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耽美小说 - 金瓶梅(男女通吃)在线阅读 - 25 干了陈敬济(男)干了李铭和陈敬济(二男)

25 干了陈敬济(男)干了李铭和陈敬济(二男)

    西门庆这才沉着脸,将肉棒从金莲的肉穴里面拔了出来,替她解了绑,披上衣裳。又高声喊来远远候着的丫头小厮们过来。三四个下人七手八脚的将潘金莲扶着送回屋里。

    男人又皱眉,命人去找个专会给人接生的婆子去五娘院里,想办法把她肉穴和屁股洞里的葡萄李子给抠出来。一切交待清楚之后,才又在原地坐着,盘着腿,闭目养神,权当醒醒酒气。

    陈敬济本来有铺子里的事来找西门庆禀报。却见着几个丫头小厮们都远远的站在果园外面伺候。

    “怎么都立在这儿?”

    “爹和五娘在里面葡萄架子下耍呢,吩咐我们站远些伺候。”

    陈敬济沉着脸往里走。他也算是这西门府的半个主子,自然没有下人赶拦他。

    走不了几步,就听见里面淫声浪语。潘金莲高叫着,丫头春梅也嗯嗯呜呜的娇喘。中间夹杂着几句男人的淫词秽语。

    他皱紧眉头,顿住脚步。嫉妒使他快要失去理智。曾经他从未想过自己居然会嫉妒起闺中妇人,可如今却是真真实实的妒火中烧。

    他嫉妒潘金莲能被西门庆吊在葡萄架上操干,他嫉妒丫头春梅能被西门庆坐在脸上玩弄,他连葡萄架子都嫉妒,嫉妒它们能被西门庆偶尔扶住抓在手里。

    ‘陈敬济啊陈敬济,你再过几个月早晚是要离去的。’他在心中自语。手指不甘的在不知不觉中已掐进肉里,却觉不出疼来。

    终是立在原地,不再向前走动。听着男人的粗喘声,使他既心痛却又奇迹般的令他心安。他躲在花木深处,不曾被西门庆见着。

    直到远远见着那男人打发人去请婆子,又见着几个丫头哭唧唧的抱扶着没了喘气儿的五娘往自己院儿里去。他才从藏身处走出来。

    见西门庆还坐在原地,身旁一片狼藉。

    “哥儿。。”陈敬济轻声道,这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如此干涩得难受。

    “舍得出来了?”西门庆转过身来,挑眉问他。显然是早就发现了他的藏身处。

    “哥儿。。小弟继续伺候你吧。”陈敬济也不分辨,只膝盖一软,对着那处还沾满着粘液半硬着的肉棒跪着。

    西门庆不说话,陈敬济就只当他应下了。张开嘴就将那个刚刚射过精的宝贝含进嘴里,将上面残留的浊液全数舔进肚子里。就这般伺候了半响,直到他觉得舔干净了肉棒上的所有混着潘金莲淫水的浊液,才满意的吐出了沾满他的口水的肉棒。

    “吃够了?”西门庆挑眉低头看他。

    “恩。哥儿刚做的激烈,宝贝也该歇歇。”陈敬济既表达了不舍和留恋,又表示他的乖巧听话,事事替男人着想。

    果然西门庆很是受用,抬手像是在摸小狗一般摸了摸他的头,道:“起来吧,同我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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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几日,潘金莲身子刚好。坐在房里发呆。

    春梅坐在一旁摆弄着手上的针线活,抬眼见着主子神色忧伤,竟在默默流泪,急着问:“五娘,这是怎了?怎的好好的还哭了?”

    “我前几日险些被他给干死了过去,他却只打发了个婆子来给我看病。又有这么多日子都不再来我屋里了。”潘金莲手背抹泪,跟自己最亲近的通房丫头哭诉。

    “娘何苦自怨自艾。我刚还打听了,这几日爹哪个院儿都没留宿。只去六娘那坐了坐就走了。”春梅宽慰道。

    “咱们六个妻妾,怎么就只那个最晚进门的六姐怀了身子?”潘金莲不服气的抱怨,想了想又转过头训斥春梅道:“你也是的。整日里也没少吃他的精,怎就怀不上半个麟儿?”

    春梅撇撇嘴,低头继续做针线,知道这只是潘金莲在发牢骚,她也不辩解。

    往日里,西门庆的精水只射进她的小嘴里,让她喝,下面的肉穴里哪有那个福气。

    每次男人那根大鸡巴到了快要喷射之际,不是都被她主子的肉穴甬道给卖力挤压着霸占着。这时倒好,却来说她怎的怀不上身子。

    这边主仆正各怀心思,你一言我一语的闲说活。忽然听见院外有大的声响,像是在搬运什么大部件。

    主仆两人对视一眼,全站起身来,向院子里走。正看见,有几个小厮下人在搬一张挺大的螺细床往院子里进。

    潘金莲看着打头指挥的是那位陈公子陈敬济。便迈着莲步上前作了个揖,问道:“这是?”

    陈敬济也回了礼,道:“五姐儿,这是哥儿花了六十两银子,给姐儿新买来的螺细床。他亲口命我当下就给姐儿送进院里。”

    潘金莲一听,喜上眉梢。又问:“你哥儿呢?怎么几日都不见他回府?”

