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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识置换:当兄长要喝酒时,身为弟弟需要作为盛酒容器(小世子后穴灌酒play)

    在外面待了这么多天,也是时候回一趟侯府了。我晃晃悠悠地在街上逛了一会儿,买了两串糖葫芦,拎了一壶酒,心里想着,虽说之前打过招呼,但是如果再不回去的话,那位把我当亲生儿子的叶侯爷怕是该要着急了。

    不过现在看来,我回府的时机好像有点不太对。

    回府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拜见一下我的便宜爹娘,看他们脸色都不是很好的样子,我便拉住了一旁的小厮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问才知道,叶家的这位小世子,这位未来的小侯爷不知又犯了什么毛病,不好好上课,偏要出府去,先生布置的课业也没有完成,直接把先生气得告病在家。

    之前的叶灼任性是任性了点,但好歹还是上进且识大体的,叶侯爷为他安排的课程一直都有认真在学习,还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这次也是把叶侯爷给气昏了,所以破天荒地动用了家里的小黑屋。

    “少爷现在正在禁闭室被侯爷罚跪呢。”

    问清楚了原委之后,我打发了小厮,站在内院的门口打量着那个小黑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那个任性的弟弟终于也到了所谓的叛逆期了吗。

    秉着戏弄的心思,我还是去找到叶侯爷,凭着修改器拿到了钥匙,然后带着我的酒跟糖葫芦,轻轻走进了禁闭室。

    带上门的那一瞬间,我才意识到禁闭室的吓人之处。这个地方四四方方,狭小到过分,只在上方开了一个小口通风,四周都黑黢黢的,着实压抑得紧。

    叶灼就这么笔直地跪在屋子的中间,旁边是冷冰冰的墙壁,和散在一旁的铁链。

    这个铁链看起来是惩罚下人时,怕他们挣扎反抗拿来锁住使用的道具,现在看起来倒是没什么用途,毕竟小侯爷只是来罚跪思过的。说到底叶侯爷还是心疼自己的宝贝儿子,也绝对没有哪个佣人敢这么对叶灼。

    但换了我就我不一样了。

    我走了过去,拍了拍叶灼,没有理会叶灼看我时略带惊讶和兴奋的目光,只是径直拖起了铁链,然后轻轻巧巧地把它拷在了叶灼的手腕和脚腕上。

    出乎我意料的是,叶灼在这个过程中并没有反抗,反而很乖顺地配合了我。

    “哦?今天怎么会这么乖?为兄很是惊讶啊。”

    借着微亮的光,叶灼看了我一眼,还是前几日那样不可一世的语气,不过还带了一点莫名的别扭:“兄长的惩罚是必须要接受的,你怎么连这个都不懂。”

    虽说是我修改过的常识,但他能用这个常识来理解我刚刚对他做的事,确实是我没想到的。

    他偏了一下头,额前的长发遮住了他的眼睛,继续说:“反正你也是来看我笑话的吧,我之前那样看轻你。”

    “谁说的?你看,为兄这不是给你带了糖葫芦和酒回来吗。”

    “我又不会喝酒……”叶灼脸刷的一下红了,小声嗫嚅着,“……我之前那般对你,你那天早上又直接把我丢在侯府里,自己一个人便走了,定是厌了我。”

    “所以你才打算出来外面寻我?”我笑吟吟地看着他,摸了一把叶灼胸前衣襟口露出来的一片白嫩的肌肤,发动了技能,道,“其他的话我便也不说了,灼儿不会喝酒,那为兄只好自饮了。”

    听了这句话的叶灼眼睛里透出一丝迷惘,他愣了一会儿,才缓缓地开始解下自己身上的衣饰,直到白皙匀称的身体不着一物地展现在我的面前。

    【当兄长要喝酒时,身为弟弟需要作为盛酒容器,服侍兄长喝酒。】

    叶灼现在的神智是不清醒的,他只知道他的庶兄要饮酒了,而自己必须做好身为弟弟的职责,为他低贱的庶兄做一盏最完美的酒杯。

    以前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叶灼难免会有些生疏。他把那壶酒轻轻掀开,一股迷离的醇香瞬间就扑满了他的鼻间。叶灼小小地啜了一口,含了些酒在嘴里,直起了身子,扶着他兄长的后脑,就这样吻了过去。

    冰冷的锁链挂在他的手腕上,沉重得不自然,让叶灼的动作也只能变得笨拙迟缓。他垂下一只手,顺着自己光滑的身体曲线往下探至穴口——作为一个良好的酒容器,自然是哪个地方都要装得下酒的。

