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耽美小说 - 泥淖在线阅读 - 姐妹三金花的过去【ju】【彩蛋:双子暗卫野外乱伦】

姐妹三金花的过去【ju】【彩蛋:双子暗卫野外乱伦】

    相较孪生哥哥这个浪货,陈喻热爱岗位多了。因为陈默总是翘班和其他灵人鬼混,所以守在徐鑫鑫身边的一直是陈喻。

    陈默很快就找到徐鑫鑫的位置,司南瑜偎在他身边看,但目见的只有郁郁的树木灌丛,根本就没有人影。

    反倒是阳光正好的亭子里,徐鑫鑫正和闻面花蝶有说有笑。

    陈默瞧了一圈,接着很快发现了亲弟弟隐匿的地方,捡起一颗石子咻的扔过去。藏在树冠里的暗卫敏锐的注意到暗器,剑鞘一挡,腾地扎过眼神。

    “来了。”陈默朝司南瑜指了指对面的大树,接着冲陈喻招手。陈喻拨开树叶,冷冰冰地冲陈默竖起中指。

    陈默:“喔,真不可爱。”

    司南瑜道:“虽然看不清楚,但是真的和你好像啊!”

    陈默将司南瑜抱起来,轻身一跃便飞上高树,踩中树枝时摇摇晃晃,司南瑜害怕的搂住陈默,耳边传来男人揶揄地笑。

    “哟,大场面啊。”树里不仅有陈喻,还有白商洛,以及半蹲在近处屋檐的宫恒正。

    “陈默,你又去鬼混。”陈喻蹙眉,瞧一眼司南瑜,“这里不是栖凤山庄,别拈花惹草。”

    “这可是我的新主子。”陈默凑过去,紧贴陈喻将他逼得紧靠身后的树干,俊美的面容露出邪魅的笑,“什么叫鬼混,我一个男宠,当然要造福每一个饥渴的小受。”

    陈喻面色难看:“离我远点,一身骚味儿。”

    近水楼台的白商洛表示很惊讶地微微抬眉。

    戏弄完亲爱的弟弟之后,陈默一个轻功漂亮下树,司南瑜想去和闻面他们说说话。

    “陈默?”徐鑫鑫蹙眉,看一眼陈默又瞧一眼一侧小脸红扑扑的司南瑜,“你动作挺快啊。”

    陈默抱拳:“金主子,蝶主子,……”望一眼闻面,却只笑不语。

    闻面支着下巴瞧他:“我呢。”

    “初次见面,不知贵人名讳。”陈默微笑,“请问您是哪位小可爱啊?”

    闻面红脸:“陈默你还装!”

    陈默笑:“我真的不认识您。金主子给介绍介绍呗。”

    徐鑫鑫白眼:“行了,都自己人,没有司南泊的狗腿子。你再逗他,他又得哭了。”

    司南瑜挨着花蝶坐下,拿着花糕咬一口,含含糊糊地问:“你们都认识啊?”

    “对啊,我们是好朋友。”闻面眨眼,“还有陈喻,说来也奇怪……陈默,你弟弟呢。”

    “树上挂着呢。”陈默笑,“三个大老爷们儿躲在那里,偷看你们说话呢。”

    说完自个儿也坐进去,五个人热热闹闹聊了起来。

    说到三人过去,也是一段趣缘。徐鑫鑫和闻面花蝶是同一批,但并不是所有灵人在出生后就有主子,徐鑫鑫也是熬了三十几年,才等到了司南澄。

    那时闻面是同批灵人里最傻的,因为体质问题,他服用的痴愚药更为猛效大量,虽然心智完全跟不上同窗们,但他却意外的很仗义,实际上就是啥也不懂也不会压抑情绪,他人缘很好,因为乐于助人又天真开朗,花蝶第一天瞧见他就和他拉钩上吊要一辈子当好朋友了。

    但是并不是所有人喜欢傻白甜,灵人里总有抗药性强的孩子,再者,小孩子生来就有很强的攀比嫉妒心理,比如同样是孩子,爹娘稍微不公平了,另一个孩子就会十分不悦。

    徐鑫鑫就是洗脑不成功的典型例子。

    瞧见这群傻子围着一个大傻子转,他都快笑死了,他最看不惯闻面动不动就出头结果哭卿卿地惊动司南泊,司南泊是鬼变的整个司南府谁不知道,他们让着闻面,分明就是害怕司南泊而已。

    他也年幼,脾气还很古怪,天生嘲讽脸,没有灵人愿意和他玩儿。瞧着闻面天天和其他人疯来疯去快乐至极的模样他都要爆炸了。

    凭什么啊、凭什么他一生下来什么都有!他也是花蝶也是!凭什么他就没有主子!

