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耽美小说 - 年年雪里,常插梅花醉在线阅读 - 宝箱【小道具、镜子、失禁H】wb同步

宝箱【小道具、镜子、失禁H】wb同步

    摆在床头的那个风月宝箱实在明显,周彦学也没说是什么,就想等蔺昂自己感兴趣打开。可蔺昂是个好奇心很淡行为又严正的人,即使看到了也只当是他体己的东西,绝对不会私自乱动。周彦学虽然心心念念总想着用,但不想直接去要求,因为他知道,若是开口了,蔺昂哪怕心里勉强也肯定会顺着他意,总归让蔺昂先了解了不抵触了,才好邀请一起享受。可时间越长,周彦学越发感觉是自讨苦吃,无端生出一股自己跟自己搏斗的滑稽。

    某夜蔺昂留宿周府,气氛火热情到浓时,终于主动碰到了匣子,可并非是要打开与他共鉴风月,而是怕磕到他特地把匣子推远了。于是第二天周彦学便苦笑着把这匣子收进衣柜,就摞在他那珍藏多年、关了美好回忆的箱子上,还遮了两床厚实棉被,省得看见了眼馋。

    事实证明,柳暗花明又一村才是硬道理。就在他快忘了这件事的时候,某个寒凉又风和日丽的大清早,令人尴尬的转机就这么来了。

    “天好像开始亮得晚了,”周彦学听着外面的鸟鸣,把两人身上的薄被掖了掖,“快要到重阳了。”

    蔺昂眯着眼睛在他光裸的肩头亲了一口:“十日后陛下要去西河围场秋猎,等回来估计天就冷了。”

    “哎——”周彦学长叹一声,“秋猎,秋猎,也不知咱们陛下怎么就好这个的,我只看到零零碎碎一大堆的事儿,太让人厌烦了。”

    “往年你猎过什么么?”

    “唔,蚂蚱算么?秋后的蚂蚱。”周彦学侧身把胳膊搭在他腰上摩挲,轻笑道,“我们这一干无用书生能猎什么,左不过是写些词赋为咱们陛下助兴罢了。”

    蔺昂看着他提议道:“那仪典过后我带你去猎物好不好?西河那边虽然林深,但没什么凶兽,最大的也就是些黑兕野猪了。”

    “好啊,不过,我射御均属下乘,到时候就烦请蔺将军手下留情了。”说着便手指伸进他寝衣下摆呵他的痒。

    蔺昂腰腹敏感又没有提防,被挠到痒处忍不住发笑,也伸手去搔他。二人好胜心一起来,跟孩童一般在床榻玩闹,最终还是蔺昂使了些擒拿功夫,整个人压在他身上才制住。周彦学心里快活,虽然双手被扣了,嘴角笑意还没散,正微微喘着平复呼吸,脸上泛出些粉,被铺散开的黑发一称,仿佛情动时的模样。蔺昂看着他这样子忍不住低头吻他,双手也松开了对他的钳制。周彦学顺势抽出手臂揽着他,迎着他轻柔的唇齿。

    呼吸渐促,周彦学侧脸分开,一线银丝被扯断。方才玩闹间薄被夹在两人中间被揉搓,蔺昂因为趴在他身上,整个后背露在了外面,这会儿已是一片寒凉。

    “得换上厚实被子了,前天周放刚给晒了。”周彦学边说边要起身去拿。

    “我去吧,你连衣裳都没穿一件,再冻着。”蔺昂按下他。昨夜这人沐浴过后本来是披了件的,后来就被自己给……

    想到昨夜蔺昂不由面上一红,摇了摇脑袋把乱七八糟的甩掉。打开衣柜看见下层叠放的两件厚实锦被,便挑了最下面深色被面的,可冬被厚重,想取中间的暂且只能靠抽,于是他一运劲,压在下面的木匣一并被抽出来,“喀啦”一声摔在地上。

    “怎么了?”周彦学听见动静唤了两声,见没回应以为他撞到了,急忙披衣裳翻身下床,转到侧间就看到让人脸红的宝贝们明晃晃撒了一地,清晨的阳光尽情地在某些金属上折出灿烂的光,而蔺昂正蹲在盒子边拿着一本薄薄的册子翻看。

    “你……”蔺昂抬头望向他,茫然问道,“还用这些?”

