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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流调教/捆绑束缚掰开猛攻大腿腿奸/真枪实弹反攻/疯掉的爱意

    七月燥热,妖界边陲沙漠的夜晚却是犹如寒冬,一阵杂乱的打斗声后,孩童稚嫩的啼哭声回荡在苍茫无际的荒漠上,一身浴血的孔雀妖越过地上血流不止的尸首,将啼哭不止的孩子抱入怀中。

    “老爷。”娇美的妇人也加入了劫后余生的团抱。

    孔雀一家喜极而泣,身为文史官的雀翎在一月之前被人掳走了妻儿,以此要挟他上奏反对王上封后,王上仁慈,将所有受到威胁的官员家属一一解救。

    “雀大人,妻儿寻了回来可得看好了。”一侧的武冠甩了甩剑上的血,还剑入鞘,接着掏出名单仔细核对,“下一个……豹老兄,豹子的崽子也敢偷,真是不要命了。”

    瑟瑟夜风中,妖兵们清理着战场。武将命人将雀翎一家送回妖都,自己继续往下一个地点而去。

    而在王殿,闻面还在处理事务等待消息,他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睡过安稳觉了,夜以继日处理政事,一方面是因为君王的职责,另一方面此事关系到司南泊,他不得不谨慎。

    闻面停下笔,揉了揉心口,今夜莫名有些烦躁,心口微微钝痛。手边的茶凉了个透,他还是抬起抿了一口。

    “王上,奴婢有事要奏。”门外忽的传来妖仆的声音。

    “进来。”闻面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哑了。他轻轻叹一口气,瞧着伏跪在地的奴婢。

    “王上……司美人、司美人他不见了。”奴婢惶恐地趴在地上不敢动弹。

    “什么?”闻面心口又刺痛了一些,但是,终舟一向有自己的主见,偶尔也会出去办点事情,闻面第一反应是司南泊有事出去了。

    “今天一早,司美人便问王上回了没。奴婢说没有,司美人便有些不开心的模样。不过午些时候还在琢磨小玩意儿,晚膳就不见踪迹了。奴婢找了整个宫殿,也不见他身影。”

    “孤知道了。”闻面摆手,“下去,回宫里等着。”

    奴婢退下之后,闻面唤来龙枞让他派人去找找司南泊。龙枞却说:“他不像是会出事的人。”

    确实,司南泊那个脾气和身手,只有让别人出事的份。好像担心他的安危是毫无意义的。但那是别人的看法,闻面做不到不担心。

    “或许是溜回念妻城拿什么东西了,只是,他一般不会晚上离开王宫的。”

    司南泊知道闻面忙,少了时间陪他,也没有多说什么,但每晚无论让他等多久他都会等到闻面回来一起入睡。只是最近闻面真的抽不开身,偶尔不回去,他已经和司南泊打好招呼了。

    “那微臣问问守城戍卫,若他真的回了念妻,戍卫应该会看见的。”

    闻面又批阅了一会儿奏折,最终还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了。沉思片刻,他又叫来几名侍卫,随他一起去王宫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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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妻城的城主府经历了小半年的宁静,一夜,那久违的阴雨绵绵又覆盖了暗红色的府邸。

    酒肆的小厮将几坛子酒放在府邸门前,敲了敲沉重的雕花木门,唤了里面一声城主,接着顶着细雨长叹一声离开了。

    “哎,看来城主大人离开这快一年,还是寻妻无果啊。”

    小厮的叹息声中,一双惨白的手拉开门,一柄白底红梅的油纸伞缓缓探出门后。几条触手从伞下浅金纱衣下钻出,将四坛子烈酒勾回去。

    司南泊回到屋子,收了油纸伞靠在一边,继续拖着酒坛子往桌案去,沉重的酒坛摩擦着大理石地板发出刺耳的划拉声,赤裸的脚底将满地的碎瓦碎瓷踩得一阵作响,他走过的地方留下一枚枚血色的脚印,然后在空白的地方踩出凌乱的血痕。

    身为一个重度洁癖,他的房间素来井井有条,但是这间屋子就像被一群歹徒打砸抢劫后一般,砸了个遍犹如废墟,梳妆镜和床榻那块还勉强能看,镜子前摆着许多紫色的水晶。

    和半坛子没有喝完的酒。

    司南泊坐在镜子前,举着酒杯对镜子中的自己对酌几杯,接着抓起一颗打磨成小狐狸脑袋模样的紫水晶金钉,冷冰冰的看一眼,接着对着镜子抓住自己的乳尖,手指用力狠狠摁了下去。

