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言情小说 - 脱衣麻将在线阅读 - 你体质还不错啊,多重高潮不是每个女人都能有的,别看你瘦,压在

你体质还不错啊,多重高潮不是每个女人都能有的,别看你瘦,压在

略带哭音的呻吟,痛苦

    中交杂着快美,听起来让男人酥到骨子里。

    」骚货!浪的都不行了,就是个欠操的小婊子,怪不得你老公要找人玩你呢

    ,来舔舔哥的蛋,一个一个含进去,对~手别停,再撸几下的。「

    」嗯~唔……嘴好累……「

    」嘴累了?那屄累不累啊?下来躺好了,把腿分开~「冬哥说道,接着听到

    咕噜咕噜的一阵口舌相交的声音,」自己的淫水好喝吗?「

    」……唔……「

    」准备好挨操了吧,腿张开点,把手拿开~「

    」……嗯……不要,别……「

    」你又说不字了,你胸也不是很大怎么就没脑子呢?让你老公进来看你被操

    的样子吧,他一定高兴。「冬哥冷冰冰的说,床吱嘎响了一下,几声不紧不慢的

    脚步声。冬哥要来开门了吗?我半蹲着耳朵紧贴着门,腿都有些麻木了,赶紧向

    后闪了半步做好退到沙发上的准备。忽然听到嗵的一声像是白露跳下了床,紧接

    着几声急促的脚步。

    」冬哥不要啊!你别开门,我都听你的……「妻子苦苦的哀求道,虽然压低

    了声音,但还是透出无比的焦急。

    」贱货,别给脸不要脸,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挨操不挨操?「

    」……「

    」别装了,你老公也不是不知道你在屋里干嘛,何必呢,他也就是想让你多

    体验一下别的男人,没什么大不了的,你最乖了~「冬哥又温柔的说道。

    」……「

    」点头我就当你是答应了?哈哈,把那个避孕套拿过来「

    」嗯……「

    」撕开给哥鸡巴套上,你们平常都用冈本啊,哈哈,你老公不觉得小吗?「

    」……他说这个最薄……「

    」来~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

    」好~「妻子低低的应了一声,听声音就在门的那一侧,近的好像就是在我

    的耳边低语,我们夫妻只隔着一扇薄薄的门板,但不知为何我却觉得妻子离我很

    远,声音那么陌生,那么柔美,却出奇的顺从。

    」哦……太紧了……我操……比处女还要紧,太爽了~「

    冬哥插进去了!还是用的后入式。就在这扇门后,冬哥正在用红黑粗壮的阳

    具插进我妻子的阴道!虽然不是第一次,但这次是在白露完全清醒的状态下,还

    是征得她的同意,而她的老公我就在一门之隔屏息听着动静。

    」哦~啊~慢点!太粗了……慢~慢一些……「白露迷乱的喘息着。

    」哈哈,要不是你们的结婚照就在墙上,我真以为是在给你破处呢~「冬哥

    得意的笑着。

    」啊~啊~到头了啊!别再进去了啊~「白露呻吟声一直在变大,仿佛随着

    冬哥阳具的每一寸深入都有新的刺激。

    」还有一小截在外面呢「冬哥说道,」现在才是整根都给你了,骚货!「

    忽然一声啪的钝响,妻子不敢相信似的惊叫了一声,是冬哥下体和阴囊撞击

    妻子屁股的声音,他把那根1公分长的阳具整根塞到妻子紧窄的阴道里了!紧

    接着是一阵快速有节奏的肉体撞击声,白露随着冬哥的动作大声呻吟着,也顾不

    上压低声音,要不是关着门,连楼道里都能听到妻子忘神的浪叫。

    」啊~啊~嗯~「妻子连完整的词都说不出来了,只能用大声的呻吟缓解下

    体的刺激,那声音充满性欲的张力,湿的似乎可以拧出水来,但我听着小腹却像

    是有熊熊的烈火在烧。妻子平时和我做爱时只有临近高潮时才会这样的呻吟,没

    想到冬哥刚刚插入就能给她这么强烈的快感,虽然现在看不到自己的脸,但我想

    一定是被剧烈的嫉妒和刺激扭曲到变形。

    」真他妈爽啊小骚货,屄又紧水又多,真是极品啊~「冬哥的声音也充满了

    兴奋,」对了,你老公还没和我说你叫什么名字呢,我以后就叫你骚货好不好?