    周彦学连衣带都顾不得系了,冲上去一把把册子夺过来,支支吾吾道:“这是,这是去乘凤居的时候得的,我就顺手塞里面了,哦!是上次跟你去的时候,不是之前我那个的时候……”他怕蔺昂羞恼于自己,面上难得显出这种难堪着急的神色,语无伦次地又解释道,“是东家给的,不是我想要的,我也没用过。”

    “呵……”蔺昂看他这模样反倒轻笑出声,伸手将裂开盖的匣子翻过来,“我先前好似见过这匣子,不曾想放的是这些。”

    他随手从地上捡起个巴掌长的角先生,雕纹圆润做工精巧触手生温,不以为意地朝他道:“如此雕功也是难得。”

    周彦学见他并未显露厌憎之色,心中的慌乱才平定下来,慢慢挪到他身边把东西一件件拾回去。蔺昂见他默不作声,面上郁郁,稍一思索便知他是怕自己反感厌恶而对他疏离,指不定正在自己气自己呢。他心中一叹,接过周彦学拾好的匣子放在桌上,拿起最顶上放的一件玉环细看,这环内径比女子手镯略窄,想也知道是用在哪里的,但明显比阳物的径长要宽,于是他问道:“这个怎么用?”

    周彦学看了他一眼立马别开,睫毛低垂轻声道:“就,套在最底下,锁精。”

    最后两个字一道出来,蔺昂脸悄悄热了,他犟着又拿起个汤圆大小的镂空银球:“那这个呢?”

    “捂热了能震,放在里面使的……”

    “这个呢?”

    “扣在上面,能一直立着……”

    “那这个呢?”

    “……”

    他随便指了几样,周彦学竟都能一一说明,蔺昂狐疑地看着他:“你不是说没用过么?”

    周彦学将那个攥皱了的册子递到他手里,眼神中意味难尽:“我都背熟了。”

    蔺昂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起来,干巴巴地“哦”了一声。周彦学翻开册子第一页,上面图文并茂地列举着方才那勉子铃的用法,除了物件图,还贴心地配了半幅惟妙惟肖的春宫。周彦学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他,像是证明一般,一字不差地将那一页都背给他听,背完后手掌隔着薄薄的册子覆住蔺昂的手,顺势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每一页我都想着你背的。”

    耳廓被他的气息烘得通红,蔺昂侧脸看着近在咫尺的眼睛,直面那里面灼人又深沉的火。两人离得近到呼吸交错,蔺昂隔着纸张捏住他的手指,鼻尖往前顶了顶含笑问他:“那,哪一页想得最厉害?”

    周彦学听了像是吃了一惊,退开一寸距离歪头仔细看他:“你——喜欢哪个?”

    “我又不懂这些,你刚把册子抢走了,我还没来得及……”

    未说出口的字句全被周彦学吞掉了,化成一声叹息。周彦学双臂揽着他抵在衣柜上,把脸埋在蔺昂肩头瓮声道:“我怕你以为我是作践你,怕你同我待久了会厌烦,怕你生气,我想让你舒服,又想跟你做些新鲜的,让你离不了我。”说着他搂得越来越紧,“你别总这样纵着我,我会得寸进尺的。”

    “我永远都不会厌烦你,彦学,”蔺昂看着他认真说道,“况且我本就离不开你。”

    “那,你愿意跟我……弄这些?不觉得我过分?”

    “除了你,我还能跟谁啊,”蔺昂捏了捏他下巴笑道,“只是,还请周郎君多疼疼我。”

    就算得了他的允准周彦学也不敢胡乱尝试,毕竟自己也没真用过,怕没轻重伤了他。从匣子翻了翻,捡出个不起眼的羊眼圈来拿清水洗净泡软。蔺昂其实心里也有点忐忑,见这东西柔软,不似那些硬邦邦的器具,也放下心来,扫了两眼册子上的说明,主动套在他涨挺的茎头,浸过水的羊眼圈有些弹性,牢牢卡在冠沟。

    二人不通此道,这小物看着不起眼,实实是淫极。周彦学照常在湿润穴口顶弄片刻便一口气喂了大半,谁料肉壁骤然紧箍,怀里蔺昂失声长吟,难以自抑地用力颤抖了一下,差点从桌子上滑下来。

    周彦学被紧得爽麻,倒吸着气压住一下子捅到底的冲动,用嘴唇和手掌抚慰他:“能禁得住么?”