    刺破的乳头登时传来生冷的刺痛。拇指再一摁,钉子弯成圆弧,彻底卡在了他的乳头里。

    浅金色的眼睛恍惚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那两颗漂亮的深紫色水晶在光芒下折射着好看的色泽,稍微拨弄刺痛又瘙痒,不仅是乳尖,他的右耳上也有一颗,阴囊也钉了两颗紫色的小狐狸,做完这一切之后,司南泊像是失去了所有的精力,颓废的歪在椅子上,一条腿踩着镜台,勾过酒坛狠狠灌着。

    “……”酒水将他整个人浇了个湿透,紫色的耳坠发出冷魅的光泽。剩下的酒水司南泊浇在了左手腕上一连串触目惊心的割痕上,血液凝结成块,很痛,但是他就是死不了。

    瞧着镜子里一脸惨白眼底颓废的那张脸,活像个可怜虫瘾君子,这是大名鼎鼎的司南泊,备受追捧的大公子么。

    司南泊低低地嘲笑着镜子里的生物:“没了主子的狗。”

    他又喝了一坛,喝到吐出来的东西都是烈酒,酒里掺杂着血,本该健美惹人垂涎的身子却是紧紧缩在一起,司南泊裹紧身上金色的纱衣,嗅着不存在的香气。

    闻面。

    闻面……

    他真的好难受,难受到要死了。

    为什么他向闻面付出了自己的一切,闻面却将自己的一切给那些从来没有对他付出过什么,甚至和他毫无瓜葛的人。

    明明是夏天了,可是他真的好冷。

    半是糟蹋半是喝的解决完第二坛,司南泊彻底醉倒昏厥过去。寂静之中,一条健壮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身边,司南家暗卫府的府主,目前是司南泊来往于妖界和司南府的信鸽,以及糟糕的酒鬼的管家。

    隐白面具下的表情有些无奈,他将司南泊抱起来,越过碎瓷,他本来想好心打扫一番的,但是司南泊一直在发脾气,发完脾气之后便折腾自己自虐,喝醉了安静下来倒是让他松一口气。

    这孩子,打小就没个知心人。

    隐白也算是看着司南泊长大的,又臭又硬偏偏又光彩夺目,好像全天下他也不放在眼底。司南泊浑身上下都是刺,无坚不摧所向披靡,但越是这样的人,其实越孤单。

    如果没有那层厚厚的冷酷狠厉,他要怎么掩饰自己极度敏感禁不起一丝风吹草动的玻璃心。

    安置好司南泊之后,隐白决定去妖都跑一趟腿。

    这孩子仗着自己死不了拼命折腾自己,但是,丢不了命,肉会疼啊。

    闻面赶到司南泊身边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深夜,他把妖都翻了个底朝天却一无所获,回到王宫发现了一张字条:人在念妻,醉的一塌糊涂。

    司南泊又喝酒了。

    瞧见屋子里的惨烈废墟后,闻面不敢置信的捂了捂心口。

    准确来说,是酗酒。

    “终舟……”闻面从碎瓷片之间小心翼翼的寻找落脚点,屋子里一阵酒臭,地上湿漉漉的全是酒水。司南泊似乎还在昏睡,闻面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瞧着这个憔悴的男人,久久不能回神。

