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言情小说 - 脱衣麻将在线阅读 - 头一下就凶狠地按在姑娘两乳之间窄窄的胸脯上。她确 实已经咬紧

头一下就凶狠地按在姑娘两乳之间窄窄的胸脯上。她确 实已经咬紧

残忍,英

    雄的伟大。在这篇作品中,女主人公陈惠芹是很狼狈的:赤身裸体,跪着受刑,

    嚎叫,抽泣,抖动,未婚女人的羞怯在也疼痛下消失了。但她任仍然没有讲出日

    寇要的秘密。「第一人称」最后说,」本来是很好地获得上级赏识的机会,破获

    一个很隐蔽的敌人的情报组织。就这样让这个疯女人毁掉了「。她在读者心中的

    地位自然地升高了,大家觉得,她是赢者。

    以色列所以强大,因为它从来不回避过去痛苦的历史。它的作家不塑造李玉

    和式人物在集中营里。它告诉年轻人,一丝不挂的男男女女如何被送进毒气房。

    以色列人不怕暴露伤疤。中国人是要面子的。「平原游击队」,「地道战」

    中,每一个中国战士的牺牲,十个日寇来陪命。实际上,正是相反:中国战士和

    日寇伤亡比例经常远大于十比一。我们从来不承认在日寇大屠杀时老百姓是如何

    拼命叩头喊饶命,只说男女老少都挺胸对刺刀。我们用阿Q 精神骗自己。

    不管有否陈惠芹这个人,不管她忠于国民党还是共产党,不管原作者的企图

    是忏悔还是用(性)暴行刺激读者,故事反映了很少被揭露的事实-日寇用惨绝

    人寰的酷刑来对待中国抗日女性。这篇作品应该全部翻译成中文,出版和在网上

    传发。这是一遍难得的历史教材。

    日寇用惨绝人寰的酷刑对待中国女性(第一部份)

