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阳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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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法边沿。 几人围着蒯荆门,看着他嘴里念念有词,手中的桃木剑黏附着黄纸,挥出一道玄妙的气流,闭目仿佛在感受着什么,半晌睁开眼,眼中情绪有些复杂。 “怎么个情况你倒是说啊?老子干着急。”关赫看他欲言又止,加了一把火。 蒯荆门又闭了闭眼,才开口: “这是一道用活人祭炼驭鬼的阵法。” “这我们知道,你不是说过吗?你就直说怎么弄吧!”关赫急道。 蒯荆门:“这阵法,活人破不了阵,只有鬼能破坏核心。活人破阵只会被阵法提前吸收作为养分。” 关赫:“操!这什么邪门歪道!” 相恂倒是很冷静:“愿意破阵的鬼,不是有一个么?” 蒯荆门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谁,他眉头一皱:“关键是,阵法核心外层还有一层阳气极盛的屏障,厉鬼只要接近就会受伤甚至消散。” 地下室内一时沉默下来。 他们自然是不想死的,但要牺牲那个少年,他们竟然觉得无法开口。 “靠!”终于,一声怒骂打破沉寂。关赫道:“老子什么时候需要拿别人的命换自己的命了?这事儿老子不干!你们想别的办法!” 蒯荆门食指摩挲着桃木剑的剑柄,语气无波无澜: “一般的厉鬼确实没有办法。但小……蚀公子的体质不同于其他厉鬼。他既然可以吸收阳气作补,应当能够与阵法屏障相抗衡。只是……或许需要大量的阳气。” 关赫脑子里还想着道士说的“吸收阳气”是不是他以为的那样,相恂却已经想到了更远的地方。他脸色颇为纠结复杂,对于常年冷着一张脸喜怒不形于色的相军长来说实属罕见: “大量,是多少?” 蒯荆门也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三个人……大概足矣。” 乜有晴没听懂他们的哑谜,不过她心里并不慌乱:她有了老祖宗的指引,一定能紧紧抓住这几个男人的心。到时候她就是全国最有权有势的女人!现在他们对她不冷不热也没关系,只要用了那法术,他们以后只会任她驱使! 在一旁隐匿身形听着的安和:…… 现在杀了这几个人来不来得及? 秘密的约定就在几个男人心照不宣(关赫:?老子还没明白!)的情况下完成。蚀月站在楼梯拐角等待,罕有地有了点焦灼的情绪。 “怎么样?”看到四人一鬼一同回来,他急迫地问:“再不快些破开阵法,我就保不住你们了。” 他的杏眼湿漉漉的,里面都是对他们的焦急担忧,男人们本还犹豫,现下却觉得什么都比不上这双眼睛不再流泪。 “我们都会好好地活到最后。”相恂语气笃定。 安和飘上来,低头无声地在蚀月唇角落下轻吻: “听他们的,我等你。” 安和飘走了,蚀月心里明白一切都在按他预想中发展,但还是装作一脸懵懂地看着下面的三个男人。男人们本就心里想着那档子事,看到他现在的模样更是气血上涌,关赫首先忍不住,大步登上楼梯,轻轻一拉就把人搂进了怀里,一只手抱起两条腿,在小公子的惊呼声中踹开了主卧的门: “救人如救火,咱们就别等了!” 蒯荆门:“……” 相恂:“呵。” 另外两人心知肚明他心急的到底是什么,但也没有戳穿。 ……毕竟他们也并不平静。 关赫抱着蚀月手臂一扬,少年就跌进了柔软豪华的大床,小小的身躯陷在被子里,只露出半张含羞带怯的小脸,看得关赫喉结滚动。 “你想救我们是不是?” 蚀月支起半边身子,自下而上地看着高大的男子: “嗯。” “那就多吸点儿阳气。”