠加,小璃若又大胆做了什么坏事,不耽误你再多挨一顿揍。”

    “哥...”魏璃瞳仁骤缩,从喉管中发出细软的悲咽,在笼中逃无可逃。

    “哥依旧会疼你,可你仍该被狠狠教训。”赵止行高大,伸手从鸟笼顶扯下个吊环,毫无情绪道:“待会挨完打就做熏蒸治疗,睡前哥会给你的屁股上药。”

    从医院醒来看到赵止行的那刻起,魏璃从未抱着自己能逃过惩罚的侥幸,赵止行这一个月里的包容与体贴已经是超乎想象的不可思议。

    裤子脱下,露出绯红微肿的小臀,男孩任人摆布地抬起手,被赵止行又除了上衣,全身只剩一双毛绒的及膝袜,像只毛绒小兔的腿。

    赵止行觉得这袜子可爱便没脱下,将男孩两只被束缚的手腕吊上笼顶垂下的铁环,抄起藤棍撬开他并紧的大腿根,一边一下地敲打,直到两腿开到满意的宽度。

    脚踝也被皮铐固定在鸟笼的金属条上,形成无法躲避的姿势,魏璃麻木的神经终于被唤醒,身体在这样极端的姿势下打颤,臀肉紧张到抖动出漂亮的涟漪。

    “三十下。”赵止行宣布,冷硬的藤棍压下,把软嫩的小臀摁出肉沟,紧接着便是快速挥下带出的破风声,凌厉的责打抽下,揍出一道横亘屁股的直道道,比绯红的皮肉颜色更深,在几秒内叫嚣肿起。

    “啊!!疼!!呃呜....疼...”明明只是藤棍,却像钢鞭般撕烂皮肤咬进肉里,魏璃仰头哀嚎,可第二声疼还没喊整,下一记责打已紧接着落下,整整抽在臀峰肉最厚的位置,肉浪汹涌翻腾。

    魏璃再次撕心裂肺地惨叫,他觉得屁股被揍成了四瓣,也许已经皮开肉绽,耳畔充斥着凛冽的咻咻声,屁股上是一波未平一波再起的钻心的疼。

    赵止行像个古时的行刑手,冷酷地责打过于柔弱的罪犯,男孩分开双腿无法绷紧屁股,脊背与腰臀形成优美的曲线,曲线的最高点是被重点惩罚的地方,两瓣越来越肿的小臀痉挛地抖动,徒劳地想要疏解可怕的剧痛。

    “哥...!呃呜...我错了!...呜...”

    魏璃的哭嚎比过去任何一次都要强烈,他最怕这样纤细的刑具,或硬或韧都能带来将皮肉撕裂的错觉,无法躲避的挨打姿势更加剧了难捱的程度,被迫承受可怖的责打。

    十下藤棍,惩罚暂停,赵止行揉了揉那布满紫痕的屁股,一道道并列肿硬的肉棱热得烫手,在他手心里叫嚣雀跃。男孩尖锐的高频哭叫瞬间低下气焰,无力地哀婉迂回,赵止行从管家送来的木盒里取出个口球,套在了男孩的嘴上,沾了一手的泪水。

    “再哭得哭坏了,肺炎都要被你嚎出来。”面对男孩惊恐到极致的脸,赵止行替他擦了擦泪水,如此注解道。

    “唔...”魏璃的嘴被迫张大却说不了话,泪水永远擦不尽似的流下,最后索性闭起了眼睛姑且逃避。

    身后的责打再次落下,藤棍又狠又急,屁股能打的就那丁点大的地方,笞打不断重复落在先前的伤痕上,一道道肉棱争先恐后地越肿越高,伤痕交叠之处的淤血紫到发乌,仿佛已经破皮般斑驳淋漓。

    魏璃四肢被桎梏着,肢体动作仅限于脑袋与躯干,每挨一记新的责打,男孩屁股有限地向前一冲,便瞪大泪眼,痛苦地高扬头颅,却只能发出悲切而无意义的哀吟。

    赵止行完全有把他屁股揍烂的力道,这已是收了劲的,臀肉被炙炒得弹跳热闹,只有挨打的人最明了其中的苦楚,三十下藤棍也像挨了三百下般没完没了。

    光明通透的玻璃花房中上演着残忍的刑罚,若不是被吊着双手,魏璃定已虚脱倒地,赵止行终于撇开手中的藤棍,将男孩的口塞取下,捧起他打蔫儿垂下的脸蛋。

    “这么娇气,胆子还大。”赵止行亲吻他的脸蛋,迫他看向自己。

    “哥...我错了...”魏璃嘴角狼狈地留着涎液,气若游丝地挤出几个字,嗓子喑哑得刮人心窝。

    “不罚你了,熏药吧。”赵止行解开他脚踝的束缚,却没有松下男孩被吊起的双手,面对面将软成的情人抱进怀里,一手盖在滚烫的小屁股上。

    粗糙的掌心抚摸敏感至极的伤臀一点也不好受,魏璃觉得自己屁股被揍到流血,紧张得绷紧身体,过了一会儿没感到破皮的杀疼才略略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