    天呐,终舟怎么了。

    瞥见司南泊身上穿着的金色纱衣,他就明白了。

    那是他以前在司南府时每天都会穿的衣衫样式。闻面掀开被子一角,拽着司南泊的手将他从蜷缩的姿态拉过来,司南泊披头散发,一脸惨白,眼眶却红红的。

    “你这个傻瓜……”闻面心疼地抚摸着司南泊的脸蛋,摩挲着男人微微湿润的脸庞。他注意到司南泊的乳头上多了一对小玩意儿,是紫水晶打磨的小狐狸头。

    闻面抓住司南泊的右手,吻了吻:“笨蛋,想我直接说就好了,干嘛这么折腾自己。故意让我心疼是不是。”闻面确实很心疼,也很自责,他这段时间确实忽略了司南泊的感受。

    最近的几次做爱也不是很专注,司南泊欲望很重,每次都会射他很多次,但最近司南泊就和他做了两次,有一次他挨着操竟然累到睡着了,之后司南泊就没有和他做了。

    闻面长叹一声,脱了鞋子钻进被窝,检查司南泊的身子。

    这个笨蛋,竟然在自己身上钉了那么多钉子。

    “跑哪儿孤也不会放手的。”闻面抚摸着司南泊的手臂,忽然察觉到他的手臂上有一条一条的痕迹,他仔细一看,司南泊的手腕上竟然全是割伤。

    闻面猛地坐起来,接着微弱的月光检查司南泊的手上的伤。

    “混蛋!怎么做这种傻事!”闻面气呼呼地瞪他一眼,但碍于司南泊还在睡觉便忍着怒火没有扇他一巴掌。

    这个混蛋估计又在想一些有的没的了,以前司南泊就会这样,只要他稍微没有关注到司南泊的情绪,他就会闷声闷气地憋一肚子火,再用各种奇怪的理由发泄出来。

    司南泊生气的时候,一般不会让人看出来。他是个很记仇的人,他一定会报复。但是对闻面他的报复就是发脾气,闹别扭,用匪夷所思的角度想要引起闻面的注意。

    闻面抓着他的手睡着了,再度醒来时尚在凌晨。闻面心有灵犀的睁开眼睛时,发现司南泊正在看他。

    “终舟?”闻面软着嗓子喊了一声。

    司南泊松开他的手指,背过了身去。

    “终舟……生气了?”闻面撑起身子,趴在司南泊结实对方肩头上,温热的呼吸喷薄在男人的肌肤上,“宝贝,我不是故意冷落你的。”

    说着手指缓缓从司南泊的手臂下钻过去,轻柔的揉捏着男人扎着乳钉的乳头,闻面咬了咬司南泊的脖子,呢喃:“终舟,理一理人家嘛……”

    “王上日理万机,寻我做什么。”司南泊冷冰冰地阖上眼睛,语气夷冷,“还是江山社稷要紧。”

    “自己的男人都跑了,孤要那江山还有什么意思。”闻面轻轻拨弄着乳钉,小巧的紫水晶在金环上晃动,发出轻微的撞击上,司南泊浑身只披了一件薄薄的轻纱,借着月色,裸露在被子外的宽阔腰背一览无余,闻面咬了几口司南泊结实宽厚的背,接着把亵衣解开,又抱住司南泊滚烫的身子。

    “宝宝,别生气了好不好……我错了。”闻面伏低声音,攀在他的肩头去瞧司南泊的表情,微微勃起的小肉棍厮磨着司南泊挺翘的肌肉臀,强行掰开司南泊的大腿插进去,“宝宝,看我一眼好不好?”

    小手在男人火热的腹肌上一通乱摸,软软的肌肉充血变得硬挺,闻面搂着司南泊的身子啪啪在他股缝间顶撞着,磨蹭自己的下体:“宝宝……~”

    司南泊不好哄,因为一般人不知道怎么哄这个阴鸷冰冷的男人。但是他又很好哄,逗他开心是闻面的拿手好菜。

    其实闻面亲自找过来,司南泊在心里就原谅了他一半。

    “想干你……宝贝……”闻面在他耳边的低喃像是诅咒,司南泊感受着自己双腿间的那根棍子越来越硬,小不点体积大了一圈,闻面舔着他的脖子气喘吁吁地说,“让相公肏你,骚货……阴囊也打了钉子是吗。”

    闻面肏司南泊腿心的时候,能够感受到那肥大沉重的阴囊边上有硌人的东西,搂着司南泊强壮的身子操了一会儿,司南泊才软了些心思,冷哼一声,冷峻的脸上缓缓浮现出酡红。

    “嗯……嗯……”司南泊低喘着,享受的哼出声来。

    闻面知道司南泊已经开始心情转好了,暂时愿意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闻面黏黏糊糊的又摁着他的屁股操了一会儿,司南泊其实很喜欢被他腿奸的,这个变态的家伙很享受被他玩弄的感觉。