    他想像之前那样先小幅进出让他适应,可是看似柔软的毛刺沾了水液变得又韧又硬,往常轻柔缓慢的抽插此时反倒像折磨,随着蔺昂下意识的收紧,那种被刷过的感觉更是成倍放大,陌生又尖锐的快感轻易驯服柔软的肉穴,他哆嗦着环着周彦学的脖子哼喘。

    “好、好酸。”

    “那还要么?”

    “……要,嗯!”

    周彦学听话地一入到底,毛刺一路刷过。蔺昂坐在靠墙的条桌上,浑身只挂了半幅里衣,双腿被分开托着往里顶,不一会儿肉穴便被那毛刺搔得不停泌水,浑身软得揽不住他脖颈,只能后仰靠在墙上,任由周彦学进出。里面那股痒像是顺着穴道往心里钻,越肏越觉得渴,于是吞得越深吮得越紧。

    二人敦伦日久,周彦学自然知道往哪儿深浅轻重能让蔺昂得趣,眼下见他耐不住的样子却根本不敢放开来,努力扼着冲动维持着这么不疾不徐的速度。可怀里人这浸了淫性的样子实在让他心痒非常,他倾身贴近他温暖的胸膛,凑上前密密亲吻着他嘴唇。蔺昂渐渐习惯这样的节奏,在逼仄的快感中透过一口气,看着他小心翼翼的隐忍模样只道是他委屈自己,狠了心双腿夹上他的腰用力一收。

    “唔——”

    “鸣野!”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两人都像过了电一样,周彦学不防他如此,整个人压了下去,粗实的凶器猛然夯到最深,带着柔韧的毛刺顶在隐秘的腔口上。蔺昂被一下子撞到敏感至极的地方,手下失了控制用力掐住周彦学的小臂,缓了片刻松开手。周彦学体质使然,这么一会儿已经起了红印,蔺昂拿拇指替他轻轻揉着,贴着他嘴唇细喘道:“你不用太顾忌,重一点,我会更舒服。”

    周彦学听了被激得眼都红了,直起身握着膝窝将他一条腿搭在自己肩上,再无顾忌地大开大合,将穴道熟悉的敏感处顶弄了个遍,垂眸看着蔺昂时透出一股隐在雅正皮下的凶狠。桌子不断撞击着墙壁发出噪人的响动,蔺昂还在胡想:幸亏之前让孙老从厢房搬出去了。

    肉穴被挞伐到软胀,前面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泄了阳精,在毛发上腻了一片。蔺昂抖着一连吹了几股春液,仰脸喃喃唤着他的名字:“彦学……”

    周彦学仿佛得了命令一样闷哼一声射了出来,他粗喘着看向蔺昂酡红迷离的一张脸和被情欲熏蒸的身子,仿佛看着一件只为自己绽放光彩的珍宝,轻抚着他的下唇痴道:“真好看。”说完像是想到了什么,双臂施力托着他臀腿将他抱起来,就这么插着往内间走。

    “做什么?”

    蔺昂搂着他肩膀不知所措地缩着穴肉,话音未落就感觉后背隔着薄薄的一层寝衣贴上了一片冰凉。周彦学慢慢把自己抽出来,让他翻转过身,于是两个蔺昂隔着衣镜面对面,全身淫相一览无余。蔺昂耻得想回身,被周彦学从后面一把揽抱住,半张脸隐在他肩后看着镜子里的他:“别动,看看你自己。”

    他手指如轻羽般从他胸乳一点点下滑,蔺昂眼睛像被施了咒,不自觉跟着镜子里那根玉白手指走。像是验证他说的话,一根手指也能轻易挑起蔺昂对他的渴望,经过的地方被附了电一般起了细小的疙瘩,激得他微微颤抖,终于在被拨弄鲜红湿润的顶端时忍不住攥住他的手指。

    “别摸了,痒。”

    周彦学听话地抽回手指,转而探下去分开湿淋淋的肉唇,潮热的春液混着方才射进去的白精再也含不住,顺着他伸入的手指滴落下来。

    “那这儿可以么?给不给摸?”

