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言情小说 - 情奴酒店至尊会员 调教 女奴 sm 乱伦在线阅读 - 下身卡在她的两腿间,让她清楚地感觉他坚挺膨胀的欲望。 一

下身卡在她的两腿间,让她清楚地感觉他坚挺膨胀的欲望。 一

龙我可不认识。」戈潇又一

    语双关。

    方溯扬扬眉,「我懂你的意思。来,以茶代酒,我敬你一杯。」

    「好。干了!」

    「哟,你们俩竟背着我在偷喝好酒,这怎么成?」不知何时酒圣夏侯秦关也

    进入办公室。

    「想喝是吧?那我帮你斟上一杯好了。」戈潇笑道。

    夏侯秦关一看,戈潇手中拿的居然是龙头窑井壶,立到摆手道:「免了免了,

    我对老人茶没兴趣。」

    「这不是老人茶,乃是上好金营初春茶,味甘色清,你尝尝。」如果说夏侯

    秦关是酒圣,那么方溯可算是茶圣了。他只消喝一口,便知茶种,产出之时节。

    「哎呀,管他什么茶,反正我不喝。」夏侯秦关敬谢不敏。

    「我听说于涵可是品茶高手,难道你都不曾陪她泡泡茶,培养感情吗?」方

    溯有意挖苦他。

    「这……必要时总得逼着自己喝它两杯了。所以平常我能不喝就不喝。」夏

    候秦关无所谓地说,自然明白伙伴存心揶揄,「你不用五十步笑百步了,为了那

    女艳星,你不也同样沦陷了?」

    「副帮主,你特地回帮,就是为了和我分享经验谈吗?」

    方溯锐利的眼眯起,好不容易回复平静的他实在不想谈论她。

    夏侯秦关感觉出他的烦郁,又看见帮主投射过来的暗示目光,立即聪明地改

    口道:「我哪敢跟你分亨什么,当初为了追回于涵,我连鬼门关都走过一道。这

    样的经验还是甭提得好。」

    「我交给你的任务有着落了吗?」戈潇适时开口替夏候秦关解围。

    他点点头,「余富廷的真实身分已查出,他是杨朝誉的人,特意以鸦片来毁

    灭上海,以利他在上海成立新政府。」

    「哦,原来他背后的靠山挺硬的。」戈潇狭长的眸锐光「方溯,你知道该怎

    么做吧?」

    「我懂。」方溯眉一挑,陷入思考中……

    第六章

    方溯利用数天时间查清杨誉朝的底细与近来的行程后,立即与话蝶联络上,

    两人约定于午后在「新乐园酒店」碰面。

    「方溯首先到达餐厅等地,不久话蝶也来了。

    「你找我有重要的事吗?」话蝶一身轻松的打扮,脑后绑了个马尾,俏丽又

    可爱。

    他满意地点点头,她果然听他的话,以最不招摇的打扮现身。这样的装束,

    即使有人怀疑,也不敢确定她就是大名鼎鼎的艳星倪话蝶。

    「没重要的事就不能找你出来约个会?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他薄唇勾起

    笑意,温柔的眸光扫过她瞬红的小脸。

    「那今天你约我纯粹是为了私事罗?那好,咱们先约法三章,今天只谈私事

    不谈公事。」她才不相信在这多事之秋,他会有与她谈情说爱的闲情,所以故意

    这么说。

    方溯出其不意抚触了她的俏鼻,肆笑道:「你这个小丫头。」

    他不得不佩服这个小女人、她虽是年轻,却聪明的能以轻松的语句来回侃他。

    他还真是小看她了!