男人嗓音低哑,身躯像一座山一样压下来,遮住了蚀月所有的视野,入目只剩下蜜色的胸膛。 “什……唔!”蚀月才张开嘴,唇瓣就被男人叼住,对方的舌头强势地闯进来,在口腔内扫荡,缠着蚀月的小舌,唾液从两人的唇边流至锁骨,看得旁边的两个男人眼神一暗。 “唔嗯,手……”被男人压在床上的小公子脸颊泛红,目光闪躲地想要抓住男人作乱的大手。但他的挣扎在男人眼里就像小猫的撒娇,毫无抵抗之力,不一会就被扒的七七八八,要掉不掉挂在身上的白衬衫更是诱人蹂躏。 关赫的呼吸声几乎是立刻就乱了,他低声咒骂了一句,一手抓住蚀月雪白的腿根推开,让他被迫地折叠起身体,露出下面等待爱抚的紧致入口。 男人像个看见肉骨头,迫不及待想要吞吃入腹的大狼狗,低头扎进白皙的腿间,火热的舌头刮过皱褶,被他按在身下的小公子两条腿哆嗦着,期期艾艾地唤: “别,别舔了呜……” “呃啊,不要舔那里……” 细嫩的腰肢向上挺起又落下,就像被猴子瓜子按在地上的鱼,只能无助地弹动身体,任由大狼狗把唾液弄满他的全身。 相恂走到床头,戴着白手套的手指捏起蚀月的下巴。看着小公子睫毛颤抖,眼尾泛红的诱人模样,他眼神一暗,俯下身体薄唇印上了柔软的唇瓣。小公子被男人堵住了嘴,只能从鼻子里发出哼哼声,两天又白又直的腿在半空中乱蹬,还是摆脱不了穴口舔舐的大舌,逐渐被舔得松软起来,内里渗出丝丝缕缕的液体。 关赫吃了一嘴淫液,咂咂嘴: “妈的,怎么连这里都是甜的。” 他的话让单纯怯懦的小公子羞窘极了,整个身体都白里透着粉,但还是克制不了身体自发地分泌出液体,把半个臀瓣都弄得湿漉漉的,看得几个男人眼睛发红,喉咙吞咽。 关赫下面支起高高的帐篷,迫不及待地把食指插进了觊觎已久的洞穴。蚀月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白皙细软的腰肢扭动着躲避,反而像是晃着臀在勾引人来侵犯。蒯荆门没忍住也走过来,手指夹住蚀月胸前的乳尖掐弄,粉嫩嫩的小乳头立刻变成了红通通硬邦邦的小豆子。 相恂吻了几个来回,直把人吻的头昏脑涨才直起身,带着一脸高冷解开腰带,露出里面憋到胀紫的阳具,“啪”地一声打在蚀月绯红的侧脸上。 军长言简意赅:“吃了。” 被摆弄的小公子对上那大家伙瑟缩了一下,但还是听话地伸出粉舌,试探地舔上龟头,听到头顶的军长瞬间不稳的呼吸声。 看着这一幕的关赫“操”了一声,再也忍不住“啵”地拔出手指,扶着肿硬的分身对准流水的小穴“噗嗤”插了进去。 “唔唔,唔!”被肉棍塞满的嘴发出无意义的声音,少年的足弓绷直,丰满的臀部与男人的小腹下紧紧相贴,严丝合缝。 关赫又骂了一声,里面紧得像个雏儿,夹得他又痛又爽,两手掐住身下人细腰就是一通狂肏,皮肉拍打声回荡在整个卧室,还有被他插的淫水飞溅的人呜呜呜的挣扎泣音。相恂上半身一丝不苟,纽扣牢牢系在最上端,下半身却挂着空档,腿间不符合他清冷气质的深红色大肉棒在少年的红檀小口里进进出出,带出一缕缕粘稠的透明液体。 上下两张小口都被堵住,被三个男人夹在中间抚弄的少年只能发出不明意义的呜咽,眼角流下生理性的泪水,沾湿了那张无辜的脸蛋。蒯荆门感受着指尖的红豆的硬度,揣着一张冷淡天师的脸把手移向了少年直挺挺立着淌水的小肉棒,带着薄薄一层剑茧的两指捏住了龟头,生疏地上下摆弄起来。 “唔!!”身体最敏感的几个地方都被照顾到,蚀月如一团被摸化了的棉花糖,拉着甜丝软绵绵地瘫在床上,任由男人的性器在他体内冲撞,硕大的龟头找准了穴内凸起便大力操干起来,甬道被层层破开,又在肉刃离去时不舍地吸吮挽留。 紫红色的囊袋随着男人的挺腰前后晃荡,拍打着白皙的臀瓣。粗大的肉柱上青筋狰狞缠绕,整个地钉进了红艳艳的小洞,将洞口撑成一个蚀月手腕粗的圆形,交合处丝丝缕缕的液体都被快速的拍打成了白色的飞沫,随着男人越来越激烈的动作拉出粘稠的白丝,连男人下腹的黑色丛林都像裹了层棉花糖。 