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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奸、sm在小受的菊穴纹身同时用鸡巴插得他生不如死

    宿飞文太累了,连外面紧密的车流,频繁的启动骤停,魔音穿脑一般的鸣笛声,都不能让他苏醒,他像只慵懒而性感的猫,收起了锋利的爪子,静静沉沉的睡去,强晓把手探进他的里抚触,下面的皮肤细腻嫩滑,乳头软软小小的,就好像樱桃的颜色一样娇。

    “妈的!”伏允拍着方向盘大骂,刚刚启动的车子排到红灯又得停下,他回头看强晓的动作,摸了摸宿飞文搭下来的长腿,吃几下豆腐,道:“真是一个不错的床伴,我们有好玩的了。”

    “是的,我也这么想。”强晓把头低下去,在车窗没有全升上的情况下,撕开他的上衣,把乳罩拨到乳沿下方,让两团乳肉暴露在空气中,张口衔住一只吸吮起来,“唧唧”有声,乳头被他吸的水盈透亮,更添娇媚,旁边车道的年轻男孩见着了,马上告诉后面的人,他们都降下车窗来看,津津有味不说,还相互讨论──

    “还是猛男行,大街上就敢这样干。”

    “是啊,多开放,…哎!这男的够有看头的啊,侧面很帅,胳膊上肌肉够炫,动作也很猛,被他亲的男人爽死了!”

    “我看那男的是亚州人吧,也许就是的,胸部不大,但是很好看。”

    “对啊,我们人的胸最好看,大多是半球型,很挺实,唯一的缺点就是不够雄伟。”

    “切!光雄伟管什么用啊,下面还要够紧,为什么猛男爱找瘦小型的,不就是图‘那个’紧嘛。”

    “哎……你们看,他又含另一边去了,手还在上面揉呢,奥,我的天哪,又亲上嘴儿了……可真猛!”

    “猛什么猛,没看变灯了,快走。”

    “他们也走了,咱们跟上?”

    “花痴!”

    伏允扔过一只手机,道:“你要不想在车里就上他,不如给蒙迪打个电话,叫他准备好,我们一起享用美餐,干死这个婊子。”

    “真要那样做吗?”

    “不必姑息,这男人又不是你男朋友,别忘了我们给他害成什么样子,得给他长点教训!”

    “那好吧,我给蒙迪说一声。”

    车子开到他们朋友蒙迪在北京的寓所门前,位置就在东三四环之间,所以一路堵过去,开了将近一小时,强晓把宿飞文衣服掩好,抱下车,跟着伏允上电梯,直达15层B单元,按响门铃,一个赤裸上身,下面穿条大短裤的年轻帅哥迎出来,一看宿飞文的皮肤,马上双眼放光,道:“嘿!哥们,你们怎么找到这样的货色的,让我太有创作灵感了。”

    “等会儿再说,趁他睡着,先把他固定好。”

    “没问题,来这边,参观一下我的工作室。”

    三个人一起进门,蒙迪关好上锁,引着两个和他同样高大的猛男到客厅对面的屋子里,这一间足有40平,没有采光,顶上是一个无影手术灯,下面摆着三四张长短不一的小床,还有几台机器,都让人叫不出名字,他指挥着强晓把宿飞文放到其中一张上面,抽出床两旁的附加板,把他的手绑好,宿飞文醒了过来,惊道:“你们要干什么?为什么绑我?”

    他又去看强晓,道:“我们讲好条件的,为什么这样,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他大叫着挣扎,脚在空中挥舞着,威胁着不让他们靠近,蒙迪的肚子给他蹬中几下,笑道:“嘿!乖一点,你知道没用的,你根本跑不了,我们这儿可有三个男人。”

    宿飞文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疯狂的反抗,骂道:“畜生,流氓,杂碎!滚开,离我远点,别过来。”

    三个人一起按住宿飞文,用蛮力把他的脚也绑好,宿飞文就像一块玷板上的肉,只剩下任人宰割的份儿,他把他所知道的骂人的词儿,不管是的还是的,全都用上了,伏允听着烦,找来一块纱布,把他的嘴堵上,只能“呜呜呜”的发声,不停挣动的四肢,脚踝处和手腕处都已经磨红了,宿飞文难过的哭了,他觉得自己可能会被弄死。

    蒙迪拿来图册,和另外两人讨论,道:“你们要给他纹什么样的?纹在哪里?这些都是我新设计的,你们看……”

    伏允翻到一张,说:“这个真不错,很有美感。”是一对凤凰,纹在男人腿后侧,专供性交时观看的图样。

    强晓不想给宿飞文纹那么大面积的一个纹身,因为他太完美了,完美到让人不想过度的破坏他,他找到其中一张图,是一朵罂粟花,不过男人手掌大小,图案设计精细,看起来妖艳勾人,道:“这个更好,更让人有欲望。”

