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言情小说 - 一颗奶珍珠在线阅读 - 32 手铐play

32 手铐play

    陶珍珠不闪不避,月色下波光潋滟的眼神就这样带着挑衅意味地打量回去。

    忽然她想到岳西池头上也有一顶绿帽,陶珍珠不由得抿出一个笑。

    看这些眼高于顶的男人被绿,可真是太有趣了。

    岳西池却没有理她的挑衅与嘲笑,他就那样静静站着,室内灯光下勾勒出修长挺拔的身影,白皙的皮肤在月色下几近鬼魅。

    他站了一会儿,唇角动了动,却是冷冷地拉上窗帘,再也看不见。

    陶珍珠有些纳罕,她是真的觉得最近岳西池很奇怪。

    在陶珍珠看不见的地方,岳西池闭着眼睛背靠墙壁,捏着手机的指节已经泛白。

    手机屏幕停留在聊天界面,对面的人发来消息:“西池哥,今天陶珍珠看见我和乔伊.......我恐怕帮不了你的忙了.......”

    随手拉上灯,岳西池棱角分明的脸顿时陷入在黑暗中。

    半晌,寂冷的空气中传来他若有所思的声音:“还是不行啊。”

    他的语气忽然变沉。

    “你不是,喜欢这样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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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珍珠没太多时间纠结岳西池的不对劲,因为她刚进自己房间就被揽入了一个怀抱。

    一阵熟悉的味道涌入鼻尖,陶珍珠立马眉开眼笑,八爪鱼一样攀上了对方健硕的身体。

    “叔叔。”陶珍珠抱着岳自秋不撒手,熟稔地撒娇:“怎么回来这么早?”

    岳自秋岿然不动地站着,手掌却抚上了陶珍珠的头:“我倒想问问你,怎么回来这么晚?”

    陶珍珠心虚一笑,“在外面玩,一时忘了时间。”

    岳自秋眼神淡淡一撇:“又去玩摩托了吧。”

    “胡说,我没有。”

    岳自秋弯下身,手指抚过陶珍珠的小腿,指尖顿时染上黑色印记:“这是什么?”

    陶珍珠暗道失算,没注意到身上沾了摩托车的机油。

    陶珍珠正想着怎么蒙混过关,岳自秋却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那双手臂修长有力,熨帖的西装袖子被仔细挽起来露出薄薄青筋的手臂,手腕上圈着一只泛着淡淡光彩的银色名表。

    这样华丽又禁欲的一双手,如今牢牢地贴着女孩嫩滑的腿,裹着她细软柔韧的腰。

    “叔叔.....”陶珍珠有些不好的预感。

    岳自秋稳稳地将她抱到了床上,陶珍珠立即陷入了雪白柔软的背褥。

    “乖。”岳自秋温热的手指抚了抚陶珍珠的脸颊,“叔叔给你检查一下,还有没有沾上不该沾的东西。”

    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随着岳自秋的动作一层一层冒了出来。

    陶珍珠早已习惯岳自秋的反复无常。

    大多数时候岳自秋像是并不在意陶珍珠和谁睡觉。他知道她的欲望不同寻常,很多时候岳自秋忙起来照顾不到她的时候,也会放任她寻找机会疏解欲望。

    陶珍珠当然对此丝毫不觉得愧疚和感动。

    在她看来身体是自己的,想和谁发生关系都是她的自由。看得上眼的她就直接上,装模作样拒绝的她就勾引,勾引不到就威逼利诱。至今除了赵濯,陶珍珠还没有失手过。而在这个过程中,或者在她睡完之后男人们还有其他什么想法,陶珍珠可就没兴趣了。

    叔叔对她来说当然不一样,可也仅此而已。

    岳自秋似乎十分了解她的德行,大多数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然而有时候,岳自秋也会忽然变了个模样似得在床上狠狠折腾她,一遍一遍追问她和别的男人做爱的细节,然后再用力撞击着进入她的身体,把她里里外外都肏透,像是这样就可以抹掉其他人的痕迹一般。