    「你说,肯不肯和我约法三章?」她淘气地对上他两束幽邃深潭。

    「好,就和你约法三章。想吃点什么?」他的眼仍锁在她那两片嫣唇上。

    话蝶犹豫了会儿,「为什么约来这儿?咱们可去西餐厅,那儿有排餐、香局

    海鲜……都是我爱吃的,但这儿除了酒还是酒,能吃什么?」

    新乐园是上海有名的交际场所,除了酒就是女人了,她真不懂他带她来这儿

    做什么。

    「吃你啊!」方溯低柔道,嗓音带着玩味。

    「你——讨厌!」她睨了他一眼,小脸也连带羞红,像极了一颗红苹果,使

    得方溯微微失了神。

    这时侍者端来了两份套餐与有名的桂花酿。话蝶拧起了眉,「原来你早就叫

    好餐了,还虚情假意问人家想吃什么。这是不是和你的爱情哲学一样啊?」

    「你如果要这么比喻也行。就当我喜欢先斩后奏吧!」

    方溯唇畔凝笑,低沉的呢喃有如情人枕畔的耳语,分外动听。

    话蝶被他的低语震慑住,呆愣了会儿才从他戏谑的神情中看出他的调侃,

    「哦,你放意把我比作白斩鸡是不是?」

    「怎么这么说?我何时说你像那种禽类?」他眼中闪过光芒,兴味十足地回

    视她。

    「天,你还把人家比做禽类?我不玩了啦!」她嘟起小嘴直嚷嚷。

    「是你故意曲解我的话!」方溯着实是哭笑不得。想不到追一个女孩子会这

    么难。

    「你自己说你爱先斩后奏,你不也先把人家给……斩了吗?」话蝶越想

    愈委屈,小嘴翘得老高,足以吊起十斤猪肉。

    方溯却只能苦笑地大摇其头,「别闹了,我不相信你连先斩后奏这四个字的

    意思都不明白。」

    「我当然明白,问题是你每次讲话总是话中有话。我就不相信你没有笑我的

    意思。」

    方溯一愣,敢情这个小女人以后与他在一起时都得在「猜心」中度过?就算

    她不觉得累,他也没这种闲情逸致。

    方溯正在啼笑皆非之际,突然看见从大门走进一对男女。

    他脸上的表情突然凝住,那突变的眼神让话蝶察觉有异。

    「你在看什么?怎么——」

    她很自然地想回头看看,却被他霍然喝止。「别回头!等他走过来你就会看

    见他了。」

    话蝶只好听话地屏住气,等着身后的神秘人出现。终于,那人从她身边走过,

    她看着他搂着美女的背影,不禁和以往常纠缠她的一些男人联想在一块儿。她撇

    撇樱唇,不以为意道。「原来又是一只大色狠。他究竟是谁?」

    「你不认识他?」余富廷既是杨誉朝的人,她应该见过他。

    「我为什么要认识他——哦,我懂了!你约我出来根本是别有目的。」她忍

    不住大声嚷了出来。

    方溯还来不及解释,想不到杨誉朝却被话蝶那清脆如铃的嗓音吸引了,霍然

    回过头。而他在见了话蝶那干净清纯却不失美丽的容颜时有些恍神……

    方溯已知不妙!

    果真,杨誉朝涎着脸走向话蝶。「小姐,我们认识吗?」

    「谁认识你?!」话蝶正在气头上,回起话来早忘了该有的圆滑。

    「可是我怎么觉得你很面熟?」杨誉朝根本没注意到方溯,顺手拉开话蝶身

    旁的椅子坐下,一双着火的眼死缠着她全身上下。

    「可能我大众脸吧!」

    话蝶瞪着方溯,气他居然在别的男人找她搭讪时。还能保持那种云淡风轻的

    模样。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

    「原来如此。那小姐怎么称呼?」杨誉朝已明显表现出男人对女人的欲望,

    甚至把他带来的女人甩在一边理也不理。

    他就是喜欢这种美丽如花的小辣椒,脑中不停转着话蝶躺在他床上的惹火媚

    样。

    话蝶柳眉一蹙,心思完全放在方溯身上。她倒要看看方溯能无所谓到几时!

    她本是僵硬的脸蛋立即一变,成为冷又媚的娇颜。「你问我叫什么名字吗?

    拿什么来换?」

    说着,她一双藕臂大胆地勾上他的肩,拿出以住她活跃在男人间的高级交际

    手腕,当着方溯的面挑逗着杨誉朝。

    她眼角膘向方溯,想不到他仍靠着椅背,无动于衷地看着她。

    气死人了啦!