    我的前任在一次追捕土匪的行动中,因汽车事故死了。在这之后命令我代理

    宪兵分队队长的职务。

    我当时认为很有可能会获得正式的任命,于是在部队的防区内努力地工作起

    来。事情发生时我正好就在上岭。

    上岭镇距离省城四十多公里,是从省城开出的火车停靠的第一个车站,也是

    一个农产品集散的内河码头。这里是23联队布防的重点。

    一个白左机关的中国特务把电话打到了联队的值班室,他结结巴巴地请求皇

    军支援。他说他正在上岭执行秘密任务,现在在江岸旅社的大门口。

    少尉野山带了两个人换上便衣找到了他,那个干瘦的家伙已经被吓坏了。据

    说他奉命从邻省跟踪一个被认为是敌对组织联络员的年轻女人回省城,按照情报,

    联络员应该把一部电台带回省城,白左机关也按照这样的判断在省里作了准备。

    但是没人想到那姑娘突然在上岭下了车。

    大半天时间里白左的人一直浑身流着冷汗在小镇上拼命地盯着那个女孩,几

    乎连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再说镇里屈指可数的几部民用电话也跟本打不通省城。

    直到他确认跟踪对象住进了旅社,才发疯似的狂奔到火车站用电话找到了驻

    扎在当地的日军部队。军队的宪兵并不喜欢装腔作势的白左机关。但无论如何我

    们还是通过军队的通讯系统向队部作了报告。

    那个中国人坐在江岸旅社对面的一家破烂的饭馆里不停地嘟囔着:「我肯定

    被她看见了,我肯定被她看见了。」看着他那一身在上岭这样的小镇里显得十分

    可笑的黑色衣裤和那顶礼帽,野山不得不完全同意他的判断。

    就在这时他们的目标走出了江岸旅社的大门。她手里提着一口看起来很重的

    皮箱,沿着镇中唯一的大路往前走了两百多米。迎面开来一辆23联队的卡车,姑

    娘挥手,车停了下来。爬出一个白净的学生似的小子,笑得象一朵花。

    姑娘给司机看一张纸条,这使得后者放声大笑起来。「上车的,上车的,」

    他一连串地说。远远跟在后面的两个便衣宪兵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

    十秒钟的寂静。更远一些的小饭店里冲出一个穿中式褂子的家伙,手里挥舞

    着一枝手枪。他用日语大声喊叫道:「不准开车,抓住她!」当三个人:两个宪

    兵和一个中国特务把姑娘按在汽车边上搜查她的身体时野山从地上拣起了那张纸

    条,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请带我去城外找厕所。」我们首先盘问了白左的那

    个小子。白左机关认为那姑娘隶属于某个的军队情报组织,是负责运送物品和情

    报的联络员。她的公开工作是省城XX高等国民学校的教师,名字叫陈惠芹。

    那个中国人只知道这么多。

    在犹豫了大约十分钟后我下令回省城,把姑娘带回我们的队部。

    第一天省城的宪兵分队在一条僻静的小街上占了一个不小的院子,据说原来

    的主人是一个隐居的中国军官。我们在前面建造了一排临时拘留犯人的砖房,正

    房供分队的人员使用。后院靠墙原来可能是佣人住的几间房间作为讯问室。院子

    隔壁住着一队配合我们行动的中国警察。

    我带了两个宪兵直接去后院,同时让中川少尉去提一个年青些的女犯到询问

    室隔壁的所谓「二号室」,「挂起来让她叫两声」。这是准备在审问女联络员时

    对她进行恐吓用的。

    那个年青姑娘被带了进来。我让她坐下后盯着她看了大约三分钟。野山他们

    在上岭拘捕她时就给她戴上了手铐,她把上了手铐的双手平放在腿上,在椅子上

    坐得端端正正。

    她算不上是美人。虽然是蛋形的脸,淡淡的眉毛和细细的眼睛都象是画在脸

    上的几条细线。鼻梁窄,鼻子有点尖。不过她的皮肤白晰,脖子和手臂也很长。

    我从最一般的问题开始。叫什么名字,几岁,哪里人,干什么的,家里有什

    么人等等。她平静地一一回答,并且说的都是真实的情况。叫陈惠芹,二十三岁,

    在XX国民高等学校教书,等等。