    深处的软肉像是方才被刺肿了,带了丝丝的痛,越发衬出痒来,一根手指根本够不到里面。他将周彦学的手拿出来,自己单手撑着衣镜,略分开腿摆出一副塌腰翘臀的姿势,盯着镜子里的周彦学咬了咬嘴唇道:“这儿更痒。”

    冰凉的铜镜不知何时蒙了层雾气,里面的景象都照不分明,影影绰绰透出交颈缠绵的两个人。蓦然,一只手将镜面上的白雾擦开,镜中显现出一副大好春态:一具轮廓分明肌理清晰的男体仰面倚在身后人的怀里,仅着的里衣滑到手肘,宽肩窄腰完全露出,头脸那被情欲熏出的红一路往下漫到脖子和前胸,下身一条腿又长又直,光着脚立在地上,另一条腿被把着抬高,露出腿心那奇异的女器,正被一杆阳物蹂躏成艳红。

    “彦学,嗯……”

    肉穴深处的宫口被破开,套了羊眼圈的茎头在那环嫩肉上快速剐蹭,直肏得蔺昂穴心麻痒小腹抽搐,一波的温热汁水浇在茎头上,又在抽插间被带出来, 在穴口打起了一圈的白沫。周彦学腾出一只手勾着他的下巴哄道:“看镜子。”

    蔺昂恍恍惚惚见镜中自己一脸潮热的痴态淫相,又耻又刺激,既想回避又移不开眼。他看着镜中的周彦学探下手,在他们相连的地方摸了一圈,紧接着粗长阳物被一点点拖出来,直到露出那黑色的毛圈。这淫物彻底被他玩明白了,故意先在穴口蹭几下,而后一杆到底在深处宫口蹭几下,一口穴眼里外都被他驯得乖巧。镜子里艳红的穴口衬得那黑色毛圈越发淫邪,不自觉地一下下吮着,看起来贪得很。

    “是不是很好看?”

    “唔……”

    “爽不爽快?”

    “嗯。”

    “以后还想不想用这个?”

    蔺昂刚摇了下头就被他狂风暴雨地肏弄起来,连那藏起来的肉蒂也被抠出来捏刮。这避无可避的浪潮逼得他头脑昏聩,欲仙欲死,只能梗着脖颈失声讨饶,隐约都带了泣音。

    “啊彦学,别、慢些,要到了……”

    “我不行了——”

    在这样的不管不顾的大力抽查下快感堆叠,轻易便要攀上顶峰,蔺昂不自觉地挣动。经了这长时间的欢爱,抬高的大腿上腻了层薄汗,周彦学手一滑没控住,见他身子一弹,慌忙将人推挤到衣镜上按住,连带着阳物也滑了出来。被毛刺迅速划过整个腔道的爽意刚冲到颅顶,火热的肉花一下子贴在了冰凉的镜面上,里外两厢极致的刺激下蔺昂一个激灵,猛吸了一口气,春潮霎时吹了半镜,连翘挺的阳物也一起跳动着吐精。

    喷潮间他浑身痉挛,仿佛小死了一回,蔺昂爽得魂都要丢了,半张着嘴却喊不出声,只发出“嗬嗬”的呼气。周彦学忙后退一步将他抱离镜子,小心抚着他前胸。

    “吸气鸣野,吸气。”

    蔺昂正是碰不得的时候,后面一时竟止不住潮喷,隔一会儿便颤几下,缓了足有一盏茶的时间才停歇,从喉咙里发出“呜”的一声。大腿上淋了一片湿润,浑身软得站不住,周彦学便将他半推半抱到床上,迭声唤他回神。

    今次实在是被肏狠了,蔺昂痴痴看着他,毫无征兆的,一滴泪顺着眼角滑到鬓发。

    周彦学也不知他是羞耻还是委屈,是爽还是痛,伏贴上去吻他眉眼问道:“怎么了?哪里难受?”

    蔺昂伸出双臂环着他,把脸埋在他胸前摇摇头,一言不发。周彦学鲜少见他如此依赖示弱的模样,心像是浸在了云彩里,又软又悬,只得用一片片吻来安抚他。蔺昂彻底缓过来,主动探出舌尖回吻,不一会儿就感觉小腹被硬梆梆地顶着。

    方才周彦学本就快射了,没料到蔺昂被冰了一下吹潮成这样,一直在忍。

    蔺昂小声问:“你还要么?”