    杨誉朝却放声大笑,「好,你够聪明!」他掏出银票薄,随意抽出一叠,递

    在话蝶面前。「这可是最有商誉的汇洋商号的银票,里面至少有五千大洋。」

    「你这是……」话蝶探问。

    「换你的名字,附加一夜的——」

    砰的一声,桌子瞬间被踢翻,杨誉朝的双手更被方溯狠狠反剪在后,吓得一

    旁的女人不断发出尖叫。

    「请你把你这张臭嘴刷干净,否则我会连牙带舌全帮你拔了!」

    方溯用力掐住他的虎口,疼得他呀呀喊个不停。「你……

    「你好大的胆子!知道我是谁吗?」

    「你还不够格让我知道。」方溯眯着眼冷哼。

    「那我可以告诉你,我就是杨誉朝,新政府的创立人,你还不放手!」

    方溯低声咒道:「原来是那个野心勃勃的恶贼啊!失敬失敬。」话虽这么说,

    但他却没有放手的意思。

    「你……你是谁?」杨誉朝抖着声问。

    「哼!你还不配知道!」方溯使劲将他往他的女伴身上一推,拉住话蝶的手

    便往外拖。

    杨誉朝立即从女人身上爬起,对他们的背影投以仇眸。

    他定要给这个不识好歹的小伙子好看!

    他竟敢让他在大庭广众下出糗,那就得有十条命接受他报复的手段!

    「你真讨厌,又拉我……很痛耶!」

    一出「新乐园」,话蝶就不停抽拉着自己的手,不让方溯控制她的行动。

    「你还好意思说?这全是你惹出来的!」方溯简直是火冒三丈。难道她就是

    改不了以往的恶习,非得挑逗男人才快活?

    想到这儿,他箍住她腕上的手劲更加缩紧,几乎要捏碎她的腕骨。

    「好痛!你真没良心……」话蝶抽抽噎噎地,还不明白自己哪儿做错了。她

    不过是想吸引他的注意而已。这样也不对吗?

    「我没良心?如果我真是没心没肺,早就不管你,让你给那个杨誉朝吃了算

    了!」

    方溯气急败坏地将她丢进车内。然后大步绕过车头坐回驾驶座。

    「我不要你管!送我回家!」她赌气道。

    他面无表情地发动引擎后便开车上路,根本没理会她的抗议。

    「喂,我在和你说话,你听见没?我说我要回家!」她激动地对他大吼,刚

    才在餐厅里的甜蜜气氛早消失无踪。

    「你现在还不能回去,我担心他恐怕是认出你了。」

    相对于话蝶的暴躁,方溯已回复该有的镇定。他蹙眉,似乎正在盘算下一步

    该怎么做。

    「你是什么意思?你把我约去那儿不就是要我和他见面吗?他认出我也该是

    意料中事。」她吸起红唇,负气地问。

    反正自始至终她只是他利用的对象,需要她时就温柔得像个情人,只要她一

    出乱子,他就立即发起狠来,六亲不认!

    话蝶觉得自己好像被骗了似的,心一拧,自怜的情绪便浮了上来。

    见她愁眉苦脸的,方溯随即停下车,抬起她清秀的小脸,微微牵动嘴角。

    「怎么,小丫头生气了?」

    「人家才不是小丫头!」她避开脸。

    「是,话蝶小姐。在下只不过是要你去那儿偷偷认个人,没要你大呼小叫去

    引人注目。难道你敢说自己没有大吼大嚷的?」方溯单手放在方向盘上,刻意将

    恶劣的心情压下,好生对她说。

    她瞪了他一眼,「明明是你的错!说好了不谈公事,你却是有企图的将我约

    去那儿,我能不生气吗?」

    不说还好,一提起这事,她就委屈地硬了声、满眼的泪水急着倾巢而出,弄

    得方溯不知如何是好。

    「算我不对。但我的确是想好好和你吃顿饭而约你出来,杨誉朝只是顺便…

    …」方溯从没宠过女人,见她又哭又哽又抽咽,顿觉心乱!

    看来目前能阻止她继续哭泣的方法就只有一个了。

    「你真吵!」他粗嘎的低咆了声,突然托起她的下颚,惩罚似地截获她的唇,

    将她的泪水和抽泣全部锁在口中。

    她细致的唇柔软似花瓣,令他意犹未尽,如同一只张狂的鹰隼,傲然掠夺她

    口中芬芳蜜津。

    话蝶唱叹了声,在他霸气的吻中失神。这个吻仿佛要吞掉她的理智,她已是

    无力招架!

    待他尝够了,方溯才对她露出一抹颇富玄机的笑。「这真是个一劳永逸的好

    方法。你要的就是这个是不是?」

    「你——讨厌!」话蝶小脸染上粉,羞涩的抡起粉拳直捶他胸膛。

    方溯擒住她蠢动的小手,笑意盎然道:「人家说打是情骂是爱,你是不是爱

    惨我了?」

    话蝶一听,双腮红得更象烧虾,气得推开车门,溜下了车。「我不理你了啦!