    有趣的是她说这两天到邻省去转了这样一个圈子是因为在学校里跟上司吵架,

    赌气请了假随便找个地方待几天。这是设计好的答案。因为探亲访友需要提供真

    实存在的人名和地址,会不得不说出更多的能够被查证的东西。

    最后我说:「好啦,好啦,你把发报机弄到那里去了。说出来,我们大家就

    都不用浪费时间了。」宪兵们已经拆散了她带的那个皮箱,里面既没有发报机,

    也没有一点有价值的东西。

    她假装吃了一惊。「什么发报机,我怎么会有发报机?」我停下来继续盯着

    她。安静中从隔壁传来女人的惨叫。

    我劝说了她一阵。结结巴巴地说了些皇军是来帮助支那人的,她还很年青,

    不要为某国的白种人卖命之类的讨厌话。我能说一些中国话,但是很不熟练。陈

    惠芹很天真地眯缝着她的细眼睛看着我。

    我冷笑起来,用日语说:「我的时间不多,打扰了。」对一直立正站在旁边

    的宪兵挥了挥手。他们上前抓住她旗袍的门襟轻松地往一边撕开,给她打开铐在

    身前的双手,顺带着把她的手臂反拧到身体背后。再把她向下按跪到椅子前面的

    地板上,踢飞了她脚上的布鞋。转眼之间她身上的衣服连同内衣全都被从身后撕

    扯下来扔到了屋角里。

    训练有素的宪兵把半裸的姑娘扔回椅子,给她反剪在背后的手腕咔嗒一声重

    新锁上手铐。两人转到她身前蹲下,用废电线把她的脚腕分别捆在椅子的两条前

    腿上,顺手拉掉她仍然穿着的白布袜。他们用一把折刀割裂她身上仅剩的内裤,

    从她的臀下把碎布片抽出来。

    女孩并没有十分地挣扎,也没有说什么别碰我,让我自己来脱之类的蠢话。

    我转开脸看着墙上挂的字画发呆。两个宪兵之一,矮胖的中川少尉向被迫赤

    裸裸地分开腿坐着的年轻姑娘俯下身去。他用一只手玩弄着她的一个乳头,另一

    只手从上到下抚摸着她的身体,最后停在姑娘的两腿之间翻来覆去地摆弄着,中

    间姑娘几乎是惊讶地啊了一声。中川从里面抽出沾湿的中指举起来,上面有不多

    的一点淡红色血迹。中川停了两秒钟,随即大笑起来。他把手给姑娘看,用半生

    不熟的中国话说:「说出来,发报机,哪里?支那女人,皇军大大地爱护。」陈

    惠芹在开始时用不太大的声音骂了几遍「畜牲」,现在闭上眼睛把脸转向一侧。

    不过从两颊到原来白净的脖子都变成了鲜艳的桃红色。

    和一般中国人的想象不太一样的是,驻守在较大些城市中的大多数宪兵并不

    经常强奸女犯人。他们的津贴可以保证他们在中国的城市里享受到十分不错的生

    活。在需要时他们可以去很好的娱乐场所寻找日本女人。也有人找了中国人并且

    为她在城里租了房子。客观地说,搂抱涂脂抹粉的日本女人比趴在那些肮脏的女

    囚犯身上要有趣得多。当然,前线的野战部队在进入敌对地区时军纪的混乱是任

    人皆知的。

    有时为了打乱审讯对象的心理,也会命令部下在询问室里进行强奸,但是大

    多数时候宪兵们并不是十分情愿的。因此更多地是让协助我们行动的中国的警备

    队来干。

    现在对于是否要让中川继续干下去我就有些犹豫不决,有些女性被奸污后会

    完全放弃抵抗,象失去了支柱似的问一句回答一句,但也有可能变得完全一言不

    发。从陈惠芹被侮辱到现在的反应我判断不出她会是那一种情况。我站起来制止

    了中川。

    「还是不肯老实地说吗?那样的话他们会象公猪一样爬到你的肚子上来,你

    想试试看一个晚上能招待多少头猪吗?三十,四十?」她害怕了,软弱地说:「

    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我是守法的良民。」我向她逼近过去,这才第一次仔细地

    审视她的裸体。和大多数黄种女人一样,她的胸脯上鼓起着两个不大的半球形乳

    房,几乎象是还没有发育成熟的少女,乳头和乳晕细致得就象蔷薇花瓣。不过她

    的双腿和她的脖颈与手臂一样,纤细修长,看起来很引人注意。

    「说!东西在那里?要送到哪里去?」站在她身前一步远的地方,我突然大

    声地吼道。

    「我是教师,没有要送什么东西。」

    「混蛋,自找麻烦的母猪。」我装做怒气冲冲地冲出门去,一边对宪兵说:

    「带到隔壁去。」

    二号室里野山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我对赤条条地挂在屋子一头的那个年轻

    姑娘还有印象。他们中学的老师被人密告有反日言论,还在学生中组织读书会,

    野山少尉便去把那个教师连同他读书会的学生全部抓进了宪兵队。教师被揍得半

    死后判了十年徒刑,送到哪座矿山或者其它什么地方去了。有些学生被人保了出

    去,剩下运气不好的既没有判刑也没有释放,就一直关在宪兵队里。有时就象今

    天这样被用来当作恐吓的材料。

    为了制造效果,野山把她反绑上双手用一个大铁钩从颌下钩穿她的下巴挂在

    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链上,让她的双脚只有脚趾着地。弄得她嘴巴里、脖子上乱七

    八糟的到处是血。她凄惨地往后仰着头,下巴尖奇怪地成了整个人的最高点。一

    个新兵坐在她身前守着一个中国北方居民家中常用的小煤炉,等一上阵便抽出一

    根烧红的铁条按到女学生身上。女学生全身象鱼似的一扭,因为嘴中插着钩子不

    太喊叫得出来,她每次只是从嗓子深处发出一声惨痛不堪的呜咽。

    我注意到被带进来的陈惠芹转开脸躲避着酷刑场面,不过她并没有因此变得

    合作一些。我在靠墙的椅子上坐下,下令说:「开始干吧。」宪兵把她推浑身散

    发着焦臭味的女学生旁边,用另一个垂下的钩子钩住她的手铐把她双脚离开地面

    悬吊来,然后挥舞军用皮带狠抽她的身体。打了大约四十多下我叫停。把她从上

    面放下来,她用手臂支撑着上身坐在下,急促地喘息着。白晰的皮肤表面高高地

    鼓起了一条一条的青紫色伤痕。原来整整齐齐的短发被汗水零乱地沾在额头和脸

    颊上。

    开头的这场鞭打和前面剥去女犯的衣服一样是为了震摄讯问对象的决心,使

    她认识到这里有着完全不同的行事规则,进而怀疑自己事先积蓄的意志力是否足

    够。

    宪兵把女人按跪到地上,把她的两手换到身前,往她的手指缝里挨个夹进粗

    大的方竹筷。两个粗壮的家伙握着筷子的两头,表情冷漠地用劲压紧。一瞬间女

    人受刑的右手上四个手指笔直地张开大大地伸展在空中,而她跪在后的身体却象

    是被抽掉了骨头那样瘫软到地板上扭摆着。她在狂乱中本能地往回用力抽自己的

    手,宪兵们抓住手铐把她的手拉到合适的高度,重新开始狠夹她的下两个手指。

    以后再换上她的左手。

    「好姑娘,想起来没有?东西要送到哪里去?」她侧身躺在地下,一对细眼

    睛呆呆地盯着我看了半天,一声不吭。中川拿来一块厚木板压在她的踝骨上,把

    穿着军靴的脚重重地踩上去。姑娘痛苦地「哎哟」了一声,中川抬起脚一下一下

    地跺着,终于使她一连声地惨叫起来。这是用刑以后她第一次忍不住喊痛。

    中川在她脚边蹲下摸索着姑娘已经皮破血流的脚踝,大概是想看看骨头有没

    有碎。但是接着他却握住姑娘的一只脚打量了起来。女孩的脚背高而窄,足趾因

    为细长显得柔弱无力。中川带着「确实值得一试啊」那样的神情捡起扔在地上的

    筷子夹进她的足趾间,直接用手使劲压着。

    把她拖起来仰天捆上了那张铁床。在脚那一头垫进几块砖头使她的头部低一

    些,用湿毛巾堵住她的鼻子。这样她为了呼吸不得不张开嘴。中川便把冷水不停

    地往她的嘴里倒下去。她又咳又呛地在水柱下面挣扎着,中川是老手,一会儿功

    夫就把她的肚子灌得大大地挺了起来。

    接下来放到地上猛踩她的肚子。她软弱无力地试着把中川的皮鞋从自己的肚

    子上推开,那当然是毫无用处的。水从她的嘴里、鼻孔里和肛门中一股一股地涌

