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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日【落泪】(战斗回忆 黑暗监禁 绑缚 持续发情 触手 )

    ——来自地狱的黑龙,邀请你到她故乡做客。

    尤尔斯是在一阵眩晕中醒来的。

    眼前黑暗不见五指,他惊恐地眨了眨眼睛,第一瞬间以为是自己失明了。

    他能感觉到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更换。原来的铠甲变成了丝滑柔顺的丝织品,身为战士,他对这种布料的衣服十分不习惯。手腕被什么细长而冰凉的东西捆住、高高吊起,维持在一个令人难受的高度——他必须要半踮起脚尖,手腕才不会被勒疼,而脚下的地面又很光滑,所以以这个姿势站着相当费力。但好在这绑住他手腕的细链偏软,又缠了多层,要不他昏迷的那段时间里,身体重量全靠铁链吊着,现在手腕肯定已经废了。

    此外,口腔的酸痛也不容忽视。他不知道自己嘴里被塞了什么,大概是一个球状物,还有点弹性,是他正常把嘴长大能含下的大小,可又刚好让他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吐出。他用舌头顶,又用上下颚挤压,几番尝试,口球纹丝不动,涎水倒愈发无法控制。他只好仰头,有些狼狈地尽力不让涎水留下。同时,他垫高了脚,以放松手腕。

    但最令他恐慌的,是他完全感知不到自己的异能了——甚至连对光元素最基本都感知力都丧失了,又或者,这里根本没有光元素?

    没有光,没有声音,没有人。

    他不知道龙族打的什么算盘,是想把他在这里关到死?还是说,这只是折磨他的一种手段?看起来更像后者。他知道帝国有一种逼供的手段,那就是先把人关起来不吃不喝几天,过不久这个人就会半疯,套话也就容易多了。

    他倒是没想到,这种手段会被用在他身上。

    十多分钟过去,长时间绷紧的小腿传来酸麻的感觉,他只好让右脚脚跟落地,转而把所有重量压在左腿上,右腿悬空,五分钟后又交换过来,保证双腿不会很快超负荷。在这过程中,右臂与腰胯不时传来一阵钝痛,这是他与龙皇战斗时留下的伤。

    他不禁回忆起当时的战斗。

    他出击时,龙皇正独自一人在花园里散步。初时龙皇很不耐烦的样子,想必她也是烦透了他们这些人类勇者吧。她一抬手,黑雾如巨虎张开血盆大口咆哮而来,顷刻间就要将他吞噬,他拔剑斩下巨虎的头颅,龙皇偏首避开他凛冽的白虹剑气,几根乌黑发丝翩然飘落。她眼神冷漠,全不在意,一个响指,尤尔斯脚下地面陷落,黑暗蔓延,花草枯败,黑雾从四面八方向他伸出无数双手,可他也早有准备,先一步跃起,用明焰光火点燃了黑暗,眨眼间剑锋直指女皇咽喉。女皇举重若轻地一侧身,避过剑锋的同时出手一击,击中他右肩,带来一阵被腐蚀的疼痛,瞬间右半身麻痹。可他将计就计,忍痛用左手抓住她的手,极高温的光火瞬间沿手腕烧至她全身。在被高温的白雾迷住视野前,他看见龙皇有些惊讶地挑眉。

    还不等他得意,下一瞬,视野就被阴影遮蔽,右肩一阵被贯穿地剧痛。

    来自地狱的黑龙显出了真身,片片鳞甲如黑曜石般坚硬闪耀,有丝丝鲜血从磷甲的缝隙间流出,她全身缭绕着高温的水汽。锋利的利爪将他右肩刺穿,巨大的双翼展开,遮天蔽日。

    “好久没有能让我显出龙身的勇者了。”龙皇不急不缓地说道,语调如同咏叹,还掺杂着一丝可疑的兴味。

    “哈哈。”他抬头望向龙首,意味不明地笑了两声。也许有恐惧,但更多,大概当属兴奋。

    他听说,龙族在人龙形态切换时,有三四秒的僵硬期,而这也是他计划里,击杀龙皇的最佳机会。

    于是他急速后撤,退出阴影,在热烈阳光之下,他一身银甲,金发闪耀,半垂眼眸,双手自然展开,眸中悲悯虔诚。天光之下,他身后似有羽翼展开,圣洁炫目,如神之子。

    他道:“「降临」。”

    顶天立地的光柱贯穿了龙皇。那三四秒,日月无光,山河暗淡,近处的人们闭上眼,抵御这刺目的强光;远处的人们踮起脚,惊叹这人间的神迹。

    那时,他从未想过这一击会落空。

    尤尔斯自嘲地止住了思绪,不愿继续回忆。那股冰冷的绝望与被背叛感攫住了他的心——要是情报准确一点,他肯定不会沦落到如今境地。

    因为,故事的最后……耗尽异能的他气喘吁吁,却惊恐地发现自己又被阴影笼罩。

    他转身,与一双巨大的黄金龙瞳相对。

    那双金黄瞳孔中流光四溢,充满了戏谑与欲望。那一瞬他觉得可笑极了,为什么他不知道龙皇还有空间系异能,可以瞬移?