    陶珍珠深吸口气,感受了一下腿间的粘腻。

    那里还有不久前乔伊刚射进来的精液,陶珍珠甚至还能感受到残留的灼烫温度。

    她惯会装乖撒娇,正想起身凑上去逃过一劫,岳自秋突然摁住了她。

    他捉起陶珍珠的一双手,轻而易举地捏住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

    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只细细的银色手铐,就这么拷住了她的两只手。

    女孩两只手腕的银色手铐与男人手腕的奢贵银表交织着在灯光下泛出白光,冷玉一般冰冷又禁忌。

    “叔叔?”陶珍珠瞪大了双眼,这是什么情趣paly吗。

    岳自秋满意地欣赏眼前的一幕,嘴角挑起一丝微笑。

    “珍珠不喜欢吗?”岳自秋将少女的两只手腕压过她的头顶,倾身压过来,极强的男性荷尔蒙与侵略气息瞬间包裹住了陶珍珠。

    岳自秋吻了吻她的脸颊,眼神落在了陶珍珠脖颈处的一处红痕上。

    确切地说,是牙印。

    乔伊的牙齿还挺尖。

    岳自秋眼神染了一点霜,动作却越发轻柔。

    “珍珠总是不乖,得要拷着才能听话。”

    “那么,就从这里开始检查吧。”

    哗拉一声,他拉开了陶珍珠柔软的裙摆。

    少女的腿白皙修长,腿缝间的三角区域隆起来小小一块,看起来就像白而柔软的馒头。轻薄的布料过于紧致,内裤勾勒出两片小小的阴唇,正不断往外渗着液体,隐隐露出了一片洇湿。

    岳自秋垂眸打量着,眼里泛出来幽暗的光。

    陶珍珠不安地扭动,在叔叔赤裸的目光下难得有些羞赧,两腿不由自主交叠在一起,企图遮掩住腿间的风光。

    岳自秋当然不会让她如愿,大手坚硬地抵上了柔软的阴户,强有力地分开了她的两条腿。

    “张开腿。”

    “有什么好害羞的吗?”岳自秋语气温柔,“不是已经被叔叔插透了吗?我肏了你怎么多年,早就记住这根鸡巴的形状了吧。”

    “当年你才多大,就脱光衣服勾引我。”

    “当然,你也可以这样去勾引别人。”

    他的语气仍然带着笑意,一只手却已经拨开内裤,露出了有些红肿鲜红的穴口。

    乖乖巧巧的倒三角精致可爱,穴口浓白的精液和淫水交织在一起,晶莹又淫靡。

    “他肏得你舒服吗?”岳自秋拨开穴口探了进去,捻了捻手指上的湿滑。

    “射了好多。”

    “应该是个年轻男孩子吧。他是不是又年轻又火热,把你操得流得满身是水,连精液都乖巧地夹着带回家?”

    岳自秋语气漫不经心,动作却越来越重。

    修长的中指细心而用力地扣挖出穴里的粘液,细微的水渍声在满是暧昧的房间内响起来。

    陶珍珠被岳自秋的动作和言语弄得有些情动,腿间不由得夹了夹,绞紧了男人的手指。穴口因为刚刚的性爱还有些红肿,有点难以适应再一场激情。但她的确过于习惯岳自秋的操弄,还有些刺感的内壁迫不及待涌上去紧紧包裹住男人的手指,穴芯里流出蜜液,体贴地为男人扩张,整张小穴被他的手指捣弄地蜜水直流。

    男人长相十分英俊,岁月仿佛格外优待他,脸上的肌肤仍然紧致,细微的皱纹更增添了成熟的魅力。他长眉微微蹙起,眼睛专注而认真,戴着银色名表的手深入她的身体,表情严肃淡定地却像是在参加商业会议。

    陶珍珠手指抓着床单,胸脯随着剧烈呼吸一起一伏,眼上不知不觉蒙上了点水汽。

    她被男人掌控着头无处可看,湿润的目光停留在男人脸上,仿佛能看到他每一次认真严肃地召开会议的样子,而这张脸,这双手,却在做这种事.......

    她看着这一张脸,不知为何想到了刚刚面无表情的岳西池。

    同为父子,两人的长相是相当相似的,甚至连气场都一样冷硬强大。只不过叔叔久居上位气场更强,对她温柔起来也令人难以招架,而岳西池则满身硬朗的青年气息,看她的目光永远冰冷而鄙夷。

    虽然陶珍珠打从心眼里觉得,刚刚她看到的岳西池,浑身笼罩着一种名为沉郁的气息。

    “不专心?”