    出来。弄得她满脸满身都是水淋淋的,地面上也变得又湿又滑。我去接了一个电

    话回来,两个宪兵已经让到一边,留下她一个人躺在那里全身抽搐着没完没了地

    呕吐。这时她吐出来的已经是小口小口淡红色的血水了。就在地上按住她又给她

    灌了差不多一铅桶水。看着纤细的女人把铐在一起的双手捂在圆滚滚的大肚子上

    可怜地扭动身体努力避开皮靴的踩踏,那种地狱般的情景是每个人都要同情的吧。

    不过我刚才接的电话是队里打来的,中佐的怒吼声现在还在我耳边响着。我

    不会还有多少耐心。

    我向地上的女人弯下腰去抓住她湿漉漉的头发。这时的陈惠芹已经完全没有

    了刚才那样一本正经的教师模样。她脸色惨白,半张着的嘴里满是清水,一阵阵

    撕心裂肺的干呕使她全身颤抖得象风中的树叶一样。

    「求、求求你们——-别再灌了——-我——-我是真的——-不知道什么

    东西。」「啊,是那样吗?」我阴沉地笑起来。虽然她仍然在否认,不过看来已

    经快要垮掉了。「开导开导她。」我对会说中国话的野山说。

    野山这个战前在中国开布店的商人很得意地显示他会熟练地运用中国北方的

    卷舌口音。他蹲在女人身边叽叽喳喳地说了半天,大意是从来没有人在宪兵队能

    熬过三天还不开口说话的。我们对她做的还仅仅只是个开头而已。我们将要如何

    如何,对女人还可以如何如何。她轻声说「你们杀了我吧。」于是野山向她解释

    我们决不会简单地杀掉她,相反我们要让她一直活着经受无穷无尽的痛苦,我们

    甚至会让医生给她治疗,直到她不得不把我们想要知道的所有一切都告诉我们。

    当然在那之后事情就会变得非常好了。我们会放了她,会给她钱,给她在别

    的什么地方找个事情做。

    这当然是谎言。被确认了抗日分子身份的人,无论他供认与否,极少有能够

    被释放的。象陈惠芹这样具有情报背景的对象在她全部坦白后几乎可以肯定会被

    处决,或者会长期关押起来,准备以后还可能有什么用。不过这并不是眼前的问

    题。眼下的问题是我注意到在野山的喋喋不休之下那姑娘闭着眼睛根本没有什么

    反应,我意识到她只是狡猾地利用这个机会休息。

    大家重新忙乱地活动起来。手摇发电机也被拖了出来。把发电机引出线的铜

    丝绕在姑娘的两个乳头上猛力地摇着摇柄,电流把她捆紧的裸体打得象落在河岸

    上的鱼一样上下乱跳。她昏死过去便用烟把她熏醒再干。

    等她第二次苏醒过来后他们解开其中一个线头缠在一根铜棒上,把铜棒插进

    女人的下体深处。

    那个新兵躲在一边机械地摇动发电机。姑娘惊吓般地大大张开嘴巴,一开一

    合地挣扎了近十秒钟才叫出声来,那种恐怖怪异的声音现在回想起来完全不象是

    从人的嘴里能发出来的。

    不过在当时我们丝毫也不在意,在二号室里几乎每天都会听到这样的声音。

    盯着她的胸脯和乳房可以清楚地看到汗珠一颗一颗地从皮肤下面冒出来,在

    那里停留几钟,变得象一粒黄豆那样大小,然后就突然地滚落到身体下面去。随

    着摇动发电机的节奏,一股黄色的尿液时急时缓地从她的身体下部流淌出来,很

    快地在地面上积起了一滩水。

    她的眼睛恐怕从生出来起就没有瞪得那么圆过。见她的黑眼珠往上翻过去我

    们便停一会儿等她恢复些再遥就这样一直干到晚上七点多钟,居然还是没有结果。

    女人的嘴边涂满了带血的口涎,嗓子已经完全叫哑了。估计这样下去她可能

    会经受不住而死掉,于是我决定暂时停止。把满脸都是眼泪和汗水的姑娘扶起来

    喂了点盐开水。

    「让她休息三个小时,给她吃点东西。」我对中川说:「十一点钟,找几个

    人来陪她,她一个人躺在这里不冷清吗?」我补充了一句:「不要叫中国人。明