    “宝宝,让我看看你脸。”闻面坐起身子把司南泊掰过来,司南泊一声不吭,还是抗拒,但闻面的再三尝试下他还是妥协了。司南泊转过身,一张脸红扑扑的,眼神迷醉。

    还醉着。闻面心想,不过醉着也好,这样的司南泊才是最真实最不会隐藏自己的。

    “让我摸摸大奶子,”闻面和司南泊绵绵对视,对方浓烈的酒气熏得他有些迷离,司南泊垂着眸子醉醺醺的看着他,舌尖时不时撩挑的伸出凉薄的唇瓣前,像是吐信的蛇勾引着男人的玩弄。

    闻面被他浪荡的表情刺激得一阵热感直冲下体,小鸡鸡硬到不行,他一口含住司南泊的舌头,吻住他微微酒苦的舌头,两只手揉捏着司南泊的大奶,轻轻拉动乳钉。

    “……嗯……唔……”司南泊这次没有太主动,反倒是闻面一路攻城略地,司南泊被过多的酒精麻痹了大脑身体,整个人浑身无力,结实的身子现在完全成了中看不中用的东西,肌肉毫无力道。

    闻面的每一次揉搓和玩弄,都让他沉睡的欲望更浓烈一分,闻面将人吻到迷糊低喘,司南泊的大奶捏起来很舒服,软而有弹性。闻面急忙要去解开司南泊的贞操锁,但是司南泊哼哼着推他的手:“不肏。”

    “……真的不肏?”闻面一个翻身骑到司南泊的肚子上,伸手一点狐火点燃灯笼,充足的光线下,他总算看清楚此刻的司南泊。

    一脸醉意,双腮绯红,半眯的眸子折射着好看而神秘的光泽,大奶上戴着两枚闪闪发光的乳钉,闻面屁股后面抵着的就是司南泊的贞操锁,实际上司南泊醉的太厉害,完全硬不起来。

    这副魁梧健美的肉躯,此时看起来却是格外的毫无反抗能力。好像他也能随便把司南泊肏翻。

    司南泊不理他,闻面还没有把他哄舒服呢。司南泊掀着眼皮悄悄地盯着闻面看。

    闻面抚摸着司南泊的脸颊,低喃:“既然如此,就别怪孤把你肏翻了。”

    司南泊冷哼一声,挑衅地抱着自己的大腿分的打开,露出那根疲软在贞操器里的阴茎和自己紧实的屁眼,他瞧着闻面,眼神分明再说: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肏翻我。

    闻面报以一个深邃的微笑,接着从脱下的衣服堆里翻出一个锦囊,他早料到自己要哄司南泊,所以把工具带来了。一根三个夹头的铜线,还有储存着电流的小圆棒。小圆棒头部是球形,柄部细长,小圆球部分可以释放轻微地电流,司南泊自己制作的,他和闻面玩过一两次。

    正好乳夹能卡在乳钉上,咔嗒两声,两只铜乳夹夹住乳钉,下面的乳晕也被狠狠夹出一块肥大的肉,嘟了起来。

    “嗯……不要……”司南泊略有挣扎,冥冥之中知道闻面在做什么,但是他的挣扎十分敷衍,他的身子甚至已经开始期待的颤抖起来,第三个夹子夹住了贞操器前端的堵精球,闻面将束缚皮带给司南泊扣好,将大腿绑好,从脖子后绕过去。

    这样,司南泊的双腿便不得不被束缚带提起来,大腿自然的向两边拉开露出戴着笼子的大鸡巴和屁股底下的菊洞,闻面扫了一眼司南泊淫荡的姿势和不堪的下体,再瞧着司南泊那张迷迷糊糊好像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骚样的脸。

    “宝宝,真骚……”闻面粗喘着俯下身,舔着司南泊紫黑的大阴囊,阴囊的右边钉了紫水晶钉子,扎在松垮垮的阴囊皮上,他伸出舌头将干燥的阴囊舔得湿湿的,被唾液浸润的皮肤缓缓舒展。

    司南泊扭了扭身子,似乎觉得不舒服,他扬着手抓住脖子上的束缚带拽了拽,但毫无效果。闻面捏着自己的肉棒贴上司南泊的后穴,厮磨着徐徐戳着那紧实的洞。

    “宝宝,我干你咯?”闻面真的有些蠢蠢欲动,司南泊这样也太犯规了,毫无遮蔽的将自己美好的肉体暴露在他的身下任他摆布,还乖乖的没有大吵大闹发脾气。闻面伏下身子抱着司南泊的大胸肌啃着,司南泊难耐地抚摸着闻面的乳房和腰肢,用手捏了捏他的屁股。

