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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里却是换了芯子。也许神魂已经不是同一个人了……」 说到这里,他不免有些垂头丧气——这样的话说出来,指不定人家就能用各种方法把你赶出去,灰飞烟灭什麽都不剩下。 所以穿越之後,不一定全是能按照「指点江山挥斥方遒,大杀四方广开後宫」的标准杰克苏模板开展剧情的。凤桢无不自嘲地想着,也许他穿越的身份就是一个炮灰? 「神魂绝对是同一个,」老头捋着胡须笑吟吟地,「只是记忆出现了差错断层罢了。要知道,如若随意的游魂都能借屍还魂,六道便要出差错了。况且,你的身躯天生火灵,赤火真气强盛浩瀚;若非本尊,怕是一进入就要被焚烧得神形俱灭。」 他望了望窗外景致,语调转为幽幽,「况且,你并不是一无所知不是吗?你就记得容凰……」像是感慨,像是期盼,「你们都是我的弟子,自然希望你们都能好……你定要待她好,莫再像以往般轻佻了。她这麽多年来一打理政务,很是不易,眼下族中又有些蠢蠢欲动的,你须得听她的话行事才是。」 原来她叫容凰。 不要说听她的话了,就算被她抽也愿意。他胡思乱想着,不禁脸上发烫,暗骂自己是不是鬼迷心窍了。 哎,可是她是自己来到这里第一个看见的人啊……而且、而且还那麽美…… 离回微笑,起身离去,留他独自一人清静。 -------------------------------------- 许久,他的思绪才从一团乱麻之中渐渐清晰起来。他看了看窗外,已经是午後时分。王庭并没有他想像中的华丽,恢弘中更兼疏朗。树影摇落一地细碎金光,院内凤尾森森,夹杂清冷淡香。 她坐在中庭繁茂花树之下。依旧是颇为正式的祍衣裙裳,袖口裙边綉满火焰纹,端庄华贵。挺着腰肢,脊背綳成纤秀线条,苍白双手交叠着放在膝盖上,清丽如同易碎的雪子。身旁落花一地,眉目之间散不去的空寂落寞,整个人娇小羸弱,像是倦怠极了。 他心中突然一痛。想到昨日她将他从那古怪的塔中带出来,初到异界,他寸步难行,只得混混沌沌地随着她走,听她指挥,生怕出了什麽差错,更别说帮她忙了。 「你叫什麽名字?好眼熟啊!」待到周围人群散去,他开口问她。 混乱过後,夜空下她那张莹白秀容更显冷艳,听闻他的问话,翠绿眸子像是紧缩了一下,像是不可置信,又像是心痛欲绝。 他心如重击,很想说些什麽话来安慰她。但是又不知从何说起,生怕唐突佳人,只能傻傻地看着她,急得要命却说不出什麽好听的话来。 他真的不记得她了吗? 心湖又起波澜,眼前酸涩,恍惚想到多年之前。 「你就是新圣女吗?」少年郎眨着一双亮得出奇的眼睛,「封号是什麽?」 「赤霞?天呐,那简直是大荒三百岁以上的老太太才会用的,」他骇笑,自然地牵着她的手步入凤凰王庭,「我叫做凤桢,不若我来给你起一个新名字吧。」 他在她面前没有自称「孤」,心中像是被什麽触动,视线随着他高抬的手朝上望去,「况有辛夷花,色与芙蓉乱,容凰,这个名字怎麽样?」 可是他现在忘记了。 「……你们说连神魂都是同一个,这……实在,」凤桢挠了挠头,「我真的觉得可能你们弄错了……」她喜欢的应该是原主吧,想到这里,心中莫名酸涩,控制不住地妒忌。 「是不是同一个,看看不就知道了吗?」她站起来,仰着一张小小的秀容看他,含了许久的清泪终於从那双碧眼中落下。 ------------------- 下一章开吃 左胸如箍,仓然抬起手想替她擦拭掉泪珠,膝盖上一阵疼,打断了他的思绪。猝不及防地被她踢了一脚跌坐在草地上,她眯着一双剔盈冷淡的碧眼也跟着跪坐下来,上身压低,纤细兰掌按住他肩膀,有莫名香风飘过鼻端,“到底是不是,等会便知分晓。” 他们两个现在凑得极近,她幽冷体息慢慢渗透过来,凤桢突然觉得面上有些烫,似乎都听见自己怦怦的心跳声,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原本浓醇俊雅的声线不知怎么地有点发涩,“要怎么看?你……容凰!” 嗓音瞬间紧绷,原来容凰一条腿压到他腰腹,指尖挑开他衣带,滑腻玉手直直地探入他衫之下! “容凰!”他大窘,惊骇得无以复加,暗红热潮布满峻容,“这是要干什么?” 即使他曾经在梦中和她多次缠绵,可是……毕竟那是梦里啊,凤桢慌忙扣住她手腕,指尖触到她的肌肤,丝滑柔腻,他却感觉像是被火烫到了一般。 “你以为我要做什么,”她面容一派淡然,丝毫不见轻浮,细细柳眉甚至蹙起,“也不知道你脑子里成天在想着什么。”凉凉的指腹滑过整齐排列的腹肌,他肌肉紧绷,面烧眼润,腿间物事不受控制地翘起来,令他大感窘迫。 “你说你也许不是这个凤桢,”语调平缓,含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幽怨,“这具身躯天生火灵,承接凤血一脉。若你魂灵非他,自然无法彻底融会贯通,发挥出凤凰精血的威力。” 芳唇话语刚歇,那双纤柔微凉的小手就捉上他半硬的欲身,圆润指腹绵软玲珑,有意无意地擦着上头虬结青筋。 碧眼中依旧清冷无波,耳后根却慢慢地浮起一丝桃色,似樱桃汁滴落雪地,四处泅开,隐约地展露娇嫩媚色。 凤桢无比尴尬,强行收敛了摇曳的心神,懊恼地低吟一声,以手遮面,“凤凰精血……该不会就是我想的那样吧?” 这个感觉实在是太糟糕……又太刺激了,他咬着牙,感觉到腿间传来她掌心的温热滑腻,浑身血液像是全部冲到了身下,随着她轻轻包拢,越发狰狞翘勃。 “她、她居然用手……”哪怕在梦中,他都未曾这样放肆地想过。真正见着她之后,她端庄华贵,凛然如冰雪,心生爱慕而不敢轻慢……但是现在…… 紧紧地闭上眼睛,不敢去看,兀自强忍了那酥酥麻麻的快意,手团握成拳,青筋暴起。下体硬得发疼,冠装圆端更是不听使唤地上下昂扬抖动,极富生命力地抵着她娇嫩掌心。 见那阳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