    「

    」哦~啊~~我……我叫白露~「妻子被操到丧失思考能力了,居然一边承

    受后面男人肉棒的大力抽插,一边在做自我介绍!

    」你叫白露,我叫立冬,咱俩正好是一对啊,不会是假名吧,你老公我也只

    知道姓张,对了,我刚刚看到你们抽屉里有小红本,你拿出来给我看看的「冬哥

    一边粗重的喘息一边说着。

    啪啪的撞击声和妻子的呻吟声逐渐远离,地板吱吱呀呀的响着,床头柜抽屉

    被拉开又被合上,」骚货,念给我听。「

    」哦~嗯……结……结婚申请,符……合婚姻法……啊~轻……轻一些……

    规定,予以……登……记,发……发给此证~「

    」继续啊,翻过来念!「

    」啊~啊~慢点啊……持~持证人……白……白露……性别……女……国籍

    中国……姓名……张……张……啊啊啊啊~「冬哥忽然加快了冲刺的频率,白露

    被干到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一串没有意义的呻吟。

    」念不下去了啊?来,把结婚证放在背上让我自己看,要是滑下去了我就把

    它折吧折吧塞到你屄里,对~上身趴下,再低点,两手着地,腿再伸直点,往门

    边爬,这边没地方了。「

    冬哥居然把妻子摆成老汉推车的体位,而且是四脚着地这么屈辱的姿势,也

    只有白露这么身体柔韧四肢修长的女人才可以这样像母狗一样,一边在地上爬着

    一边被肉棒在股间进出,而且冬哥的身体有一大部分体重都落在白露屁股上,如

    果没有因为芭蕾训练而练就的有力腰肢,妻子早就承受不住了。

    我想像着妻子丰满的雪臀被男人下体压到扁平,纤细白皙的裸腿因为要承受

    男人的体重和肉棒冲刺而用力踩在地上,绷紧的肌肉不断在雪白的大腿、浑圆的

    臀瓣、细长的小腿间乍现倏隐,几欲流出鼻血来,不由得掏出坚硬如铁的肉棒狠

    狠的套弄了几下。

    白露断断续续颤抖着的呻吟声又由远及近来到门边,地板似乎承受不了两个

    人摞在一起的重荷而不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忽然门下方传来轻轻的撞击声,

    我几乎以为是谁在敲门,立刻向后退了一步,把肉棒塞回裤子里,过了一会不见

    动静,才意会到原来是白露的头顶在门板上,随着冬哥的动作而不断撞击着门板

    ,我心疼的要滴下血来,我呵护有加爱如眼珠的妻子被冬哥完全当做了泄欲的工

    具,但妻子娇浪的呻吟声里却有着无边的欢愉。

    门内冬哥好像说了些什么,紧接着门把手一转,门居然被打开了!从下方现

    出一张美艳无比的脸庞,白露赤身裸体四脚着地,正如牝犬般耸臀爬行,美丽的

    头颅向上昂着,大大的眼睛惊恐的张着,然而在那眼眸中更多透露出来的是无边

    的春情和媚意,脑后的发髻几乎要完全散开,几缕汗湿的长发散落在耳后脖间,

    双肩高耸,雪白的脊背向下弯成弓形,满是汗珠,两只大小适中的乳房坠在胸前

    ,红艳艳的乳头又硬又挺,腰肢向下沉起,丰臀高耸,白皙的臀瓣紧绷着结实滑

    润的肌肉线条,身后男人粗长的物事正在两片雪臀中疯狂的进出,动作大开大合

    ,每一次抽出都到末端,而每一次的插入都会带动阴囊拍在屁股上,带起丰满白

    嫩之极的臀瓣阵阵肉浪,就连那细腻光滑的臀丘上都因为刺激而起了一层细密的

    鸡皮疙瘩。

    白露看到门被打开,我站在门外愣愣的看着两人的交合,离她只有一步之遥

    ,娇呻戛然而止,大眼睛转瞬就蒙上了一层水雾,整个人都变得魂不守舍,全身

    却开始剧烈的颤抖,随着她的颤抖,大股大股的水渍从身下两人交合处洒落下来

    ,淅淅沥沥的淋在了地板上。

    (19)