    众多好孩子中,他就是典型的坏孩子。

    他一定要让闻面知道他的厉害……!

    他开始故意给闻面找茬,想让他丢脸,但是闻面什么也不懂,根本就感受不到徐鑫鑫的愤怒和针对。

    徐鑫鑫故意将闻面的糖丢地上踩一脚,又给他踢回去,轻飘飘说一句对不起等着闻面生气,结果闻面‘啊’一声,赶紧捡起来拍一拍,撕开一颗放嘴里,扭头还笑眯眯地问,“你要一颗吗。”

    或者故意走路将闻面撞倒,看他摔在湿漉漉的泥土上,这下总能……

    “金金,你撞到我了。”闻面冲他抬起一只手,“可以拉我一把吗。”

    徐鑫鑫垮脸,扭过头冲闻面咆哮:“我叫徐鑫鑫!不是金金!”

    闻面瑟缩一下:“对不起……我不认识那个字。你能拉我一下吗,好像扭到脚了。”

    徐鑫鑫气得满脸通红:“我为什么要拉你?哼、你就装吧,我才不会中你的激将法。”

    “激将法?那是什么?”闻面面露讶异,“金金,你真的懂好多啊。”

    徐鑫鑫跺脚:“我叫徐金金!不对!我叫徐鑫鑫!!”

    果然是他下手不够狠,闻面还不能感受到他胸中的愤怒!

    缩在角落瞧着闻面和花蝶玩翻绳的徐鑫鑫如是想到。

    “翻花绳而已,有什么好玩儿的。能有看书好玩儿吗。”徐鑫鑫咬咬唇,倔强地翻出启蒙的书,即便是上面有很多不认识的字,也……也比他们玩花绳好!!

    玩儿了一会儿,闻面突然发现孤零零坐在角落的徐鑫鑫,想了想,他冲徐鑫鑫喊:“金金你要一起玩儿吗,我们一起玩儿吧。”

    徐鑫鑫一个哆嗦,眉头不妙地蹙起,顿了顿,他翘起唇瓣对闻面大声说:“我才不和傻子玩儿,没看见我在看书吗?哼,无聊!”说着又扭头继续看书,虽然一个字也看不下去了。

    闻面敛了笑容,眼眶又红了起来,他瞧一眼花蝶,瞧见花蝶面露不爽,闻面突然就笑了:“那……那我们继续玩儿吧。金金他看书呢……”

    “哼。”花蝶咬唇,“我就说他阴阳怪气的,不领好心就算了。”

    “他一直都那样,许是以为这样就能让夫子夸他聪明吧。呵呵。”

    “我不喜欢他,他好讨厌……”

    徐鑫鑫暗暗捏拳:“…………”

    那一刻,闻面意识到了,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他。徐鑫鑫和司南泊一样,很讨厌他。

    徐鑫鑫最后一次针对闻面是在夹面剂子的课,他偷偷将闻面的面剂子换成了辣椒水揉的面团,只要闻面一夹,别提多刺激。面剂子还是他自己揉的,手辣了一天。

    值得了,让闻面尝尝他的厉害!

    结果第二天,闻面没来,据说是肚子突然疼,疼的死去活来的,司南泊守了一整夜给闻面清洗后处,但是辣椒面剂子可不是能轻易洗掉的。司南泊干脆把课推了,大夫看了半天,结果发现闻面夹过的面剂子被人动了手脚。

    司南泊勃然大怒,顺藤摸瓜找到夫子接着将徐鑫鑫揪了出来,徐鑫鑫当时还很横,不畏强权,被司南泊冷冰冰地抽了几巴掌之后便包不住大哭起来。事情闹大了,司南泊本来就记仇,他把徐鑫鑫拖到了自己的院子,要当着闻面的面,给徐鑫鑫屁眼灌辣椒水。

    花蝶见状赶紧跟上去,司南泊这个狼灭让厨房将所有辣椒捣碎汲汁浓缩一碗,漏斗插着徐鑫鑫屁股要给他灌,徐鑫鑫吓得满地打滚哭个不停,花蝶厚着脸皮劝司南泊冷静。

    司南泊冷冰冰地说:“他害的闻面疼了一整宿,什么深仇大怨要欺负他?徐鑫鑫,今天这碗辣椒水你要么喝下去要么灌肠进去!”