    “啊……不……”司南泊应该是慢慢有感觉了,他睁开眼睛瞧着闻面,眼神迷惘又勾引,闻面把大胸肌吸得又红又肿之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开,接着将电棒拿出来。

    三个小乳夹夹住司南泊的双乳和阴茎头,呈一个倒三角形状,那张无知的脸似乎忘记了自己将要面对的东西会是什么感觉,闻面好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说:“还记得第一次就把你玩失禁了吗,然后你怎么也不肯玩了……”

    闻面说着就将电棒打开,将球面放在其中一个乳夹上,铜制的乳夹导电很快,细小的电流酥酥麻麻的电击着敏感的乳头,司南泊登时变了表情,神色有些慌乱地瞧着自己乳头的位置。

    “啊……拿开……”他急忙要去拿,却被闻面用妖法缠住手臂,两只手臂被拴好高高举起来,两只大胸肌被迫挤压出深沟,司南泊低喘一声,接着眯起眼睛浑身哆嗦个不停,“……啊……嗯……”

    闻面又加了一根电棒,圆润的小圆球噼啪释放储存好的电流,司南泊的乳头变得又大又硬,本来迷离的眼突然精神起来,电流顺着铜丝往下,来到黄金制作的堵精球上,即便是细微的电流,龟头也是狠狠被电了一下,他哆哆嗦嗦地急喘着,声音随着电流的节奏时起时伏。

    “啊……松开……”司南泊浑身绷起,两条被迫分开的大腿格外紧张,贲张的筋脉动小腹延伸到大腿根部,阴茎缓缓勃起在金属笼子里慢慢膨胀。要命的是堵精球连接着一根金属尿棍,插在他的尿道管里。

    司南泊第一次玩就被搞失禁了,当时喷的很厉害,身后也跟着高潮喷了水,他觉得有点丢脸就没有夹过贞操器了。

    “哈啊……哈啊……”何况是两根电棒。

    果然,司南泊的面色很快变得潮红,两条腿不住的打着哆嗦想要挣脱束缚,闻面将电棒沿着铜丝游走,一路往下越来越靠近贞操器,司南泊扬着脖子筋脉暴起,不仅是龟头正在被电流源源不断的冲击,就连尿道深处也被充满微电流的金棒调教着最敏感的地方。

    阴茎中血管砰砰直跳,好像活了过来一样悸动阵阵。司南泊咬了咬唇瓣,接着双眼涣散的长着嘴吐出舌头,剧烈的快感让他开始痉挛,从阴茎的蠕动开始,到腿心的抽搐,小腿肚也跟着抽抽,腹肌抖个不停。

    闻面将电棒放在了堵精球上,司南泊几乎是咆哮地嘶吼,犹如兽性大发的野兽在床上扭动挣扎,整个人爽到面目狰狞,双眼通红,闻面近距离的瞧着司南泊的阴茎和肛门,阴茎已经兴奋到将一部分筋肉挤出笼子,血脉砰砰跳着。

    后穴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明明没有被触碰的后穴,竟然淫乱的自己咬合起来,回味着上次被玩到大高潮的爽感。司南泊的菊花一直在咬,蠕动,相互磨蹭着发红流出黏液,闻面放上第三根电棒的那一刻,司南泊垂死挣扎一般浑身抽搐,翻着眼白口水直流,下体的咬合达到最频繁,他低咆着潮喷了起来。

    那紧实的地方被屁股兴奋蠕动的肌肉自行摩擦到微微松垮,红润湿哒哒的,闻面亲眼看着司南泊的高潮液从那里喷出来,像是逼仄但是冲劲儿很大的喷泉,司南泊喷完之后就像发情的狗一样大幅度的喘气,吐着舌头上气不接下气。

    闻面下面早就湿透了,鸡巴也很渴望着什么东西。他丢掉电棒,掰开司南泊高潮过后还在回味的小穴。

    “宝宝,我想肏你……宝宝,这回让我捅进去好不好?”闻面见司南泊没有反驳,便用手指撑开男人紧实的后穴,已经没有那么紧了,微微松弛,里面全是水,司南泊重重的压着枕头,迷惘地看着虚空,接着他又在床铺上缓缓拱起身子。