    岳自秋松开了紧箍着她手腕的手,掰过陶珍珠的头,两根手指挤压出软软的腮肉。

    “在想谁呢,珍珠。”岳自秋语气冷了起来,将她的脸捏得一片红。

    “不管你想谁,现在操着你的只能是我。”

    他又松开了陶珍珠的脸,重新按住了她带着银色手铐的手,俯身含住了两片泛着水光的唇。

    重重地咬上她的唇,火热的舌头不容抗拒地探了进去,吸住了柔软的舌头大力搅弄。

    陶珍珠有些不能呼吸挣扎起来,被按在头顶上的手上的手铐银链在女孩的挣扎中声声作响,却更加激发出身上男人的性欲与暴力,搅弄唇舌的力气大到难以承受,很快丝丝血腥味在两人口中蔓延。

    这当然不是岳自秋过于用力吸破了陶珍珠的唇,而是陶珍珠牙冠用力咬破了岳自秋的舌。

    舌尖传来密密麻麻的疼痛,但男人丝毫没有理会,反而混合着血腥将女孩清甜的津液一一吞噬干净。

    与此同时,岳自秋单手解开皮带拉开裤链,烙铁似的肉棒对准已经将精液扣挖干净的小穴,肉贴着肉地缓慢前进,不容抗拒地挤压过每一寸欲拒还迎的软肉。

    陶珍珠额头冒汗,身体不由自主迎上去,唇齿交缠间发出细细的呜咽。

    这总算引起了男人的怜惜,男人从少女的口中退出来,花瓣一样的唇已经变得红肿起来,像是一戳就要渗出水来的樱桃。

    岳自秋身下的动作不停,整个人伏在陶珍珠身上,温柔地吻了吻红肿的唇。

    “疼吗?”

    陶珍珠仍然恼怒,然而还没有开口身上男人就开始毫不留情的撞击。

    陶珍珠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疼,嘴巴疼,下面也疼.......”

    岳自秋却低低地笑:“疼才好,疼才会乖。”

    “珍珠才不会疼,明明很喜欢的吧。”岳自秋腰臀越发用力,打在少女阴户上的声音啪啪作响。

    “喜欢被男人狠狠操坏的小骚货,骚珍珠......”

    他扯开陶珍珠破碎的裙子,两团雪乳还没在空气中完全展露出来就被大掌牢牢包住,豆腐似的嫩白乳肉从男人的指间冒出来。岳自秋低头含住一颗蓓蕾,舌头在豆沙似的乳晕上打着圈。

    一阵酥麻从胸前穿过来,陶珍珠觉得奶头好痒,不由自主挺起胸想要更多。

    “叔叔,这边奶子也要。”

    岳自秋却用手狠狠掐了一下那边的乳头,“怎么这么骚。在外面还没有被吃够奶吗?”

    说着用手将两只乳拢在一起,低头肆意含弄着两只殷红发胀的乳粒。

    衣服早已在男人掌下碎裂不堪,陶珍珠陷在被子里浑身发热,被手铐束缚的手让她想反抗挣扎,又不由自主抬高腰臀期盼男人进入地更重更深。

    岳自秋当然如她所愿,腰臀以极快的力道快速拍打在两人身下,阴囊在空气中被甩动出了残影,一下一下狠狠拍打在少女红肿的阴唇上。然而太快太深陶珍珠仍然承受不住,小屁股开始摆动起来企图逃脱男人永无止境的抽插,双手也开始用力企图挣脱银色手铐。

    银色手铐哗啦作响,但这一切都是徒劳。岳自秋一手按着她的腰,一手固定住她的手。一下一下将粗硬钉入陶珍珠的身体,相当熟稔地顶弄那块被肏软的敏感点和隐隐打开的子宫口。

    “啊啊.....太深了,叔叔,唔唔轻点....”

    陶珍珠嘴唇上被自己咬出来深深的牙印,岳自秋看见了低头撬开她的唇舌,勾弄着她舌头的同时轻轻吮吻着少女的唇,一一将牙印抚平。

    两条白嫩长腿被男人修长的手臂架起,圆圆的臀悬在半空,小穴大张着吞吃男人的肉棒,嫩红的穴肉被肏得翻进翻出,磨出一片黏腻的白沫。

    这个姿势维持了好一会儿,陶珍珠已经被肏地面色潮红,额前的发濡湿着贴在脸侧,嘴里不自觉溢出来带着哭腔的呻吟。

    岳自秋忽然满是淫水肉棒猛地抽了出来,陶珍珠还来得及感受穴里的空虚,整个人忽然被翻了过来。

    岳自秋翻过少女纤薄又肉感身体,控制者她跪趴在床上,雪白的臀高高翘起,中间张合蠕动的小穴不断渗出淫水从腿缝间滴落下来。

    “叔叔,我不要.....”陶珍珠的屁股不由自主地摆动着撒娇,掀起来一片诱人的臀浪,膝盖不自觉往前想要逃离男人的控制,摆脱这个羞耻的姿势。

    虽说陶珍珠在床上一切都以快感为主,但无论做多少次她还是难以习惯跪趴被后入这个姿势。在灯光大亮的房间,以母狗一般的姿势被男人肏弄,陶珍珠承认这个姿势做起来很爽,但一般都会有点不情愿。

