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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惩罚/摁在洗漱台对镜挨浴刷/淋水醒酒捆浴缸挨皮带抽破屁股

    赵止行最早与魏璃相识时,便已将对方学校里走得稍近的同学都查过一遍,脑海里记不明晰但多少有点印象,颇有风度地举起酒杯对几名小演员道:“来,我敬大家一杯,谢谢各位在上学期间对小璃的照顾。”

    被大财阀主动敬酒,众人受宠若惊地纷纷举杯,唯独魏璃没碰眼前的玻璃杯,面色苍白地看着众人推杯换盏,此刻赵止行越大度的表现反而越叫他心惊。

    “小璃身体不好,少喝些也是好的。”赵止行将并不大高级的啤酒喝见了底,看看情人面前斟了一半的酒杯,仿佛对众人解释,又像对魏璃说的。

    魏璃窘迫地点点头,勉强扯出个微笑,闻风总觉得老同学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可酒意上头顾不得细想,又不愿放弃沾老同学光与大总裁结识的机会,正襟危坐地回答赵止行不时微笑着抛开的问题。

    赵止行与自己同学们关切的询问对话,甚至承诺可以帮他们引荐着名导演,魏璃如坐针毡,只盼快点结束这熬人的场景,扯扯男人的袖子,轻声道:  “哥...是不是晚了?回去吧...”

    “小璃困了?”赵止行低头亲了亲他的发丝,宠溺至极,干净利落地单方面宣布饭局结束,对在场众人道:我叫司机来送大家回去,待会儿把地址告诉司机就行。”

    安排众人的交通,又理所当然结了便宜的账单,赵止行人前的确是最体恤情人的alpha,独独魏璃知道背后的危险,可这份宠爱与威胁相生相存,每一分绞缠的情感都死死压在他身上,难以舍弃。

    “今天真的很开心,谢谢大家,谢谢你闻风。”魏璃一圈客套下来,撑起身子要站起,腿忽然一打软整个人摇摇欲坠,赵止行卡着他腰际将人撑着,眉间添了几分阴鹜。

    土菜馆离影视基地并不大远,赵止行扶着酒劲上头步履不稳的情人出了包厢,微微屈膝将人抱了起来,吩咐保镖在身后跟着,自己抱着情人步行回酒店。

    他想在夜风中消消火,以免自己失手把人打坏了。

    怀中的情人一动不动,细弱的鼻息吹在自己颈侧,若不是前胸贴前胸能清晰感受到那强烈的心跳声,魏璃就跟睡着了一般。

    “装睡,还是真喝醉了?”男人的声音在凝滞的夜色里更加低沉,听不出情绪。

    魏璃心脏都快跳出了嗓子眼,被酒精搅和的大脑发出不明智的指令,让他侥幸想以装睡逃过一劫。

    “不会喝酒,还敢敞开肚皮喝。”赵止行平淡地叙述男孩的罪行,大手猛地揪住手边的软臀狠狠一拧,疼得人一激灵撑起身子,再也装不下去了。

    “哥..!别揪了..!”臀上的大手越拧越紧,屁股肉快被旋了一圈,魏璃哀叫着握住男人手腕,泪珠子都疼了出来。

    “醒了?”赵止行脸上挂了戾色,松开手留下被攥皱的裤子,冷冷问道。

    “哥...”魏璃双唇打颤,伸手向后揉了揉一定被揪青了的屁股,徒劳地解释:“大家都是好久没见的同学...我怕你不答应...才自己去的...”

    “回去跟板子解释吧。“赵止行抱着情人的动作温柔,说出的却是截然不同的狠话。

    分不清是恐惧抑或不耐受的酒精作用,魏璃皮肤都是麻的,灯光月影下的二人被拉出颀长的影子,最后汇入通明的酒店大堂里。

    魏璃被扔进浴室,惊恐地看着男人不紧不慢地解开袖扣,挽起的衣袖下是青筋暴起的强壮小臂,叫人胆寒它即将爆发的力量会带来怎样的痛苦。

    “趴好。”赵止行对宽阔的大理石洗漱台扬扬下巴,言简意赅地命令。

    简单两字便宣告了结局,魏璃怕得快哭了,微微发白的双唇颤抖着,鼓起勇气说出最后的哀求:“哥..能不能杀青仪式后...再打我?”

    赵止行未置可否,两步上前拧住人后颈往冰冷的洗漱台上一摁,扯下了男孩松垮垮的裤子,将煮鸡蛋似的嫩屁股光溜溜地剥了出来。

    台面的冷意哪怕隔着衣服也能透上来,更别说卡在下腹光裸皮肤上那一抹凉意,魏璃一激灵,下意识撑起上身,正看到镜中狼狈的自己,与抄起台面上实木浴刷的赵止行,还没挨打就惊恐地哭出声。

    “呜...爸爸...!”