    “啊……嗯……!”有什么……进来了……

    司南泊迷迷糊糊地眯了眯眼,眼角划过一滴泪,可是他没有反抗,而是张开大腿任由自己身上的男人用那根阴茎顶开了他的后面。

    “宝宝、宝宝我爱你……”闻面兴奋的将自己的阴茎推进去,感受着司南泊体内的湿润燥热和紧实,“啊宝贝……宝贝我真的好开心……”

    “啪啪——啪啪——”闻面挺着身子,开始在司南泊的体内抽插,他第一次肏男人,肏他心爱的男人,因为他的东西很小,所以很轻松进去了,好在长度够抵住司南泊的前列腺,那个突起的快乐之源,闻面每每碾压一次,司南泊就会发出舒爽的长吟。

    “啊……不……”司南泊低喃着,“别这样……”

    “宝宝……宝宝……”闻面一边顶撞着司南泊的私处,一边伏下身子抱着他亲吻,娇小的身子努力的满足着身下魁梧的大个子,第一次的肉穴被小棒子肏得吱吱歪歪水花四溅。

    “嗯啊啊……嗯……”司南泊蹙起眉头,好看的脸写满惊慌和欲望,有些难以忍受,但又确实忍受了下来,他突然觉得很难过,那种长期压抑的难过终于绷不住了。

    就在此时此刻,他被闻面强行占有的一刻。

    “闻面,你还要折磨我多久?”司南泊啜泣着,像是一个委屈的狗狗,“你不是想要丢掉我么,你……你……你现在又在做什么……”

    “终舟,我没有想要欺负你……”闻面加快了身速,气喘吁吁的说,“宝宝,你在胡说什么……”

    司南泊咬住唇瓣,满脸怒怨。

    他瞧着闻面,眼神里全是火。

    闻面快被司南泊的初穴含化了,又爽了一会儿就直接射在了司南泊的体内,接着他插着司南泊,骑在他的肚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司南泊,你到底什么意思?”闻面正颜,一本正经的俯视他,“什么叫折磨你、丢掉你。”

    “……”司南泊冷笑,言语却是如那颗心一样支离破碎,“你和我在一起,不就是想让我帮你壮大妖族吗。现在已经做完最重要的一步了,所以,我没有利用价值,我成了你的污点……王上,你知道我不会轻易滚,所以用这种方式折磨我……”

    “一边给我希望,又一边让我看清楚,我只是一条可有可无的狗,你的黎民百姓……呵呵,我一条狗哪里比得上啊……”

    司南泊阴鸷地笑:“我现在自己识趣的滚了,你装模作样来挽留也可以,但是,你肏我……你知道,你肏一个灵师,会带来什么后果吗……”

    司南泊现在的姿势可能有些滑稽,被酒精麻痹的表情不受脑袋控制,但是他的眼神很犀利,依稀有往昔狠毒暴戾的大公子的影子:“……还是,这又是什么把戏……我知道你恨我,闻面,自从那晚操了你的雌穴,你就对我冷冰冰的……做爱敷衍也就算了,后来直接不来了……你在跟我宣扬什么?宣扬你现在今非昔比,你现在一手遮天,再也不是当初那个让我拿捏的闻面了是吗……”

    “……”闻面凝眉,不敢置信的看着司南泊。

    他怎么能这么揣测他?!

    “你胡说八道!”闻面狠狠给了他一巴掌,气得想把司南泊打得满地找牙,“司南泊你是不是有病?!”

    “被我说中了是吧。”司南泊顶着他那点摇摇欲坠的最后尊严刻薄地说,“你就是利用完我,又报复我。闻面……你恨我没救下你,你恨我姓司南,我把所有的感情都给了你,可你给了我什么?!”

    司南泊咆哮着质问他,愤怒又委屈的嘶吼:“就算你收回对我那些假惺惺的感情,连肉体关系你也要剥夺是吗?我倒想知道还有哪个男人能让你像在我胯下那么爽……别忘了,你可是生了我两个种……你以为……呵呵,你以为你能和我撇清吗……”

    “你……!”闻面气急败坏,“我怎么惹着你了!司南泊!你凭什么那么骂我诋毁我……我……”闻面委屈地哭了出来,妖界王上的威严荡然无存,他哭着说,“你凭什么说我假惺惺……要不是为了你,我至于一个月睡不好一个安稳觉,一个月跑东跑西处理事情……呜呜……我明明在保护你你说话那么难听!——”

    “哼,我才不信呢。”司南泊面上还在嘴硬,但是话语还是虚了一些,闻面一哭他就下意识想哄,但是,但是他才能这么轻易翻篇,“说得好听,什么为了我,没准是背着我和谁搞呢……”

    司南泊说话阴阳怪气,酸的要死,听起来格外气人。闻面气到炸了尾巴,猛地又给了司南泊几巴掌,他脑子完全糊涂了,已经分不清也不想分清楚司南泊怎么想的那么歪。

    闻面大声嚷嚷:“好啊好啊!既然这样你就回你的司南家做你的大公子,我在妖界做我的王上,别见面了!呜呜……我要走了再见!”