    我见过白露的无数次高潮,但从未有一次高潮像今晚这样强烈,白露的蜜穴

    被冬哥的肉棒塞满,水汪汪的大眼睛失神的睁大着,虽然看不到两人下体交合处

    ,但是从妻子不断抽搐着的雪臀和股间大片的水渍来看,不难想象到妻子现在正

    感受着怎样的绝顶快感。以往妻子从与我交欢中虽然也能到达顶点,但每每只是

    骑在我身上大声呻吟几下,像是小船在湖面微微摇晃,哪里有这般巨浪袭来般的

    体验。

    这是第一次我见到妻子与别的男人交合的场面,之前无论是谷雨还是小满都

    没有这样赤裸裸的暴露在我视线里,我心里针扎似的疼,我以为自己已经做好准

    备了,却发现真的永远不可能坦然面对这样的场面,我本应像爆发的火山一样愤

    怒,像充满瘴气的沼泽一样怨恨,像暴风雨一样激动,但剧烈的情感似乎将我撕

    成两半,一半的我楞在原地,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对正用无比淫荡姿势交媾着的

    男女,另一半却像失去了重量一样轻飘飘的浮在天花板上,脑海里闪过令人啼笑

    皆非的念头:

    原来现实生活中真的可能出现AV中那样的情景啊……我的爱妻也可以有这

    么强烈的高潮……可我从没给过她……她在被另一个男人操……还操的那么淫荡

    ……才插进去没多久就高潮了……我的露……我的妻子……

    妻子本来正难耐的将两片红唇张成O形大声呻吟,突然见到我的惊吓和高潮

    缺氧般的体验让她竟一时发不出声音,只是喉头微微颤抖着,双颊原本密布的红

    潮瞬时褪下,一张小脸变得雪白,光洁雪白的背上起着大颗大颗的鸡皮疙瘩,过

    了好几秒钟才恐慌的喊到,「老……老公,你别看!求求你了别看……转过头别

    看呀!」声音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甜美,而是充满绝望和惶恐。

    妻子扭头拼命想从现在这种像母狗似的被男人从后面插入肉棒的姿势中挣脱

    出来,可奈何冬哥两只大手牢牢按住妻子的臀肉,用膝盖分开妻子蹬在地上的双

    腿,不但没有停止下体的挺动,反而不断的向前缓缓走着,两条肌肉发达的大腿

    带动着魁梧高大的身躯,像推车一样迫使着白露直不起身只能跟着前进,雪白的

    臀缝里一根又粗又黑的东西还正在缓慢进出着。

    冬哥若无其事的抬头看看我,笑着说道,「哈哈,见笑了啊,实在是干的太

    爽了,出了一身汗,口渴的要命,让你老婆领路去厨房找点喝的,小张兄弟,你

    不介意吧?」语气带着些许调侃,说罢从白露腰上抓下已经被汗水打湿粘在肌肤

    上的结婚证,顺手扔给我。

    我条件反射似的接过,大脑的回路终于连接上了,眼前强烈的视觉冲击开始

    像高速驶过的火车一样刮起旋风,带来强烈的眩晕感,看到的景象都带上了一条

    红边,耳朵里好像有一万台机器在同时发出轰隆隆的巨响,把我所剩无几的语言

    组织能力搅的七零八落。