蚀月被肏得腿根颤抖,下面的小蚀月已经射了两轮,在男人对着敏感点肏个不停的情况下,又颤巍巍地立起来,几乎让他有想哭的冲动。 他想说,不行了,停一下,受不了了。但是嘴里还塞着另一个大的,来来去去的,口水都给镀上去了一层光泽,怎么也腾不出一丝缝隙来喊那么两句,也就只能受着。 关赫的来势既凶且猛,重重地一下接一下不间断地拍打在尾骨上,腰上像上了发条似的,直把蚀月撞的往前窜,呜呜咽咽的呻吟着,身子抖的筛糠一样,在对方一个沉身后,溢出一声尖叫,前面抖动着泄了。 蚀月还沉浸在余韵中,关赫已经被蒯荆门用桃木剑拨拉到一边。眼见着紫红色阳具从殷红穴口抽出,随着淅淅沥沥地流出白色粘稠物来。 蒯荆门的不悦几乎都要写在脸上,但到底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握着分身用更大的力气凿进了小穴,粗暴的动作让蚀月“啊”地叫了一声。与娇媚的浪叫同时出现的是滑出红唇的另一个男性性器,相恂低垂着眼睫,看着蚀月吐出了自己的阳具,没露出明显的喜怒。他只是用手在自己兄弟上快速撸动,紧抿着唇,看着从马眼喷出的白色液体浇在了蚀月迷蒙的脸上,又从下颌骨滑下。 关赫见着了,呼吸顿时重了:“好了没,老子也想尝尝小嘴儿。” 他说的自然不是用嘴“尝”,胯下的一大根早已重新立起,在蚀月娇嫩的唇角蹭来蹭去,偶尔插进去一个头,仿佛把这里当作另一个穴口。 蚀月用含着泪光的杏眼瞟了他一下,而后顺从地握住这根散发着热气的大鸡巴,伸出粉嫩的小舌尖舔了起来。 淫靡的一幕刺激的男人“草”了一声,大掌扣住柔软的头发,向前挺腰,狠狠地将自己整根送进了贪吃的小嘴。 突如其来的深喉让小公子不适地皱紧了眉,喉间发出“咕噜咕噜”的被压迫吞咽的声音,那截细白的天鹅似的颈子被撑出半个圆柱的形状,看起来就像脖子里多了一段管子,这段管子还在上下活动,难以想象这样细的喉咙是怎么容纳那庞然大物的。 其他男人也看见了,具体表现在蒯荆门在他体内的阳根又大了一圈,“噗嗤噗嗤”地抽插得更快更有力,而相恂站在一边刚发泄完的部位又硬了,他冷淡着一张脸,眼神若有似无地划过蒯荆门正进攻着的艳红穴口。 蒯荆门对他暗自打量的视线反应很快,他紧了紧手指,最终还是选择托着蚀月的腿把人面对面抱了起来。粗大的阳根由于重力更加深入地捅开肠道,硕大的龟头顶在了直肠口,再向内深入就会破开直肠探进从未被人发掘过的深处。过于深入甚至让蚀月有种干呕的欲望,他紧紧扶住蒯荆门的脖子,摇着头拒绝: “不行不行了,要被捅穿了啊啊啊” 然而蒯荆门无动于衷,只是抓着他的腰一下一下地往自己腿间撞,每次都把他抬起来一点,然后再狠狠地肏进去,龟头毫不留情地撞击直肠口让蚀月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尖叫,在连续的快感中到达高潮。但他的前面已经射无可射,那种翻天覆地的快感只好像泄洪一样从前方转移到后方,最后痉挛着穴口,从密处喷出一大股温热的液体,打湿了体内的大家伙。 蒯荆门被浇了一头,也有了射精的迹象。他抓着蚀月起落的频率变快,趁着对方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粗大的分身暴力地捅进温热的小穴,就着丰沛的淫液插出“噗嗤噗嗤”地声音,在卧室里分外明显。 关赫一边奸着身下柔嫩的小嘴一边看着蒯荆门肏穴,瞧见那随着大力抽插被卷出来又四处飞溅的肠液,眯起眼睛纳罕道: “怎么突然这么多水?你尿了?” 仪态端方的天师传人闻言冷冷地看了他一下,才不情不愿地回道: “他潮吹了。” 话音落下,整个卧室都静了一瞬。某种隐秘的暧昧的氛围在男人门隐忍又充满欲望的眼睛里升腾。关赫的挺腰动作都顿了一瞬,半晌才吐出一个字来: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