    说着起身又踹了司南泊几脚,哭着要跑出去。

    “你跑啊,你以为我会追你吗……咯咯咯……”司南泊现在完全没有力气挣脱身上的束缚带和手腕上的妖力,他嘴上说得狠,心却碎成了千万片,他红着眼冲闻面的背影粗着嗓子咆哮,“去当你的王上吧,你收多少男人肏你的逼我都不介意!反正我也没有价值了,甚至连让你怀种的能力也没有了……你要和人跑……我又有什么资格拦你!……我算什么……我他妈算什么!”

    闻面猛地站住身子。

    司南泊撕心裂肺的哭声回荡在屋子里。

    “我算什么……我在你心里,连狗都不是……”豆大的眼泪颗颗砸落,司南泊红着脖子哭得落魄至极。他曾经骄傲到连稍微低头都觉得丧失自尊,到后来哭着给闻面下跪求他的原谅,一次又一次把自己放低,最后卑微到尘埃里,可留给他的又是什么?

    真的好痛啊,闻面。

    如果是以前,他若放不开会直接将闻面锁起来不顾他的哭喊,可什么时候他学会体谅闻面,担心他纵容他了?

    为什么,他成了闻面,闻面成了他?

    冷漠、不择手段、什么也可以放弃踩在脚底,这就是他亲手交给那个曾经温软纯洁的闻面的一切吗。

    闻面听清楚了司南泊的每一个字,每一句控诉,美丽的面颊上划过两行泪。他捏紧拳头,努力压抑自己的声音。

    错了、他和司南泊都错了。

    他们明明彼此相爱,爱到全天下要把他们分开他们也固执的在一起。但就是因为他们太相爱,太靠近,所以容不得一丝裂痕。

    在这段无暇美玉一般的感情里,一丁点黑渍都会无限放大。

    何况,司南泊天生就是个极端的人。他甚至已经不是一个人了,而是连灵魂都是有怨念组成的鬼魂。从小到大他就容不得一点疏离,忍不了一点冷落,他会暴怒他会发疯,他理解不了为什么自己把所有的感情交给了一个人,那个人却能把自己的感情分成无数块,交给除了他以外的别人。

    在司南泊的脑子里,闻面就是他的,分一点都不行。

    闻面冷静下来,强迫自己简单捋一捋司南泊那个古怪的思路。这个世上,或许只有他愿意去明白也能够真的明白司南泊扭曲的心了。

    最开始司南泊已经有了好转的迹象了,只是突然爆发那一瞬间,他蒙住,没有意识到那是司南泊在表露自己的真实想法。他一直在患得患失,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价值,他嘴上说得狠,但是核心就是一句自己没有价值以及没有陪他。

    司南泊直接把闻面没有时间陪他,和自己似乎没有用武之地这两件事混杂一起了。

    闻面转身,又回去,解开了司南泊身上的束缚,一板正经的看着他。

    司南泊别开眼。

    “看着我!”闻面气势汹汹的说。

    司南泊此刻显得有些吓破了胆,他从来没有那么脆弱那么懦夫,他装作不在意地拽了拽被子盖住自己,耳朵却拉得尖尖的心惊肉跳等着闻面的下话。

    “司南泊、我让你看着我!”闻面又吼了一声。

    司南泊吓了一跳,这才不情不愿的抬头。

    原来爱情真的会让人卑微的。哪怕是骄傲到天上的人,也会因为另外一个人觉得自己一无是处,生怕被对方一脚蹬掉。

    “还有什么好说的。”司南泊也只有嘴硬的份儿。

    “司南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是不是还要继续冷嘲热讽,就因为我最近没有回去,没有和你做爱,你就要闹,你就要让我难堪下不来台?什么利用你什么恨你的,你怎么戏那么多?!”闻面咬咬牙,学着司南泊乱扣帽子的方法以牙还牙,“你真的觉得我那么坏?我真的那么心狠?司南泊,你每次都是这样!你明明心里最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

    “你要是不心虚,你干嘛不敢看我?你把我气跑了,然后呢,然后又去哪里发疯,去哪里哭?这世上除了我,还有谁愿意陪你发疯陪你胡来?司南泊!你摸着你那颗黑心仔细想想,你脑子那么聪明,会制作那么多别人一辈子也不敢想的东西,怎么到我这里,你就糊涂蛋你就只知道哭了?!”