    我想上前阻止冬哥对妻子的淫虐,脚却生了根似的扎在原地抬不起来,想张

    口大喊,却只有喉结上下抖动着,胸口不由自主的剧烈起伏着,从大腿到手臂都

    在不住的微微颤抖,不知不觉竟将手里的结婚证握的皱皱巴巴。

    冬哥见我呆若木鸡说不出话来,只是笑笑也不作理会,伸手啪的一声又拍在

    白露雪白的臀肉上,这一下我看的真切,如雪似玉的美肉上顿时出现了一个通红

    的巴掌印,妻子痛哼一声,绝望的拼命挣扎,可毕竟身单力薄,还是徒劳的被迫

    双手撑在地上,两腿大大的分开,雪臀高耸着,被男人下身牢牢顶住一步步进到

    厨房里。

    厨房里没开灯,两人只有上半身被冰箱内的微弱灯光照亮,妻子此时已经从

    冬哥的掌控下半脱出身来,直起身子,半边秀美的脸庞转了过来,显出焦急的神

    色,冬哥从背后抱住妻子,右手从她右腋下穿过,大手正好抓住左侧乳房不断揉

    搓着,雪白的乳肉在手指内不断改变着形状,嫣红的乳头却还是高高挺立着,下

    身看不清细节,不知道是否还连在一起。

    冬哥打开冰箱门找出一听苏打水来,单手打开拉环大大的喝了一口,心满意

    足的打了一个嗝,低头和白露说了些什么。妻子转过头说了几句话却也是听不清

    楚。但见冬哥又举起易拉罐,咕嘟咕嘟喝了几口,忽然左手从后面抱住妻子的脖

    子,鼓着腮伸嘴过去强吻住妻子的唇。妻子吱吱呜呜的拼命挣脱却只是徒劳,但

    见雪白的下颌和喉间不由自主的吞咽了几下,然后大声咳嗽了起来,竟是冬哥强

    行将苏打水嘴对嘴喂给了妻子!

    我再也忍受不了眼前的景象,双腿一软向后退了几步,瘫在沙发上,眼睁睁

    看着冬哥双手横抱起白露雪白娇嫩的身子,肉棒仍自硬挺的上翘着,乳白色的避

    孕套紧紧绷在犹如儿臂粗细的阳具上,已经完全展开还是在根部露出一小段肉茎

    。冬哥抱着白露从厨房走向卧室,妻子无力的挣扎着,路过客厅的时候却将头埋

    进冬哥的臂弯,始终没有直视我的双眼,也没有开口……

    冬哥踏进卧室,将白露扔到床上,笑着说道,「小骚货,刚才高潮爽了吗?

    这才刚开始呢,接下来才叫真正的操屄~」说罢就要挺枪上床……

    出乎我的意料,白露没有继续反抗,却只是仰面躺着,双手捂着脸小声道,

    「……你……你关上门!你要是不关门别想碰我一根指头!」

    「何必呢,刚才都被你老公看见了,开着门他也看的清楚啊。」

    「你要是不关上门,我就打电话报警!」妻子语气变得强硬起来。

    「哈哈,刚才那么爽叫的杀猪似的,刚拔出来就翻脸了啊,果然美女脾气大

    啊~」冬哥调笑着说道,却不理会妻子的要求,用手套弄了几下肉棒,作势要爬

    上床,又去摸妻子的下体,「看看水干了没有~」

    「你不关门我就开窗跳下去!」妻子小声但无比坚定的说道,完全没有刚才

    的柔美顺从,几乎是咬牙切齿蹦出这几个字。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还不行吗~」冬哥也有些意外,只好悻悻