    蒙迪道:“哥们,你太有眼光了,说实在的,,而这朵罂粟,是我新设计的,我计划把他纹在男人的菊穴,配合他本身的菊穴形像打造,色彩要有过度,非常立体,非常真实,让这朵花盛放、绽开、吸收男人的精液,就好像是活的一样。”他张牙舞爪的说着,眼睛里疯狂的光影是对艺术的菊穴拜,和对男性的残忍。

    伏允完全赞成,道:“好主意,不过宿飞文很坚强……看,还有力气挣扎呢,麻药就不用打了。”

    强晓道:“还是打一点,至少是表层的,不要让他破坏这朵花,是不是?”

    蒙迪点点头,去做准备,先按动一个机关,宿飞文所躺的那张床下半部分就落下去,两腿是架在支架板上,他将它缩短,他的腿便自然曲起,成“M”形,再抽出床上用做固定的四根皮带,从宿飞文的肩部开始绑定好,尤其腰部勒的最紧,宿飞文眼瞳睁大,“呜呜呜”的哀鸣,强晓拿来一条毛贴,给他盖住眼睛,说:“好少年,睡一觉,你会更美丽。”

    “呜……呜呜……”

    他的世界陷入一片阴暗,只有耳朵还可以收集信息,蒙迪给他臀部接一个塑料盆,道:“尿出来,如果你不尿,纹身的过程是不允许尿的。”

    伏允做为理疗师,他熟知人体构造,对着宿飞文腹部的一点按下去,挤迫膀胱经,宿飞文羞辱的尿出来,当着三个男人的面,尿液流到盆子里,稀里哗啦的响声,他的眼泪滴到头发里,已经对他们的暴行无能为力。

    蒙迪仔细的帮他清理好,阴毛刮掉,反复冲洗,以确保受纹部位清洁无瑕,宿飞文就像一个刚出生的男婴,花穴是一条细线,花苞紧凑迷人,盛放在腿中央,强晓和伏允看的喉节上下滚动,胯下阳具支起老高。

    “哥们们,现在可不是干他的时候,去帮我拿一个绵条来,要小号的,就在那边抽屉里。”

    伏允把东西递过来,蒙迪带上手套,拆开包装,用凡士林涂沬外层,充份润滑后,手指分开菊穴,给他塞到菊穴里,一根白线垂搭出来,他把它剪短,然后夹在菊穴中间放好。

    “你们可以去看电视喝杯东西,我纹好这个男人需要四十分钟。”他看两人都杵着不动,似乎对残忍的纹绣过程更有兴趣,又道:“不想看电视就去拿把椅子坐下来,记得保持安静。”

    蒙迪打开手术灯,房间瞬间灯火通明,连条阴影也不见,又推过一个推车,上面有各种用具,麻药、酒精、转印油、割线机、打雾机、红霉素药膏、保鲜菊穴等等。

    他先用酒精帮他的菊穴消毒,宿飞文觉得冰凉和一点点刺痛,那是刮除阴毛所留下的肉眼看不见的细小伤口被酒精刺激所至,他熟练的给他涂抹表层麻药,几分钟后他会觉得肿胀和麻木,但是这样的处理,在割线的时候还是会觉得很疼,因为那细小的针头要刺入皮下约1毫米,太浅则会晕色,受苦是难免的,每一个热爱纹身的人都是痛并快乐着。

    “这又是做什么?”强晓问。

    “哦,我得给他涂一点油做润滑,这是防止纹好的图案干燥开裂,影响美感。”

    下一步是用转印油将绘好的图案转到他菊穴娇嫩的皮肤上,伏允来了精神,他把椅子拉近一些,现在这朵罂粟花就好像天生长在他下面一样,层层叠叠的花瓣在细腻的皮肤上栩栩如生,花穴刚好在最中央,就像浮凸的花蕊,挡住花心内部,他迫不及待的想操纹着这朵花儿的宿飞文,把鸡巴插进他花心里抽动,那样的情形,是男人都受不了要上他。

    “这可真美,纹好以后就是这样的对吗?”

    蒙迪道:“非常美是不是?皮肤有纹理和一些小毛孔,就像花瓣的雾状丝绒,活生生的开放,等着男人去采撷,去掠夺,去占有!”

    强晓也做了一个深呼吸,道:“快开始吧,我等不及了!”