    白吗?」「明白。」这整件事必须完全地保守秘密,对中国的警备队也不能让他

    们知道。只好依靠中川他们了。

    我去了一家也许叫做XX之月的娱乐场所,本来打算在那里过夜,到早晨再回

    宪兵队。但到了半夜就清醒过来,开始反复地考虑这个案子。按照我了解的这个

    情报组织的工作方式,只要拖过两三天那个女教师再说什么也没用了。我现在不

    知道他们预定接交物品的时间,很显然等到这个时间一过再也不会有人还愚蠢地

    等在那里。也许,如果我足够幸运,由于实际情况的变化多端,事先会为第一次

    交接万一失败安排了第二个联络地点,那样的话我就还能再有一两天时间。另一

    方面,我还得为在上岭愚蠢的逮捕行为作出辩解。我无从得知白左机关他们对陈

    惠芹的控制程度,因此也无从判别在面临失去跟踪对象时究竟是不是应该象野山

    那样喊叫起来。要是这样推想下去就会有无穷多的应该如何以及不应该如何。现

    实的唯一出路就是让那姓陈的女教师迅速地说出详情,我便可以相机行事。只要

    有了成绩无论当初干得是对是错都不会有人追究,否则白左机关会到处贬低陆军,

    宪兵本部的XX中佐恐怕只好让我去剖腹。

    我在凌晨两点钟返回分队大院里的二号室,屋里点着电灯。陈惠芹依旧赤裸

    着全身,紧靠着墙壁跪坐在自己的脚上,双手反铐在身后墙脚边横钉着的铁管上。

    她的腿向两边分开,疲惫地低垂着头。在她身前的三个宪兵也跟她一样赤条

    条地一丝不挂。那个小煤炉就放在旁边。

    「已经那样干了,正在问话。」报告说,我在一边坐下听。中川他们问的都

    是淫秽的下流问题,中川多少次,尾崎多少次之类。如果女人不肯回答便用炉子

    里烤着的细铁条折磨她。由于被烙在乳房上确实很痛苦,她会觉得这并不是要拼

    死保守的秘密,就会开始沙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回答。问过一阵之后再转到重要

    的问题上来,中川希望年轻的女人会觉得就连那样难听的话都说出来了,再抵抗

    还有什么意义。这对于他们只不过是一种探究对方心理的工作手段而已。

    「再去内务班叫几个人来,干到四五点钟让她睡一会儿。不要烫得太厉害了。」

    我拼命克制着马上开始狂热地拷问的想法,临走前对他们吩咐道。

    (第二部份)

    第二天我睡到早晨八点多钟。

    宪兵们在讯问室的地上铺了一块破线毯让女犯躺在上面,秋天的夜里很凉,

    还从前院的拘留室里拿了一条肮脏得看不出颜色的棉被盖在她身上。为了防止她

    可能的捣乱行为仍然给她戴着手铐,给她的脚上锁了一付五公斤重的脚镣,那么

    重的型号通常是对男犯使用的。由于我的命令是一分钟也不能让她离开视线,有

    个上等兵一直守在讯问室里。

    我掀开她身上的棉被喝令她站起来。她用了很大的力量和勇气才能扶着墙站

    直身体,当她努力这样做的时候两条腿一直在不停地颤抖。她的身体正面已经被

    烙出了一些伤痕,大多是烧坏了表皮,露出下面一小块积蓄着体液的浅红色肌肉。

    也有几处烤焦的皮肤象皱纸那样缩成一团。她的手指和脚趾都已经肿胀了起

    来。

    其中有几个特别严重,看上去表皮下亮晶晶地积着水,有可能里面的骨头已

    经断了。

    上等兵告诉我他们后来又叫来了八个人,那么这个晚上她已经被凌辱了十多

    次了。

    「昨天不还是处女吗,现在的感觉肯定很复杂吧,不想谈一谈吗?」她低着

    头又恢复了那种装傻的样子,象放留声机似的重复着「我是普通教师,你们不能

    这样对待我」之类的套话。

    「走,到隔壁去,看我们会怎样对待你!