    花蝶拉住司南泊:“大公子,你这也……这样太过了吧?”

    司南泊气笑了:“你不是和闻面很好么?怎么,现在帮外人说话?”

    争吵之间闻面醒了,喊了一声终舟,司南泊拧眉,恶狠狠拽着徐鑫鑫一手端着辣椒水:“今天你别想好过。”

    徐鑫鑫蹭在地上哭,被司南泊吓个半死,闻面见状便一头雾水地问:“这是干嘛呢??”

    “在你面剂子里和辣椒的就是他,我把他抓过来,灌他一碗辣椒水。”说着司南泊把徐鑫鑫腿提起来将漏斗插稳,浅金眼底闪烁寒光,“放心,你会很快乐的。”

    闻面瞪眼:“终舟!你等等!别、别啊!”

    他踉踉跄跄跑下来,手指捏住司南泊手腕,蹙着眉头焦急地说:“这么大一碗辣椒,金金的屁股会很痛的!”

    “就是要他痛,不仅如此,我还要让他滚出司南家。如此歹毒,日后可不得了。”

    “终舟你不要这样……”闻面捏着他的手不肯放开,“金金已经被你吓哭了,你……你这一碗灌下去,他可怎么活啊!”

    花蝶瞧着司南泊瞬息万变的神色,连说话的勇气也没有,只好眼神怜悯地瞧着徐鑫鑫。

    惹谁不好啊……要是闻面是个记仇的,徐鑫鑫恐怕真的要没。

    结果事情发展到闻面和司南泊大吵起来,司南泊把碗狠狠一搁,眸中愤怒与冷淡交织,他怒不可遏声音嘶哑地说:“我为你出气,你反而怪我?是他欺负你、我只是以牙还牙!”

    “你、你也没必要这样啊……上次也是,我不过摔了一跤你问东问西气了半天、明明就是小事,你为什么那么生气?!是我摔跤你干嘛那么生气?你还骂我、你还骂我!”

    “我是问你怎么摔的摔到哪里!大阳天的还能摔得一身稀泥你是去阴沟玩耍了吗?我告诉你多少次不要去玩儿水,摔了还蹭破皮青了一大块,一瘸一拐的像样子吗?”

    闻面不说话,只是默默瞧一眼徐鑫鑫。接着又瑟瑟发抖地啜泣:“我、我就是不小心……没有玩儿水……”

    “行了。”司南泊冷吸一口气,“你给我躺回去,我现在要收拾他。”

    闻面拉住司南泊袖子,难受地摇晃:“终舟,他是我的朋友,别这样好不好……”泪水扑朔流下,闻面眼睛决堤,声音哭得变调难过极了,“算了吧,他知道错了。别吓他了。”

    “谁都是你朋友。”司南泊睨他,“特意害你的也是朋友。我呢,我就是坏蛋,是吧?”

    “终舟是相公。”闻面小心翼翼地拉着他的手,摇晃撒娇,“相公别生气。”

    司南泊静静瞧了他一会儿,无奈地叹口气。

    “除了哭还有撒娇,你还会什么?”虽然这么说,但他还真的消气不少,揉揉闻面的脑袋,扭过头扎一眼徐鑫鑫,“愣着干嘛,磕头、道歉。”

    徐鑫鑫咬唇,面色煞白。

    闻面瞧一眼徐鑫鑫,挤眉弄眼。徐鑫鑫瞧着闻面,心里不知道怎么的,又气又酸害怕还愧疚,心里复杂至极,压抑得他动弹不得,他只想哭,喉间说不出半个音调。

    花蝶见状便小声提醒他:“道个歉吧,趁大公子没有变脸。”

    司南泊一个眼刀子扎过去:“我听见了。”

    花蝶:“……咳。”