    你欺负我、取笑我,我讨厌你——」

    「喂,别走,既然来了,何不来我家坐坐?」他也冲下车,几个箭步就抓住

    了话蝶。

    「你家?!」她定住步子,这才发现他们早已远离大街,来到一处静幽之地。

    这儿四周都植满了植子花、香柏、野山葵,有股说不出的香草味。一条鹅卵

    石小径蜿蜒其中,弯径通道,直达中庭。

    在路的尽头有栋白墙褐顶的小屋,仿似与世隔绝,傲然独立着。

    「好美啊!」话蝶不由得叹道。

    「美吗?这和那些豪宅官邸可差多了。」方溯双臂交抱在胸前,倚在一株白

    槐树旁。

    「这哪能比!他们的屋子是很富丽堂皇没错,但也俗不可耐但你这儿不同,

    好雅致,好幽静,不像上海市里该有的东西,倒像被迫忘在天之一角的世外桃源。」

    话蝶这话是发自内心,也对方溯这个人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

    「瞧你说的,把我这里当成人间仙境了?我真是受之有愧。

    方溯着迷于她那洋溢着惊叹的表情,是那么单纯可爱,天真自然,如果可以,

    他会立刻将她带离围涌在她身旁的浊与乱。

    「对,这里就像人间仙境。如果我能一辈子住在这儿,该有多好!」

    她快乐地拎起裙摆,脱掉鞋子,在那片翠绿的草坪上飞舞跳跃,犹似一个无

    忧无虑的精灵、天使……

    正当方湖的眼光凝注在她亮眼动人又富朝气的肢体上时,她突地停住动作,

    夸张地闻了闻周遭的味道。

    「咦,这是什么味道?从我一下车就闻到了,而且越来越浓,虽然有些怪,

    但并不难闻,而且挺舒服的。」

    「这是那儿所种植的草药散发出来的。」方溯下颚往前方点了点。

    「药药?!你也在研究吗?」她好奇地走过去看了看。

    「我身为医者,无论是中医或是新进的西医都必须研究,所以我把一些在乎

    地也可以植种的草药移植在家,要研究时就毋需再四处寻觅了。」

    他走近她,亲呢地搂住她的纤腰,让她紧紧地偎在他的怀里,温热且性感的

    唇瓣不时搔弄着她的颈侧,害她咯咯笑不停。「别,会被人撞见……」她拼命躲

    着他。

    「放心,我喜欢独处,屋子里没有别人。」他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箍在她腰

    间的大掌仍未放松。

    他喜欢看她时而活跃,时而泼辣、时而羞怯的模样,她的每个笑容都让他惊

    艳,在他心底引起不小的震撼!

    「天,你一个大男人要独自照料这么大一块地方?」话蝶睁大双眸,有点不

    敢置信。

    「你太看得起我了。我这儿有请花匠定期来照料,屋子里也由女佣每隔一个

    礼拜来清理一次。」

    「女佣?」话蝶挑高眉,疑心重重地问:「什么样的女佣?

    她漂亮吗?你们独处时都做些什么?「

    方溯闻言愣了下,随即邪肆一笑,那笑有点儿诡怪。

    「怎么不说话?形容不出来了?还是正在想怎么搪塞我?」

    她拧起漂亮的柳叶眉,一股莫名的酸楚蚀上心头。

    「对啊!我正在想该怎么形容她的美,沉鱼落雁还是天生尤物?或是爱吃醋

    的小淘气。爱哭鬼?」

    他倏然抱住她,以大拇指拂去她眼角的泪。「难怪人家说女人是水做的,你

    说我以后是喊你爱哭鬼好,还是白斩鸡呢?」

    话蝶水眸赫然圆膛,咬了咬唇叫了声,「原来你唬我。」

    她难堪得想逃,一脚才踏出,却被他逮住小手。「话里明明酸味十足,怎么

    又不好意思了?」

    「你就只会欺负我!」她委屈地说。

    「我爱你都来不及了,哪敢欺负你?」

    他凑上唇,却被她推开。「对了,我继母呢?你们住在一块儿吗?」

    「你这是什么口气?我也不可能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

    他拧了拧她的鼻尖。「她现在住在这片药圃后面的一间石屋内,我偶尔会去

    看看她戒毒的进度。难道你吃她的醋?别傻了!」

    他托起她的下巴,唇角勾起一个魅感十足的角度,迷人磁性的嗓音也飘拂流

    转在她两片红唇间。这次他不容她逃开,重重地吻住她,邪气地吻啮,深深地含

    吮。

    在她意乱情迷中,他已将她拦腰抱起,直往不远处的一栋屋子迈进。

    行走间,他仍叼着她的唇不放,却依旧不吁不喘,直到他踢开房门将她带进

    他卧房床上,她才发现不对劲!