    “我怕你受不住,”周彦学费劲把勒着的羊眼圈从肿胀的茎头上取下来,“没想到这东西这么厉害。”

    蔺昂摇摇头:“是你太厉害了。”

    周彦学听了呼吸都乱了,抵着他唇角哑声道:“别在这时候夸我了。”

    蔺昂后知后觉地不好意思起来,他伸手将周彦学下面捋得愈发挺直,而后将自己两片肿胀肉唇分开,中指往里钻了钻,带出一根黏滑的银丝。

    周彦学扯过他的手吮了吮他那根手指,看着他水汪汪变得肥肿的肉唇制止道:“不用,再弄会伤了你,用手帮帮我就行。”

    出乎意料的,蔺昂转过身跪爬在床褥上,大腿分开将后穴大方展示给他:“这里还没弄过,外面还湿着呢。”

    周彦学喉间一滚,身下阳物都跳了跳,比方才用羊眼圈的时候都兴奋。或许是白日里明晃晃的躯体实在撩人,或许是这个人于他本就比任何春药任何淫具都灵。

    “你不用……”周彦学嘴上说着不用,手却不由自主摸上了结实饱满的臀肉。

    蔺昂侧头看了他一眼,因为刚才流泪的缘故,眼角嫩红,显得眼神格外水光潋滟,配上他现在顺服的姿势,竟有股突兀又吸魂的魅惑。

    只听他低声道:“我也还想要呢,之前,这里挺舒服的。”

    话音刚落臀缝便传来一阵被嘬吸的触感,紧接着柔韧的舌尖沿着女穴蜜液的痕迹舔上后穴。自从上次在乘凤居被开了后穴,之后便再没弄过,周彦学是不愿再用那春花膏,蔺昂是不好意思要求。像眼下这么着被唇舌舔舐,更是从来没有过的。蔺昂一想到这么风光霁月的一个人给自己伺候那种地方,耻得扭着腰去挡。

    “别动,”周彦学这回将两瓣臀捧得牢牢的,“不然以后都不进这儿了。”

    蔺昂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办了,踌躇间听得身后轻轻笑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这一犹豫岂不是应了他的话,仿佛自己真的淫荡到舍不得这个妙处?

    问题是,他好像就是舍不得。

    蔺昂羞得把脸埋在褥子里,臀更翘了,仿佛在迎合。舌头是比手指粗粝一些,弄的穴眼酸痒,但也比手指短一些,将将擦过内里小小凸起,实在有些不足。他记得方才周彦学说不要夸他的话,于是闷声脱口道:“不够深……”

    等到他意识到错误的时候,周彦学已经悍然挺了进去,三两下就找到那处敏感又戳又碾,惹得他失声低喊。

    “够了么?深不深?”

    “深!”

    “说谎,”周彦学刷地冲到最里面,囊袋用力拍打着下方的女穴,“这才叫深。”

    蔺昂被夯得满面生晕,歪着头半眯着眼,被他按着腰背往前顶。后穴被开得顺畅,前头不自觉淌着清液,把床褥蹭湿好一块儿。周彦学完全放开,将紧致肉穴的敏感处摸了个透彻,拿粗硬的物什轮着问候。

    蔺昂叫得越发浪,这么长时间被周彦学潜移默化地以身作则,现下在床上什么话都敢说了。

    “啊……别肏了……要化了……”

    “射进来吧彦学,想吃了……”

    “啊!又出水了,唔……”

    周彦学被他叫的心都燥起来,他看着蔺昂失态得连舌尖都吐了出来,莫名起了一股满足感。他爱死了蔺昂在他面前完全失控完全淫浪的模样,于是腰臀耸动得更加迅速,先是在敏感处连戳几下,而后整根抽出,再贴着敏感处整根插入,如此循环几次,阳物上的青筋沟壑无停歇地全部刷过那一点,激得蔺昂浑身颤抖着到了顶,内壁无规律地痉挛紧缩,身下阳物一跳跳的,但里面几乎射空,只能可怜地滴下两滴。

    “我真的不行了,”身后之人仿佛没个终结,蔺昂受不了地讨饶,开口唤道,“夫君。”

    力道猛然间更大了,蔺昂突然有种被雄兽压着下种的错觉。内里的凸起被顶得酸麻,阳物被迫又挺起来,可丸袋空空,尖锐的快感逼得他有些难受,他摸上周彦学掐在他腰间的手模糊道:“唔,射不出来了,没了……”

    周彦学牵着他手让他握着底端:“自己捏着,别射了,我马上好。”

    他将他抱坐起来,前胸紧贴着后背,双手掐住他腰两侧,快速进出着。蔺昂在这样汹涌的潮水中感觉有些异样,因为如此一来每次深入都是斜插向前的,一下下仿佛顶到了……

    “等等,等,彦学等一下。”

    周彦学正是紧要关头,差一点就出来了,强行停下让他倚在自己身上,喘着粗气在他耳边问:“弄疼你了?”