    镜中男人毫不拖泥带水地抡起坚硬的浴刷,白衬衫下的雄壮臂肌喷薄欲出,挟风落在身后,随着一声硬物着肉的脆响,一阵扯裂的剧痛如滋滋电流般钻进皮肉,疼得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啪!”“啊!!”

    眼泪因疼痛控制不住的滚出,魏璃尖叫破音,眼见第二板子又毫无间隙地烙下,落在另一边对应的臀峰上,丝毫没偏心地将两瓣肉臀打得均匀火辣。

    浴刷不过只有魏璃手掌般大小,结实的质地让疼痛更加集中,男人一边一下左右开弓地揍,一板子便是一个鲜红板印,椭圆形肿痕在娇嫩的圆臀叠加,整个小屁股很快红成一片,重复责打交接的地方颜色更是迅速加深,浮起冶艳的紫色。

    身后的板子又狠又急,目睹自己挨揍的实时过程太可怕了,魏璃疼得仰头挣扎,又被狠戾的责打再次揍趴回去,泪水落在大理石台面上湿滑一片。

    “爸爸...呃呜...慢点打...!求你...爸爸...呜....慢点打呀...呜...”

    身下冷硬的台面硌得人生疼,无法真正得到支撑的身体让屁股被迫承受了男人施予的所有力道,魏璃甚至不敢喊停,只敢声声凄诉地求板子能慢一点,至少能先消化掉上一板子的疼痛,不要这样让他疼到心悸。

    “酒醒了吗?”赵止行终于暂停下残忍的责打,揪起他的头发,迫他看向镜中哭得不成人形的脸蛋。

    “醒了..呃呜...我错了...呜...爸爸..我错了...” 坚硬的板子能将脂肪肌肉都要砸碎般,真是一下都不想再挨了,魏璃恐惧地瞪大哭肿的双眼,嘴里发出破碎的哀求,绝望至极地盯着镜中男人的眼睛。

    “这么可怜的样子,”“啪!”

    “装成化妆师偷溜的时候,”“啪!”

    “和一群alpha推杯换盏勾肩搭背的时候,”“啪!”

    “没想到吗?”“啪!”

    赵止行就这么揪着他头发,咬牙切齿的问一句抽一下,在臀峰上打出成圈的紫板花。

    “错了!...呜...爸...我错了...”头皮快要被揪脱了,腰上虽没了桎梏可脑袋更不敢动,魏璃一手想要护头发,其他求饶的话也想不出来,哭得只剩气音。

    小面积硬物最容易打出瘀伤,男孩的屁股姹紫嫣红皮肉发硬,重复受责的伤处更是肿起凹凸的肉棱,肉臀依旧像仍在挨打时一般痉挛抽搐,完全没有从疼痛中缓过来.

    太可怜了。

    赵止行蹙了眉,终于扔下手中的凶器,掐着人后脖子把他拎起,转了个身抱到冷硬的洗漱台上坐着,死死压住男孩的肩膀。

    “!!”刚挨完打的肿屁股压上冷硬的台面,被迫承受全身重量的臀肉如针扎火燎,魏璃再次哀嚎出声,两手想稍微撑起,却被更大力地摁了回去。

    “告诉我,你哪错了?”赵止行捧起情人湿漉漉的脸蛋,吻去眼角淌出的新泪,转眼间仿佛换了个人,看起来心疼极了。

    “呃呜...”魏璃浑身颤抖,这时才能稍稍把屁股上的着力点稍稍前倾落到大腿中部,上气不接下气地惊惶道:“我..我该报备...呜...我不该...喝酒...我错了...呜...爸爸我错了...你饶了我...呜...”

    “小璃,你很聪明,我看监控的时候,也认了两遍才看出来。”赵止行将他抱进怀中,爱怜地抚摸他的后背,语气却极其危险:“宝贝,是不是给你一点点自由,你就敢肆无忌惮的乱飞了,是不是?”

    他不过是去和同学吃了饭喝了酒,不过是笃定在男人回来前自己能先到房间,不过是一时高兴忘形了些...

    “我没...没有...呜...我没有...”魏璃急切地全盘否认,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脸蛋埋进对方的颈窝,身体紧紧相贴,把温热的泪水与呼吸染在男人最靠近腺体的部位,强行让被疼痛折磨得混沌不清的大脑组织语言:“爸爸...你别生气...呜... 我就是怕你...不答应...呜...他们都是老...老同学了...不是坏、坏人...呜...”

