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啦下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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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利迩用完餐后就去办公了,他坐在办公椅上,看着刚刚从传真机里传过来的文件。 这是一份同意Omega参与军事协议书。 他看到文件上还是少了几个名字,不由得头疼,湛蓝色的眼眸满是失望。 他本来是个还没分化的人,但当时医生检查说他会分化成A,所以就一直以alpha面人。 却不想生了场病,提前分化成了O。 这个世界很残酷,O只能做别人生育传承的工具。要是遇到一位负责任的A,日子还能幸福,但大多下场都能凄惨。 他们在社会上得不到认同,除了出卖肉体的,几乎没有哪个工作接纳他们。 因为体质弱,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在人们眼里算是一无是处了。 可其实他们有着聪明睿智的头脑,如果参与到指导工作中,效果绝对事半功倍。 维利迩就在战争中充当了一个军师的作用,他从不上战场,但他会在后场实时观察,制定作战战略,他亲自领导的战争,几乎没有失败过。 他希望能允许Omega有参军的权利,学习指挥类的知识,当一名指挥官,和人们地位平等,不再被认为是异类。 大多议员都通过了这份文件,可是星际会总是有那么几个老顽固不同意。 偏偏又是长老级别的人物,他实在是没有办法。 维利迩紧紧地盯着这份文件,纸张因为主人地紧攥而被捏皱。 …… 时间过得很快,维利迩这两天没有出去开会,而是在住所中处理事务,写演讲稿,挑选礼服,为自己的生日宴会做准备。 其实说是宴会,不如说是每个人带着虚伪的面具的化妆舞会,终究是以利益为目的客套。 维利迩提前吃了一粒抑制剂以防万一,又喷了掩盖信息素的香水。 晚上七点,富丽堂皇的大厅内,人们端着酒杯小声交谈。 男人们仪表堂堂着装得体,脸上挂着成功人士自信而又稳重的笑容。 女人们妆容精致,打扮得美丽动人。 经典欧式风格的天花板挂着水晶吊灯,绽放出夺目的璀璨。 大厅贴墙的部分被布置成贴心的休息区,同时也摆放着小巧可爱的点心和酒水,用银白色的餐盘盛放着,整齐的罗列在白色的木质长桌上。 身着制服的侍从端着餐盘,有条不稳的服务着客人。 索伦身着一身酒红,西装服帖地勾勒出肩宽腰窄的身材,搭配着黑色领带,袖口别着的黑曜石纽扣随着主人的动作,在灯光下流转出光芒。 男人白皙修长的手端着酒杯,慵懒的倚靠在楼梯口,一脸无所事事。红色液体透过剔透的玻璃显出光泽。 无数目光假装不经意的落在他身上,窥视他的容貌。 他轻抿一口酒,红唇顿时水润动人,像是清晨刚采摘下还沾着露水的苹果,让人忍不住轻咬一口。 眼角微微垂下,卷而翘的睫毛微颤,眼睛里满载昨夜星辰,眨了又眨,像是家养的可爱狼崽子。 可在场的所有人,除了大部分几乎被锁在家中不清楚外界事务,只有出席宴会才被放出来当做炫耀的物件Omega。 其余人都知道这位索伦大人手段多凶残。 在星际大战中,维利迩长官指导,索伦大人听令引领士兵作战。是人们口中的“战神”。此时看着是可怜巴巴的,不知道杀人的时候笑的得多开心。 索伦被这些目光盯的烦躁,可还是要装出一副我很厉害很稳重很高冷的样子。 鬼知道他现在多想去见他的长官,然后在拽着袖子撇嘴撒娇。 时间在众人的交谈声中不知不觉过去了。只听一声悠然的钟声敲响,大钟表分针指向中央。 人们默契的静声,等待着主人的到来…… 那人从楼梯走下,系着黑色军袍,腰间别着的长剑在灯光下闪耀,皮带将纤细勾人的腰身勾画。 面容冷峻,神色清冷,湛蓝色的眼眸里带着冷淡疏离,如平静的海面,无一丝波澜。 军靴踩在阶梯上的声音,一声一声踩进人们的心里。 索伦在楼梯口接应,目光炯炯地看着那人,如同神明的人。 维利迩走下楼梯,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赞赏了一句:“布置的很好。” 他顿时眉眼弯弯,一脸满足被夸奖。 维利迩又走向大厅上方的讲台,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话。 “女士们,先生们,非常感谢今天来参加宴会,鄙人倍感荣幸……” 他的声音音线清冷又莞尔动听,带着几丝清脆,哪怕是念着客套虚假的演讲词都那样的悠然动听。 演讲完后,他绅士地鞠了一躬,无数掌声响起。Alpha们可惜得不到这个男人,Omega们可惜这个男人他们得不到。 维利迩下了台,拿起侍从托盘里的一杯香槟,开始与权贵们客气地聊天交谈。 索伦就在一旁看着,看着他的长官与别人说话,好看的湛蓝色眼睛中装的不是他。 他的脸色慢慢阴沉下来,眼眸寒如深潭,长长的睫毛微颤,心底不住的告诫自己:没关系,再等等,马上就好了。 他深沉的目光落在维利迩端着的那杯酒上,酒在杯中荡出涟漪,随着灯光的照耀发出光泽,映衬着骨节分明的手。 他看着杯壁被薄唇轻抿,液体滑入口中,那人诱人的喉结上下滚动。 他轻笑一声,手指随意的搭在腕表上。 那杯催情的药,效果应该很快的。 他必须寸步不离长官,然后一举将他吞入腹中…… ………… 维利迩正与桑塔纳星的殿下交谈,却突然眉头一皱,殿下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关切地问到:“长官大人,您怎么了?” “没……没事,只是有点头疼。”维利迩压住心中的慌乱,强装镇定。 这位殿下又拉着他跟他交谈了一会儿,可这会儿维利迩什么也听不进去,他咬着红唇,思绪万千。 等殿下讲完后,维利迩一脸歉意道:“非常抱歉,殿下,我有些不舒服,容许我先离开一下。” 说着便走向楼梯间,他扶着扶手脚步略有些虚浮,但没人注意到他的不对劲,只是疑惑为什么长官走了。他很快消失在楼梯转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