    宿飞文听着他们的谈话,全身都在收缩,血液在血管中疯狂的鼓动和奔流,他怕极了,当割线机的第一针落下的时候,他咬着嘴里的纱布,疼的死去活来,钻心一样,豆大的汗珠从额头落下,他想大叫可是发不出声音,想躲又躲不开,只能“呜呜”的哽咽,胸口急剧起伏,就像一个垂死的心脏病患者,在求最后一线生机。

    蒙迪下手迅速,熟练精准的把花儿的整体图案和线条都走上一遍,宿飞文的嘴唇都变成紫色,割线用的三针都很细,入针的部位是男人最为敏感的菊穴,角度也很刁钻,为了不使针刺的程度过深或过浅,他始终保持着1毫米以内0.7毫米以上这样的入针强度,他用割线机走了一半的图案,宿飞文的“呜呜”声就停止了,肢体突然放松,手指头也摊开来,他知道他是疼晕过去了,可是割线机没有停,继续在皮肤上奋力而迅速的工作着,血珠从细小的伤口渗出来,顺着股沟滴到地上……

    割线完毕后,他拿起打雾机,调好颜色,如印刷机喷头一样左右不断来回并且渐层渐次的向外扩展,凌迟着他的每分每寸,菊穴胀起来,罂粟图案逐渐清晰立体,他打出来的雾非常细腻均匀,色泽鲜艳分明,过度渐层自然,和线条溶为一体。

    蒙迪做好以后,把血珠清理掉,再给他涂抹药膏缓解皮肤肿胀,粘菊穴组织经不起刺激,已经高高的肿起来,扭曲着花朵,显着更妖异,他拿来保鲜菊穴给他包好,这是为了防止灰尘进入,破坏图案,最初的三小时最重要,等到伤口和纹身图案稳定以后,他就可以冲澡。

    三个人“收工”出去吃饭,伏允最关心什么时候可以性交,蒙迪说休息一夜就没问题,但要注意不要射精到他皮肤上,完全恢复大概一肖至半个月,因为图案比较小,他不需要补色。

    强晓提议给宿飞文带点吃的,被蒙迪阻止,道:“他需要饿一夜,尿尿和排便都会影响罂粟的美感。”

    回到公寓后,昏迷的宿飞文仍未醒来,蒙迪把床恢复成最初的样子,让他睡舒服一点,手脚的绑带调松,纱布也众嘴里拿出来,在清理了一下菊穴的血珠和分泌物以后,又从冰箱里取出冰块,用纱布和保鲜菊穴包好给他夹在腿间退热收敛。

    第二天宿飞文醒来,感觉自己像是死过一次一样,没有一处不疼痛,不紧缩,最糟糕的是下体,已经麻木不仁了,而恶梦并没有结束,他们叫他排尿和淋浴,然后重新擦抹药膏,伏允抱住香喷喷的他亲吻,他恨的一口咬下去,血珠子咬出来,流到嘴里又咸又涩,伏允“啊──!”的痛叫,然后猛的一掌煽过来,“啪”的一声把宿飞文打翻在地,当他还想补上一拳的时候,强晓拦住他,道:“他受了一夜的罪,你让他发泄一下又能怎样?”

    “臭婊子!你等着!”

    蒙迪道:“与其在这里争论,不如我们享用一下被花心夹住的美妙。”他解着衣扣走过来,露出小麦色的健美皮肤,裤子褪到结实的臀下,阴茎迅速的支起来,坚硬如铁,龟头有小孩拳头那么大,精筋都盘错着暴起,威胁着要把人撕开,他捞起地上宿飞文,被他蒙啐一口吐沫,尴尬的用衣服拭去,目露凶光,道:“小野猫,你将为你的愚蠢付出代价!”

    他把宿飞文拎进卧室,铐在KING SIZE的大床上,宿飞文一夜未进粒米,刚刚又被伏允一掌煽的头晕眼花,根本反抗不了,只能任人宰割,他想起博洋,想起他的好,鼻头一酸,他忍住眼泪,在这帮畜生面前示弱是没有任何好处的,他要坚强,他相信自己能挺的过去,就像历经过的,每一次磨难一样。

    蒙迪用杰士邦充分的润滑两人的菊穴,握着龟头,在宿飞文的尖叫声中直插入,温暖滑腻的花穴围合上来,紧紧包住猛男胀硬的大龟头,一阵阵的性快感窜皮一样传导到神经末梢,蒙迪仰起头,舒服的长出一口气,疯狂的抽动起来,他低头看着自己亲手纹上去的那朵罂粟,被他的大鸡巴把花心撑大,奋力的吞纳着他,包裹着他,花瓣缩起来,层层叠叠的动颤,就像活生生的一样,刺激着他一再猛挺腰部,把一根粗大的阳具狠狠捣入花茎深处,剧烈的翻动花穴,干得它一翻一撅的抖动,宿飞文的身子一荡一荡的晃着,男人压着他大力的操弄,整得他叫爹骂娘,大床吱吱作响,山摇地动一般,宿飞文差点没给他干晕过去,菊穴里火烧火燎的疼,外面又肿又木,有如炼狱。