    为什么!

    龙爪握住了他的腰胯,将他举到空中。她打量他,像品鉴一块宝石:“我的生活怪无聊的,你来陪我吧,我美丽的勇者。”

    时间在回忆中过的很快,但是他很快就不再能这么悠哉地思绪飘飞了,因为——他发现他要不能控制他的涎水了。

    三大唾液腺都在口球外侧,而他的舌头刚好被压在口球下面,完全无法移动。他只能依靠重力来让唾液留在口腔中,但先不提他已经僵硬的脖子,他怀疑涎水已经蓄满了齿外,无论如何都要流出去了。

    可恶——即便是修养良好的勇者也要骂街了——这他妈到底是个什么丧心病狂的设计!?

    涎水很快润湿了他的下唇,终究是从他嘴角流下。

    尤尔斯恼怒地闭上眼。如果龙皇是要以此羞辱他——那么她毫无疑问已经成功了。

    当然,这时候他还不知道,比起接下来的这么,口球简直不值一提。

    尤尔斯在竭力减少涎水外流与来回更替脚来支撑中,尽量让自己想些别的。比如接下来的对策,龙皇可能的行动,还有逃出去的方法。即便如此,他也很快浑身酸痛,筋疲力尽,天知道这怎么比他练一天的剑还要辛苦。

    没有水,没有食物。这是意料之中的事。

    但奇怪的是,眼前一直是黑暗的。如果他在夜里醒来,那么现在怎么算天也该亮了才对——除非这里没有窗户。这个可能性让他一瞬间有些紧张。对于光异能者来说,剥夺了一切光,就是迫使他们离开舒适区。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他在筋疲力尽中睡去,连手腕都酸痛也顾不得了。半梦半醒之时,他听见清脆的高跟鞋声。

    他那时并不知道这是梦魇之曲的前奏。

    光亮从一个缝隙中投入,随后,他看见黑发金眼的高挑女性从光亮中走出,摘下了他的口球。“你考虑的怎么样了?”龙皇的语气中有玩味。

    “你放弃吧,我不可能留下来做你的什么见鬼的宝物。”尤尔斯嘲讽道。

    “你已经是我的宝物了,尤尔斯。”她愉悦地靠近他,轻而易举地撕碎了他的上衫,“你只能决定你是做一个讨人喜欢的宝物,还是一个很有个性的宝物。”

    下一瞬,他感到凉薄的唇。

    他震惊地睁大眼,在迷蒙中吞下了满口血腥,那是她的龙血。可惜,人类对于龙族的法术讳莫如深,所以他那时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但很快,一层层燥热就从他后穴叠起,涌至全身。纯洁的勇者羞红了脸,不明白为什么燥热会起源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可是,身体是诚实的,他的阴茎很快勃起,他开始不自觉地摆动腰肢。

    “难受吗。”龙皇的手随意地拂过他上身,滑过颈侧、锁骨、胸肌、乳粒,在毫无反应的棕红色乳粒上滞留了一会儿又向下。明明只是最普通的抚摸,却舒服得几乎让尤尔斯眼红。

    他明白了,刚才他喝下的血,让他想要被她触碰。

    真是卑鄙。尤尔斯在心中怒骂。

    “乞求我,我将给予你欢愉。”女皇高傲地道,他从她语气里听出来玩味与不屑,仿佛他是毫无尊严的蝼蚁,苟且偷生的小贼。

    呵,他 偏 不 。

    “滚。”他恶狠狠地从牙缝里吐出来一个字。

    女皇顿了一下,不怒反笑,挑起他下颚:“宝贝,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滚」!”尤尔斯毫不示弱地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让我「乞求」你?你做梦。”

    “很好。”出乎他意料地,龙皇以一种愉悦的口吻道,“这下,事情就变得有意思了。”

    她紧接着撕碎了他的下裤,这让他羞耻地偏过头,骂道:“你真无耻。”

    三番五次被咒骂的龙皇脾气好极了——自她登基以来,还从没有龙敢骂过她。她伸手一摸他后面,果然已经湿润了,戏谑道:“你想清高自持,可你的后面好像并不赞同。”

    尤尔斯气极:“还不是你的血——嗯啊啊!”