    叶灼十分尽职尽责地将桂花酒渡入我的口中,舌尖扫过我的牙齿去勾我的舌,舔过我的口腔侧壁,似乎想要把酒送到我嘴里的每一寸地方。在这激烈又缠绵的吻下,我相信喝到酒的不止我一个人。

    为了让后面的事情更好地完成,和叶灼交换着津液的同时,我也让修改器对叶灼的身体动了一点手脚。

    修改完成后,我可以明显感受到叶灼的身子更加软了一些,往下一捞,揉了揉他变得更加挺翘的臀部,而叶灼正自己用他的三根手指,插在他那丰腴的臀缝间一进一出,随着这淫靡的动作,迸发出滋滋作响的水声。

    桂花酒还是有一小部分从叶灼的嘴角流了出来,本就从来没碰过酒的叶灼现在早已有些醉意,他咽了一口口水,微张着嘴巴,想把那露出来的酒再度舔进去。

    我上前吻住他的嘴角,用舌尖带了一下,舔去了流出来的酒,又把放在地上的酒壶拿了起来,对着叶灼的上面的嘴灌了进去。

    当然,这种暴力灌酒的后果就是,叶灼压根就含不下这么多,只能把多余的酒拼命地往喉咙里咽,我看着差不多了,才再度将嘴唇覆了上去,打开他的齿门,品尝他嘴里剩余的酒液。

    把这任性的小世子亲得七荤八素了,我才满意地放过他上面的嘴,亲了一下他的喉结,去检查他下身的工作。

    叶灼已经不是第一次爱抚他的后穴了,手法明显比上次要好上不少,在这两次的热吻之下,他已经完全把自己的后庭给玩湿了。

    我搂过他的身子,然后将手指插入他的穴内,湿热的穴肉包裹着我的指节,我低笑一声,夸了一句:“已经很适合被进入了,灼儿做得很好。”

    微醺的叶灼脸色泛起了微红,他也跟着我笑,也不去理会锁链的重量,把双手搭在了我的肩上,铁链间相互碰撞,发出了沉闷的碰撞声。

    “现在自己把酒装进去吧。”我把他的手拿下来,把那一壶桂花酒交到叶灼的手上。

    叶灼愣愣地接过酒,醉了的身子、被催眠所影响的思想和身上的铁链让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很是艰难,不过他还是维持着面颊上的一丝高傲的笑,蹲下身,把屁股翘起,将酒壶口卡到自己的后穴处。

    尽管屋子里的光线着实微弱,但这个姿势却完全可以让我看清酒水流入他身体的过程。

    像是琼浆沿着竹管倒入杯身中,不过本该清脆的水流声变得封闭而压抑,如同包裹着暖泉的水袋。

    待到整壶桂花酒全部灌入叶灼的体内,我眼疾手快地把一件小玩意塞到了他的后穴处,直接封上了穴口。

    叶灼被我扶着站了起来,他的肚子明显被撑大了一点,颤巍巍地直起身板,这个平常的动作却挤压到了他的腹部,让叶灼又是难耐地一晃,他只觉得这个盛满桂花酒的身体沉甸甸的,涨得难受。

    我抚上他的腹部,一下轻一下重地按压,引得叶灼连连喘道:“你休得无礼、不要……”

    “灼儿现在看上去像是怀了为兄的孩子一样。”我没理会他的求饶,继续按揉他的肚子,“还说不喝酒,这不全在你的肚子里了吗。”

    “不……嗯、这是……是替你盛着的……”叶灼艰难地开口,“兄长……不喝吗?”

    微微鼓起的肚子绷得圆润十足,和平坦结实的胸部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特征激起了我的性欲,看得我舔了舔嘴唇,我笑道:“我现在不想喝,只好让它在灼儿的身体里多待一会儿了。”

    叶灼充盈着液体的身子颤抖着,我相信桂花酒正挤压着他的穴道内壁,而从叶灼那充血挺立的肉棒上冒出的淫液看来,这些桂花酒大概也给叶灼这具被我修改过而变得淫荡非常的身子,带来了难以言说的快感。

    “对了,一直在喝酒,都忘了这串糖葫芦,这禁闭室这么热,许是糖都快化了吧。”我把放在盘子里的一串糖葫芦拿了起来,咬了一口山楂外面裹着的糖衣,果然已经变得稀稀散散。

    我的舌尖带着化掉了的糖浆,黏黏糊糊地在叶灼的唇上停滞了一会,接着我对他说:“尝尝,看看甜不甜。”