    她扶着墙壁慢慢地走动,由于疼痛再加上脚镣的重量,她几乎不抬脚,只用

    脚掌擦着地面往前移。她从我身边经过在门口停住了片刻,也许是因为外面的阳

    光耀眼吧。她的背和臀在逆光中看来很光洁,形状也很好看。但是我已经十分疯

    狂,只是恶毒地想要是她今天还是那么顽固的话,我就要让这块地方变得象中国

    的饺子馅一样。

    铁链声在门外停住了。我跟出门去,院子里没有其它人。姑娘斜靠在隔壁房

    间的门口,一手扶墙,一手捂着小腹,她闭着眼睛,很深地弯着腰。

    「哼,受不了了吗?」我冷冷地站在旁边看着,直到她重新慢慢地移进门去。

    「到铁床那一头去!」里面有人喝道。

    「往前,再往前,跪到炉子边上去!」

    「就这样看着火不准动。」

    「这样会暖和一些吧?」

    里面的几个家伙都是昨天晚上到过现场的,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地描述起当时

    的情景侮辱着姑娘,一个比一个更加没有顾忌,以至于我在门外听着都皱起了眉

    毛。野山兴致勃勃地翻译着。他们越来越高兴,哄笑着要她表演,姑娘已是带有

    哭腔的声音固执地重复着:「不——-不——-」然后他们就开始打她。我进去

    时她已经被拖到了屋子中央,有人抓着她的头发。她的脸正好对着门,一双眼睛

    象是被逼到了屋角里的兔子那样充满了绝望。

    「恐怕这样对她也不会有什么效果。」虽然我是这样的判断,走进去本来就

    是打算催促他们尽快地开始,但还是微笑着等了一阵。

    后来还是让她仰天躺到了铁床上,拉开四肢捆紧手脚。

    「上面已经烤过了,再不弄弄下面会不均匀。」姑娘足弓很深的脚掌与她平

    躺的身体垂直着竖立在那里,宪兵们把棉花团倒上酒精,用细铁丝捆绑到她的脚

    底上。火点了起来,一开始酒精冒出几乎看不见的蓝色的火。她猛抽她的腿,带

    动着铁床都摇晃起来,同时偏过头从旁边看着自己正在散发出青色烟雾的两只脚。

    她紧咬着嘴唇一下一下更加用力地往回收腿,就那样沉默地和系紧脚腕的绳

    子搏斗了一两分钟。

    然后她坚毅的神情被痛苦一点一点地撕扯开去,一长串令人胆战的哀鸣冲开

    她紧闭的嘴唇。她的两条腿变成了散乱的抽搐,在尽可能的范围内扭曲成各种奇

    怪的形态。她转开脸朝天,完全失控地哭叫起来:「妈妈呀,我痛啊——-」火

    熄灭了,问陈惠芹。她抽泣了半天,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烫她。」

    从炉子里抽出烙铁,头一下就凶狠地按在姑娘两乳之间窄窄的胸脯上。她确

    实已经咬紧牙齿做好了准备,但是巨大的痛楚肯定远远地超出了她的想象。她充

    满恐惧地惊叫了一声,胸廓在火红的铁条下深深地收缩进去。往她的一对乳房上

    烫了好几下,再烫她的腋窝。她这时还有点力气,挣扎扭动着身体,断断续续地

    发出「妈妈呀」「痛死我啦」「我真的不知道呀」的尖叫,一声比声比一声凄惨。

    宪兵们终于停了手,陈惠芹绷紧的身体也在铁床上松驰开来。既然整个胸乳

    都已经变成了一大块黑红相间、粘液四溢的半熟的烤肉,她还以为最痛苦的阶段

    已经坚持过去了呢。

    可是拷问的原则就是持续地施加压力。等到通炉子用的细通条重新烤成了炽

    热的白色,野山舔着嘴唇,开始用它一下一下不轻不重地点触着姑娘敏感的乳晕

    和乳头。他在这一带非常有耐心地把陈惠芹折磨了很长时间,弄出了一连串紫红

    色的血泡,再把它们一个个戳穿撕裂。到最后把痛苦不堪的姑娘逼得几乎已经神

    经错乱了。

    等她稍稍平静了一些,宪兵们用手一缕一缕拔光了她下部的体毛,她的身体

    下部血迹斑斑。

    接下去他们把烙铁按到她血迹斑斑的身体下部。他们本想再烫里面的粘膜,

    但是她抖动的很厉害,结果按她的人被烙铁烫了手。于是松开了她只把烧红的铁

    条放平了往下面压;再换上一根新从炉子里抽出来的往里乱捅;竖起来从上往下

    用力划,遇到能探进去的地方便把半根铁条都伸了进去。

    她嚎叫得象动物一样嘶哑难听,眉眼口鼻全都可怕地改变了形状,根本不象

    是一张人的脸了。她狂乱地把头往后面的铁杆上撞,虽然手和脚都在铁床的框架

    上捆得很紧,她还是能把背和臀部从架子上挺起来几乎有半尺高。中川用两只手

    握住她的头发搏斗了一阵才制止了她,往她头上浇了一桶水。

    事实上连中川的脸色都有点变了。大家一时默不作声地盯着女人的脸。

    「发报机要送到哪里?」

    「我、我真的、没有发报机。」

    「他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

    「哎哟——-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