    “……”司南泊把头又埋低了一些。

    闻面气呼呼的说:“何况,老子都把你……把你肏了!我还是第一次对男人的屁眼有感觉呢。你……你都知道我恢复记忆了,那我能不知道我要了你会有什么后果吗?你自己骗自己,还总是往最坏的地方骗,有意思吗?”

    司南泊肩头一颤,倏地红了脸。

    别说,闻面那声音甜滋滋的,吼起人来气势却足得很。

    司南泊被骂的一愣一愣的。

    “司南泊,你有屁放没有,给你机会反驳我,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个什么花样证明我是不爱你的,你尽管说!”

    司南泊想了想,半天憋不出个屁。闻面越等越气,上前揪着他的耳朵:“你自己承认,是不是因为最近没有陪你没有和你做,你就在那里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说!”

    “……”司南泊细弱蚊声地应,“嗯。”

    “大声点儿,刚刚谁声音吼得楼都他娘要塌了?!”闻面愠怒地扯他的耳朵。

    “嗯!是!”司南泊抬起头,直直盯着闻面的眼睛,委屈的说,“我的直觉一直很准的!”

    “准你个大头!”闻面黑着脸又给了他一巴掌。

    “我早就告诉过你最近忙着找妖官们的家属了,你当时还云淡风轻的和个什么似的,大爷一样喝一口茶说‘我知道了’。你知道、你知道个屁啊!”闻面破口大骂,“而且,以前在家里,你忙着商业好几个月不回家的时候,我什么时候闹过什么时候怀疑过你出轨怀疑你不爱我?司南泊,我怀疑过你吗?!”

    “……没有。”司南泊又憋屈的埋头。

    “大点声!”闻面恨不得把他脑子摘下来洗一洗茶垢,这样的闹剧,这样的确定,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进行一下,司南泊真的没有主动感知感情的能力,他需要别人提醒他,揪着他的耳朵狠狠的吼给他听。

    “没有怀疑过我。”司南泊说。

    说完,他就捂住唇瓣,咯咯笑起来,然后把闻面抱住拖到床上:“宝宝,我错了……~”

    “少来,烦死了。”闻面嗔怒地捏他的脸,“你想我就直接告诉我,自己憋着又胡思乱想,我是下令不许你来王殿看我了吗?”

    “……”司南泊抱着闻面蹭来蹭去,突然,他咬着闻面的耳朵呢喃,“被面儿肏了那里了啊,变成面儿的了……”

    “……好了,羞死了。”闻面红脸,“不如我们契约吧。我看过一种古老的契约,能够彼此牵连生命。”

    “命契。”司南泊脱口而出。

    “嗯。”闻面抓住他的手,“你我结下命契,从此不能独活。终舟,你别患得患失,面儿用性命给你保证这份爱意。”

    “面儿……”司南泊瞧着闻面,感动到又要痛哭流涕。

    他紧紧抱住闻面,呢喃:“谢谢你,我真的很开心。”

    “嗯。终舟,其实有一件事我思考很久了,妖族现在需要我,也需要你背后的势力,我们暂时不能抽身。但总有一天我会把王位还给吟殿,到时候我们离开妖都,去天涯海角……终舟,你想要面儿的一辈子,面儿的每一瞬间每一息……都是你的。别多想,好好感受我的爱意,好吗?”

    “闻面。”司南泊捏住闻面的肩头,认真的注视他,“我等你。抱歉,我这次……吓着你了吧。我以后想你了,一定会主动告诉你的。”

    “知道吓到人家了就好。”闻面娇嗔,“别废话,结契吧,终舟大笨蛋,不结契就不踏实。”

    司南泊笑得那叫一个情意绵绵春风得意,那颗充满空洞的心又被填的满满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