    的回身关上卧室门。紧接着就听到床又吱呀响了几声,冬哥小声说了些什么,却

    不见白露回答。

    我依旧失神的坐在沙发上,像是身体哪里被拔去了塞子,所有的力气和意志

    力都流干了,连起身走到门边都办不到。

    门内又开始传来断断续续的娇喘呻吟,夹杂着舌头舔过淫穴时的啧啧声,间

    或又变成吹箫吮棒时的唧咕声,床吱呀作响,俄顷之后,声音稍歇,轻轻的低语

    声,但不一刻就转为「噗嗤!噗嗤!」肉棒进出淫穴时的水泽声,交织着嘴唇吸

    咂乳房的啵啵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女人嗯嗯哦哦的呻吟声。

    那呻吟声不断在提高着声调,先是带着浓浓的鼻音,不久之后放大音量,完

    全从喉咙里发出,声音婉转悠长,甜美而又带着焦虑,像是要诉说无法宣泄的苦

    闷。呻吟还时不时的被下体相撞的啪啪声打断,每次重新响起,都充满了更加浓

    烈的情欲。终于,女人不再呻吟,而是放开喉咙尖声叫了起来,「啊~啊~啊~

    要死了啊…我不要了啊~慢点~轻点啊!哦…啊~」

    我和妻子做爱时从未听过她这样叫过,这已经不是呻吟而是彻头彻尾的叫床

    了,声音听起来是那么得陌生,好像冬哥在屋内奋力操干的是一个我完全不认识

    的女人,我坐在沙发上静静的听着,一瞬间竟有些想不起白露的面容了。

    声音还在继续,「啊~啊~我…我受不了了啊!快到了~到了啊…哦~唔唔

    …」声音忽然含糊起来,却听到呜呜的口舌交缠声音,床响的更厉害,似乎地板

    都在跟着震动,过了一阵,一声高昂凄厉的叫声忽然传来出来,「啊~~~~」

    ,床板停止了震动,似乎屋子里的一切都停止了呼吸,只剩下女人这被情欲烧灼

    被快感鞭打着而发出来的浪叫。

    好像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有几秒钟,女人的声音由强变弱,转为满足的低吟

    ,男人的声音又传出来,「第二次高潮了吧,比第一次爽吧~哈哈,来~翻个身

    趴下,把腿再张大点,你这大白屁股压上去像压在棉花堆里似的,让你冬哥再送

    你一次。」

    女人的声音娇弱无力,「…让我歇歇吧…我不行了…我感觉快死了…」

    「你体质还不错啊,多重高潮不是每个女人都能有的,别看你瘦,压在身下

    干的时候还真有弹性,水也多,看上去是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干起来才发现你抗

    操着呢!」男人说罢似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肉体相撞击的声音又开始响起

    ,伴随着床板的咯吱声,和女人由缓至急的呻吟声,像是交响乐又奏起了新的乐

    章。

    我依然静静坐在沙发上,耳边的声音像潮水一样袭来,又慢慢消退下去,声

    音越来越微弱,但只要仔细分辨,妻子销魂的叫床声却还是真真切切的传入耳里

    。我忽然产生了错觉,自己好像正坐在潜艇里,在海洋无底的深渊里航行。我索

    性闭上眼,任由自己向无尽的黑暗驶去…  我已经丧失了对时间的感知,只听得屋内妻子的叫床声像是永无休止,由弱

    及强,攀上情欲的高峰又跌落下来,像是小船在风暴肆虐的洋面随波逐流。不知

    过了多久,卧室门忽然重新打开,屋内明亮的灯光透过门缝直直射在脸上,我有

    些睁不开眼,用手去挡在眼前,却发现面颊湿湿的,不知何时竟泪流满面。

    冬哥从屋内走了出来,衣服都好好的穿在身上,只是面色潮红,略有些气喘

    ,头发汗湿的向后拢去。身后半掩的门内可以看到床上白露雪白的肉体,附身趴

    着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一样。

    冬哥见我坐在沙发上直勾勾的盯着他,抱歉的对我笑笑,径直走到我身边坐

    下,开口像是要说话,却出人意料的伸手狠狠扇了自己几个耳光。这耳光打的又

    脆又响,像是炸雷一样在我耳边响起,我顿时从失神中清醒过来,目瞪口呆的看

    着他,「你…」

    「兄弟,哥哥向你赔个不是,今晚我做出格了…」冬哥满脸真诚的歉意,刚

    才的几下着实下手不轻,冬哥两边脸上红肿一片,嘴角隐约渗出血丝。

    「弟妹实在是太诱人了,我从来没见过像弟妹这么…这么让男人疯狂的女人