    不等他说完,温凉的玉石已经破入他后穴。虽然已经湿润,但让从未容纳异物的后穴一下吃下三块金黄圆润的宝石还是有些过分。陌生的钝痛让尤尔斯痛叫出声。

    “不想求我,可以。”女皇拍拍手,眼中有着他看不懂的怜悯,“不过,我想你会需要它们的慰藉……对了,别想把它们排出来,你不会喜欢那个后果的。”

    说罢,他感到穴中的三颗宝石疯狂震动起来,体内的震动让他惊恐,而那强烈的快感让他没有防备地呻吟出声。

    龙皇最后看了看绑缚他手腕的细链,便转身离去。他又一人与黑暗作伴。口球被摘下了,后穴的物什却更加令人难以忍受。

    “哈、嗯……”他在愈发汹涌的情热中渐渐抑制不住喘息。他不自觉地收缩后穴,快感一阵阵袭来,他却感觉完全没有得到抚慰。

    “怎么会……啊、那口血,到底是什么东西……”他不自觉地缩紧后穴,让瘙痒的内壁更好地贴紧震动的宝石,却无济于事。更糟的是,除了后穴的空虚,他感到整个人都烧了起来,胸前的两点也愈发瘙痒,连空气中偶尔的冷气,都让他浑身一颤,喟叹出声。

    “不、不……”他无可避免地开始恐惧,他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样的异变,不知道这要命的情热何时才能结束。他很快就浑身无力,双腿颤抖,重量再次压在了手腕上——那里已经泛青。

    在无数次缩紧后穴、挤压宝石中,他混沌地感到宝石有所下移,几乎已经掉到了穴口。这个认知让他猛然清醒,他虽不惧怕她说的后果,但显然他现在的状态无法应对任何变故。他只好缩紧了后面,在防止宝石掉出的同时,用那可怜的快感来抚慰情热中的身体。

    可惜,上好的宝石本身就有重量。宝石落地的一刻,他脑中一片空白。

    有什么湿哒哒的东西缠上了他的脚踝。

    那东西,软而凉,沿着他的双腿盘旋而上,像无数黏糊糊的蛇。尤尔斯绷紧了身子,却只能徒劳地等待着魔物的下一步动作。

    那东西紧紧地缠住他的双腿,抬高,使他身子微微悬空,然后不可阻挡地分开了他的双腿。它覆盖了他的臀部,又继续向上,横跨他的腰腹,甚至揽住了他的颈子。

    他被迫仰起头,却苦中作乐地想,这下倒好,把他举起来,他还不用自己费力站着了。

    但很快他就没那么乐观了。因为,他感觉到那温凉的东西抵住了他的后穴。

    “不——”他瞳孔骤缩,柔软而粗大的触手一下撞入他身体深处,不给他丝毫适应时间,就立刻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他被顶的一耸一耸,疼痛与欢愉让他无法控制地留下了生理性的泪水。他从不知道男性的后面还可以承受这么剧烈的操弄,他每时每刻都觉得自己要被贯穿了。

    同时,两条稍小一些的触手盘踞在他胸口,试探着拨弄他的两粒已经半硬的乳粒。他感到自己胸前被涂满了奇怪的液体,尤其是乳粒与乳晕,很快它们就逼人地瘙痒起来。

    这简直让本就在情热中的尤尔斯无法承受。

    然后,两根触手吻上了嫣红的乳粒,如同婴儿的小嘴一般,不住地吮吸起来。

    “啊啊……不要……”尤尔斯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来躲避这陌生的快感——男人的乳头怎么会产生快感呢?他嫌恶地闭上眼,却只能更加清晰地感觉到前后的凌辱。

    过了不久,他感受到后面的触手涨大起来,还生出怖人的疣粒,来回碾压着肉壁,发出响亮的水声。他的双腿被拉开到最大,以便于被更深地侵入。前所未有的恐怖快感让他激喘连连,大腿内侧痉挛不止。他感到一阵阵热流涌向下腹,他知道他正要迈到情欲的巅峰。

    就在这时,前端被无情地堵了起来。

    “不、不——让我射……啊、嗯啊!”精液被堵塞,后面的抽插却愈发激烈,那粗大的疣粒来回摩擦,电流般的快感钻入四肢,让他不自禁蜷起了脚趾。胸前的两点被吮吸,有时被细细地针刺,带来轻微的麻痹,麻痹过后,两点变得更加敏感。