    逃离当然是没用的,岳自秋一只手轻轻松松捞住她的腰将她拖回来,大手揉起来女孩垂在身下颤颤巍巍的嫩乳,一边又拍打着两片豆腐似的肉臀。

    “乖,进去你就喜欢了。”

    又热又硬的肉棒在少女的臀缝上抽插几下,又滑到了湿漉漉的骚穴,混合着淫水就挺了进去。

    “啊哈.....”肉棒贴着软肉重重进入,抚慰住了酥痒的小穴。岳自秋极为清楚她的敏感点,当下就用硕大的龟头搅弄着那块软肉,小穴一下子自动满满实实地含住了棒身,自发吮吸起来。

    陶珍珠得了趣,也不挣扎了,反而抬高臀部乖巧地迎合男人的肉棒。

    岳自秋一手揉着她的胸,腰臀迅速用力撞击柔软的屁股,每一下都又深又重。粗长的棒身最开始难以彻底进入,岳自秋缓着呼吸,仔细地寻找位置,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一下一往更深处进入。

    陶珍珠手被手铐束缚,没办法支撑住自己的身体,上半身被男人撞击地不断颤动着要倒下来,又被岳西池揽着腰肢强迫她立起来。

    淫靡的啪啪声想起来,陶珍珠双眼潮湿地开始一波一波高潮,小穴抽搐着吸紧,很快有些承受不住了。

    “放松点珍珠,夹得我太紧了。”

    陶珍珠恼怒地回头,身体被撞击得一颤一颤,“都怪你太用力了....唔......”

    陶珍珠的指责消失在唇间,岳自秋已经俯下身用力吻住她。

    唇上有多缠绵,身下就有多凶猛。

    赤红的粗硬终于在一下一下的深入中被小穴吞吃到了底,粗硬的耻毛撞击到了少女柔软的臀,啪啪作响地开始全根没入。

    陶珍珠眼角留下情动的生理性泪水,手腕因为过于挣扎被勒出了淡淡的红痕,上半身瘫软无力,全靠男人的手臂支撑着。

    少女的抱怨不死心地从唇齿中泄出来:“叔叔,太坏了.....我讨厌你.....”

    岳自秋终于从唇上离开,亲了亲她的额头:“不可以。”

    灼热的呼吸交缠着,岳自秋深邃的眼神里不似平常的温柔,幽暗地似乎难以透进光。

    “不可以讨厌我。”

    他的语气是笃定而不容反抗的。

    身下的性器也不容反抗地在少女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两人的交合处一片泥泞。

    陶珍珠再也没了力气,任由情潮吞没。过了不知道多久,男人重重撞击无数下,肉棒深深埋在小穴里跳动着,块垒分明的小腹贴着女孩被拍打得发红的肉臀,一股股浓精浇了满满的小穴。

    房内此起彼伏的喘息总算缓了下去。

    陶珍珠满身是汗,几乎快没了意识身体却还享受着高潮贪婪地吞吃着肉棒不愿让男人离开。

    她细细的眉无意识地蹙着,嘴里仍然小声控诉着男人。

    岳自秋在她唇上啄吻了一下,从少女的身体里缓缓退去。

    陶珍珠朦胧间感觉到身边静了一会儿,手里的束缚终于被解开,然而很快又被戴上了新的东西。

    一双白玉手镯。

    岳自秋将两只手镯细细为少女戴好,遮住了被手铐勒出来的红痕。

    看着少女静谧的睡颜,岳自秋岳盯着那双纤长细软的手,一动不动。

    良久,他抬起女孩的一只手,轻轻吻在了冰冷的手镯上。

    而门外,幽深寂静的走廊静静立着一个人影,窗外的月光打在他棱角分明的半张脸上,铺出斑驳的光影。

    不知道在这里站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