    ,人美皮肤白,身材又好,最要命的是那股子端庄高雅的气质,可又偏偏在床上

    百依百顺,只要男人一插进去就乖的像小绵羊似的,那一身白肉美的…哦…」冬

    哥说着说着竟然忘情起来,眼见着短裤里又微微隆起。

    「那你爽了吧…」我冷冷的回应道,双眼直视冬哥。

    「咳,你看我,又忘了自己姓什么了,我错了我错了!」冬哥连忙道歉,「

    别怪你哥我哈,我没想到弟妹还是这么抹不开面子,也是我一见美女就管不住自

    己这根倒霉东西。唉,我也没想到兄弟你也是没做好准备啊,也是,你们都是有

    文化的人,和我之前接触过的那些夫妻完全不是一类人啊,我哪能一上来就像之

    前那样胡搞呢…不过吧,刚才我那么做,包括有意让弟妹看见你,也算是培养她

    的一种手段,你也不是没听到你老婆的叫声,她也不能说是在受罪吧,呵呵。」

    「无论怎样你都太过分了,你有考虑过白…我老婆的感受吗?我都从来没那

    样对待过她!」我一股无名火涌上脑门,差点伸手去揪住冬哥的衣领。

    「兄弟别动气!是我混蛋,是我畜生!」冬哥见我眼都红了,赶紧说道,「

    是我太鲁莽了,你怎么怪我都行,不过千万要好好安慰一下弟妹,别让她心里落

    下疙瘩,其实吧,床上再怎么折腾,下了床还是把你老婆当做亲弟妹一样敬重,

    性这个东西,就应该顺着欲望,怎么刺激怎么来,和感情一点关系都没有,我相

    信兄弟你也是这么想的,要不然…嘿嘿,你也不会找上我啊。」

    我竟一时无言以对,只是在心里默默的问自己,这真是我想要的吗?这真是

    妻子想要的吗?妻子…白露她刚才究竟是怎么想的,又是怎么感受的…按照传统

    观念,白露已经是个失贞的女人,但这又是我这个丈夫一手促成的,我不在意那

    些传统观念的桎梏,可白露呢…

    我一向是个果断的人,行事只要有了主意便不再纠结,可眼下无数纷繁的思

    绪蜂群般在脑海里飞扰着,一时竟不禁喃喃自语道,「…我该怎么办啊…」不知

    不觉对冬哥的怒火像阳光下的积雪一样消解了。我双手抱着头,愣愣的盯着眼前

    不远处的虚空。

    「嗨,别寻思太多了兄弟!每个夫妻都有自己的日子要过,别人管不了!哥

    哥比你多经历过一些事,什么人也都见过,你只要多想想刚才自己看到的、听到

    的、想到的,是不是从来没有这么刺激过,再问问弟妹,看她是不是也是同样这

    样觉得的,自然就会有答案的。」冬哥伸手过来拍拍我的肩膀,又语重心长的说

    道,「人活在世不过几十年,青春更是短暂,你们正是好年纪,要及时行乐啊!

    」

    我依然沉默不语,可却忍不住跟着冬哥的思路开始回想起刚才目睹耳闻的场

    景,两人赤身裸体下体相交的淫靡画面,妻子隔着门传来的娇喘呻吟,高潮来临

    时那前所未有的纵情高呼,记载在脑中的画面和声音通过记忆这面棱镜,滤掉了

    令人不快的杂质,却折射出异样的色彩,像是刚出炉的刀剑在冷水中淬去了火色

    ,变的更为锋利,在内心最柔软的地方缓缓游走着,所到之处皮肉为之轻轻绽裂

    ,是那么的痛,却又那么的爽…

    冬哥见我陷入沉思,意味深长的对我笑了笑,伸手从裤兜里掏出一张金属质

    地的卡片,轻轻放在茶几上。

    「兄弟,我和你们有缘啊,就算弟妹对我有意见,你这个朋友我是交定了!

    这是城北一家温泉度假酒店的VIP贵宾卡,条件还算过得去,才开业也没多少

    人,哥哥在里面多少有点股份,你要是看得起我,就收下这张卡,以后有时间的

    话带着弟妹去玩几天,吃喝住宿都记在我账上,就算是给弟妹赔罪了。哥哥先告

    辞了,不打扰你们夫妻了哈。」

    说罢冬哥站起身来,向门边走去,见我依然坐在沙发上默默不语,在门口又

    回过深来,对我缓缓说道,「兄弟,我也算是见过女人的,女人嘛,有胖有瘦,

    有美有丑,对于床上这点事,有死活放不开的,也有能尽情享受的,如果说有一

    条线的话」,冬哥伸出手指在空气里画了一个一字,「你老婆绝对是站在线的那

    一边的。兄弟,你是有福人,真羡慕你有个好老婆啊!我走了,你快进房去看看

    弟妹吧。哥哥最后送你一句话,做人别和这过不去。」冬哥指指心口,又拍了拍

    自己的裆部,嘿嘿一笑,转身出门。

    沉重的关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我如梦方醒般起身向卧室走去。

    白露,她怎么样了?