    「唔……」她想推开他。

    「别反抗我。」

    他压缚住她,下身卡在她的两腿间,让她清楚地感觉他坚挺膨胀的欲望。

    一股羞涩立刻攫住了话蝶,她不敢想像再这么下去。又将会发生什么……

    方溯湿濡的舌头钻进她唇间,如滑蛇般在她口中翻搅蠕动,和她的小舌相互

    纠缠、需索……

    他的吻逐渐加深、加重,既狂野又热情。他贪婪地想从她身上找到满足他饥

    渴欲望的香甜,甚至想吻遍她全身每一寸肌肤。

    方溯的唇滑过她的颈侧,来到胸口,俐落地解开她的领扣,舌头也随着她玲

    戏的曲线,来到她保凹的乳沟。

    「你——」话蝶震慑于他大胆的挑逗,深吸了口气。

    「让我爱你。」他托高她的胸衣卷在乳上,握住她耸立于外的娇乳,低嘎地

    押语。

    「你爱我?可——」

    她心一震,有丝甜意泛在心头,想说的话却被他下一个动作给骇住了!

    他低头含住展现在眼前的春光绝色,舌尖不停挑逗着她挺立的蓓蕾,一手已

    进到她裙下亵裤底……

    「专心点,别说话。」他修长的手指揉捻她双腿间敏感的苞蕊,不断轻轻拉

    扯弹逗,直到她禁不住碎语嘤咛。

    他眯起眼,专注地欣赏着她晕陶迷醉的神情,间接也刺激着他胯下的紧绷!

    「溯……」

    她抬高臀、弓起身,感觉自己所泌出的暖流沾上了他的指尖,不禁心跳如擂

    鼓,羞涩不已。

    方溯性感的薄唇扬起笑意。他要她,且要让她永远也离不开他。

    「我喜欢看你愉悦的表情。」他低笑,一根长指正打算挤进她紧实的穴内,

    意外的电话铃声陡地响起!

    同时也惊醒了沉迷在情欲游戏中的两个人。

    方溯本不打算理会,偏偏那支是帮里的专用电话,不接不行。

    扫兴!

    方溯翻身接听电话,真是戈潇打来的,他说将召开紧急会议,要他快点来。

    话蝶双腮潮红,抱着半赤裸的身子,窘得无言以对。

    「对不起,我必须赶去风起云涌,你就在这儿歇会儿,等我回来。」他

    迅速起身,抚了抚衣上的皱痕。

    「不,我还是回去好了,免得让余富廷起疑。」她也赶紧将衣扣扣上。

    「我看你还是留下,刚才杨誉朝已发现你,也对你产生疑问,我担心——」

    「别为我担心。就如你所说,既然杨誉朝已怀疑我,我若逃避岂不是更暴露

    出疑点?所以我一定要回去。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她耸耸肩,特意装

    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那你得小心点。若发现情况不利于自己,就别管与戈潇的约定了。」

    方溯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儿,但又阻止不了她,那股纠结在胸口的硬块直让

    他呼吸不顺!

    怎么搞的?以往他从不曾有过这种现象啊!

    难道真如夏候所说,当一个男人陷入情爱中,全身上下都会显得不对劲?

    想当初傅御还称她为男性的杀手——女魔头,想不到他还当真着了她的道,

    拜倒在她的魅力之下。

    「我懂。」话蝶胸口泛起一丝甜蜜。只要能拥有他的关爱,再危险她也不怕。

    「那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你又不顺路,我自己搭车回去就行。再说如果他们已对我起疑,

    又发现是你送我回去,那我可真的说不清了。」

    方溯想想,她说得虽有道理,不过他也更忧心了!