    后穴里的出触手精力旺盛,不知疲倦。他只好改变策略,尽力地收缩内壁,希望能早日满足它,结束这磨人的苦难。

    可是,他一收紧内壁,疣粒的存在就变得令人无法忍受——这实在太超过了。

    大概又抽插了几十次,触手终于减缓了速度,静静地伏在他肠道深处,抖动几下,喷出一大股不知名的粘液。液体冲刷内壁带来的刺激让他头皮发麻,好在堵住前端的触手也松开,他终于如愿以偿地射了出来。

    后穴中的触手缓缓后撤,带出许多混杂的液体,从他后穴不断滴落,打湿了一小片地面。可他在喘息着休息时,感受到更加深沉的情热。

    “什么……开玩笑、的吧……”他有些喑哑地颤抖着说道。

    肠道中那股粘液带来的是清凉的感觉,他觉得这情热并不是触手射出的粘液所致。

    那就,还是,那口龙血。

    怎么可能,难道,只有龙皇的体液,才能平息这该死的情欲吗!?

    “哈哈。”他自嘲两声。那可真是妙极了。他把龙皇骂的那么惨,他估计她接下来一天都不会再来。

    触手再次探入的时候,他有些呆滞地望着眼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想:她不来也挺好的。被自己的刺杀目标操弄,还不如让他被这些触手玩儿死。

    “哈啊、来吧。”他张开腿,触手轻车熟路地侵入他里面。胸前的触手变本加厉地勒紧他的乳肉,两粒肿胀的红梅格外突出。就连阴茎里,也被一根细小的触手插入,可这些快感,对于中了龙血契的尤尔斯来讲,通通是隔靴搔痒。

    他自暴自弃地说:“再使点劲儿啊……把我操死在这儿吧。”

    触手像能听懂他说的话似的,即刻蠕动起来。一根粗大的触手侵入了他的口腔,玩弄他的舌头。如同含了口球一般,他的涎水很快就溢出了嘴角。

    但这次他不在意了。

    他彻底地放松下来,感受上下三个穴被同时侵入。快感从未间断,与其说是快感向他涌来,不如说是他沉浮在快感的欲海里。

    “嗯……额嗯……”他神智模糊地闷哼着,手紧紧地握成拳,指甲刻进掌心里,在留下血痕前,被触手亲昵地掰开。他早就浑身酥软,身体全靠触手支撑,现在,触手微松开他的双腿,将他轻轻抛起又接住,重量在那两秒全压在后穴的那根触手上,而他对此毫无反抗的办法。

    尤尔斯扬起颈子,适应这令他害怕的深度。他双眼迷离,脸上泪痕纵横。视野时黑时黄,精液一次又一次倒流,让他几乎麻木。

    灭顶的快感,还有,完全没有减退的情热。

    一股酸涩的委屈感和冰冷的无助感涌上来,他脑海里恍惚出现一双巨大的黄金瞳孔。

    抛去身份来谈,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眸子。庄严,华美,流光溢彩。他是光的使者,在他看见她瞳孔的一瞬间,他觉得那像极了自己热爱却不能久视的太阳。

    他又想到她遮天蔽日的龙翼,想到她锋利无匹的龙爪。他想起她来时背后的光亮……想起她抚摸他胸膛时给予的舒爽。

    触手同时射在了他上下两穴里,口中泛着清香的液体竟然舒缓了他的口渴。多次不能顺畅射出的精液缓慢地涌出,他颤抖着承受射精的快感,然后再回到难耐地空虚。

    “哈……够了、已经够了……”他双眸失焦,低声喃喃。

    他果然还是不愿意被操死在这里。

    他曾经无数次设想过他的死亡。他想,最好是击杀了龙皇,衣锦还乡,然后娶妻成家,平稳地度过一生,以一位屠龙英雄的身份逝去;若是击杀失败了,他也许会被龙爪击穿心脏而亡,也许会被拆吃入腹。但他无所畏惧,他知道这是人类前进历史上必要的尝试与牺牲。

    无论何种设想,他的终局,要么是辉煌的成功,要么是壮烈的牺牲。

    他唯独没有想过自己会在一片冰冷的黑暗中,以一个玩物的身份凋零。

    ……这甚至算不上牺牲。

    他落了泪。

    在触手休息的时候,在一切欢爱都停止的时候,他真正绝望地落了泪。