    卧室里灯光格外明亮,我习惯了客厅里的黑暗,甚至有些睁不开眼,鼻间却

    闻到一股交杂着淡淡香水味的怪味,说不清是腥还是膻。原先一丝皱纹都没有的

    床单现在却皱皱巴巴,白露腿边和床边的部分湿了两大块,在灯光下显得颜色格

    外鲜明。

    白露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两只雪臂伸开摊在身体两侧,两腿大张着,姿势正

    好构成一个大字,软软的像一滩水,好像被拆散了全身的筋骨,只有背部在轻轻

    的起伏。

    白露原本扎在脑后的发髻已经完全散开,乌黑的秀发散乱的披散在背上,柔

    美的肩胛线条更显得背上大片的汗水格外醒目,从腰间到臀上殷红一片,如果是

    因为高潮来临时的充血发红,现在应该已经消散下去,那就肯定是因为男人猛烈

    的冲击和皮肤的摩擦。

    丰满雪白的大腿上有几道红红的抓痕,两腿之间更是一片狼籍。从股缝开始

    往下一直到大腿中部满是亮亮的水渍,嫩红的花瓣连同蜜穴一起夸张地开着口,

    完全没有了平时紧闭时的秀美,洞口的液体带着白沫,和湿透床单的水渍连在一

    起。由于长时间的抽插,两片又肥又厚的阴唇已经像鸡冠花一样鲜红,绽放在穴

    口两侧,将阴道口暴露无遗,阴道口上方的阴蒂像一颗豆子一样明显的勃起着,

    嵌在阴唇的结合处。阴道口犹自充满了爱液,湿漉漉的闪闪发亮。

    就在两腿间的床单上,离阴道口只有十几公分,赫然放着一只一段打结的避

    孕套,里面满满的足有小半袋白浊液体,软软的像是蛇褪下的皮。

    妻子素来好洁,以往做爱高潮后虽然也是满身香汗,但总是稍事休息之后就

    去浴室清洁,何况这次性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冬哥也给予白露前所未有的刺激

    ,我从来没有见过妻子这么狼狈瘫软的模样,几乎…几乎像是被好几个壮汉轮奸

    过!

    刚刚冬哥说过的话像是一片霉菌一样在我心里滋生着,散发着酸甜诱人的气

    息,眼前白露软弱无力任人采撷的模样,让我心疼却又激发出埋藏在心底的兽性

    。刚才所见所闻带来的剧痛,已经稍稍缓解变成了痒,这股子痒又因为眼前白花

    花的肉体和鼻端交合之后的荷尔蒙气息而变得愈发强烈,从骨髓里一直痒到肢体

    末端,痒到下体,刚刚还软趴趴像一条虫的肉棒转眼间又充血变硬起来。

    我脱光衣服,将避孕套捡起扔到一边,跪在床上,轻轻压在白露身上。两具

    身体之间的缝隙全都是白露的汗水,原本就软绵绵的肉体更显得滑嫩。我把肉棒

    嵌在白露的股缝里,但觉妻子阴道口像是漩涡一样充满了吸力,以往需要小心翼

    翼才能勉强插入,现在却几乎毫无阻力,一耸下体便一棒到底。

    妻子蜜穴给我的感觉迥异于以往,虽然不再像手一样紧紧握住肉棒,但却火

    热一片,大量的爱液使得进出格外轻松。我再也忍耐不住,双肘支撑起身体的重

    量,发狂似的抽插起来。

    刚插入时妻子的身体像触电般抽搐了一下,随即又软绵绵的失去了力气,只

    是随着我下体的抽动,上身一下一下向前顶着。如果是以往,妻子下体一旦容纳

    了肉棒便会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声音里充满了柔情和羞涩。现在妻子也在低低

    哼着,但是声音里全无欢愉,只是胸腔内空气受到挤压,而机械的从口鼻间发出

    闷哼。

    我伸手翻过白露身子换成侧卧位,去爱抚她的乳房,妻子软绵绵的不配合也

    不反抗。我轻轻撩开妻子凌乱的长发,慢慢转过她的脸。只见白露额头和两鬓满

    是汗水,嘴角和下巴上挂着不知是自己还是冬哥的唾液痕迹,脸颊上潮红一片,

    向下烧到整个玉颈,红晕像野火一样连绵到胸口整片无暇的肌肤,爬上白嫩丰盈

    的乳峰。

    白露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扭头看着我,眼圈通红,鼻翼不停抽动,大颗大

    颗的眼泪如珍珠般从眼角涌出。

    我见状心里像是被捅了一刀,原本坚硬的肉棒顿时软了下去。妻子扭回头继

    续背对着我,默默的伸手握住肉棒,温柔的爱抚着,套动着,手法依然那么娴熟

    ,但我下体却一直软软的像只鼻涕虫,垂头丧气的嵌在妻子的股缝中。

    我轻轻握住她套弄肉棒的手,放在妻子胸前,从后面紧紧抱住她,在耳边耳

    语般的小声说道:「露,刚才他弄疼你了吗?」

    妻子依然沉默的有如退潮后的沙滩,只是点了点头。

    「那你有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