    「那你千万得小心。」

    第七章

    话蝶下车后,看了看住屋附近,确定无人监视,她才大胆地打开房门走了进

    去。

    想不到她才刚踏进门内。大灯就突被打开,原本沉黯的室内顿时灯火通明,

    吓了她一大跳。

    待眼睛适应了亮度后,她才发现余富廷与他的几个随从坐在屋里,顷刻间她

    便明白大势已去,上帝并没有保佑她。

    「你去哪儿了?」余富廷眼神冷冷的,语气上冷冷的。

    「我……四处走走。」她深吸口气,强迫自己冷静。

    「是吗?怎么有人近来常见你和风起云涌的右护卫方溯走得很近呢?」

    他的眼神由冷转热,布满危险。

    话蝶支吾半晌才道:「你不是要我对付他、引诱他吗?他正好有意请我加入

    他成立的电影公司,我认为机不可失。这全是为了你啊!」

    事已至此,她只好随机应变,也管不了他信或不信了。

    如果老天还没舍弃她,应该不会让她那么早死吧!

    其实她不怕死,就怕再也见不到方溯了,更怕他们这段才刚萌芽的感情成为

    只可凭吊的追忆。

    「你答应他了?」余富廷平静的语气听不出对她的想法,这让她更心慌。

    「还在考虑。」她低声说道。

    「你该答应他。现在风起云涌是我们的头号敌人。如果有你潜伏在里面。对

    我们只有好处。只不过我能相信你吗?」

    老狐狸总算露出了狐狸尾巴,话语也渐渐出现尖锐的刺。

    话蝶心口一凛,不会笨得听不出他话中的陷阱。

    「余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无法确定你和方溯之间是不是另有隐情,该不会你背着我与他连成一气

    想对付我吧?」他沉冷地问,目光犀锐。

    「你可别冤枉我!」话蝶急急辩解。

    「我冤枉你吗?那我问你,林锦绣怎么去了那么久?我留给她的药应该早就

    用完了,而你也没来向我要啊!」

    话蝶一惊,骂自己怎么粗心大意忘了计算用药期限。

    眼看话蝶就要接不上活,余富廷又道:「你还敢说你没违背我?」

    「我没有……我最近被那个方溯一纠缠就忘了,况且我继母也没来电话,这

    又不是我的错!」她大声吼道,想尽办法让自己站得住脚。

    「那你就证明给我看。」他狰狞一笑。

    「证明?」她胸口猛然一擅,知道他接下来要说的准没好事。

    「对,证明你的忠心不二。」他加强语气。

    「该如何证明?」话蝶一颗心狂颤不停,不知他会拿什么问题来考验她。

    「杀了方溯。」

    「啊?」她反射性地怔了怔,心底窜起的惊愕有三丈余!

    「有问题?还是舍不得下手?」余富廷一句话狠狠劈了过来,忿忿地站起身

    直逼话蝶面前。

    「当初就叫你对他下手,现在你和他走得这么近,这正是机会不是吗?还是

    你对他动了真情,舍不得了?」

    「你……你要我怎么做?」眼看情况不对,话蝶只好提高警觉道。

    「风起云涌现在已开始调查我了,我得先下手为强,而你必须帮我。还有新

    政府的杨先生刚刚也来电话向我询问你的事,对你似乎颇有好感。我要你去陪他

    一夜抓住他的心,以后我办事就方便多了。」

    天,他居然要她出卖色相?!

    「要我陪他过夜?门都没有!」她激动驳斥。

    「你不同意也成,我定会让方溯活不下去!」他狠戾地揪住她的衣领,残酷

    的模样尽现。

    「你——」既然瞒骗不过,她也不想再伪装了!

    她豁出去道:「你以为你是方溯的对手?少不自量力了!

    如果他们真那么好对付,你还会想尽办法逼迫我吗?「

    「你这丫头!」余富廷重重将她往地上一推。「告诉你。我已在他身边安排

    了一个他想都想不到的内奸,想当然耳,我要他的命也是易如反掌!」

    「你……你到底要怎么做?」她的声音不自觉发抖。

    「你放心,我要毁的不是方溯,而是整个风起云涌。限你五天内先把风起

    云涌禁烟队的队长陈晖骗到手,然后再去找杨先生覆命,我就放方溯一马。」

    话蝶愣住了,整个人仿似被乌云笼罩,心绪更被他的话扯成一团,纠结难解。

    她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