    “那你为什么,故意瞒着爸爸出去?是在挑战我的底线吗?!”情人意图明显的撒娇让赵止行额上青筋猛然间暴起,眼底的戾气再度喷薄而出,毫无征兆地把男孩从洗漱台上拽下,扯下悬挂的花洒,打开最大水量,照着魏璃浇了一身.

    冰凉的水流很快衣服湿透,粘哒哒贴在身体上,男孩像雨中的小动物无助地瑟缩,两手垂在身前攥紧,不知自己该如何表现才能得到对方的饶恕,有气无力地哭泣.

    “对不起...呜...对不起爸爸....”

    “酒醒了?”赵止行又问了一遍,将花洒扔回浴缸砸出巨大的响声。

    他自己也被四溅的水花浇了个半透,白衬衫贴在身上显出清晰的肌肉轮廓。与他的出身一样,赵止行绝对是品级最高的alpha,身份地位与异禀的天赋生来便该叫人臣服膜拜,魏璃透过泪眼看他,看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扶上裤腰,抽出款式简洁低调却昂贵的黑色皮带,在掌中对折握好。

    这是魏璃再熟悉不过的动作,他没想到男人还要再打他,本就疼得撑不住的腿一软,湿乎乎地就往对方怀里扑,扯着哑嗓再次撕心裂肺的哭求:“爸爸...呜...求你饶了我...呃呜...要打...杀青完...呜...再打吧...”

    情人身体冰凉,浑身抖得厉害,赵止行眼中的心疼转瞬即逝,抓着人胳膊翻了个身,皮带照屁股再次狠狠抽打了下去。

    “咻啪!”“啊!!!”

    一轮硬浴刷已经把屁股揍得肿胀不堪,被打麻的小臀堪堪缓过劲来,剧痛逐渐叫嚣,此刻的臀肉最是敏感,厚实柔韧的皮带就这么瞅准时机咬了下来。

    魏璃眼前一道白光闪过,身后的剧痛让他以为屁股真裂成了四瓣儿,跳踢踏舞似的蹦哒着逃避接二连三抽落的皮带,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赵止行看他不老实,就势将他摁在浴缸沿上,扯了浴袍衣带将人手腕一捆,固定绑在浴缸贴墙一侧的扶手上。

    小腹卡在浴缸外沿,脑袋被拉直的捆绑的双手撑着,躯干架空在浴缸之上,这是个难受至极的姿势,平时摆出来都吃力得很,哪堪再受责打,魏璃又冷又怕,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狠辣的皮带已经狠狠抽了上来。

    “咻~啪!”“咻~啪!”

    “呃呜...!呜....呃啊!....不....”

    皮带在空气中划出凛冽的风声,比平时蓄力的时间还要更多,生生落在肿得发硬的臀肉上依旧抽出了深深的肉壑,足见力道之大。

    屁股上挂着水珠,皮带抽在带水的皮肉上脆响大了一倍,魏璃想躲想挣,可上身起不来,小腹胯骨卡在浴缸沿上动一动就磕得生疼,脖子支撑得难受甚至哭不出实声,悲戚的呜咽像个没法表达疼痛的小哑巴。

    浴刷打进肉里,皮带更着重教训表皮,由硬物打出的凹凸不平的肿痕被皮带抽到均匀发亮,像在屁股上抹了层婴儿油。

    又是一顿劈头盖脸的痛打,伤上加伤开始时还疼得难以忍受,最后皮肉也渐渐也打得麻木,屁股像块毫无知觉的烂肉般被当成最廉价的发泄物,只有抽到大腿上时才会激起男孩对疼痛的应激反应,脚丫子蹬一蹬,喉咙里发出几声压抑的哀鸣。

    魏璃早已哭不出来,只觉得下半身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小屁股里里外外被打了个透,锥心的疼痛到最后也像被大脑屏蔽了一般,直到两处臀尖脆弱的油皮被离开的皮带掀起破开,男孩才浑身痉挛起来,再次有了反应。

    屁股破了,晶亮的血珠混合着些许透明的组织液,从小小的裂口渗出,赵止行才扔了皮带,把人从浴缸上解开。

    小腹一直卡着冷硬的浴缸沿,胃里翻江倒海,魏璃在被抱起时一股脑吐在了宽大的高级浴缸中,将满肚子的食物与啤酒呕了个干干净净。

    浴室里满是难闻的味道,赵止行没想到魏璃反应这样大,脱了他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将人用浴巾一裹,绕过被溅到地上的呕吐物,给男孩把脸冲了冲。

    魏璃几乎失去神志,像软面条似的瘫在男人怀中,甚至被放回床上不小心磕到了身后的伤处也只是皱了皱眉头,低低呻吟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