    陈敬济暗暗皱眉,却依然有礼的回话道:“哥儿这些日子都住在周守备的府里。”不等女人再继续追问,他找了个缘由,告辞走了。

    潘金莲虽疑惑为何西门庆会一连在周守备府里留宿几日,可未来得及多想,就赶忙张罗着众人搬床送进屋里。又打发了几个外间伺候的丫头进来扫地洒水,忙活了小半日。

    这边再说周守备府里。

    周守备和李铭两人,将西门庆伺候得舒舒服服,一连留宿了几日,乐不思蜀。这期间陈敬济跑前跑后,也被西门庆搂着宠了两次。

    三个男人非常有默契的,一块儿使劲浑身解数来伺候他。

    “送去给小五了?”西门庆闭着眼趴在床上,头也没抬,懒懒地问。身后,李铭正伸着舌头,两手轻轻掰开男人的屁股缝,跪趴在床上给他舔屁眼。

    “恩。送去了。”陈敬济哑声回话,却目不转睛的盯着男人紧致的屁股。

    “前次操得她差点咽了气儿,赏张新床,给她冲冲喜。”西门庆翻了个身。李铭也转而,在男人胯下从后面钻到前面,张开嘴含上了已经硬挺起来的紫红鸡巴。

    “是。女子的身子还是脆弱些,不比男子。”陈敬济暗自吞了吞口水,话里有话道。

    “没错。要想耍得尽兴,还是得干身子骨硬实耐操的男子才爽快。”西门庆挑眉一笑。

    从李铭嘴里抽出来硬挺的鸡巴,拎着李铭的头发将他拽到床头,摆成仰躺的姿势,翻身压在他身上,拎起两条长腿,对准屁股洞就捅了进去。

    陈敬济强作镇定的转开眼,这才见着房间另一边还有一人。周守备衣衫不整的坐在贵妃榻上,摆弄着矮桌上的酒壶酒杯,正在烫酒。

    后者见他看过来,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仔细一看,哪里只是衣衫不整,简直是衣不蔽体。

    本来上等的丝绸里衣,被撕成了碎布条。半隐半现的依稀看着藏在里面的小麦色肌肤青紫红痕一片,显然是被施过了虐的。

    陈敬济心道,哥儿果然还是要耍男子的时候,才能更尽兴些。突然又不再嫉妒西门府里的那些个娘子丫头们了,倒觉得自己个儿这个男儿身,更能得西门庆的宠。心中倒是吐出了一直压在心底的一口浊气,心情舒畅了许多。

    心里痛快了,嘴上也愉快地调笑起来,“哥儿,李铭一介书生,细皮嫩肉的,和府里的几位姐儿又怎的区别?要我说哥儿还是要多耍耍守备这样的武官!”

    西门庆挑眉一笑,正抱着李铭的屁股操得起劲儿,哑着嗓子回道:“你哥儿却实喜欢他那个练武的硬身板,比雌儿耐操得多。”说着一手啪啪拍了几下李铭的屁股,直打得上面渗出血印子,“你先起开,换守备过来。”

    周守备还在烫酒,眼睛却没移开这边。听见西门庆这么说,笑着摆摆手道:“哥儿还是饶了我吧,刚被你十几鞭子打在身上,皮开肉绽的。待到晚上再伺候你。”

    西门庆微微皱眉,随手抓过正蹲床边与他说话的陈敬济的脑袋,往跨间一按。沾着李铭屁股洞甬道里肠液的大肉棒,连根捅进他的喉咙里。

    陈敬济被捅得唔唔直叫,半响缓了口气儿,才深深的含着,展开起来口舌技巧,舔吮勾挑。

    “今儿晚,我不留宿了。”西门庆闭眼感受着鸡巴上面绕着的舌头和陈敬济喉咙里的夹挤紧致。

    “嘶。”屁眼儿里又钻进一条湿滑的灵舌,原是李铭知道他受用这个,就又伸长了舌头凑上去打着转儿绕着顺时针的舔,还挑着舌尖儿往屁眼的褶皱里面挤。

    “这才住了几日,就不住了?”周守备急了,几步走了过来。许是走得太急,扯到了伤口,疼得他闷哼一声。

    “我一介草民商户,常与你这位官府大老爷,又是带兵领将的凑到一块儿。免不得外面有嚼舌根说闲话的。”

    西门庆抱着陈敬济的脑袋瓜子,前后摆跨,又操干了二十几下,硕大的鸡巴顶进跨间男子的喉咙根儿抖动了几下,射出几股浓精。这才哑声道。

    “谁敢说闲话?!”周守备黑着脸,哼声道。

    这边不忘亲自拿了软布过来,想要递与陈敬济。只可惜后者已经被捅得眼神迷茫,翻了白眼,正吐着舌张大了嘴巴,大口喘气儿。不中用了。

    再看那李铭,也从西门庆的屁眼里拔出了舌尖。

    此时正被男人一屁股坐在脸上,正抱着男人的屁股,唔唔嗯嗯的闭眼舔弄着刚射过精之后的囊袋和会阴处,试图伺候着男人延长射精后的快感。

    周守备收回了手,亲自跪在西门庆腿间。拿着软布将那根沾着粘液的鸡巴轻轻柔柔,像是在抚摸着易碎的玉器一般,小心仔细的擦拭干净。特别在龟头的马眼处,更是认真,恨不得屏住呼吸,指尖捏着软布,一点点将马眼上的精液和口水擦掉。

    最后又用软布将鸡巴整根罩住,双手握住,从上到下如同按摩一边轻轻侍弄得干干净净。才又去拿了亵裤,伺候着西门庆穿好。边伺候边说道:“哥儿若有意想要个官当,那还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