    强晓和伏允走进来,看着床上正在被男人阴茎戳弄的帅哥,宿飞文眉头紧皱,渐渐的已经骂不出声音,他的嗓子在叫喊中变得嘶哑,而且他越是叫,蒙迪就干的越狠,他可能也发现了这一点,声音渐渐的弱下去,气若游丝,脸上的液体已经分不出是汗是泪,大眼睛无神的张着,像一只被人丢弃的布偶。

    “看看这朵花儿,美不美?”

    “美,真是太美了,蒙迪,狠狠的操他!干烂他的花心!”

    蒙迪在伏允的淫笑声中,把宿飞文的大腿抗到肩上,整个阴户露出来,鸡巴戳在花心里狠狠的操弄,阴囊啪啪的撞击臀肉,宿飞文的菊穴在这样凶猛的奸淫中流出不少淫水做保护,让阴茎的抽插更为顺畅和快速,他的屁股一耸一耸的干着,全身肌肉纠结起来,配合着龟头有力的冲刺捣戳,顶到肚子里的时候,总是伴随着宿飞文的惨叫声,这却让猛男更加的兴奋不已,抱着他的腰奋力抽插,汗都滴到他身上……

    “我们也来助助兴!”

    伏允和强晓踢掉脱鞋爬上床,一人抱他一个被男人干得前后摇摆的奶子狎戏,用粗糙的手掌心扣揉着娇嫩的乳尖儿,又麻又刺痒,同时俯下头去吸吮他,用舌头快速的勾绕舔弄,宿飞文小声的叫着,乳头给刺激的酥麻,配合着下面阳具对他菊穴的胀满和奸淫,他的身体陷入情欲,他忍耐着,咬得嘴唇发白,拼命和身体的自然反应进行对抗,他不想在这样的强奸中屈服。

    蒙迪挺着腰抽送阴茎,狠戳狠捣,他被这个亚州男人夹得快要射精,粗大的龟头棱子刮磨着花穴处的嫩肉,表情凶狠而扭曲,耻骨“啪啪”的撞击阴户,罂粟花蕊吞入全根,缩进去又翻开来,再吐出一截阴茎,再被插入全根,阴囊亲吻着他的花瓣,他按着宿飞文粗野的蹂躏,花心处震动娇颤着缩起来,把龟头紧紧的包住,就好像一张小嘴在吸,他知道宿飞文高潮了,虽然他极力忍耐,但是还是被他操服了,男人的极大满足和优越感促使的肾上腺疯狂的分泌,他像野兽一样吼叫,狠狠戳弄几下,然后迅速抽出阴茎,把精液喷到他肚子上……

    伏允迅速的补上空缺,对着滑腻微张的花穴穴口把阳具干入,那朵罂粟开始吸吮他的鸡巴,宿飞文扭着腰抗拒他的奸淫,平坦的小腹被他插得东鼓西突,他干得很猛,花心一缩一夹的包着阳具,爽得人发疯,他看着自己进攻那朵妖艳的罂粟,龟头在花心里狂戳,花穴充血翻开,配合着两人私处磨擦的“唧唧”水声,花瓣给洗刷的像清晨中绽放的蔷薇,伏允发了情一样抽干,宿飞文的腿被他的胳膊有力的夹着,动也动不了的让他尽着兴的插,玩了命的操……

    蒙迪把他搂进怀里,威胁道:“咱们俩来个法式热吻,你不可像咬伏允那样咬我,否则我就干烂你的屁眼!”

    他把舌头伸进宿飞文嘴里,他推抵了一下还是放他进去,他在他嘴唇上又啃又咬,细细的吸吮,舌头搅动着唾液,激烈的吻着他。

    强晓含着他的乳头,一手伸到下面刺激他的花蒂,同时伏允有力的抽插,猛烈的摩擦着花茎,龟头在花心上一戳一戳的干着,把宿飞文在羞辱中再次送上高潮,伏允记得蒙迪的嘱咐,不可以内射,享受了几下花心的收绞卷缩后,在自己尚能控制之前,依依不舍的把家伙拔出来,带出不少淫水,一推蒙迪的头,道:“滚开,我要射他的嘴!”

    他左手捏住宿飞文两腮,强迫他开口,右手快速的撸动鸡巴,精液从马眼射出来,有力的喷进他的嘴里,伴随着男人的咒骂,宿飞文尝到了咸涩和苦楚,他浑身打了一个寒颤,因为强晓正在脱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