    没那么清醒的叶灼还是特别听话的,他抿起嘴唇吮了吮,又看向我,认真地答:“当然……是甜的。”

    “那便自己吃。”我把剩下的一小颗糖球喂进叶灼的口中,说,“好好品尝,不许吞,这是你亲爱的庶兄对你的爱。”然后,没等叶灼反应过来,我的手便穿过他的右腿膝盖弯,把他柔韧的腿往上一折。

    这个动作对于常年学武的叶灼来说并没有多难,他的右腿被折起来高高地挂在我的手上,脚腕上的铁链发出一阵响动,暴露出下身被堵住的穴口。

    他还没来得及去嚼嘴里的糖,而糖却遇热化在了他的口中,因为我告诉他不许吞,他就好好地含着,可刚才被这么一弄,腹部再度被挤压,被刺激得合不拢的嘴巴里流下了一缕糖汁。

    现在的叶灼只能无力地挂在我的身上,被铁链限制、始终不能抬高的手紧紧攥着我的袖口,任凭我摆弄。他的身子软软的,有一些沉,体内满是桂花酒,整个人好像都在散发着那酒的醇香。

    “虽然还想多看一会这副模样,但是灼儿的那个地方马上要腾出来给为兄用,所以……”我摸到了他的后庭,轻轻弹了一下堵在那里的东西,在叶灼耳边吹气,“所以现在就排出来吧,在我的面前。”

    随着我话音刚落,我拔出了那件小玩意,由于还处于站立的状态,一直涨在体内的大片液体被挤压着找到了出口,顺着穴道,汹涌地流了出来。

    “啊啊……呜、好涨……呜呜……出来、出来了……”叶灼的右腿被抬高,于是晶莹的酒水只能沿着直立的左腿往下流,像是在街边撒尿的小狗。整个过程中,叶灼的后穴始终被桂花酒刺激着,靠着我的叶灼浑身颤抖,前端也终于释放了一次。

    “怎么前后都在出水啊,灼儿是在给为兄表演什么娼妇水秀的戏码吗?”我握上他的阳物,与我的一起抚弄,延长他的快感,让他再度硬挺起来,“为了待会能让兄长尽兴,灼儿可是要时刻做好准备的,不许偷懒。”

    两根指节探入叶灼的后穴,我大动作地翻搅了几下,叶灼低低轻喘,他想要抱住我,却因为铁链的限制,只能抓到我的衣袖勉强站立。

    抽出手指的时候,我带出了一些淫水,我也不急着擦,只是抹上了叶灼的嘴唇,说:“也不知道是你的骚水还是没排出去的酒,自己尝尝。”

    等他听话地舔了一下嘴唇,我才奖励似的吸了一口他胸前的一小粒,叶灼的身子微微躬起,却并不躲避,定睛一看,我发现叶灼的眼圈微微泛红,好像是哭了。

    “……怎么了?刚才弄疼了?”我问。

    见他低头不答,我叹了一口气,安抚道:“酒都流出来了,下次我也不玩这个了,现在可感觉好些?”

    “不是的、不是的兄长……”我没想到叶灼竟是有些慌了,他磕磕绊绊地回答我,“兄长……灼儿感觉、下面好空……想要被重新填、填满……”

    我笑了笑,想着即使你不说我也不会就这样放过你。但我还是人模狗样地回复了一句:“既然灼儿都开了口,那兄长我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

    我让叶灼躺下,拉起他的双腿,折到他的胸前,禁闭室里黑茫茫的,我又整个人压上去,挡住了叶灼眼前所有的光,黑蒙蒙的环境里,被铁链锁住了自由的叶灼,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当我把下体没入他的身体中的时候,我发现他把手覆了上来,摸着我们交合的地方,锁链随着我们的动作撞击发出了一顿一顿的声响。

    【作为侯府的世子,一定要成为最杰出的人才,拥有良好的品质的前提,是要得到兄长的认可,不管是哪个方面。】

    “兄、兄长……!嗯……我、作为你的弟弟……这次、合格了吗……?”叶灼被我侵犯着身体,下面却兴奋得流着水,后穴也软得一塌糊涂,“啊啊……下次也、也让我……服侍你……喝酒、嗯……”

    “当然了……”我挺着腰冲刺,叶灼翘在上面的脚被铁链扯住无法伸展,他的脚趾却爽得蜷曲着,看样子他十分享受被人控制的感觉。

    在疯狂的抽插下,我被叶灼的穴肉猛地一绞,如数交待到他的身体中,趴在他身上对他说了一句话:“作为兄长的泄欲品,你可真是……最棒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