    徐鑫鑫站起身子,半个屁股还露在外面,他颤巍巍走到闻面跟前,瞧着这个比他矮半个头的灵人,说不出话,也跪不下。

    司南泊抽眼。

    半晌,徐鑫鑫哑着嗓子说:“凭、凭什么……凭什么我什么也没有,我比你们都要努力,比你们都要聪明,认真的读书写字夹面剂子,凭什么被夸的都是你、凭什么他们都只喜欢你……我讨厌你、大家都喜欢你,而我却一直孤零零的,没有人喜欢我、没有人……”

    “呜呜……”徐鑫鑫哭出来,双膝一曲猛地跪下。

    “对不起……我不该换面剂子害你生病……可你为什么要原谅我……为什么……”

    司南泊冷道:“因为他蠢。无药可救。”

    闻面瞪一眼司南泊,接着想将徐鑫鑫搀起来,可徐鑫鑫就是不肯起来,反而捂在闻面怀里哭:“你好讨厌……为什么要原谅我……!害得我倍加难过!”

    与其被这样宽宏大量的原谅,他宁愿被司南泊灌辣椒水,这样轻轻松松被原谅实在是太难受了。他没有理由恨闻面了、没有理由欺负闻面了……!

    没有理由引起唯一一个肯注意他的人的注意了……

    司南泊感觉哪里不对劲。

    果然,闻面很熟练地说:“金金别难过,所谓不打不相识!我们以后就是好朋友啦!”

    司南泊目瞪口呆:“…………”

    花蝶无奈地摇头。

    闻面喜提闺蜜二号之后,亲手促成这桩事的司南泊郁闷了至少半个月。

    淦。这到底是什么操作。

    -

    说到过去,徐鑫鑫又羞又臊,连忙用糕点堵花蝶和闻面的嘴:“还没完没了了,每见一次面就要说一回是吧?”

    过去的摩擦伤痛,现在看来也带着甜蜜。

    闻面叼着糕点笑眯眯地说:“当时我真的吓坏了,差点给司南泊跪下了。他真的超凶,不拉住他铁定把你逐出司南家。”

    花蝶轻叹:“金金还好,没几年就离开了小班去别的院子,我呀,才是被大公子欺负得惨。”

    徐鑫鑫偷笑:“我都听说了,之前还闹司南泊要从司南岳手里抢你的事,乐了我好几天。”

    “我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他,动不动就堵我,有一次被相公撞见了,急的脸都绿了。那次相公是真的生气了,竟然和司南泊对骂,我都震惊了。”

    “结果知道是误会,那厮顿时就怂了,也不知道司南泊对他做了什么,相公回来整个人都傻掉了。”

    闻面举手:“我知道!司南泊他把二公子扒光了捆起来,然后……”小脸一红,“然后……”

    徐鑫鑫面露八卦的微笑:“肏了他。”

    花蝶警惕地拍桌子:“闻面,别吊胃口。”

    闻面不好意思地说:“然、然后……当着二公子的面……肏、肏我了……”

    花蝶和徐鑫鑫面露震惊。

    “面儿!当时你还不能和司南泊交欢吧?你怎么和他?!”

    闻面捂住脸,羞赧至极地说:“有件事一直瞒着你们……我和司南泊很早之前就做爱了……每次说被他打屁股、其实、其实是被他肏了……”

    花蝶惊讶的合不拢嘴,与徐鑫鑫面面相觑。

    “你!”

    闻面垂眸,抿了抿湿润的唇瓣:“对不起,一直骗你们。还假装自己……规规矩矩的。”

    “我的天呐。这大公子、你、你们……”徐鑫鑫简直不能接受,当时的闻面纯洁的像是莲花一样,没想到早就背着他们和司南泊乱来了?!

    “噢!难怪,你一喊司南泊相公他就心软了!”徐鑫鑫超大声地说,“是不是因为这个!”

    闻面羞涩地点头:“嗯。”

    花蝶完全傻掉,兀自喃喃:“天呐……六十年了,我竟然什么也不知道……?”

    “我们还是不是好兄弟了?”

    闻面急忙解释:“因为他要我瞒着,不让你们知道。而且,偷情本来就不是好事,我不想你们讨厌我。”

    “那还差不多。”徐鑫鑫摆手,“哦,说到这个,我们来聊一聊今天拿剑威胁我的那个谁吧。他很冲啊,嗯?”

    闻面一听,心里咯噔。

    果不其然,花雎被金金记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