    蔺昂摇头想要起身,难以启齿地说道:“我,我想小解,你等一下。”

    周彦学哪里肯放人,把他重新按在自己阳物上,重重顶了一下,蔺昂忍不住并了并腿,耳边周彦学轻声呵笑:“我等不及。”

    说着抱着蔺昂坐在床边,紧接着继续刚才的连续抽插,次次都有意往膀胱位置顶。蔺昂面朝床外根本没有可着力的地方,只能后仰倚靠身后的人,任由他顶得越来越重越来越准。

    存了一夜的水液被顶得激荡,排泄冲动越来越明显,蔺昂开始挣扎想去拨开周彦学扣在自己腰侧的手,结果变成了十指相扣,倒像是他允准了一般。

    一下下的顶弄像是不断在挤压,蔺昂受不住地连连摇头:“不行了不行,彦学,求你!”

    “尿出来,鸣野,不要害怕,我想看。”周彦学在他耳边哄着,今日这一步步下来,羞耻心早形同虚设,被他一哄便轻松瓦解。一阵短促有力地肏弄之后,粗实地擦过他内壁凸起,顺着膀胱的方向重重一顶,周彦学闷哼着射在了最深处。同时一只手搂着他下腹用力一按,另一只手摸到已经潮湿到自己流水的女穴轻轻剥开抠弄着敏感的蒂头。

    “呀啊——”

    蔺昂脖颈用力一抻,仰倚在周彦学肩膀,一只手用力抓着他的小臂不住抖动,身下骤然飚出了一股淡黄色的腥臊水柱,直射到三步外。他另一只手还在听话地捏着阳物根部,只是眼下看起来倒像是自己给自己把尿一般。

    脑中空空一片,有那么一瞬仿佛昏死过去。身体痉挛得像是一时间坏掉了,周彦学缓慢抽出来擦过内壁一点时,他颤着喷了一小股,捏了一下蒂头时又喷出一小股,周彦学拿开他听话的手,自己轻柔的撸动着,将淅淅沥沥的剩余水液挤了个干净。

    直到周彦学给他清理擦拭的时候他才醒过神来,房内地上湿漉漉的痕迹和淡淡的腥臊气提醒着刚刚被肏到失禁的事实。

    周彦学神色如常地亲吻他:“你刚才好厉害,这么舒服么?”

    “……嗯。”虽然他不想承认,虽然很羞耻,但,没办法撒谎。

    “那就好,我好喜欢,以后可以的话,再做给我看吧,好不好?”

    明明一件很羞耻的事情倒成了美景了,这算什么啊。蔺昂难堪地道:“不,太、太脏了。”

    周彦学将床榻收拾干净让他躺下,瞥了一眼被扔在地上的羊眼圈道:“脏什么?我还怕你嫌我戴这东西丑呢。”

    “不,太难看了,我……”

    周彦学听他林林总总说了一大通,眨眨眼睛忽而笑了:“……我突然想起来,鸣野,好像有件事没正正经经跟你说过,”他歪头吻着他下颌的轮廓轻声道,“我心悦于君,不单单是心里喜欢,身上喜欢,而是从里到外,每一寸都喜欢。”

    蔺昂看进他的眼睛,里面满是熨帖的情意,心中丈高的槛突然轻易就跨过去了。

    “所以这没什么,你这样我也很喜欢,当然了,最好还是一边流着我的东西一边……”

    “你别说了!”脑子里一想到那画面忍不住面红耳赤。

    “你觉得我太过下流,瞧不起我吧?”

    “不,怎么会。”

    “那下次吧,好不好?”周彦学立马兴冲冲抱着他做些见不得人的淫邪建议,“你要是也想看,改天我也尿给你就是。”

    至于周彦学尿到了哪里又怎么让蔺昂心甘情愿的,就是后话了。屋外太阳攀高,秋凉褪去不少。蔺昂闭着眼被他喂了两口热茶,缩着身子沉到松软的棉被里休憩,脸上透着情事过后的松融和餍足。就在入梦之际,周彦学突然问道:“你方才叫我什么?”

    蔺昂装没听到,周彦学便不罢休地咬耳朵:“好像是什么特别好的称呼,就是没听清呀,是不是得在城楼下贴个告示,问问大家伙儿,到底是什么呢?”

    一番胡言乱语越听越不像话,蔺昂觉得他能跟郭二做朋友还是有原因的,于是瞪他道:“夫君!行了吧!”

    周彦学心满意足地抱着他,连声道:“好好好,我的好夫君,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